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线。
很烦,很乱,很糟糕,很不知所措。
可偏偏……唯独没有生气。
非要说,大概就是我在害怕。
害怕极了。
我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如行尸走肉,突然感觉哪哪都不是归处。
不过一天一夜,烦心的事就一茬接一茬,根本不给我有喘口气的机会。
理不断理更乱。
突然想起海子,我掏出手机,迫不及待给他打了个电话。
海子跟我是舍友,是除了萧维以外,和我关系第二好的。
但也仅是跟我,他和萧维关系一般。
电话一接通,海子那边就传来嘈杂无度的声音。
06“喂?
江哥,啥事啊,要不要过来一起喝酒?”
喝酒是不可能喝酒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喝酒了!
我皱眉问:“在哪儿呢?”
海子声音很大,嚷得我鼓膜生疼:“在酒吧,来不来?”
若是换做平常,我定然是不会去酒吧的。
虽然我本人喜欢热闹,但是酒吧的环境我着实享受不来。
也并不喜欢那种如雷贯耳的电音。
但是今天特殊,所以挂了电话,我在路边随便拦了辆出租车。
报上位置,想也不想直接去找海子了。
海子不靠谱,我刚去到地方,他就喝多了。
带我到他的卡座上都是踉踉跄跄的。
坐下来后,他醉意朦胧地对我说:“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你平时不是都不愿来这种地方吗?”
我环顾一圈,发现这个位置除了我,只有海子一个人。
来时的路上我本还有点后悔,想他此时估计在混吧圈,哪能有空听再我倾诉苦水?
没想到即便单身狗一个他也来。
我看着正在给我倒酒的海子,突然心底那股乱糟糟的情绪一下子又窜上来了。
我有些心虚地问:“海子,如果你强迫了一个人,但是实际吃亏的是你自己,可事后你好像并不恨他,你觉得这是什么情况?”
海子一头雾水:“啊?”
想想,我又换个说法:“你想像一下,如果一个人强迫让另一个人上了他,但最后两个人都没生对方的气,你觉得,另一个人会觉得那个人因为喜欢……男人吗?”
海子仍一头雾水,这次多了面部纠结:“啊?”
我烦躁地推他一把:“说人话!”
海子对着我打了个巨臭无比的酒嗝,仿佛经过深思熟虑,他幽幽答非所问:“我想,那大概是心动的感觉吧。”
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