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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妹后,一家人都成了大佬蒋文康蒋靖安无删减全文

三月含芳菲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蒋禹清拽了根大黄瓜抱着边啃连往前院走。反正刚刚淋过灵泉水,洗不洗的无所谓。四下看了一下,她的小鸟儿朋友们一只也没在。她寻思可能是趁早上天气凉快,出去找食吃了。既然这样,等傍晚的时候,她再来看它们好了。陆氏起来没找着女儿,刚要往后院走,便看见她家宝贝女儿抱着根硕大的黄瓜,咔嚓咔嚓啃着过来了。那黄瓜比她半个身子都长,小米牙啃了一路也没啃掉多少,鼓着脸颊,小嘴巴一动一动的,就像个偷吃的小动物。陆氏被宝贝女儿萌了一脸,接过她手里的大黄瓜,在她脸上香了一记,牵着她回屋洗脸去了。洗完脸,陆氏把黄瓜还给了她,让她接着啃。才啃了两口,她大哥看见了,就说是上吃那么多黄瓜不好,折了一截啃着走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二哥蒋禹河来了,又折去一截。之后是三哥蒋...

主角:蒋文康蒋靖安   更新:2025-05-14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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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文康蒋靖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宠妹后,一家人都成了大佬蒋文康蒋靖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三月含芳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蒋禹清拽了根大黄瓜抱着边啃连往前院走。反正刚刚淋过灵泉水,洗不洗的无所谓。四下看了一下,她的小鸟儿朋友们一只也没在。她寻思可能是趁早上天气凉快,出去找食吃了。既然这样,等傍晚的时候,她再来看它们好了。陆氏起来没找着女儿,刚要往后院走,便看见她家宝贝女儿抱着根硕大的黄瓜,咔嚓咔嚓啃着过来了。那黄瓜比她半个身子都长,小米牙啃了一路也没啃掉多少,鼓着脸颊,小嘴巴一动一动的,就像个偷吃的小动物。陆氏被宝贝女儿萌了一脸,接过她手里的大黄瓜,在她脸上香了一记,牵着她回屋洗脸去了。洗完脸,陆氏把黄瓜还给了她,让她接着啃。才啃了两口,她大哥看见了,就说是上吃那么多黄瓜不好,折了一截啃着走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二哥蒋禹河来了,又折去一截。之后是三哥蒋...

《宠妹后,一家人都成了大佬蒋文康蒋靖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蒋禹清拽了根大黄瓜抱着边啃连往前院走。反正刚刚淋过灵泉水,洗不洗的无所谓。

四下看了一下,她的小鸟儿朋友们一只也没在。

她寻思可能是趁早上天气凉快,出去找食吃了。既然这样,等傍晚的时候,她再来看它们好了。

陆氏起来没找着女儿,刚要往后院走,便看见她家宝贝女儿抱着根硕大的黄瓜,咔嚓咔嚓啃着过来了。

那黄瓜比她半个身子都长,小米牙啃了一路也没啃掉多少,鼓着脸颊,小嘴巴一动一动的,就像个偷吃的小动物。

陆氏被宝贝女儿萌了一脸,接过她手里的大黄瓜,在她脸上香了一记,牵着她回屋洗脸去了。

洗完脸,陆氏把黄瓜还给了她,让她接着啃。才啃了两口,她大哥看见了,就说是上吃那么多黄瓜不好,折了一截啃着走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二哥蒋禹河来了,又折去一截。

之后是三哥蒋禹湖……团子看着手里仅剩一小块黄瓜,一阵无语……

这场面让老胡氏看了个正着,老太太当即火了:“你们一个个是没手吗?

后院的地里那么多不会自己去摘,从妹妹嘴里抢吃的算什么本事!一个个的,皮痒痒了。”

蒋禹清丝毫不怀疑,她要是即兴哭那么一嗓子,这群哥哥一个都跑不了,男女混合双打那是妥妥的。

算了,为了家庭的和谐美满,蒋禹清大人有大量,决定放他们一马。一根黄瓜而已,后院有的是。

哼!本宝宝的格局就是这么大!

