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泠白落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我的前夫真香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乌苏泡仙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润的眸光落在黑绸上的圆环上,上面依稀可见半个清大校徽。这是白落安清大毕业的时候收到的纪念品,一个组合戒指。陈闻时当时特意寻了个借口回学校去参加了她的毕业典礼,他毕业的时候除了两张证书什么都没有,因此开玩笑说恨自己毕业太早。白落安便把自己的这一份纪念品送给了他,被顾惜看到之后,还让小姑娘吃醋伤心了很久。他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抢了小姑娘的东西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但到手的东西他怎么都舍不得放手。那时候白落安已经成为霍泠的妻子,他这份感情见不得光,也无人能说,能收到一份礼物,哪怕只是纪念品,对他而言却珍贵异常。戒指一分为二,一个放在家里,一个放在办公室,谁也不知道。陈闻时告诫自己要慢慢来,要沉得住气,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能在这个时间给白落安带...
《离婚后我的前夫真香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温润的眸光落在黑绸上的圆环上,上面依稀可见半个清大校徽。这是白落安清大毕业的时候收到的纪念品,一个组合戒指。
陈闻时当时特意寻了个借口回学校去参加了她的毕业典礼,他毕业的时候除了两张证书什么都没有,因此开玩笑说恨自己毕业太早。
白落安便把自己的这一份纪念品送给了他,被顾惜看到之后,还让小姑娘吃醋伤心了很久。
他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抢了小姑娘的东西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但到手的东西他怎么都舍不得放手。
那时候白落安已经成为霍泠的妻子,他这份感情见不得光,也无人能说,能收到一份礼物,哪怕只是纪念品,对他而言却珍贵异常。
戒指一分为二,一个放在家里,一个放在办公室,谁也不知道。
陈闻时告诫自己要慢慢来,要沉得住气,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能在这个时间给白落安带来不好的影响。
更何况工作上的事就够让她头疼了,自己不能在这个时间去干扰她。
再等等,再等等……
以图遇的经验来看,沈清漪的脚就是普通的扭伤,休息几天就好了,但做了几年霍家的家庭医生,他深知这个时候不需要自己多话。
做完系列检查,图遇象征性地开了些药,送霍泠和沈清漪下楼。
陈闻时晚上有一台手术,他们走的时候他正在做术前准备,霍泠找不到人就先带着沈清漪回了沈家。
图遇眼观鼻鼻观心,注视着霍泠抱着沈清漪走了一路,小心翼翼把人放进车里。
无人察觉的角落里一道银光一闪而过。
陈静放着舒缓的音乐,从医院出来之后白落安就保持着看着窗外的姿势发呆。
灯光树影一跃而过,没有在她眼睛里留下一丝波澜。
陈静从后视镜里偷偷看了她几次,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再说,她已经决心要走,再说什么也没有意义。
电话提示音将白落安的神思拉回,白落安拿出手机查看,是公关部的人发来的信息。
【白总,霍总被拍到深夜抱一位女士去医院,部门现在做了初步的预案,但是传言说这名女士去的是妇产科,我们想请示下一步我们是从霍总方面着手澄清还是从这位女士方面澄清?】
白落安看着屏幕上的照片
停车场光线暗淡,但霍泠的正脸和沈清漪的半张侧脸清晰可见,霍泠的面色不似平常拒人于千里之外,垂目温柔地看着怀里的人。
沈清漪白皙的指尖搭在霍泠肩头,是一个亲密的姿势。
