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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蛇?不行,我遭不住!无删减+无广告

昭昭若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啊——”我尖叫着从梦中惊醒,猛地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能清晰的感觉到,一颗心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还好,只是一场梦。回过神来后,我抬手擦汗,但手心里触感结实,像是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我赶紧摊开手来看,是我脖子里那个盘旋着蛇纹的山鬼花钱。表面的朱砂早已被我的汗水渲染,乍一看上去,整只手像是被鲜血吞没了一样。我倒吸一口冷气,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看着这诡异的吊坠,不禁想到梦里那个怪异男人说的话。“黑棺为聘,两姓缔约,吉日一至,万鬼抬棺......”我害怕极了,急忙跑到窗边,一把将那诡异的物件扔了出去,随后又死死关紧门窗。过了一会,手上的朱砂就莫名奇妙的消失了。情绪平复后,我打算到院子里透口气,正好碰见外屋的舅妈。她掀起眼皮,神色...

主角:沈丛刘稳婆   更新:2025-05-16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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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丛刘稳婆的女频言情小说《嫁蛇?不行,我遭不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昭昭若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我尖叫着从梦中惊醒,猛地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能清晰的感觉到,一颗心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还好,只是一场梦。回过神来后,我抬手擦汗,但手心里触感结实,像是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我赶紧摊开手来看,是我脖子里那个盘旋着蛇纹的山鬼花钱。表面的朱砂早已被我的汗水渲染,乍一看上去,整只手像是被鲜血吞没了一样。我倒吸一口冷气,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看着这诡异的吊坠,不禁想到梦里那个怪异男人说的话。“黑棺为聘,两姓缔约,吉日一至,万鬼抬棺......”我害怕极了,急忙跑到窗边,一把将那诡异的物件扔了出去,随后又死死关紧门窗。过了一会,手上的朱砂就莫名奇妙的消失了。情绪平复后,我打算到院子里透口气,正好碰见外屋的舅妈。她掀起眼皮,神色...

《嫁蛇?不行,我遭不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啊——”
我尖叫着从梦中惊醒,猛地坐了起来。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能清晰的感觉到,一颗心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还好,只是一场梦。
回过神来后,我抬手擦汗,但手心里触感结实,像是有什么硬硬的东西。
我赶紧摊开手来看,是我脖子里那个盘旋着蛇纹的山鬼花钱。
表面的朱砂早已被我的汗水渲染,乍一看上去,整只手像是被鲜血吞没了一样。
我倒吸一口冷气,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看着这诡异的吊坠,不禁想到梦里那个怪异男人说的话。
“黑棺为聘,两姓缔约,吉日一至,万鬼抬棺......”
我害怕极了,急忙跑到窗边,一把将那诡异的物件扔了出去,随后又死死关紧门窗。
过了一会,手上的朱砂就莫名奇妙的消失了。
情绪平复后,我打算到院子里透口气,正好碰见外屋的舅妈。
她掀起眼皮,神色间满是不屑,“成天在屋里鬼哭狼嚎的做梦,我看你就是个鬼!”
我实在不想和她起争执,装聋作哑的绕开她走了出去。
谁又能想到,晚饭时舅妈仍旧不依不饶,矛头始终对准我。
“妈,清浅这岁数上学没什么用,你赶紧给她找个人嫁了算了。”舅妈阴阳怪气,“你也知道,她成天鬼里鬼气,多晦气啊!”
“你就算不为我们想,也要为你大孙子想想啊!”
“咱们一家人现在好不容易团聚,留这么个晦气的人在家里叫什么事?”
