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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舔狗后,老婆抱着墓碑绝望完结文

杨金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病房安静极了,两人在久久的对视。沈初霓眼底布满了惊愕,这样的表情萧闻从未见过,他知道,她的沉默,是在酝酿暴风雨。果然,下一秒沈初霓的手死死的卡在了他的脖子上,让他几乎喘不上气了!“萧闻,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敢对我说这样的话!”“......咳咳......是你提的......”萧闻脸色逐渐涨红,但没有挣扎,他想看看,沈初霓对自己,到底还能有多狠,另一方面,他心里偏执的在想,就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让自己彻底放下她吧。“我可以提,但我没说你能答应!”沈初霓的眼里像是藏着要撕咬人血肉的怒兽,“是谁?是不是刚才那个女人?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是不是经常见面,有没有把她带到家里去过?!你们上过床没有,她碰过你没有!!!”她的手在逐渐用力,指甲已经划破...

主角:萧闻秦黛   更新:2025-05-10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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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闻秦黛的女频言情小说《不做舔狗后,老婆抱着墓碑绝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杨金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病房安静极了,两人在久久的对视。沈初霓眼底布满了惊愕,这样的表情萧闻从未见过,他知道,她的沉默,是在酝酿暴风雨。果然,下一秒沈初霓的手死死的卡在了他的脖子上,让他几乎喘不上气了!“萧闻,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敢对我说这样的话!”“......咳咳......是你提的......”萧闻脸色逐渐涨红,但没有挣扎,他想看看,沈初霓对自己,到底还能有多狠,另一方面,他心里偏执的在想,就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让自己彻底放下她吧。“我可以提,但我没说你能答应!”沈初霓的眼里像是藏着要撕咬人血肉的怒兽,“是谁?是不是刚才那个女人?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是不是经常见面,有没有把她带到家里去过?!你们上过床没有,她碰过你没有!!!”她的手在逐渐用力,指甲已经划破...

《不做舔狗后,老婆抱着墓碑绝望完结文》精彩片段

病房安静极了,两人在久久的对视。

沈初霓眼底布满了惊愕,这样的表情萧闻从未见过,他知道,她的沉默,是在酝酿暴风雨。

果然,下一秒沈初霓的手死死的卡在了他的脖子上,让他几乎喘不上气了!

“萧闻,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敢对我说这样的话!”

“......咳咳......是你提的......”萧闻脸色逐渐涨红,但没有挣扎,他想看看,沈初霓对自己,到底还能有多狠,另一方面,他心里偏执的在想,就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让自己彻底放下她吧。

“我可以提,但我没说你能答应!”

沈初霓的眼里像是藏着要撕咬人血肉的怒兽,“是谁?

是不是刚才那个女人?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是不是经常见面,有没有把她带到家里去过?!

你们上过床没有,她碰过你没有!!!”

她的手在逐渐用力,指甲已经划破了萧闻冷白的皮肤。

萧闻却一动不动,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发疯的沈初霓。

原来把一个深爱的人从心里连根拔起,是这么的痛。

他的沉默在沈初霓眼里完全就是默认,这进一步的惹恼了她,“我说你最近怎么开始对我冷淡了,原来是有了别的女人,萧闻,想分手是吗,想和她在一起是吗,我成全你们啊,只是,你们只能做亡命鸳鸯、在地狱里相会了!”

萧闻脖子上的手松开,他得了喘息的机会,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

沈初霓拿起手机,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开始拨电话,然后是她发号施令的声音。

“去给我查一个人,萧闻的大学同学......”萧闻知道她要做什么,现在是真的吓到了,他顾不上喘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她的手开始服软解释:“没有,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上学时也只是普通同学关系,毕业后从没有联系过,今天他们来看马玲玲,真的是偶然遇上我的,初霓,我一直爱的人只有你一个,从来只有你一个!”

他真的害怕了,沈初霓是疯子,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说要让他和乔欢做亡命鸳鸯,就真的会送他俩去死!

父母健在,他不想死,也不想连累无辜的人。

因为动作激烈,萧闻手背的输液针管被扯飞,手背汩汩流血,刚才他险些窒息,此刻眼角还淌着生理性的泪水,看起来真是糟糕透了。

沈初霓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苦苦哀求的样子,捏住他的下巴,声音缓缓,宛如一条爬行的毒蛇:“这么怕我弄死她,你还说你们没私情?