吃过早饭,蒋文渊拘了一众子侄们指点功课。

能让探花郎指点功课,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待遇,蒋家的小子们痛并快乐着。小团子无所事事,也抱了本书在怀里。

这时代的书,繁体、线装,而且大多手抄,内容晦涩。读书顺序从右至左,从上而下,最要命的是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着实让人蛋疼。

蒋文渊见小女儿抱着书翻的十分认真,翻了一会又重重的合上,可爱的小眉头皱得死紧。

猜到她是因为不识字,看不懂才生气,心中颇为好笑。

于是揉了揉小孩儿柔软的发顶,温声道:“乖宝可要学识字,只要学会识字,乖宝就能看到更多有趣的东西。”

团子的眼睛瞬间就亮了。真是想磕了就有人送枕头。当即重重点了点头“要!”

得到肯定的答复。蒋文渊便铺了纸,纸上写了大大的“蒋禹清”三个字。

指它道:“你看,我们家的人都姓蒋。蒋,是我们的姓氏。

就比如,乖宝的名字,爹爹还有哥哥们的名字,第一个字都是这个蒋字。”

团子点点头,表示记住了。

“这个念(禹)。禹,是我们蒋氏一族的字辈,辈份。

你的大哥哥叫蒋禹江,二哥蒋禹河,还有乖宝叫蒋禹清,禹,就是你们这辈的字。”团子又点头。

“最后这个字读作,清”。因你生来眉间便有一朵莲花,莲花又名芙蓉。

清,则取清水出芙蓉之意。

爹爹希望我的乖宝,将来做一个品性高洁之人。所以,这三个字连起来就是你的大名,蒋禹清。乖宝记住了吗?”

团子再点头:“蒋、禹、清。我的,名字!”她说的很慢,一字一顿,捋直了舌头说。

蒋文渊甚是惊讶。他也就那么一说。谁也没指忘才一岁多的小不点真的记事。

他的宝贝女儿不仅一遍就记住了,还记得这般清晰。莫非,他女儿是个天才。


其中就在一家特色(土特产)食品厂干过,对做罐头和柿饼的工艺再清楚不过。

蒋禹清说话费劲,干脆拿纸笔,把自己知道的东西一条一条的写下来,并附上具体的工艺制作法。

写完了,又连比带划带画图的,挨个儿解释。蒋文渊总算整明白了。

一、 桔子、桃子、柑子、梨之类的可以做成罐头,附罐头的制作方法。

二、 板栗的长期存储办法。

三、 柿饼的制作方法。

他问女儿,能不能把这罐头撬开尝尝味道,蒋禹清点头说当然可以。他便果断的拿着往厨房去了……

当天晚上的晚饭,是差人去外头买回来的。

至于家里的厨房,已经被她爹娘临时征用来做罐头试验了,技术指导正是蒋禹清。

罐头这玩意儿并不难。

陶罐洗干净,同软木塞一起,放进锅里蒸煮消毒。

桔子去皮去经络,洗净沥干水。

锅洗干净,放适量水(以淹没桔子肉为准),加适量的糖小火煮化,加入桔肉,稍煮一小会。趁热装进罐子里,塞上软木塞。再用融化的蜂腊的密封一圈,罐头就做好了。

这样的罐头可以存放三个月。

柿子饼的制作时间则要长的多,先晒后捏,边晾边捏,最后还需露霜。

蒋文渊抱着女儿,狠狠的亲了两口。

之后拿着自已做好的几瓶子罐头和女儿给的那盒柿饼,连夜召集属下及青州有名的几个大商家开会。

这会一直开到了半夜。

来的时候众人皆是匆匆忙满头雾水,走的时候个个称兄道弟,笑容满面。显然,大家已经达成了友好合作。

成立一座食品工厂,蒋家以技术入股占4成。其他以银子入股,周家1成,曲、江两家各占2成,陆师爷和另外一位钱粮师爷各占半成。

柿饼和罐头这两样东西蕴含的前景和巨大的利益,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尤其是罐头,做好了运到北方去,绝对能赚个盆满钵满。

