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有顾时,他是全球知名动物专家。”
陆芷柔将站在一旁的顾时拉到自己怀中,顾时昂着头笑了起来:“是啊,老夫人,谢长空不过是靠骨笛跟动物沟通,我现在不仅有骨笛,还修了动物行为学方向的博士。”
陆老夫人见陆芷柔执迷不悟,摇着头踉跄着离开了。
“罢了,我老了管不了了,长空走了,说什么都没用了。”
“难道谢长空真的不会回来了?”
只是想了三秒,就又停了下来。
谢长空那么喜欢她,怎么可能舍得离开陆家。
晚上,顾时有意无意地在陆芷柔的嫩背上摩挲,脑子里却全是我满脸流血的样子。
这次好像是有一些过火了。
她给助理发去短信:去栖息地寻一只跟顾时之前养的那只狼长得一模一样的回来。
怀里的顾时又穿上了他的狼皮夹克。
陆芷柔竟有一些烦躁,上手将其脱掉:“别穿这个了,瘆得慌。”
顾时委屈地给她整理头发,将她抱在怀里。
“芷柔,我们动物园马上周年庆了,别管那个谢长空了。”
陆芷柔难得对他冷言冷语:“管不管谢长空是我的事,你只需要操心动物园的事就行了。”
顾时嘟着嘴滚到了床的另一边,陆芷柔破天荒地没有上去安抚。
隔天,陆芷柔在家里守了大门一整天,却仍不见我的踪影。
烦躁地踢着脚下的泥土,手下的人打来电话,她急忙接听:“陆总,不好了!”
陆芷柔心头一紧:“找到谢长空了?
他知错没?”
陆芷柔心揪成了一团,怕听到一点关于我的坏消息。
“不是,是动物园和栖息地——”5陆芷柔打断对方的话,不耐烦地皱起了眉。
“我跟你们说了,当务之急是把顾时找回来!
别的事不要向我汇报!”
一天,两天,一个星期过去了。
陆芷柔找遍了全国,动用关系找遍了出入境的名单,却依旧找不到我。
她懊恼地跪在陆老夫人门前的石板上。
“妈,求求你告诉我,长空去哪了?”
陆老夫人大门紧闭,充耳不闻。
陆芷柔三天三夜滴水未进,膝盖跪得青紫一片,终于昏倒在大门前的石板上。
顾时慌忙将陆芷柔扶起喂了口盐水:“他走就走了,你还有我,你何必为难自己,为难老夫人?”
陆芷柔将顾时的手甩开虚弱地说道:“你不懂!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