萧闻,你要知道,我动动手指,就能把她查个底朝天,我劝你最好说实话。”

萧闻双眼猩红,在病床上朝她跪着,姿态低到尘埃:“我发誓,我要是和她、和除你以外的任何女人有感情纠葛,我不得好死,我下十八层地狱!

初霓,我对你的心,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的,我除了你,谁也看不上,初霓,你真的不相信我吗......”就算心已经死了,他的肢体也能把“我爱你”演得毫无破绽,这是他多年的习惯和本能。

看着他这副卑微求饶的样子,沈初霓的瞳眸微微一缩。

大学时期的萧闻,也是闪闪发光到被无数女同学追随的,他的人阳光活泼,他的画也充满了生命力,他从里到外,都给人一种想要蓬勃生长的力量,但自从臣服于她以后,他变了。

一段正常的健康的恋爱,应该是让双方都变得更好更优秀才对,可是萧闻,他在这段畸形的感情里逐渐凋零了。

沈初霓望着萧闻满是祈求和深情的眼睛,心口突然揪痛了一下,她现在能确认一点:萧闻仍旧是爱她的,爱得不要命的那种。

这几天萦绕在她心头那种淡淡的不好的预感得到了安抚,她抬手摸着他的脸,声音虽然还是冰冷,但总算没之前那么让人胆寒:“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最近变了。”

萧闻不可能告诉她自己已经知晓真相的事,眼神黯淡下去,迟疑了一下,开口道:“那天聚会,你和邵云舟穿情侣款衣服,你的朋友还开那种玩笑,我......”他的视线移开,一副受气的样子。

沈初霓心下一松,原来是因为这个!

“是吃醋了?”

萧闻没回答,这次是真的默认。

沈初霓居然耐着性子和他解释起来:“都说了那天只是碰巧,我那套衣服是小周订的,我这就把她开了。”

萧闻抬起头,这才看着她的眼睛:“不关周助理的事,是我自己想多了。”

战火平息了,他松开沈初霓,靠回床上,“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保证,再不会加别的女人微信了。”

沈初霓看他略带幽怨的眼神,心里情绪有些复杂:“我今天没事,就在这里。”

萧闻根本不想和她待在一起,劝道,“我可以的,医生说明天就能出院了,你别耽误了工作,去忙吧。”

两人冰释前嫌,沈初霓难得爱心泛滥,“今天没什么重要的工作,我在这里办公是一样的。”

她叫来护士帮萧闻处理了手,然后真在沙发那边坐下处理起了工作。

暴风雨刚刚过去,萧闻远远的看着她,摸不透她突然的殷勤是怎么回事。

因为自己“吃醋”,所以她在弥补吗?

这不像是沈初霓能做出来的事,她对自己,可没这么慈悲。

难道是在酝酿下一次的报复?

沈初霓偶尔抬头,总能迎上那道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不知道为何,以前让她讨厌的追随,此刻让她觉得安心。

午餐送来的时候,萧闻要下床,沈初霓起身:“你别动,我来。”

她把病床的小桌板撑起,把饭菜摆在萧闻面前:“我去洗手。”

萧闻第一次被她照顾,诧异大于欣喜,沈初霓刚进洗手间,刚才随手放在病床上的手机震动一下,屏幕也亮了起来,萧闻本能的扫了一眼,看到手机上的手机内容时,墨黑的眸子缩了缩。

云舟:我下飞机了,有点想你。

萧闻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坠入冰窟一般,冷得他有些发抖。

难怪说今天沈初霓时间多呢,原来那个姓邵的不在啊。

她怎么有脸说自己趁她不在的时候勾搭别的女人啊,在外面搞暧昧的人,分明就是她自己!

沈初霓的脚步声传来,萧闻立马收回视线整理了情绪,脸上还带着浅笑:“要不还是去餐桌那边吧,这里你都不好坐。”

“哪这么多话啊,让你吃你就吃。”

沈初霓在床边坐下拿起筷子,另一只手随后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然后眼底闪过温柔,单手回复消息。

萧闻装不知道,像往常一样给她夹菜。

只要有萧闻在,沈初霓从来不用为吃东西费心,带刺的鱼她可以闭着眼睛直接吃,因为她知道,只要是萧闻放她盘子里的,一定都是处理好了的。

现在她一边小口享受着萧闻的服务,一边给邵云舟发消息:昨天的法餐我很喜欢。

邵云舟:我知道你当然会喜欢。

那我生日要到了,可以问你要一样生日礼物吗?