舅舅家唯一的孩子,就是沈丛。
他随母姓,不敢姓白。
比我大两个月,自从他跟着父母来到这个家后,经常欺负我。
“奶奶,表妹她就不是个读书的料,还不如快点让她嫁去老刘家。”
外婆没有应茬,也没有表态,始终沉脸低头吃饭。
老刘家就是当年为我妈接生的稳婆家。
因为当年刘稳婆是为了给我妈接生,才从房顶掉下去被洪水给冲走的。
老刘家就始终揪着我不放,非说让我嫁去他家做媳妇,才能抵了那条人命。
“妈,我觉得我婆娘说的有道理,老刘家三天两天的过来闹,村里人说的多难听啊。”舅舅跟着上纲上线。
看着他们一家这副嘴脸,我面前的饭就忽然不香了。
刘稳婆有一对龙凤胎孙子孙女,比我大两岁。
可他们都是天生智力有问题,说通俗易懂点就是,一对龙凤胎傻子。
外婆从始至终一句话没说,舅舅一家说着没劲也就闭嘴了。
等我收拾完碗筷再回房间,正好碰见沈丛吊儿郎当的往外走,手里好像还把玩着什么东西。
等他走近,我借着月光我才看清,他手上拿的就是被我扔掉的那枚山鬼花钱吊坠!
“沈丛,快把那东西扔了!”
我喊了一声,急忙冲过去抢他手里的山鬼花钱,这次打算扔远一些。
沈丛一个闪身躲过,举着吊坠问我,“白清浅,你什么时候收藏古董的?这玩意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梦里发生的那些我不愿意跟他说,因为他也是个‘傻子’听不懂人话!
“那不是我的,你快扔了!”
“不是你的你管我呢?”沈丛用力推了我一把,“真是个下贱的胚子,要不是看你跟我有亲缘关系的份上,我早把你给睡了!”
我被他推倒在地,膝盖磕破了。
而他揣着那枚山鬼花钱,得意的出了门。
果然,到了半夜就出事了。
我刚睡下,听到外面有人疯狂敲门,说是沈丛出事了。
我第一反应是沈丛被那个吊坠害死了!
来报信的人说,沈丛把老刘家那个傻闺女给强了!
就在不远处的那座破庙,附近的村民都赶去看热闹呢。
等我们再赶到时,情况可没有那么乐观。
沈丛像是撞邪一样,任凭周围人怎么用力拉他都没办法。
他脸色蜡黄,双眼凹陷,眼球里满是红血丝。
而傻闺女就一直嘿嘿的笑。
老刘家的人赶过来后,说什么都非要打死沈丛,幸亏看热闹的人多,这才控制住场面。
旁边有人猜测道:“看这样子不太正常,该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吧?”
外婆醍醐灌顶,赶紧让我去请观花婆来。
观花婆似乎早知道我会来,提前收拾好东西等着我呢。
等到了破庙,她第一时间给了外婆些东西,让她上一趟后山。
我们大伙一起赶紧把撞邪的这两个人抬回了家。
我看沈丛这快死了也停不下来的模样,心里踌躇,最终还是和舅妈说了那山鬼花钱的事。
舅妈一听,反手就给了我几个耳光,“你个丧门星,我就知道是你招惹的这鬼东西!”
这时外婆从外头一步迈了进来,脸色一片惨白,一进门口就跌坐在地上。
舅妈赶紧跑过去问,“妈,事情解决了吗?”
外婆没有回答,而是呆呆的看着我。
舅妈顺着视线看过来,似乎更加来气,“妈,你都不知道,就是这死丫头招惹那鬼东西,她就是想害死你孙子,让我们老白家彻底绝后!”
每次外婆都会拼命护我,这次却只是缓缓从地上起身,手指抚摸着我后脖颈的胎记,呢喃道:“黑棺为聘,两姓缔约,吉日一至,万鬼抬棺......”
听到这句话,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外婆,你......”
外婆看着我的眼神却格外坚定,“浅浅,吉日便是今晚,你若不去,你弟弟他......他就......”
说着,外婆呜呜哭了起来。
我后背一阵僵硬,感觉外婆搭在我脖颈的手指异常冰凉。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邪物究竟是什么,但现在可以肯定,他的目标是我。
随后,我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我去......”

