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和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需要长期治疗。
在医院走廊里,我终于崩溃大哭。
秦雪抱住我,安慰我:“不是你的错,薇薇,周明是个精神犯罪高手,他精心策划了这一切,他低估了你。”
“但我应该早点发现的。”
我抽泣着,“姐姐一直不对劲,我却没当回事......”一个月后,林悦的病情有所好转。
我去医院看她时,她终于认出了我,泪流满面地道歉。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虚弱地说。
“周明......他让我觉得一切都是我的错,只有听他的才能赎罪......”我握住她的手:“都过去了,姐,我们会好起来的,像以前一样。”
林悦摇摇头,眼中充满痛苦:“不一样了,薇薇,我差点......差点毁了你的人生。”
她转过头看向窗外,“我需要时间......很多时间......”我知道,有些伤痕需要很久才能愈合,有些信任一旦破碎就很难完全修复。
但至少,我们还有机会重新开始。
这些也都不能怪她,要怪也要怪那个人渣,他才是最该死的!
马上开庭了,我会亲自把这个罪犯送进去的。
我坐在林悦病房外的长椅上,双手紧握着一杯已经冷掉的咖啡。
透过门上的小窗,我能看到姐姐消瘦的背影,她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
“林小姐?”
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走到我面前,“我是李医生,负责你姐姐的治疗。”
我连忙站起身:“医生,我姐姐她......”李医生示意我坐下。
“你姐姐的情况比较复杂,经过初步评估,她确实患有严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同时伴随抑郁症和创伤后应激障碍。”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是因为周明对吗?
他对她做了什么?”
“从心理学角度看。”
李医生推了推眼镜。
“周明先生似乎精通一种被称为‘煤气灯效应’的心理操控手段。”
“他先让你姐姐与外界隔离,然后逐步摧毁她的自我认知,最后完全控制她的思想和行为。”
我想起姐姐那些反常的言行,胃里一阵绞痛:“她还能恢复吗?”
“需要时间,很多时间。”
李医生叹了口气,“而且下周的庭审对她会是巨大挑战。
作为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