蒋文渊手握两座金山,按理他完自己可以自己吃独食,并且以他现在的身份,别人就算眼红也只能干看着。

之所以把这块巨大的蛋糕拿出来与他们分食,一来,时间紧张,多耽搁一天,果农们的损失就大几分。他不想看到青州的果农们血本无归。

而这些大商户不仅有十分雄厚的资金,还有成熟的销售渠道和极其广阔的人脉资源。借助他们的力量,可以让果农们的果子以最快的速度卖出去,减少损失。

二来,蒋家除了他,其余都是老实人。论种田个个是好手,却搞不来商场上这些弯弯绕。

倒不如大方点分出去,大家合作,互利共赢,皆大欢喜。他家宝贝女儿说这叫招(官)商(商)引(勾)资(结)。

对于各商家来说,这递在手里的橄榄枝,不接那才是傻子。蒋家,他们平日里想攀还攀不上呢!

两天后,在城东青江河边,一座名为“青江食品”的工坊挂牌成立,放出消息,大量收购新鲜的桔子柑子犁和柿子等。

桔子、柑子、收购价,一文两斤。梨一文半两斤,柿子一文三斤。这个价格虽比不上去年的零售价,但比起今年已是算是极高的价格了。

一时间,百姓们奔走相告,纷纷把自己家的水果挑来这里。

与此同时,城西一家不起眼小铺子也贴出告示,大量收购板栗、榛子、枣、猕猴桃等这些不适合做罐头的山货和水果。


都是当父亲的,元允被提起了兴趣:“听你这么说,蒋兄家似乎孩子不少?”

蒋文渊笑道:“亲子只一个,侄儿倒是有一群,组个蹴鞠队绰绰有余。”元允讶然:“那还真是人丁兴旺啊!”

就着这话头,俩人天南地北七扯八扯的竟然聊了一上午。蒋文渊觉得元允大气爽快,不仅学识渊博,还没有勋贵子弟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元允觉得蒋文渊明明一介文人,却没有文人那种酸腐,性子也是憨厚爽朗,对于守边军士更是崇敬有加。一番谈话下来,地位天差地别的两人,竟意外的投缘,颇有些相见恨晚之意,也是件奇事。

送走元允,看着屋内留下来的三口大箱子,蒋文渊满心复杂的打开。

第一箱是绸缎,压得紧紧实实的。尽管他对布料之类的了解不多,但看那上头的花纹织锦,也知晓定不是凡品。

第二箱是书籍笔墨。他翻了翻,这其中竟有好些孤本。还有一方端砚、一整套的湖笔、两块松烟墨,均是极为名贵之物。蒋文渊从前只听说过,这还是第一次见,当真是心惊不已。

最后一口箱子是最实在的金银。

箱子一共三层。上面两层是银子。十两一锭的银元宝五个一行,排了五排。一层是二百五十两,两层就是五百两。最下面一层是黄金。也是十两一个,共二十五个金元宝。按时下一两金十两银的兑换比例,不算其他,光这箱金银便足有千两之巨,着实教蒋文渊倒吸一口冷气。这镇国公府着实是大手笔。

这些东西拿着着实烫手,但退回去那是万万不能的。思来想去,他只好将宝贝女儿塞给他的那包人参中,取了最粗的那支,亲自去选了一个极漂亮的锦盒装着,让阿平送去了镇国公府,算作是回礼。

且说当家的镇国公世子夫人曲氏,听下人来报说,门外有个叫蒋文渊的举子差人送来一个锦盒,说是给老夫人补身体的。

这个蒋文渊曲氏是知晓的,那是救了儿子的恩人。昨日夫君还特地备了重礼前去答谢,回来后说起此人,言语中颇为欣赏。须知,这满朝文武,能入她夫君眼的,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因此,听说这样的人物派人送东西过来,曲氏也颇为好奇,赶忙让人请进来。