果然,没多大一会,他们就从沈丛的房间里拿出一个吊坠,正是我丢的那枚。
以前他们没人能看得见这吊坠,如今却都能看到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舅妈嫌弃的扔给了我,“肯定又是你给沈丛的,这才让沈丛招惹上不赶紧的东西!”
我小心翼翼的从地上捡起那个山鬼花钱,“舅妈,我劝你说话还是注意些,说不定都是祸从口出!”
“你......”舅妈刚要反驳,房间里的舅舅就把她喊了过去。
奇怪的是,山鬼花钱重新回到我身上后,沈丛和那傻闺女是分开了,可两个人依旧没有恢复神志,一直在地上爬,时不时的还吐着舌头。
外婆更加焦急的跑了出来,“浅浅,我赶紧去打听当年你外太爷修行的那座山在哪,你得快去找那蛇胆啊。”
看来,他们是以为,当下是柳扶砚给了一定的时间,只要在这个时间内找到蛇胆,沈丛就能活下来了。
只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沈丛如今遭遇只是自作自受。
无论我找不找得到蛇胆,他都不可能活。
也不配活。
“您先打听着,我再去一趟后山,看能不能和那条蛇好好说说,让他多宽限我们些日子。”我提议道。
外婆想都没想,连连点头答应。
我在家里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吃过午饭后才出门的。
而舅妈和舅舅,始终就在沈丛的房间里看着,估计这几天都没空磋磨我了。
去后山只是一个幌子,更多的是我不想在那个家待了。
无论是沈丛,还是那个所谓的舅舅和舅妈,他们都该死!
我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山脚下晃着,没有任何要上山的意思。
但是突然间,天空响起一阵巨雷,四周都被蒙上一层不同寻常的黑。
因为害怕下雨,我就赶紧顺着小路往回跑。
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跑了很久,可脚步始终就停留在原地。
周围的景色也明明在转变,但只要我回头,还是在后山的山脚下。
难道是那条蛇?
“柳......柳扶砚,是你吗?”我停下脚步,惊恐的四处张望,声音更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我没想招惹他,甚至连山都没上,还在离家不远的小路上徘徊,他不能这么快就找到我吧?
风声呼啸而过,天色越来越黑,像是被罩进一口巨大的锅里,视线完全受阻。
我被风吹得把眼睛眯成一条缝,试图判别方向,快点回家。
“你们闻到了没有?好香啊。”
“是啊,是啊,这咬上一口,不得增加几百年的修为?”
“是至阴之体和至阳修为的结合,一会你们多分我一点,我着急修成好看的人形呢!”
“呸,一会我先看看,是不是长得好看的阴煞女,是的话我已经有人形了,还要双修呢。”
“你傻吧,她都散发出这种诱人的香味了,肯定是已经有捷足先登的,和她双修着呢!”
“说的是,那我先吃一口。”
“不行,我先吃!”
“我先吃!”
......
周围好像有很多人吵架,可我根本看不见半点人影。
风越来越大,眼睛被吹得一点都睁不开。
“啊——”
忽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咬了我小腿一口,疼的我赶紧用力甩腿,后退的时候不小心摔在地上。
紧接着又有什么东西朝我扑来,我胡乱的想要从身上拍掉,触感却是一片毛茸茸。
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这才看见,我已经被一些‘动物’包围了。
有狐狸,黄鼠狼,还有老鼠一类,它们纷纷龇牙朝我扑来。
刚刚小腿上的那一口,就是被这些动物咬的。
“滚开!”我一脚踢开一只狐狸,可其他狐狸还会相继扑来。
它们就像是要一起吃了我,根本不给我喘气的机会。
这个过程中我已经被咬了好几口了。
疼得我汗珠顺着脸颊一直往下掉。
“别咬我,滚开啊!”
慌乱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就摸到了兜里的山鬼花钱吊坠。
更加鬼使神差的是,看见那吊坠的第一时间,我竟喊出了柳时宴的名字。
“柳扶砚!我死了就没人帮你找蛇胆了!”