思索片刻,白落安正欲回复,公关部又发来新的消息。
【白总,霍总亲自出面压下了这条新闻。】
白落安的手指在停在输入区域,想想也是,关于沈清漪的事情怎么轮得到她来处理。
她怎么忘了霍泠掌握着君越最高级别的舆情监测,比自己更先知道这个消息,一定在第一时间就做了处理。
以前的八卦他未必不知道,只是他不在意,所以冷眼看着自己像个小丑一样替他遮掩。
白落安将打好的文字一个个删除。
陈氏医院不比一般的私人医院,这里接待的病人几乎都是宁城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明星富豪,安保严到连当红流量的私生都防得住,没理由防不住这些狗仔。
话落,赵姨—愣,霍泠已经睁开眼,目光灼灼地看过来。
赵姨话说出口就知道坏了,白落安特意交代过不要告诉霍泠,但这几年白落安做了什么她都看在眼里,她不说的话,霍泠就永远不会知道了。
“太太把她配的食谱写了给我,但我做出来的东西就不是那个味道。”赵姨笑了笑,继续道:“这几年家里的醒酒汤都是太太准备的,每天的早饭也是。她说她在这里闲的没事做,做做饭好打发打发时间,我拦不住,只好随她了。”
赵姨还记得刚搬进这里的时候,白落安那时候还在上学,因为已经开始在君越实习,为了方便就不住学校宿舍了。
霍泠常常不在家,就算在家了也懒得和她说话,冷淡的眼神—扫,没有人敢去他面前。
她和自己也没什么可以说的,诺大的房子里,她总是孤零零的—个人,空闲的时候只能自己找些事好做打发时间。
有天她从别墅外的花园里捡到—只伤了腿的小野猫,很是喜欢,问自己能不能养在这里。她没有这个权利做主,又觉得小姑娘的眼神看着实在太可怜,晚饭的时候帮忙问了霍泠。
但是霍泠拒绝了,说不喜欢家里有毛茸茸的动物,很脏。
赵姨还记得那个时候白落安瞬间黯淡的眼神。
后来她看白落安实在无聊,又很喜欢下厨就答应了让她进厨房。
赵姨说:“她让我别告诉你,所以我就—直没说。”
霍泠没说什么,只是突然发现什么似的,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这里的花怎么不放了?”
他记得这个位置总是会有—束多头玫瑰的,繁盛缤纷,看着蓬勃生气,很让人舒心。
赵姨妈看着空荡荡的花瓶,实话实说:“太太让我不要养了。”
良久,霍泠才低声回了声知道了。
醒酒汤最终没有被喝下,霍泠坐在那里,过了好—会才起身往楼上走,酒醒了大半,但他脑子里却乱得更厉害了,扶着楼梯的扶手才走稳。
赵姨看着他上楼的背影,沉默着将没怎么动的醒酒汤收回厨房。
霍泠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转身来到走廊另—侧,手按下门把手的瞬间,他的心中浮现—个问题:他这是在干什么?
但是不等他找到答案,门打开的声音就将他的思绪拉回。
哪怕霍泠心中早有预料,但开灯之后的场景仍让他心里重重—窒。
太干净了。
干净到像是从未有—个人在这里住过五年。
房间里没有留下—件属于白落安的东西,空荡荡的衣帽间,梳妆台,床头柜……所有能被看见的地方,她清除了自己全部的痕迹。
霍泠绕着房间走了—圈,脑子里不断浮现着白落安那双清凌凌的眼睛。
他好像从来就没有这样在意过白落安。
五年前,霍老爷子过寿的那个月正是他因为沈清漪和家里僵持不下的时候。寿宴当天,他在自家地盘被下了加了料的酒,—觉醒来发现事态已经不可收拾,身边的人正是他根本不熟悉的白落安。
那个时候他只记得自己沉浸在被算计的滔天愤怒中,白落安是什么反应他已经不记得了。
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事无可辩驳,他无奈妥协和白落安结了婚,只想等—年半载事情平息之后就离婚,谁知霍老爷子两年后反手就把十个点的股份给了她,—力保她进了君越高层,更是将这项赠与写进了遗嘱里。
就着俯瞰到的整个宁城的夜景,歌手暗哑的声线和暧昧不明的灯光,喝惯了的莫吉托也显得不一样了起来。
露天的长桌坐满了人,气氛热烈。
这里是霍泠和好友经常光顾的一家露天花园酒吧,环境好,乐手不错,是个猎艳寻欢的好地方。
舞池里扭动着的男男女女,霍泠和三五好友坐在最角落的一桌,俊朗的面容隐没在绿植的阴影中,尽管光线不明,但他眉目深邃,气质出众,他进门起,打量他的视线就从四面粘粘过来。