沈初霓:当然,虽然我早就已经准备了礼物,但还是想问,你想要什么?

邵云舟:你萧闻看到沈初霓的动作顿住,然后脸上闪过一抹娇羞,想象到那两人此刻正在手机上打情骂俏,他心里有些作呕。

邵云舟:之前是我愚钝,才舍得把你让给别人。

霓霓,我后悔了,在我生日那天,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沈初霓抬眼,看了看正在认真给她剥虾壳的萧闻。

她等邵云舟的这句话等了很多年,可是现在,却迟迟无法给到他回复。

要和邵云舟在一起,就得完成这最后一次报复计划,可是看着隔三差五为了她进医院却始终爱她如初的萧闻,她有些动摇了。

他吃过的苦头已经足够多,不差这一次了,她想放过他。

邵云舟的信息又来了:霓霓,为什么不回答,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如果你真的爱上了他,我退出,祝福你们。

这样的内容让沈初霓慌了神,连忙回复:我答应你!


邵云舟的脸色也明显变了,他盯着那些吻痕看了片刻,然后冰冷的目光投向沈初霓。

沈初霓眼神躲闪,有些心虚的样子,不敢和他对视。

萧闻把二人的表情都收入眼底,弯腰捡起地上的白衬衫,慢条斯理的往身上套。

他能感受到,有女人还在偷偷看他,脸上还有娇羞神情,很显然对他有了别的不单纯的想法。

萧闻当没看到,只是觉得她们真可笑,也真恶心。

林晚晚笑着道:“初霓真小气,不让大家看她的男人,那就喝酒!”

说着把一杯白酒塞到萧闻手里,萧闻觉得这闹剧实在无聊极了,而且他现在有些头晕难受,想离开了,只是手里的杯子还没放下,似有怒意的沈初霓命令道:“喝掉!”

萧闻在心里叹了口气,把大半杯白酒灌入喉咙。

有人招呼道,“继续玩继续玩,初霓,你来!”

沈初霓坐在萧闻和邵云舟中间,随手把骰子扔了出去。

她输。

“我们要听初霓的真心话!”

沈初霓看着那些女人时不时往萧闻身上瞟的目光,心里一股无名火起,但是今天的宴会是她答应了的,自己就这么走了不地道,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坐着,“要问什么?”

林晚晚挤眉弄眼的,“咱们都是自己人,问个大家都最关心的,你有没有x幻想的对象,在不在现场?”

这个当着萧闻的面问出来的问题,完全就是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让他尊严全无,他把手暗暗收紧成拳头,侧头看着沈初霓。

沈初霓瞪了林晚晚一眼:“无聊,我选择喝酒......”话没说话,她刚端起的酒杯就被林晚晚夺走:“不可以,别玩不起,必须回答!”

沈初霓感受到一左一右两个男人投过来的目光,咬了咬牙,朝林晚晚挑眉,“难道你们没有?”

“哈哈哈哈果然有!”

林晚晚的手指在萧闻的左肩点了点,“萧闻,你可得加把劲儿啊。”

这样露骨的话让沈初霓脸色沉下来,她拿着在震动的手机站起来,“我去接电话。”

林晚晚故意在她背后大声问,“你还没回答,那个人在不在现场呢。”

萧闻没心情听沈初霓的答案,他现在觉得越来越恶心,头不仅昏沉,还有些发痛,不像是单纯的喝醉酒的感觉。

他晃了晃脑袋:“你们玩,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等他站起来的时候,视线已经开始模糊,看不清路了。

有人扶住身形摇晃的他:“酒量真差,我扶你出去。”

萧闻的脚步机械的跟着扶他的人往前挪。

走了一段后,突然旁边的人手一松,他瘫软的身体没了支撑,一脚踩空,跌入水里!

