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一直关心女方发展,并无所谓‘羞辱’之意。”
“婚姻是私事,请网友勿做过度揣测。”
可这种“想糊弄过去”的做法,很快遭遇了一片冷嘲热讽。
“前男友还想美化自己,脸呢?”
“你当网友眼瞎吗?”
“连女方名字都不敢提,怕真被告吧。”
其中一条热评更是精准命中要害:“‘价值观不合’四个字,能掩盖你当初说她穿得像站街的吗?”
沈执言气得拍桌,找来发布软文的PR公司负责人。
“你不是说这些话能洗回来?!”
他吼。
负责人小心翼翼:“沈总……这次不是你洗不洗的事,是你对手太强。”
“对手?”
“沈宴之不是你能随便下场玩的对象。”
“他只是个纨绔——纨绔?”
对方一怔,像是听了个笑话,“沈宴之十三岁入读国外预备学校,二十岁前就拿了三轮专利转让项目,一边玩一边靠自己赚到第一桶金,他爸都拿他没办法。”
“你还记得之前X企业那个项目为什么黄了吗?
就是因为他一句话——‘换人’。”
沈执言脸色越来越沉。
他第一次意识到,这场游戏,他不是主角。
与此同时,傅知秋的生活已经恢复平静。
她在京市的日子有条不紊,白天应聘、面谈,晚上整理文献,偶尔接到沈宴之发来的微信,大多数都是简短但体贴的句子:记得吃午饭。
门口那家修鞋铺倒闭了,别再去找人家配钥匙了。
明早降温,窗户别开着睡。
她本想不搭理,但每次看完还是回了句“好”或者“收到”。
她不敢太轻易动心。
她不是十八九岁的学生,也不是幻想着靠婚姻改变命运的女人。
她必须清楚地掌握自己的人生节奏。
直到某天下午,她在学校旁边咖啡厅里复习材料,忽然接到沈宴之的电话。
“我在你学校附近。”
“你来干嘛?”
“陪你搬书啊,你不是说图书室要清理私人物品?”
她一愣:“我没让你来。”
“我没问你让不让,我问了自己愿不愿。”
三分钟后,她在校门口看见了他。
他依旧吊儿郎当地靠在门柱上,一身剪裁考究的深蓝衬衫,衣角没塞,袖子挽起,头发似乎才吹干,额前一撮不听话地垂着。
他手里拿着两杯冰美式,另一只手拿着塑料袋——里头是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