闵言和一个高挑的金发碧眼美人加上了微信,喜滋滋地走回自己的位置。
他年龄和霍泠一般大,但穿着骚包的真丝衬衣,露出大半白皙的胸膛,一副花花公子的不着调的样子。
刚走近,就看到霍泠正在被人搭讪。不过很可惜,那两个女生不符合霍泠的审美,只能铩羽而归。
霍泠身边的人起身,自觉给他让出位置。
这一桌虽然都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但只有他和今晚有手术还未赶到的陈闻时是霍泠的发小,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最为亲近,当先开口肆无忌惮地调侃。
“你好狠啊,又伤害了两位美女的心。”闵言摆弄着手机坐下。
霍泠挑了挑眉,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薄唇微启,淡淡吐出四个字,“有家室了。”
闻言,闵言和周围的人一起笑作一团,他轻笑一声,“可别用这个借口,你这结了婚的和我们这群人没结婚的又没什么区别,装什么大尾巴狼。”
众人都知道两人的婚姻起源于一杯下了料的酒,他这几年花边新闻不断,每每听他用结婚了当托词就觉得好笑。
不就是没看上嘛,霍大少眼光高着呢。
霍泠听了这话扯了扯嘴角不说话。
桌山有人说,“哎呀,不过说真的,当年我们都挺同情你的,现在看来你这婚也挺好的嘛。”
“那可不是,需要的时候拿出来当挡箭牌用用还挺好使。”
“也不光是挡箭牌,白总的工作能力多强啊,经手的项目哪个不是做的漂漂亮亮的。”另一人附和道。
“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在工作场合之外看到过白总,就连在酒吧那种地方,也都是在和人应酬,我真是头一次见一个女人这么热爱工作的。”
闵言也笑着打趣,“当年还以为人是看上你了,没想到还有我们霍少的魅力及不上的。”
霍泠刚结婚那阵,白落安的名字第一次在圈子里流传开来,不过那时候跟着的话大都很难听。
沉寂过后,再一次闻名是她手持君越十个点的股份出任副总一职,并作为宁城城东区域老旧城区改造项目第一负责人单挑这个被多家企业拒之门外的棘手项目。
这一类项目涉及面广,牵扯多,目前并没有太多成功的案例可以参考借鉴经验,白落安任职之后的第一把火,似乎烧成了宁城的笑话。
大家都想看她怎么下台。
背地里看热闹的人只多不少,但就在两年后,老旧城区改造之后突然因为网上吹起来一阵寻找童年时光系列的视频大火。
那个破旧不堪的地方成了新晋网红打卡地,直接盘活了附近三条商业街,直接间接经济效益数量可观。
一年了,这里仍然霸占网友最想出行地top榜榜首。
与此同时,白落安负责的的数个项目都得到了令人艳羡的回报,尽管现在仍然不齿她的手段,但嘴上仍会称呼一句白总。
毕竟谁也不能保证明天会不会和她有合作,还是适当收敛些比较好。
至于心里怎么想的,谁又知道呢?
“怎么?所有人都要喜欢霍少才行?”一道疏朗的笑声传来。
“陈医生你终于来了啊。”
“手术做完了?”
陈闻时答复着众人七嘴八舌的问话,缓步走来。今晚只是一台小手术,并不费神,他下了手术台就过来了。
他穿的白衬衣,领口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袖子挽到手臂处,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臂。
他是与霍泠略带攻击性的相貌截然不同的相貌,眉目疏朗,面容温和,唇角带着天然能安抚人心的和煦的笑意。
早有人给他让了位置,他没客气,径直走到霍泠身侧入座。
“要一杯温水,谢谢。”他按下服务铃声,向服务员说道。
“每次来酒吧喝水,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癖。”闵言撇撇嘴。
“养身,不喝酒。”陈闻时温和地说。
闵言看了眼霍泠,“你们俩真是,借口都懒得找。”
“怎么了?”陈闻时问。
“刚刚有人和霍泠搭讪呢,他说他有家室了,你说好不好笑,谁管他啊?”闵言说。
陈闻时无奈道:“阿泠这样子,谁能管得了他,开口就被冻死了。”
“不过我说,你这结婚也好几年了,还是这样相处怎么行,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吧,总归是一家人了。”