婢子将盒子呈上来,方揭开盒盖一看,曲氏便惊了一跳。

但见盒中躺着一支小儿臂粗的人参,全须全尾,隐可窥见人形。目测至少九两往上,至少有数百年之龄。

曲氏出生名门,自小见识过不知多少好物,但这样的人参也是第一次见。

但凡人参在八两往上,那都是天材地宝般的存在,可遇不可求。不曾想,今日便叫她见着了一支。

曲氏稳稳了心神,合上盖子,对阿平道:“此物太过贵重,我们府里不能收。你家主人本就有恩于我们府中,如何再能收这般贵重之物。”

阿平揖了一礼道:“来时我家主人便说了。承蒙世子爷厚爱,他不过举手之劳,着实受之有愧。然他一介寒门,身无长物,唯有此物或可回赠,还请贵府务必收下,否则他于心不安。”

曲氏看了看手中盒子,这般天材地宝,关键时刻是能救命的。不说镇国公府,便是皇宫中也不见得有。再三思索,她还是决定留下,大不了往后多帮衬一二。


蒋禹清听说要盖新房,漂亮的大眼睛弯成了小月牙。

怕家中的银钱不够,赶忙从灵境中拽出朵碗口大小的灵芝塞给老胡氏。喜的老胡氏搂着她好一顿亲。

盖吧,盖吧,最好盖大点。我也想要一个单独的房间。

事情定下,蒋家马不停蹄的找工程队,买材料做家具。忙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当然这些都跟蒋禹清没多大的关系。奶团子该吃吃该睡睡。偶尔有外人见了她也会喊声“小小姐”。

自打中举后,蒋文渊回村只要出去,哪怕是里正见了都要恭恭敬敬的尊称一声“蒋老爷或是蒋举人”。

便是蒋老头和老胡氏在村里行走,也再没人敢随意喊“蒋老头”或是“胡婆子”。

恭敬些的称一声“老太爷”或是“老夫人”。最不济的也会喊一声“蒋家老哥哥蒋家老嫂子”。

总而言之,只要是蒋家的人出去,便没有敢看低的。

村里嫁出去的姑娘,但凡说一声娘家西是津渡的,旁人都要高看一眼。

不过蒋文渊自己并没有因此就自满。

经过这次考试,他更加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与旁人的差距,只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加倍努力才行。

因而在家里待了两天后,便又别了妻女回了县学,一心准备来年的春闱。

县学的山长见他如此努力,不骄不躁,十分欣慰。

蒋家人怕他太过刻苦,熬坏了身子骨,商量过后,买了个机灵的十七岁大小伙子,唤作阿平的,送去给他当小厮,以便就近照顾他的起居。

蒋文渊虽有些无奈,却也知道是家里人的好意。

而且很快他便体会到有小厮好处来。至少他每天不用再操心洗衣买饭这类的琐事,能省下很多时间。

天气越发的寒冷。

腊月初,蒋家的大宅子也正式完工入住。

青砖黛瓦,宽敞明亮的三进大宅成了西津渡的头一份,着实叫人眼热。然而也只能是眼热,谁让人家里出了个举人呢。

腊月快过半的时候,终于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很可能只是今冬唯一的一场雪。虽只有溥溥的一层,却也着实让人欢喜坏了。