几乎就是在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周围狂风忽卷,把匍匐在我身上的那些小动物一起卷走了。
风停,从半空中缓缓飘来一个人影,正是柳时宴。
他落站在我面前,手中摇着折扇,脸上依旧是那副冰冷且带着几分邪魅的样子。
“我的人你们也敢动?”
刚刚还要吃我的那些小动物们纷纷后退,一个个吓得抖成筛糠了。
“九......九爷,怎么是您?”
那狐狸能说人话,嘴角还带着血迹,显然它刚才是第一个咬我的。
柳扶砚不以为意,冷哼着收起折扇,指着身后的我,“她身上戴着刻有蛇纹的山鬼花钱,你们都不认识?”
“我......”狐狸猛地趴在地上,“九爷,九奶奶身上的香味太重了,我们鬼迷心窍,就......”
柳扶砚笑了笑,“没关系。”
那些小动物们一听,瞬间从地上跳了起来,欢呼着:“九爷英明,九爷大气!”
我强忍着疼,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见柳扶砚大手一挥,刚刚那些欢呼的小动物就被瞬间捏成一团,变成一团手掌大小的强光。
“没关系是因为,你们的这点修为,正好可以为她疗伤。”
他阴沉的声音落下,光团猛地扔到我身上。
我只感觉被什么力量冲击了一下,再回过神,身上哪都不疼了。
低头一看,那些伤口竟然瞬间愈合。
“这......”我难以置信的开口,“你杀了刚才的那些小动物们?”
柳扶砚抽出袖口的手帕,漫不经心的擦拭手掌,“怎么?你心疼?觉得我太过残忍了?”
我收回视线,“不是,就是觉得让它们这么轻易的死,实在太便宜了,毕竟刚才它们一起咬我时,那感觉可是生不如死。”
他擦手的动作顿了一瞬,看过来的眼神格外深邃。
半晌,他冷笑开口,“白清浅,到底哪个你,才是真正的你?”
“他日若让你逮到机会,是否也想将我碎尸万段?”

想到那晚,我的脸不自觉的泛起一阵红,但更多的是惧怕。
无论怎样,我都不能再和一条蛇发生那种事了。
夜深,院子里只燃着灯笼,我视线所及之处都看不太清。
一点点摸索进来,并没有发现柳时宴的影子。
“九爷?”我试探性喊了一句,“柳九爷?我拿来了地图,商量一下什么时候出发吧?”
走到正房门口,依旧没人回应。
难道柳扶砚不在?
怀揣着疑惑,我打开了房门。
‘吱呀’一声,我只感觉一阵寒气扑面而来。
简直比腊月寒冬还要慑人,冻得我瑟瑟发抖。
惊慌错乱中一个不经意的抬头,我竟然看到,屋里正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木桶。
柳扶砚就那么闭目坐在木桶里,只露着那如墨般的黑发,还有那张绝美的俊脸。
整个身体完全浸入水中,那水还泛着层层冷气。
我嗓间用力吞咽,“九......九爷,你不冷吗?”
他怎么可能不冷?
走近几步我才看到,他凤翎般的睫毛上已经起了一层冰霜,嘴唇都发紫了。
他不能死。
他如果死了,就没人能解开我身上的谜团,也没人能帮我找到我妈了。
想到这,我顾不得自己身上有多冷,伸手就过去拉他,想要把他从浴桶里拉出来。
可我低估了这浴桶里的冰水,这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冷水。
“啊——”
我的手刚刚接触到水面的那一刻,立刻就被灼伤,疼得我龇牙咧嘴,眼泪登时就掉下来了。
我的声音惊到了坐在水中的柳时宴。
他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眉头拧成一个大大的‘川’字。
“蠢货!”
他从木桶里翻身而出,快到我根本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穿上的衣服,他人就已经站在我面前了。
“疼......疼死了!”我用另外一只手死死攥住这只手的手腕,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他唇角抿成一条直线,看着我这样,我以为他会直接把我踢出去,没想到,他竟然一把抓过我的手,朝他衣襟里放了进去。
我倒吸一口冷气,“你......你要做什么?”