冰冷的水瞬间淹没了他的身体,突如其来的寒意让他清醒了一些,睁开眼睛,他扑腾着看到了围在泳池边上哄笑的人群。

“萧闻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都提醒你当心脚下啦。”

“快拉他上来啊。”

“这么冷的天,我可不愿意下去,感冒了就麻烦了。”

“他不是醉了吗,正好在水里醒醒酒。”

萧闻此刻四肢无力,完全使不上劲来,他越是挣扎,身体越是往下沉去。

终于憋不住气了,水从他的口鼻瞬间涌入,让他体验到真正的窒息的绝望。

那些哄笑声逐渐模糊,萧闻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看到的是沈初霓无动于衷的冰冷目光。

......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大床上。

脑袋不止又痛又晕,浑身还烫得厉害。

沈初霓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醒了。”

萧闻怔怔的看着她,原以为这次她们想直接要他的命呢。

沈初霓朝他递来一杯水,“退烧药,吃了睡一觉就好了。”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萧闻觉得陌生,想着或许是留他一条命接着玩。

他现在比死还难受,不能和身体过不去,伸出颤抖的手接过药和水杯,把药吞了下去。

“是你救的我?”

萧闻对她还剩下一点期待,有气无力的问她。

沈初霓站起来:“我还有个视频会议,没事别打扰我。”

说着她转身出去了。

萧闻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又闭上眼,打算睡一会。

只是这药好像没什么效果,他躺了半个小时,根本睡不安分,还觉得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发烧的症状完全没有缓解。

他强撑着下床找来体温计量了量——40℃!

再这么烧下去恐怕会死人,萧闻咬牙披了件衣服,独自打车去了医院,到了医院抽血挂水,半瓶点滴下去,他才觉得身体舒坦了一点。

医生拿着化验单,语气责备,“我说年轻人,吃了头孢是绝对不能喝酒的,你这不是玩命吗。”

“头孢?

我没吃啊。”

萧闻靠在床头,说话软绵无力。

“怎么没吃,化验结果骗不了人!”

他笃定的语气让萧闻的身体瞬间起了一股凉意。

宴会上他喝的两杯酒有问题,她们在里面掺了头孢!

难怪自己酒量并不差,今天却一直觉得特别恶心难受!

医生叹着气,“还有啊,家里记得常备退烧药,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先自己吃点药降温,不然烧成肺炎,有你好受的。”

萧闻回过神,茫然的解释,“我吃了退烧药的。”

医生:“你体内可没有退烧药的成分,倒是钙片像是刚服用不久,是不是烧糊涂把钙片当成退烧药了?”

“你说我在家吃的是钙片?!

那明明是退烧药的瓶子啊!”

萧闻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家里的大小物件都是他摆放的,两年了,沈初霓别说药箱,甚至连她自己的睡衣放在哪里都不知道,今天居然能找出一瓶退烧药??

还真是奇了怪了!

所以是她故意弄了一瓶钙片骗自己当成退烧药吃下去的!

萧闻想到沈初霓面无表情的换药、然后欣赏他难受时的表情,他就觉得锥心刺骨一般,心痛得浑身没了力气。

一旁的手机开始不停的震动,是沈初霓的姐妹群,他也在其中。

我就说头孢加酒喝不死人嘛,你们还不信。

不过反应还是挺大的,你们没看萧闻后来脸色惨白,连路都走不稳了吗?

在泳池里泡了冷水澡发烧了也没事,吃点钙片就把身体补回来了哈哈哈。

是谁这么机智想到把退烧药换成钙片这个主意的,真是天才!

不过还得是初霓亲自把药送到萧闻嘴边,咱们这个计划才算完整。

看到他难受得要死的样子,云舟哥总算有个笑脸了。

今天这一连串的计划还算满意,还剩最后两次报复了,我们玩个大的!

最好让他记一辈子!

傻婆娘你们发错群了,这个群萧闻也在!!!


岑老:决定了可不能反悔。

你在油画方面非常有天赋,到时候我再介绍几个这方面的老前辈给你,这段时间你记得把出国的手续办好。

萧闻紧握着手机,目光坚定的回复:岑老,我一定不会反悔的。

原以为这个话题就这么结束了,哪知道岑老又发来信息:我听说你有个感情很深的女朋友,这两年为了她连画都不画了,我提醒你,咱们这次出国短则半年,异国恋不稳定,你可要提前处理好感情的事。

萧闻知道,岑老是怕自己到时候半途而废,浪费这么好的学习机会。

他看着手机上“女朋友”三个字,心像是被针狠狠扎着一般。

病房里那些女人肆无忌惮的笑声和沈初霓提及他时厌恶的表情在他脑里回旋。

沈初霓到底要多恨他、要多爱邵云舟,才会花两年的时间陪他演这场戏,甚至不惜和他同居上床。

两年,那么多他以为甜蜜的时光,都是假象,萧闻的心脏猛地收缩,痛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打字的指尖在颤抖。