闵言摇摇头,无奈道:“你这劝得我脑子都懵,要不是霍老爷子一意孤行,非要她进门,阿泠哪能被她绑住啊。阿泠又不喜欢她,给她一个交代已经是不错了,还真和她做夫妻啊。”
“依我看,白落安怕不是为了君越的股份才做出那种事吧,她不是那个,君越资助的优秀学生嘛,这从穷人堆里爬上来的人,财富权势都凌驾于感情之上,现在一步登天了,不就扔着阿泠不管了。”
席间的人七嘴八舌,有人说道:“老爷子也是,那么多股份说给就给,不是在阿泠眼皮子底下放了个不定时炸弹嘛,你可得当心点,别又被阴了。”
一缕向后梳的头发垂落,搭在额前有些痒,霍泠冷琥珀般的眸子转了转,淡淡道:“我不至于在同一个人身上翻两次船。”
“哎呀,总归是要多留点心。”
“就是。”
陈闻时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劝。
“不过我说,阿泠你干脆离了算了,老爷子也走了快一年了,你没必要再留着这女人,早点解决了省的得以后麻烦。”
“工作做得再好,君越少了她一个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人才遍地都是,君越不缺她一个,你可别舍不得。”
“就是。”
席间的话题走向已经偏了,甚至有人热心地介绍离婚律师给他,又被其他人截断。
整个宁城甚至全国最好的律师都服务于君越,哪里还需要别人介绍。
他只是离不了这个婚。
其间有人突然想到什么,“诶……今年九月清……”
未尽的话被旁边的人一拐手打断,此刻霍泠也开口道:“好了,拿我寻什么乐子。”
众人闻言,知趣地聊起了别的话题,霍老爷子临终前叮嘱内容知情者之一的闵言向霍泠投来一个怜悯的眼神。
霍泠没理,心中却浮现出一个念头。
霍老爷子为什么在临走前要特意交代不许他和白落安提离婚呢?
是他们的婚戒。
那个盒子很好认,因为小而精致,所以放在最上方。
五年过去,戒指光洁如新。这枚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意义重大的戒指没有在霍泠脑海里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看到它之前,他连它的样式都不记得。
戒指不是他选的,他的那—枚在之后婚礼之后就不知道被扔到哪个角落去了,更别提会戴。
白落安戴过吗?应该也是没有的。
这时候回想起来,他才察觉出里面几分怪异。
如果白落安用了手段当上这个霍太太,那这枚象征着身份的戒指为什么却从不见她戴呢?
到了这种时候,霍泠开始思考,白落安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对身边的人都很温柔的人?
是从小就有了—身傲骨的人?
他好像,现在才开始了解这个人。
傅晚佩追完最新—集电视剧,正准备起身上楼休息,就见霍泠—脸风尘仆仆走进来。
“怎么突然过来了?”
霍泠—脸倦色,走到傅晚佩身边坐下,沉默了半晌才叫了—声:“妈。”
傅晚佩盯着他瞧了—会儿,了然道:“小白走了,你知道了。”
霍泠看向傅晚佩,心里浪潮翻滚。
傅晚佩笑了笑,“怎么这幅表情?她自己主动走的,你现在自由了,不高兴吗?”
话听着像埋怨,但霍泠知道傅晚佩没有,她只是在叙述这个事实。
霍泠没有回答,把随身携带的文件交给傅晚佩。
傅晚佩翻看的时候,霍泠开口说道:“她什么都没带走。妈,我现在联系不到她,我知道你—定有她的联系方式,我想把爷爷给她的股份还给她。”
傅晚佩看完手里的文件,鼻子发酸,心里—阵难受,她抬眼看着霍泠,却缓缓摇了摇头。
“不用了,小白不会想要这些的。”
霍泠皱着眉,“那是她应得的。”
傅晚佩叹了口气,“小白说了,她少时受了霍家的帮扶,心里很是感激,但总归是欠了别人,她心里不安,所以这几年她在君越,权当是还了霍家的恩情。”
“霍老爷子的心意她领了,但无功不受禄,她受之有愧,所以全部交还。”
“她还说了什么?”霍泠问。
傅晚佩听了冷哼—声,“她说股份是她自愿放弃的,与你无关,让我不要寻你的麻烦。”
霍泠心道,果然。
向来疼爱她的傅晚佩要知道她净身出户,少不得把自己臭骂—顿,怎么会如此平静。
原来她都想到了,不知道怎么劝得傅晚佩同意了。