他语气冷冽如寒冰,“不想死就别废话!”
我整只手表面已经腐烂,疼得我都像把这只手剁下去了,可在接触到他有些温热的皮肤之外,疼痛逐渐减轻,还有一丝痒痒的,迫使我控制不住的蠕动手指。
柳扶砚攥着我的手腕猛地用力,“看来你不止想死,还想在死之前发生点什么?”
他的语气过于暧昧,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到底什么意思,放在他肌肤上的那只手立马就不敢动了。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我的手好像完全好了,一点都不疼了。
“九爷,我......”
“噗——”
我刚要说可以把手拿出来了,柳扶砚就猛地喷了一口血。
“你......你怎么了?”我的手抽出来后,确实一点事都没有了。
但柳扶砚好像有很大的事。
他扶着木桶的边缘,缓慢的坐在地上。
掀起眼皮的那一瞬间,目光似乎要将我千刀万剐。
“看到我如今的处境了吗?”他紧咬着下颌逼出几个字,“这都是被你们白家人害的。”
“没有蛇胆,我就要每隔三日泡一次这千年玄冰水,你用手碰一下都受不了,可见我在里面泡两个时辰又是什么感觉?”
我干扯了扯嘴角,“你也不是凡人啊,你不是蛇仙吗?泡这个应该没什么感觉吧?”
话音刚落,他一挥手就把我按到木桶边缘,我的鼻子和那冰冷的水面只有零点零一的距离。
“九......九爷,你要干什么?”给我吓毁了,声音极尽颤抖。
“你不是说没事吗?现在我先让你尝尝,这是什么滋味?”
他说着手上就开始用力,似乎真要把我按进去。
“错了,九爷,我错了,真的错了!”我赶紧求饶。
他又把我提起来几分,按着我的后脖颈,让我转头与他对视,“白清浅,你还真是能屈能伸。”
我大口呼吸着,“九爷,我带来了地图,我们可以去天冥山了,很快就能找到你的蛇胆,你就不用受这种罪了。”
他猛地一个用力,把我的身体甩了出去,在原地转了两圈后,被他圈入怀里。
此刻,我们之间只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气氛再度暧昧起来。
“其实,除了泡这玄冰水,还有一种办法可以缓解我失去蛇胆的痛苦。”
“啊?”我装疯卖傻,生怕他把我压床上去,“九爷,你今天已经泡了玄冰水,就没必要再用其他办法了,有什么法下次再用呗。”
“有这功夫,咱们先研究一下地图,避免在路上耽误功夫。”
他压根不理会我,一步步将我往后逼退,直到我感觉腿弯撞到某个边缘,一下子没站稳,就跌躺在床上。
没等我喘气,柳时宴就压了上来,“刚刚只泡了一个时辰,就被你打断了,正好这办法也与你有些干系,不如今天就试一试,到底是哪个办法好使?”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这时候我心跳都顿了一拍,拼命想着到底怎么做,才能避免今晚那种不可言说的事发生。
又惊惧,又羞涩,脸颊一路红到了耳根。
他的手忽然抚了上来,顺着脸颊逐渐向下游走,“你脸这么红,身体这么烫,在想什么?”
“别......别动我,行吗?”我用力吞咽口水,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可以让他放过我。
他冷哼,手直接掠过我的锁骨,继续向下,“可能不太行。”
“毕竟这是你们白家欠下的债,缓解我的痛苦,也是你这白家后人应尽的义务之一。”
此刻他的手已经游走到‘大凶之处’,我瞬间瞪大双眼,脸更红了。
“我......不行,别......啊——”
疼......
好像有一把刀子从我心口处刺入,疼的我想死!
垂眸,看到柳扶砚嘴角勾着一丝讥笑,他的手从我身上收回来时,手心里已经躺着一颗血珠。
紧接着,他含入口中,面色瞬间恢复几分红润。
“看来,这古书中写,至阴之女的心头血有大补之效,也不全是唬人的。”
我疼的快死了,蜷缩着身体,压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这个畜生!