南方的气候温润暖和,雪在南方着实是个稀罕物。

已经九个月大的蒋禹清小宝宝,越发的长得玉雪可爱。又因为穿的多,活像个胖乎乎的糯米团子。

这只胖团子还不会走路,爬得倒是利索。晚上脱了厚厚的衣服,在床上扶着床栏还能稳稳的站一阵子。

然而,每当她想挪动脚步,走上一走的时候,小短腿都极不给面子的让她跌一屁股。

她也不气馁,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越挫越勇。

每当这时候,陆氏总会乐呵呵看着小女儿摔个四脚朝天,再爬起来,再走,再摔,再爬起来。

偶尔,还会在女儿摔得四脚朝天时,轻轻的戳戳她软乎乎的小肚子,或者是挠挠她的胖脚丫,并为此乐此不疲。甚至把这当作趣事,写进给丈夫的信里。

好在,糯米团子内里有着极成熟强大的灵魂。一面鄙视自家娘亲的恶趣味,一面继续为早日独立行走的大业努力不懈。

南方的年,从腊月二十四日开始。

灶年前一天,学堂便放了寒假。蒋文渊也从县学回来了。

腊月二十四,扫屋过灶年。

蒋家的房子和家具都是全新的,并不需如何打扫。

即便如此,清洗床帐被褥以及过年的祭祀用物这些,也是个不小的工程。一时家里的女人们都忙得有些不可开交。

蒋文渊领了看宝贝女儿的好差使,顺带拘了一班小崽子们在书房里温书学习。

蒋家孙子辈的七个男孩,大哥蒋禹江是最稳重的,读书也好。再磨练两年,便可下场一试。

此外,行三的蒋禹湖,行七的蒋禹川都十分不错。

尤其是蒋禹川,许是遗传了他爹会读书的基因,别看年龄小,却是兄弟七个中最聪明的一个。

无论什么,夫子往往讲一遍他便记住了,还能举一反三,堪称过目不忘。

这般天赋,自然十分得夫子喜欢。陆老秀才也对这个外孙非常关注,时常给他开小灶。

蒋文渊发现儿子颇有读书的天份时,也十分欣喜,每每回家总要带在身边悉心教导。

其余的几个,虽说在读书上天份不如前面几个,却也十分用功,还算不错。

唯有行二的蒋禹河。也不知生错了哪块反骨,一看书就头疼,唯喜舞刀弄棒。常梦想着要学话本子里的大侠,将来仗剑江湖,快意恩仇。

因此,在学堂里读了这许久,也就勉强能读通顺半本三字经,气得先生常常骂他朽木不可雕也。

至于小奶团子蒋禹清。哥哥们读书时,她便乖乖的坐在帅爹怀里,睁着溜圆的葡萄大眼睛,竖起小耳朵静静的看着,听着,不哭也不闹。

倘若哪个哥哥趁着爹爹读书时开小差,她便啊啊喊上几声,提醒他们认真些。

她的声音又奶又软,即便调子稍高了些,也不会让人觉得反感,反而觉得自家妹妹怎么这么可爱。

刚开始蒋文渊还以为女儿只是不耐烦了,乱嚷嚷几声,必竟小孩子都好动。

可时间一长,他便发现,每当小辈中有人开小差或是背错时,女儿才会喊。

他这才惊觉,宝贝女儿或许不止可爱,还有极高的智慧。

最起码她能记得哥哥们读过的文章,否则无法解释每次哥哥们背错的时候,她都会准确的出声提醒。

他把女儿举到面前,跟小团子面对面,笑着逗她:“爹爹的乖宝是不是知道哥哥读错了,所以提醒他们?”

“啊呀呀。”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只是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小宝宝,怎么会知道这个。

奶团子小眼神儿飘飘乎乎的,就是不敢看帅爹的眼睛。

蒋文渊可不打算放过她“那以后,就由乖宝负责监督哥哥们读书好不好?”

“璞......”不要!爹你这是在压榨童工!这活儿是婴儿该干的吗?

奶团子十分生气。但看到帅爹脸上,自己喷出来的那密密麻麻晶晶亮的唾沫星子,又莫名的有丢丢心虚。

咳,那什么,本宝宝也不是故意的,都是舌头不太听使唤,大不了我亲一下就当赔罪了。

于是奶团子照着帅爹脸上就是吧唧一口,于是口水印子更亮了,亮堂堂闪闪发光的那种。

奶团子更心虚了,心虚之下便装起了鸵鸟。把小肉脸往帅爹肩膀上一搁装睡,装着装着就真睡着了。

好一会,蒋文渊方才摸出帕子擦去脸上的唾沫星子,再摸了摸颈窝边没几根毛的小脑袋,笑的一脸的痴汉。

果然还是闺女香,就连喷年口水都带着奶香味。

众子侄们,看着亲爹(叔叔)一脸痴汉样,纷纷在心底鄙视他。当然,他们绝不承认自己是嫉妒了,嫉妒他可以抱着妹妹这么久。

平日里,只有几个大的被允许短暂的抱一抱妹妹,几个小的压根不让抱,怕他们力气小,把妹妹摔了。

尤其是老七蒋禹川,着实委屈坏了。明明他才是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却不让抱,委实太过份了。