岑老您放心,我和她结束了。

追了沈初霓三年,相好了两年,一千七百多个日夜的一厢情愿,是时候画上句号了,这一次,换他不要她了。

分手的时候沈初霓一定会因为摆脱了他非常开心吧,或者冷言嘲讽他有自知之明也说不定,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回完消息,他光脚踩着冰凉的青石板进了别墅。

这栋别墅是沈初霓的,两年前她答应他的追求时,让他搬到了这里。

萧闻家境普通,要不是因为从小喜欢美术,父母是不会花钱供他念这么烧钱的专业的。

他不愿意在经济上占沈初霓的便宜,当时说什么都不接钥匙,但是沈初霓说,她是豪门千金,如果他的生活太寒酸,就是在丢她的脸,最终萧闻顶着“吃软饭”的帽子,搬了进来。

他还记得那天,他忐忑的看着她漂亮的眼睛试探的问:“那你呢,会搬进来一起住吗?”

沈初霓的脸上一贯没什么表情,只冷淡的“嗯”了一声。

他兴奋得差点抱住了她。

他们同居了,那这就是他们的家,是他们往后的余生。

现在想来,沈初霓当初答应同居,甚至愿意和他上床,只是为了更方便报复他吧。

沈初霓在大学时就接触家里的生意,要兼顾学业和工作,又忙又累,为了照顾好她,萧闻毕业后拒绝了有前景的高薪工作,选择做一个自由职业者,利用空闲时间接单画画。

沈初霓说,她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所以三层楼的别墅没有佣人,一直是萧闻一个人在打理。

他会在沈初霓起床前准备好早餐,在她回家的时候接过她的包递上拖鞋,在她晚上做完健身运动后给她放好洗澡水,等她泡好澡后替她吹干头发,收拾她扔在浴室的脏衣服。

比起爱人,他其实更像佣人。

要把关于沈初霓的一切都打理妥当,他的时间才属于自己,他才能关起门来拿着画笔。

这两年沈初霓对他虽然冷淡,但是在钱方面挺大方的,给了他不限额的银行卡。

但在萧闻看来,男人养女人天经地义,他支付不起沈大千金的奢侈品包包首饰,但两人的生活开支,必须由他承担,沈初霓的卡,他一次都没用过。

好在他在画画方面水平出众,找他订制画的客户不少,价格也还过得去,他的收入足够支撑两人的生活开销。

回到别墅,萧闻打算把自己的东西整理一下,毕竟要分手了,他不想在这个房子里留下自己的痕迹,可是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抽了太多的血,加上精神上遭遇太大的打击,他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垮下去,最后无力的蜷缩在沙发上,回想这两年他和沈初霓之间发生的事。

现在想来,沈初霓对他的报复一直都是赤裸裸的,只是他太过深爱导致愚钝眼瞎,一直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他记得有次林晚晚说,沈初霓把一只很喜欢的耳环不小心弄丢了,他便在雪地里趴着找了一夜,导致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

不久以后,他在家里的抽屉里看到林晚晚描述的那对宝蓝色的钻石耳环,沈初霓轻描淡写的说可能没丢,是自己记混了。

还有次沈初霓肚子疼,吃了药也不见好,林晚晚说肯定是撞小鬼,要萧闻虔诚的去跪佛诵经,从不信这些的萧闻硬是去寺庙里跪了一个礼拜,导致后来两个月膝盖完全打不直,走路都费劲,但是看到沈初霓真的痊愈了,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诚心感动了上天。

后来无意中发现自己跪拜的视频在沈初霓的姐妹群里被大家调侃嘲笑,沈初霓却解释说那群姐妹只是无聊而已,让他别这么小气。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太多,每一段回忆都诉说着萧闻的不堪,他迫不及待的想逃离,最后咬牙站了起来,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他在这个房子里的东西少得可怜,衣服没有几件,连一个行李箱都装不满,至于那些名表袖扣之类的奢侈品,都是沈初霓送他的,他不会带走。

收拾完衣服,他拉开抽屉,一个厚厚的笔记本映入眼帘,是他的日记本,里面写满了关于沈初霓的点点滴滴,他苍白的手指把它翻开。

“她叫沈初霓,名字和人一样漂亮。”

“今天打篮球的时候看到她了,我们队赢了,她好像很高兴,只是不知道在为谁喝彩。”

“原来她也喜欢看美术相关的书,我们居然有共同爱好!”