果然是个冷血动物!
我一个凡人怎么经受的住取心头血?怕是今晚就得死在这。
见我不说话,他一把将我捞进怀里,捏着我的下巴,含笑看着我,“刚才脸那么红在想什么?我成全你可好?”

呼——
呼——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夜里,我被缠到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你是谁?”一张口,我的声音被折磨的无尽沙哑。
他并没有回答,温凉粗粝的手掌滑过我细腻的肌肤,所到之处皆让我为之轻颤。
“别碰我......”
“求你,别碰我......”
我的苦苦呢喃换来的只是对方更加变本加厉。
他捏住我的那只手突然用力,迫使我发出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嘤咛,“唔......”
“不许我碰?”他声音犹如寒潭坠泉,清冷到让人头皮发麻,“白清浅,这是你们白家欠我的!”
似梦似幻间,我竟分不清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
察觉到我的分神,他怒极般胡乱朝我脖子上套了个吊坠,“一百年了,这笔账你们该还了!”
还没等我看清这吊坠的模样,拴在上面的红绳犹如一只手般扼住了我的喉咙,那种窒息愈发明显。
“呃......我快要......死了......”
恍惚间,我看到墙上随着烛光摇曳的影子。
在我之上根本没有什么体型健硕的男人,而是......而是一条盘旋吐信的蛇!
“啊——”
我一声尖叫,身体像是被撕碎那般的疼,人彻底没了意识。
......
我叫白清浅,出生那天偏赶上几十年不遇一次的泄洪,我妈和接生的稳婆当时被湍急的洪水给卷走,最后连个尸首都没找到。
几天后随着洪水退去,我竟然被一口黑木棺材给送了回来。
小小的婴孩后脖颈莫名多了一块蛇纹胎记。
村里有人议论,当年我外公的父亲为了治蛇缠腰,听信江湖术士的偏方,上山抓蛇扒皮取胆造下的孽。
后来,白家后人都会得这种病!
就像是一种诅咒。
这一辈,诅咒传到了我身上。
从小到大就我没有睡过任何床,都是睡在那口棺材里。
直到十八岁这年,村里的人对我睡棺材这事传的越来越邪乎,外婆就带我搬了家。
走得急,没能带上那口棺材。
那是我第一次躺在床上,从那以后我每晚都会做那种怪异的梦。
外婆知道后,直接拉着我去了当地最有名的观花婆家。
去的时候观花婆正在自家门口扫地,见我们来了,她抬头看了一眼,“你们这么早就过来啦。”
当时我也没太在意,后来想想,她怎么知道我和外婆要来的?
进屋后,外婆和她咬耳朵,随后她看我的眼神就变得复杂起来。
观花婆取出清水一碗,放在地上的正中间,又点燃一支香,接着执香于清水上作画符状,口中念念有词。
旋即香灰落入水中,观花婆观其形状,唉声叹息一阵。
外婆有些紧张的问道,“怎么了?这是什么意思?”
观花婆没急着回答,一把扯过我,扒着我的后脖颈,死死盯着看。
“她这胎记是天生的?”
外婆踌躇的点了下头,“嗯......生下来就有。”
我知道自己后脖颈有块胎记,但具体什么样我看不到。
外婆面色有些焦急,这时观花婆忽然严肃问道,“你杀过生吗?”
“我指的是人的性命。”
外婆愣了一瞬,矢口否认,“你说啥呢?我要是杀了人还能在这待着?早就被警察带走了!”
观花婆又看了一眼碗中的水,“绝对是你们白家,化为人形的动物也算人!”
“我......”外婆恼怒的刚要开口,眼神就落到了我身上,瞬间哑口无言。
观花婆明白了,“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让这孩子姓白,是有你自己的意图吧?”
外婆见瞒不住,一拍大腿,满脸悔恨,“我能怎么办?祖上造的孽,为什么要让我们这些白家后人承担?”
