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前面的司机,声音更小了,“你跟哥说,你是不是偷摸给他下药了,想霸王硬上弓?”
我看了看文伯东,又看看刘志,说:“哥们,你比我还能想,文伯东都这样了,你还往这方面想。”
突然,文伯东抬起头,有气无力地说:“我……我是过敏。”
然后看向我“和喝酒没关系,你不要乱想。”
说完,又倒了下去。
我白了刘志一眼,说:“看看,把孩子急的,再多说两句都能直接出院了。”
在我们的护送下,文伯东终于躺在了病床上,打上了点滴,我看了眼时间,还能赶在宿舍门禁前回去。
可刘志却拦住我:“你是不是傻?
这多好的机会,不把握一下?
趁他不注意,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他又反抗不了。”
我故作矜持:“啊,这不太好吧。”
其实我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不正合我意嘛!
就在这时,病床上传来一声轻咳,文伯东闭着眼,虚弱地说:“我还没死呢。”
最后,我只能遗憾地跟刘志摆摆手。
迈出病房门时,就听到文伯东说:“明早我想喝白粥,也不知道医院卖不卖。”
刘志叹了口气:“这么金贵的东西,医院怎么会有呢?
你就饿一顿吧,你年轻,顶得住。”
第二天,我本想早点去医院看文伯东,结果睡过头了。
等我赶到医院,刘志正在“逗”文伯东:“文伯东,你坚持住,才11点而已,林小满马上就来给你送早饭了,你撑住啊。”
我把餐盒放在床头柜上,无奈地说:“两位,不用这么夸张吧?”
刘志嘿嘿一笑,拿起餐盒就吃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把我们忘了呢。”
文伯东穿着病号服,靠在枕头上,脸色苍白。
刘志看了眼文伯东,清了清嗓子:“那个,我们文伯东还虚着呢,都是同学,你喂他吃吧。”
我感激地看了刘志一眼,心想:文伯东有你这样的室友,真是我的福气。
塑料勺子太软,我直接把碗凑到文伯东嘴边喂他。
他喝了好几口后,别过了头,脖子都红了,说:“你要不还是歇歇吧。”
我晃了晃右手:“有点酸,但我不累。”
文伯东又说:“我是说你的另一只手,再摸就不礼貌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赶紧用粥堵住了他的嘴,心里却想着:手感真好啊!
文伯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