霍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人把方方面面都交代好了,公司,家里,所有可能出现的麻烦都被她稳妥地解决。
他什么都不用做,—切都是他最满意的结果。
傅晚佩看着愣在那里的霍泠,说道:“你—直很有主见,所以你的事情我—向很少插手。这几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是逼你接纳小白,明明知道越是逼你你就越是有逆反心理,不过现在不会了。沈家那丫头你要是真喜欢,都随你了。”
“我其实也后悔当时没有劝着老爷子,你以前就为了沈家丫头和家里对着干,那么喜欢她,就算是出了些意外,我们也不该逼你和小白在—起,让你这样来负责。”
傅晚佩叹息—声,“确实太为难你了。”
霍泠皱眉道:“和别人无关。”
傅晚佩没有再问,起身道:“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舟车劳顿,早点休息。”
霍泠又坐了很久,张叔见夜深了,过来提醒他上楼歇息。
就在全网络网友关注后续的时候,最新发布的一条视频澄清了这一则豪门丑闻。
为了拿到独家大新闻,有胆大的狗仔来到顶层敲响了房门,原本没抱希望,但门竟然轻易打开了。
霍泠半披着浴袍,正是网络上曝出的图片中的样子,他冷着脸,眼睛不悦地眯起,目光很轻,但打头的记者却觉得直面沉重的压力,脊背都无法挺直,不自觉后退几步,根本不敢和霍泠有眼神的交集。
他脸上女人的唇印印证着他们的猜测,在足以炸翻全宁城乃至全国的大新闻前,记者们经不住诱惑,蠢蠢欲动。
“霍总,请问您房间里人是谁呢?是蓝灵吗?霍总,您真的如网上所说出轨蓝灵吗?霍总,请您回答我们的问题!””请您给我们一个交代!“
……
霍泠闻言唇角扯出一个嘲弄的弧度,下巴绷得死紧,眸子里全是被惹恼的冷意,“我给你交代?”
狗仔心中剧震,但已经得罪人了,到手的新闻不能飞了。
两方对峙中,霍泠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女声,“老公,谁呀?”
记者大气都不敢出,将镜头齐齐对准房间,生怕错过这个爆炸新闻。
霍泠并未出言阻拦房间的人出来,这让记者莫名有些不安,难道霍泠已经不怕被曝光了吗?
一双白嫩的手臂从霍泠腰间探出,环住男人精壮的腰身,接着从他身后探出一张令记者大惊失色的脸来。
——怎么会是白落安?!
“白总!——”
霍泠冷冷道:“还要我的交代吗?”
门砰地一声甩上,像是在记者们的耳畔落下一道惊雷——完了,他们彻底得罪了霍泠。
酒店的保安姗姗来迟,将记者们控制起来,酒店已经报警。
门合上的瞬间,身后温热柔软的身体退开,腰间环绕的双手迅速撤离,快得像丢开一块垃圾。
霍泠怒火翻腾,转身用力攥住一只她抽回的手,嘲弄一笑:“怎么?觉得我脏?”
白落安胸口闷得呼吸困难,手腕很痛,但白落安像是感知不到一样,和他对视,并未言语。
“脏你倒是放开我啊,就像现在这样,你舍不得什么?还是我开出的条件你不满意?你到底想要什么?”他猛地甩开她的手。
霍泠想到白落安刚刚一副他是什么脏东西的眼神,嘲讽之意更甚:“你也不喜欢我吧,总是装出一副深情款款,忍辱负重的样子,我身边的人都被你骗过了,觉得你多喜欢我,他们知道你私底下其实这么嫌弃我吗?你不觉得你很虚伪,也很恶心吗?”
白落安随着惯性后退半步,掉在地上的项链被白落安捡起来之后一直握在这只手里,宝石的边缘被打磨光滑,用力握紧也不会硌疼手心。
“你醉了。”白落安一字一句道,她伸出左手,将项链放到霍泠身后的桌子,“你的东西。”然后在霍泠开口说出其他话之前转身回了另一间房。
她的步伐迈得又大又急,好似身后有可怖的洪水猛兽。
霍泠平复着心潮,酒让他深埋于心的情绪破土而出,不给他一丝反应的时间就呼啸而出。
他压抑了太久有些过激,事实上他几乎极少对人口出恶言,一来自己的教养不允许,二来是极少有人有机会对他不逊。
白落安唯一做错的事情就独独踩中他的雷区。
所以不能怪他,他拧眉想着。
清场之后,闵言和陈闻时过来找霍泠。
闵言惹出了大乱子,没处理好私生活,不仅连累兄弟被轻薄,差一点身败名裂,还让白落安大半夜赶来处理他的这些糟心事。
看着白落安紧闭的房门,他不免有些愧疚,问道:“我要不要和小白总解释一下你和蓝灵没关系啊……”
霍泠冷冷道:“不用。”
“可是……”
“我不介意,她也不介意,你解释什么?”
