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一晃而过，但我清楚地看到书桌上摊开的文件夹——"XX项目回扣明细表"几个字刺痛了我的眼睛。
手机又震了一下，是小张发来的消息："晚晚姐，资料都拷好了。
对了...新总监说要接手你所有的客户资源..."我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几秒，然后点开徐娇娇的主页。
最新视频里，她正在抱怨："找了好几个助理都不靠谱，有没有靠谱的小姐妹来应聘呀？
"评论区一片"娇娇看看我""我可以不要工资"的留言。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私信对话框："娇娇姐好！
我是你的忠实粉丝！
想应聘助理，工资低点没关系，主要是想跟你学习！
"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我感觉到一种奇异的解脱感。
五分钟后，回复来了："明天下午三点，地址发你。
记得带简历。
"我把手机塞回口袋，抬头看了眼公司大楼。
徐明的办公室还亮着灯，隐约能看到他晃动的身影。
"职场不相信眼泪是吧？
"我轻声对自己说，"巧了，徐总，我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