从蒋文渊回家那天开始,便陆续有村民们上门来,想要求一副对联。

蒋文渊也好说话,村民们来求,他便写。每副对联按字数收20-30文钱不等。

从前他还是秀才的时候,便是这个价钱。如今他已经成了举人,仍是这个价钱,便是极大的全了乡邻们的面子了。

这事儿传开后,来求对联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许多外村的闻讯而来。

到了二十五、六这两天,人尤其多,蒋文渊压根忙不过来。

不得已只好抓了几个子侄打下手,忙到掌灯时分,才堪堪把乡邻们要的对联写出来。

并放出消息去,明后天要出门送年礼,若是求对联,得下午晚些时候再来。

蒋文渊这边忙,蒋家其他人也忙。清洗用具还得买年货,做年糕和糍粑,以及米果子。

清州盛产稻米,其中有一种香稻,煮出来的饭格外香,甚至有“一家煮饭十家香”的说法。

这种香稻产量极低,一亩田所得毛谷不过百斤,相应的价格也高。

通常只有大户人家过年时,才会买来,用黄栀子果染了色做成年糕,或自用或馈赠亲友。再就是用糯米蒸熟做成糍粑,或是米果子。

这年头,还得是风调雨顺的年景,寻常百姓家才能勉强填饱肚子,过年也只是象征性的买上两三斤肉,弄尾鱼,糊弄下嘴这便是极好了,哪里能削想这些东西。

只有家里娶媳妇下聘时,才会打几合糍粑,充作聘礼之一,这在乡下便是极有面子了。

再就是过年时,宗族里出钱,做那么两三合上供祖宗,多少也是个意思。至于米果子,那就更难得了,因为得用到大量的糖和油。

乡下人家,饭碗里难得见到油星子,更何况是用油炸的米果子,想都不敢想。

今年蒋家的日子好过了,老胡氏大手笔的买了二百斤香稻米和三百斤糯米来做年糕、糍粑和米果子。

这样,除了上供宗祠及送人情外,还能留下一些自己吃。

做年糕、糍粑和米果子,这些都是力气活,光是自家几个人肯定是不够的。老胡氏便请了族里亲近的一些族人帮忙。

二十六做年糕。

香稻米泡上两天,洗净沥干水。把黄桅子果煮烂榨汁,将米均均的染成金黄色,再上锅蒸熟。

不过半个时辰,香米饭的香味,便飘得满村都是,馋得大人小孩直咽口水。就是蒋禹清也被这独特特而霸道的香味馋得小鼻子一耸一耸的。

陆氏好笑的点了点她的小鼻子逗她:“我家乖宝也想吃是不是?”

“啊呀!”是啊,闻起来太香了。

“小馋猫!且等着,娘去给你拿。”

没一会,陆氏便捏着一个极小的饭团回来了。蒋禹清一见,大眼睛顿时亮晶晶的,张着嘴要吃。

饭粒子进了嘴,那种独特的,明亮清新秀雅的香气,一瞬间在口腔中炸开来,令人如在云中,简直好吃到哭上辈那吹得牛逼轰轰的某国香米,跟它比起来连个渣都算不上。

奶团子嗷呜嗷呜的吃掉了香稻米饭,张着嘴还要。

陆氏却是不肯再给了:“这东西虽香,却是不好克化,你还小吃多了容易积食。”

