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就让你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好了。
崔姑姑等人走远了才急得“哎呦”一声,急得往寿安堂跑了。
而此时另一边,沧海已经走到大门口了,他让沈聪留步便准备骑马离开。
可才策马出去没多久,沧海余光就瞥见大门口走出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
沈聪警惕地先看了眼外面,又额外多给了那大夫一块银子。
沧海心下一沉,面上却佯装无事,继续策马往前,却没立刻离开,而是等在一处巷子里,等那大夫乘坐马车过来的时候,沧海这才持剑出现拦住了那马车。
“你、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车夫也是那大夫的学徒,年小胆子也弱,说话也磕磕巴巴的。
而里面来沈家看病的大夫听到外面的动静也掀了帘子,在看到外面这个情况时,他也紧张地缩了下瞳孔:“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这可是宛平,信义侯辖内,你、你可别想放肆!”
沧海没有跟他多说废话,直接坐在马上拿出信义侯府的令牌:“我乃信义侯贴身近卫,拦你下来是想问你几件事。”
那大夫一听这个名号,立刻变了脸色。
正准备走下马车给沧海行礼,沧海便先发话:“好了,坐着吧,问你几件事就行。”
“大人请问,老朽定知无不言!”
“你刚去沈家为谁看诊?沈家出什么事了?”眼见那老人面露犹豫,沧海又提点一句,“沈家大小姐是我们侯爷的未婚妻,不日便要嫁进我们侯府,若事关于她你却知情不报,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什么?”
那大夫神色震惊。
“那沈家大小姐不是……”他下意识想说不是那探花郎的未婚妻吗?但想到眼前这位的身份,何至于骗他?
他不敢多问,也不敢再隐瞒,把沈府之事诉说给了眼前的侍卫。
“具体事由老朽也不清楚,只知道去的是沈三夫人的院子,几个丫鬟都被打了,沈三夫人的额头也有血印,应该是磕头磕的。”
他说完还把刚才沈聪给他的那块银子拿了出来:“这是刚才沈府管家让老朽隐瞒给的钱。”
他可不敢得罪信义侯,想把钱交还给沧海,免得回头信义侯治他一个知情不报的罪。
“收着吧。”
沧海没收钱,转身重新策马离开。
那老大夫等人骑马离远了,这才颤颤巍巍又重新坐了回去,低声呢喃:“我就说今天沈家那气氛怎么怪怪的。”
挨打的个个顶着笑脸。
外头的却个个哭丧着脸。
他刚刚还满肚子疑窦,如今倒是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但还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