“我终于鼓起勇气和她说话了,面对面才发现,她的声音真动听。”

“沈初霓,纪念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余生我会用尽全力来爱你!”

“我们接吻了,她的唇好软......”翻着厚厚的日记本,萧闻的眼睛红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一段充满算计的感情,简直要了他的命。

“嗡嗡嗡——”他的手机震动起来,是林晚晚发来的消息。

萧闻,初霓还在昏迷中,好在有你为她输血,医生说她已经脱离危险了。

她今年是本命年,运气实在太差了,我听人说开过光的佛牌能挡灾,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去云珉山给她求块佛牌吧。

云珉山是附近有名的佛山,据说石阶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求佛的人为了表示自己的虔诚,都是从山脚跪着上去的。

如果是以前,萧闻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连夜就赶往云岷山,但是现在看清真相的他已经知道,这不过是沈初霓连同小姐妹们一起筹谋的报复计划而已。

萧闻的眸光泛着冷意,盯着这条信息看了半分钟,回复道:好。

退出微信,他点开购物软件找到一家两元店,面无表情的下单了一块佛牌。


林晚晚又传来一张图片,是头上裹着纱布、闭着眼睛、挂着氧气面罩的沈初霓。

照片上的沈初霓唇色苍白,看起来虚弱无力,这样的画面,任谁看了都以为她受了重伤,只有萧闻,再一次被沈初霓的忍耐力和演技折服。

林晚晚:你安心的去求佛牌,我会照顾好她。

萧闻冷冷的盯着照片里的人,回道:谢谢。

他没有揭穿她们,因为他要看看,沈初霓还有些什么样的手段。

男人的心死好像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他不爱沈初霓了,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段腐烂的感情。

放下手机,他继续收拾自己的旧物。

接下来两天他没过问沈初霓的情况,倒是林晚晚,戏做得挺足,每天一次给他报备沈初霓的“病情”。

第三天的时候,萧闻收到了网购的快递,他的指腹摩挲着塑料感极重的廉价佛牌,找了个古朴贵重的木盒子装上,叫快递送到了沈初霓的手里。

他已经停止了接单,把手上的订单加班加点的画完,画都寄给客户以后,他把画具打包送到父母那里。

第五天,他把被颜料污染过的画室墙面刷新了一遍。

第七天,所有的大件和贵重物品都处理掉了,最后就剩下一本日记和几本贴满沈初霓照片的相簿,被他一把火烧成了灰烬,他的心死了,他爱她的痕迹,也彻底消散无踪。

最后看着没有自己痕迹的房子,萧闻心里有一种解脱的轻松,以后,他不再是沈初霓的舔狗了,他要做回萧闻。

正提着装灰烬的铁桶往外走的时候,沈初霓的车进了院子。

“你烧了什么?”

离开病房的沈初霓如往常一样明艳动人,只是表情依旧冷淡。

七天未见,放在以前,萧闻早就扑上去献殷勤,克制住自己浓浓的思念,试探亲吻。

可是今天,看着又完成一个报复计划的沈初霓,他目光非常的平静:“没什么,一些没用的东西。”

沈初霓没多问,踩着高跟鞋往屋里走,原以为萧闻会立马过来递拖鞋,哪知道她进了门才发现萧闻这次没像跟屁虫一样跟上来,而是继续提着铁桶去了花园的方向。

沈初霓的眉头不耐的皱了皱,转身跟出来,看到萧闻蹲在一珠月季旁,把灰烬小心翼翼的倒在月季根部,像是当做花肥。

“你在做什么?”

她难得对他的事有些疑惑。

萧闻回过头,冲她浅笑,只是这个笑意让沈初霓觉得有些说不上的怪异。

“你以前说,我不是玫瑰,顶多算野生的月季,我在滋养我自己。”

沈初霓眉心闪过迷茫:“我说过吗?”

萧闻没回答,他回过头继续用双手把灰烬小心翼翼的压埋在月季根部,唇边闪过一抹自嘲的笑。

他一米八五的身高,身上有薄肌,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一挂的,但是样貌偏柔和,总给人一种宁静的美感。

有次沈初霓的小姐妹调笑,说他长得好漂亮,冷白的皮肤上沾了鲜艳的油画颜料,像玫瑰,沈初霓语气里带着些嫌弃。

“他算什么玫瑰,顶多是野生月季。”

沈初霓早就把这些话忘记了,此刻她没得到他的回应,但对答案也不关心,不耐烦的说:“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萧闻只“嗯”了一声,慢条斯理的把铁桶清理干净,才缓缓站了起来往回走。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没看她一眼。

沈初霓从未被他如此冷淡过,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我住院这么多天,你为什么不去看我!”