蒋禹清虽觉得遗憾,却也知道娘亲说的有道理,便也不再坚持。左右,以后还有机会吃到,不急于这一时。

吃过饭,她闹着要去院子里看打年糕。

陆氏手上不得空,便把她裹严实了,让性格稳重的蒋禹江抱着她去,并一再嘱咐侄儿站得离石臼远些,以免被打年糕的汉子们误伤了。


红薯又名番薯,北方一些地方也叫地瓜,西南一些地区还有叫红芍的。

这东西,在华夏的历史上,曾经扮演了无比重要的角色。

因其高产的特性,活人无数。直至她身死的时候,仍然是华夏重要的粮食种类之一。

上辈子,养育她长大的福利院,后院的那片地里,院长妈妈带着孩子们每年都会种上一块。

因而,每到收获日子,都是孩子们最快乐的时候。

如果能在这个世界把它推广开来,也不枉她重活一朝。

她寻了块尚未来得及种东西的土地,将那袋子番薯倒出来。冲着陆氏大声喊:“娘,种、薯薯。”

陆氏看着空地上凭空出现的,这堆或大或小或长条或团状的红色果实,便知道约摸又是女儿从“仙界”倒腾出来的。

遂好奇的拿起一个问女儿:“乖宝,这是什么?”

“红薯。薯薯,种、结多多。肚肚,不饿!”过了周岁后,她口齿更清晰了些。

当然现阶段最长也仅限三个字而已,再多舌头就打结了。

“乖宝,你的意思是这个叫红薯的东西,会结很多果实对吗?”

“嗯嗯,结多多,很多!”她怕大人们不相信,还伸手比了个大大的圆:“这么多!甜!”

长辈们都被她的可爱举动逗笑了。

陆氏亲了亲宝贝女儿红润的脸蛋,宠溺道:“好,种薯薯,给我们乖宝吃。”

即是宝贝女儿从“仙界”拿出来的,肯定不会有错。种就是是了。

妯娌两个快速的整了厢地,将红薯按蒋禹清教的方法种了下去。

这些红薯看起来多,也不过只种了小半厢地而已。

不过也不打紧。待长出苗来,剪了藤蔓插扦就能活。

这东西健,不挑地,搁哪都能种。

只要稍加管理,一亩地随便产个四五千斤不成问题。

在华夏,亩产七八千斤那是常态,个别管理的好的,上万斤也不是没有。

种好红薯,老胡氏的黄瓜架子也搭了个七七八八。正忙着,忽而听到一阵唢呐和锣鼓声由远而近,几个女人对视一眼,丢下家什就往前院跑。

小小的一只奶团子,头上顶着几根青草叶,小手里还抓着一只肥嘟嘟的菜青虫,孤零零的站在菜地里。

对着远去的娘亲奶奶和伯娘,陷入深深地怀疑和自我怀疑中。

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说好的两百年唯一呢?

就这?

所以爱是会消失的吗?

蒋禹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把肥青虫顺手揣兜里,小心翼翼的走到地边,小脚脚在青砖边缘来回蹭了蹭,刮去鞋底的泥土,这才慢慢悠悠的往前院走去。

走到前院的时候,正好听到有人拉着嗓子唱:“贺——青州县蒋文渊蒋老爷高中进士三鼎甲探花。”一连唱了两遍。

哦,原是爹爹中了探花。

中了探花。

探花?

啊——我爹爹中了探花!不仅要学问好还要长的好才能当的探花。

四舍五入就是探花最牛逼!

爹爹是最牛逼的探花郎!那我就是最牛逼的探花郎的闺女。

四舍五入我就是最牛逼的闺女!

奶团子已经高兴疯了。疯到自己给自己封了一堆莫名其妙又巨好笑的头衔。

那模样,像极了前世的某些追星少女。

她娘陆氏已经喜极而泣,抱着她奶一边流泪一边说:“娘,您听见了吗,夫君他高中了探花,是探花郎。”

她奶也哭:“我儿出息了,是探花郎,我是探花他娘。”

然后,她爷爷,她大伯大伯娘,他二伯二伯娘,还有那些从学校赶回来的哥哥们,她外公,她外婆,她舅…… 都高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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