桑颖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混合着一丝危险的金属气息——她突然意识到，那可能是枪油的味道。
这个念头让她心头一颤。
程墨到底是什么人？
"这里，"程墨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他修长的手指指向一张照片，"5月3日。
"照片上是周家大厅的盛大场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在照片中央，周慕云——一个英俊而威严的中年男子——正举杯微笑。
而在他身旁，宋雨桐戴着那个银质面具，身着宝蓝色旗袍，美得惊心动魄。
桑雅琴站在她身边，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包，表情却有些紧张。
"放大看这个角落。
"程墨指向照片边缘。
桑颖拿起放大镜，倒吸一口冷气。
照片角落里，一个侍者打扮的男人正将一个信封递给另一个仆人模样的人。
而那个仆人，手里赫然拿着一把枪！
"这...这是...""谋杀的前奏。
"程墨的声音冷得像冰，"我敢打赌，那信封里是买凶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