萧闻的脚步停了下来,脸上划过讥讽。

林晚晚昨晚发了一条朋友圈,视频里沈初霓正和一堆小姐妹在会所狂欢。

她们自以为屏蔽了萧闻,却不知道,萧闻为了知晓关于她更多的事,专门申请了一个微信小号,这个小号不仅添加了沈初霓,还加了她最好的闺蜜,林晚晚。

萧闻背对着沈初霓,“林晚晚不让我去打扰你。”

沈初霓仍旧不悦,“所以电话也不打?”

萧闻:“她说会打扰你休息。”

沈初霓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怨气,她找到了他今天怪异的缘由,心里舒坦了一丁点,走到他身侧:“为这个生气?”

萧闻看着她笑:“我哪敢。”

这样阴阳怪气的语气,沈初霓还是第一次从他身上见识到,她还想说什么,萧闻道:“不是饿了吗,进屋,我做饭。”

看着他缓慢摇摆的步伐,沈初霓眉头微蹙:“你腿怎么了?”

是那天听到她受伤入院,萧闻太心急,从楼梯上滚下来摔伤的,因为没有及时处理,疼痛一直没有缓解。

他语气淡淡,“云岷山要跪着上去才心诚。”

他转头看着她白嫩的脖子:“佛牌没戴?

林晚晚说那可是挡灾的。”

快递员把佛牌送到医院的时候,沈初霓的小姐妹们拿着取笑了大半天,说要不是因为这几天下暴雨山路不安全,她们真想跟过去看看萧闻跪着上山的下贱样子。

沈初霓有点无法直视他真挚的目光,“我不信那玩意儿。”

萧闻扯出一个淡笑:“其实我也不信。”

以前他不信的事有很多,但是只要是为沈初霓好,他通通都愿意去做!

沈初霓觉得那种怪怪的感觉又冒出来了,蹙眉问道:“这几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你好像变了。”

“哪里变了?”

萧闻问她。

沈初霓没说话,答案两人都知道。

是萧闻眼里独属于她的那种浓烈的爱意、占有欲,没有了,他变得冷淡了。

人就是这样犯贱,别人做她的舔狗时,她嫌弃厌恶,现在人家不舔了,她又觉得少点什么,不得劲儿。

她声音有些闷:“我听说那天你给我输了很多血,自己有没有好好补补?”

迟来的关怀对萧闻来说就是一个笑话,原来,他也能试着做一个掌控者,他喜欢沈初霓现在的表情。

他很期待,自己提分手时,她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道,“只要你能好起来,把我抽干我也愿意。”

这句话像是一枚定心丸,让沈初霓又安心下来。

晚上,沈初霓在书房处理完工作回到卧室,环视一圈,总觉得屋子里少了些什么,她蹙眉问道:“你把什么丢了?”

萧闻倚在床上翻着一本美术杂志:“一些没用的东西,这两天清理了一下。”

沈初霓没多问,进了浴室很快又出来,脸上带着些怒意:“没给我放洗澡水?”

萧闻欠了欠身,原本想说自己腿痛不想动,但是大晚上的,不想惹她不高兴,不然这一晚上他也别想得到安宁,便起身去给她放水。

沈初霓洗澡出来,也不管他还在看书,直接把灯关掉了,萧闻只能把书放下,扯过被子闭上眼睛。

几分钟后,一只柔软的手从他的睡衣下摆钻进来,这是沈初霓给他的信号,意思是,今天可以做。

以前这种时刻,萧闻一定会兴奋的翻身压过去,但是今天,当那只手游走到他胸膛的时候,被他捏住手腕。

他嗓音低沉制止。

“你刚出院,别乱来。”


萧闻光凭沈初霓脸部的表情变化就猜到二人此刻聊的内容一定不清白,说不定还和自己有关,他表面装得不动声色,对沈初霓越发的温柔体贴。

沈初霓正在专注的回消息,他抬手用大拇指替她抹去唇角的饭粒,声音宠溺:“跟个孩子似的,吃得到处都是。”

收回手,动作自然的把饭粒送入自己嘴里:“工作再忙也要好好吃饭,可以先别看手机了吗?”