“为了这个诅咒,我和亲生儿子不能相见,这种痛苦生不如死!”
观花婆冷哼一声,“你错了,这一胎,这个孩子可不是凡物,你算计了她,自己也未必能落到好处。”
“你别当着孩子面胡说啊!这孩子我从小养起来的,怎么会算计她?”外婆有些慌张的捂住我耳朵。
随后她们再说什么我就没有听到。
但我们离开的时候,观花婆手指摩挲我后脖颈的胎记,语气意味深长,“小姑娘,这一世命运的齿轮重叠了。”
我听不懂。
但她们谁都没有提过我脖子里的吊坠。
就好像她们完全看不到似的。
有几次我拿着吊坠让外婆看,外婆只说什么都没有,是我癔症了。
我虽然没有听懂观花婆的话,但从那之后,我终于做回正常人了。
即使没有那口棺材,我也不会做那些诡异又令人脸红的梦。
时光飞逝,一晃又过去了一年,舅舅一家忽然从外地搬了过来。
久而久之,就再也没有人提过我身上那些怪异的事,我也渐渐忘了。
可自打十九岁生辰这天夜里,我又开始反复做相同的梦。
梦里那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就站在我面前,我越是想走近他,他就会离我越来越远。
奇诡的是,我连他身上衣服的花纹都看不清,却能看到他腰间佩戴的那枚山鬼花钱。
好像和我脖子里戴的吊坠一模一样,上面也刻着蛇纹。
我感受到周身传来的阵阵冰冷,寒气仿佛是从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回答过。
好在这次并没有再发生那些床笫之事,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梦而已。
我生日过后没几天,下了一场暴雨。
外面雨势磅礴,隔着玻璃那‘哗啦啦’的雨声震耳欲聋,玻璃窗上的雨水从丝丝缕缕,变成倾天水幕,任凭谁在这样的环境下都不可能好好休息。
而我,却像被催眠了一样,竟在水幕中看到了和那口黑木棺上一模一样的蛇纹印记。
我眼皮越来越沉,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朦胧间,我好像看到那个诡异的男人就站在我面前。
只是,这次还没等我开口,他便用那低沉且森冷的声音道出一句:“黑棺为聘,两姓缔约,吉日一至,万鬼抬棺。”
“白清浅,当年你祖上取我蛇胆,害我性命,今日就用你来还......”

我被外婆送到了后山上。
这一路上外婆一直在哭,始终死死攥着我的手,说对不起我。
我摇摇头,反应很是淡然。
到了后山一处山洞前,我看着地上摆放着刚才观花婆交给外婆那些东西。
我知道,到地方了。
外婆抹着眼泪说了声对不起,转身下了山。
我独自站在这山洞前,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就好像坠入冰窖般,让我忍不住牙齿打颤。
看着地上的贡品,还有快要燃烧完的草香,我萌生了转头就跑的冲动。
耳边传来呼啸而过的风声,周围草丛里也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浓雾笼罩的树林,视线所及之处皆是模糊,远处传来一阵尖锐幽冷的唢呐声,令人毛骨悚然。
“黑棺为花轿,聘娶佳人到,吉日现已至,万鬼来抬轿......”
听到这越来越近的唢呐声,我浑身汗毛竖了起来,惊恐的四处张望。
只见那诡秘的浓雾深处,一口棺材被明晃晃的抬了出来。
我看得很清楚,就是那口印着山鬼花钱的棺材!
此时用红绸缠绕,更添几分诡谲的色彩。
那些抬棺的竟然是......一群纸人!?
一个个薄如蝉翼的纸片身子,却能抬动这么大的黑棺。
身上穿着各式各样的寿衣,白纸的脸上涂着大红脸蛋和红嘴唇!
我被吓坏了,甚至都忘记了逃跑。
腿下一软,瞬间跌坐在地上,“别......求你们了......别过来......”