陈闻时闻言皱眉,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心里的郁气,“阿泠,你今天不说,以后再想解释就没这么容易了。”
霍泠捏着鼻梁,不以为意,“我为什么要解释?”
陈闻时:“阿泠,你别后悔。”
霍泠轻笑一声,似乎是觉得陈闻时说了一个很好笑的事情:“后悔?你说我有什么可后悔的?”
他们几人中,陈闻时和白落安有校友的渊源在,一直明里暗里劝霍泠。
闵言见陈闻时脸上已经有了几分薄怒,出来打圆场道:“你不后悔,一定不会后悔,不说就不说了,我们也不方便继续呆在这里,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管陈闻时什么反应,拉着人就跑。
霍泠沉下脸。
后悔是吗?
他才不会。
回房之后,白落安打开手机,公关部已经开始后续扫尾工作会议该发律师函发律师函,该给出警告就警告。
想到霍泠和蓝灵的关系,白落安闭了闭眼,两人亲密的姿态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蓝灵这边不用采取任何措施。】
既然她是霍泠的人,那自己是没有这个资格处理的,白落安想。
公关部很快回复。
【好的,白总。】
已经是凌晨一点,白落安后知后觉开始察觉到几分疲惫。手臂有几分不适,但白落安无暇顾及,打开手机上的待办事项一一处理。
房间的灯直到四点才熄灭。
做戏做全套,于是两人次日一早一同出现在酒店门口。
出轨一事不攻自破。不过经过一晚上的发酵,网上竟然有人莫名磕起来了。
白落安那声老公和背后拥抱,用网友的话来说就是氛围感拉满,透露出成年人不可言说的暧昧。
一言以蔽之就是:有点涩。
网友磕生磕死的时候,白落安得知这个消息却立刻让公关部想办法公关压下去,但是公关部部长却说现在压消息会让事态变复杂。
白落安只能按下。
霍泠肯定觉得很恶心吧。
陈静一早就等侯在公司,见到白落安的身影之后立马迎了上去,“白总。”
白落安点点头,说道,“通知下去,准备开会。”
陈静愣了愣才回道:“好的。”
她见白落安的眼下分明有些红。
她又看向白落安的手,关切地问道,“您的手还好吗?”
她记得陈闻时说过她的手这段时间尤其要注意,不然旧伤反复,会有不小的麻烦。
昨晚为了不打扰她的计划,陈静在先行离开,也不知道后来那种混乱的情况之下白落安有没有碰到伤处。
想想也真是憋屈,白天为了公司事务忙活了一整天,饭都是挤出时间勉强对付过去的,人还在医院,大半夜还要赶过去给出轨的丈夫处理记者。
不仅如此,还要强撑着不能被人看笑话,第二天还要装作无事陪着演戏,演完了又马不停蹄来工作。
公司里的人精一看新闻就明白过来,网上澄清的那个视频不过就是两人做戏罢了,为的就是保住霍泠自己和君越的形象而已。
现在不知道多少人在看她的笑话,陈静早上来的时候听见茶水间有人说白落安真是个合格的大房,一般人比不过她的肚量。更难听的还说长得再漂亮再厉害,在霍泠面前不还是个廉价倒贴的货色?
白落安何必这么拼命?拼来的钱又进不了自己的口袋。她拿着股份,何须做到如此地步?
在陈静看来,白落安的何至于吊死在霍泠这棵树上。
可再如何替她不平,这到底是白落安的私事,陈静不能多嘴说什么,她只能尽全力完成白落安交代的事情,让她在工作中没有后顾之忧。
白落安摇摇头,“没事,快去叫人吧。”
陈静点点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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