一张嘴,我发出来的都是颤音。
身子拼命的往后挪,却抵不住这越来越近阴亲队伍。
须臾间,我忽然闻到周身传来一阵淡淡的香气。
像是各种名贵的药材融化在春日里的百花中,现在顺着山顶的风慢慢朝我抵近。
再看面前这群抬着黑棺的诡异纸人,就像得了某种命令般,脚步停在原地。
紧接着,纷纷开始往后退,最后又连带那黑棺消失在那浓雾之中。
一同消失的,还有那道让人不寒而栗的唢呐声。
片刻,浓雾渐渐散去,月光皎洁清亮。
我惊魂未定的抬起头来,呼吸仍旧急促。
从刚才纸人抬棺的方向,竟缓缓走来一位男子。
不,不是走出来的!
因为他双脚不曾沾地,更未曾迈步,却离我越来越近。
同时越来越清晰的,还有刚才那股淡淡的清冷香气。
我害怕到呼吸都顿住了。
他披着一身玄色长袍,仿佛与这浓郁的夜色融为一体。
软软的发丝垂在脸侧,长睫如薄翼般微微颤动,在皎洁的月光中投下淡淡阴影。
尤为惹眼的就是他双眉间的这颗美人痣。
就像从夜空中坠下一颗红色的小珍珠,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眉间,为他这副芝兰玉树的模样平添几分妖艳。
再由眼底那抹温润深邃的光亮衬托,似是天地无尘,山河有影。
我呆愣的坐在地上,一时间,神思被面前男子蛊惑。
他微微俯身,轻捧起我的下颌,“等了这么多年了......”
周围冷气十足,男人挺括的额头和鼻尖贴上来时,还带着一丝冰凉苏麻的温度,瞬间传到我的四肢百骸。
“今夜乃你我吉日,白清浅,我要的是你。而你,又是为何而来呢?”
我身子一阵轻颤,回过神来后强压住恐惧和心底那股莫名情绪,“不......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他没有回答,那只手却似诗人的笔触,抚摸着我的长发,每一下都载着柔情蜜意,就如春天的细雨洒在田野上。
“比我想象中有趣。”他声音阴冷,“你以为能骗的了白家那些蠢货,还能骗的了我?”
他猛地扼住我的下巴,力度大到像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人前乖乖女,人后怕是要比我这条冷血的蛇还要狠吧?”
他在窥探我的心。
我忍着下巴的疼,艰难吐出几个字,“我妈......是不是根本没死?”
他冷哼,“死了,当年就是被我杀死的,这个答案还可以吗?”
这一刻,我感觉内心的仇怨压过了所有恐惧,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似乎想通过眼神杀死这个妖怪!
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松开我的下巴。
眼神一度缓和柔情,犹如看着一件珍品,极尽抚过我身上的每一寸。
我赶紧回避他的目光,却在躲避中又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
就刚刚那么一个对视,我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了。
“你......唔......”
刚一张口,身体瞬间就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微凉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搜取着原本属于我的气息,用力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这个吻突如其来,又让人猝不及防,我挣扎无果,只有被迫接受。
“白清浅,你没任何资格跟我谈条件。”他声音低沉又模糊,“这是你们白家欠我的,现在该还了......”
他忽然贴近我的耳边低语,声音如丝般滑过我的肌肤,让我忍不住心跳加速。
稍一抬头,就对上了他那双深邃如漩涡般的眼眸,仿佛被吸入了无尽的深渊。
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这细碎的吻,而是顺着锁骨一路往下移。我的身体也像是被一股无名的感觉控制住了,热意涌动,微微发颤。
我拼命挣扎,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想要将人推开。
“想死是吗?”他的呼吸在我颈间徘徊,带来一阵苏麻的感觉,说出的却是那些慑人的话。
我所有的声音都被那两片温凉的薄唇噙走,淹没在无声的暧昧当中。
在这寂静的夜晚,风动,心也动。
淡淡的肌肤香混合着春夜的微风,促使两颗不同的心跳骤然加速,惊的林中鸟儿一夜未归......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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