沈初霓看着又像曾经一样温柔的萧闻,有些心虚,把手机收了起来:“干嘛要吃掉,脏兮兮的。”

“你的任何东西都是香喷喷的,才不脏。”

萧闻答得自然,“等下吃了饭你就回家去休息,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别一直待在这里。”

这次沈初霓没坚持,“那我等下回公司,你有事就打给我,或者找小周也行,我晚上再过来。”

听说她还要来,萧闻的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一下,制止了,“别过来,医院这种地方你哪里睡得着啊,别折磨自己了,我又不是什么大病,明天自己出院,出院后回家做好晚饭等你。”

沈初霓随口问道,“那你一个人在医院不会无聊吗,你好像没什么朋友。”

她对萧闻的事了解非常少,因为她没兴趣去了解。

萧闻心里发出冷笑,自己和她在一起后住院的次数可不少,她陪着自己的次数,确实屈指可数,怎么到了现在,才问起这个问题。

他说,“不无聊啊,我在网上看到个小游戏,很好玩,能消磨时间,我发给你呀,你要是工作累了的时候也能玩一玩。”

说着把一个链接发到沈初霓的微信上:“点一下链接,微信登录就可以玩了,超解乏。”

沈初霓对这种弱智游戏没什么兴趣,但还是拿起了手机点了进去:“什么游戏还要点链接啊,不是病毒吧。”

萧闻点开自己的游戏给她看,“病毒?

不会吧,你看我都玩到六十多关了,一分钱没充啊,不过你这样一说好像是不太安全,你还是别点了。”

沈初霓看他认真的样子,笑了笑,“随口一说而已,已经登录了,没事的时候玩玩这些不需要动脑子的小游戏倒是不错。”

吃过饭后她离开了,从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萧闻原本脸上的柔情瞬间消散,蒙上一层冰霜。

他点开手机上的一个隐藏的软件,进入了沈初霓的微信界面,把刚才她和邵云舟的聊天记录看了个一清二楚。

沈初霓有一点没有说错,萧闻发给她的就是一个伪装成小游戏的病毒软件,只要她点了链接,她的微信和手机通话功能都会被萧闻窥探,这可是萧闻花了大价钱找人做的。

晚上的时候林晚晚给沈初霓打了电话,萧闻的手机同步响起,他点了屏幕上的确认键,立马就听到两个人的声音。

林晚晚应该是和那群小姐妹在一起,声音比较嘈杂。

“初霓,上次的事你别生气啦,我们也是想让你和云舟早点在一起嘛。”

沈初霓的声音没有太多的感情,“有别的事吗?”

林晚晚,“只要这最后一次计划实施完成,云舟就真的解恨了,你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云舟和萧闻的生日不是在同一天,最后一个计划我们就在这天实施,当是我们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你觉得怎么样?”

沈初霓这边沉默了一下,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做?”

林晚晚继续道:“我们商量过了,到时候你骗萧闻说给他办生日派对,把他约到城南空置的别墅里面,你出来后,我们给他放把火......不可以!”

沈初霓果断拒绝,“我说过的,不能闹出人命!”

“你先别这么激动嘛,听我说完,咱们不要他的命,就是吓吓他,等火真烧到他面前,我们再把他救出来,让他好好长长记性,再滚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出现在你和云舟面前!”

沈初霓还没作声,另一个小姐妹的声音传来,“初霓,这两天我们好好复盘了一下,以前的计划都是伤害萧闻的身体,既然咱们不能要他的命,这次咱们诛心,等他困在火里的时候,我们把这两年报复他的事告诉他,他那么爱你,这样的报复方式对他来说,才是最惨烈的!

到时候我们也会偷偷守在外面,效果达到了我们就把他救出来,不会真的烧出事的。”

林晚晚又道,“初霓,你知道云舟这次去外地是做什么吗?

那天你不是在杂志上看到那对收藏款的耳环觉得好看吗,云舟今天特意飞去找那位收藏家,说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把耳环带回来送给你,作为你们在一起的第一件礼物。”

“真的?”

沈初霓声音变得柔和了些,夹杂着一丝惊喜。

“是不是真的等你收到礼物就知道了。”

林晚晚道,“这次的报复计划你点不点头,点头的话我们就开始具体策划了,毕竟时间只有几天,我们还要布置现场呢。”

沈初霓这次没有犹豫,“那就吓一吓他,但我再说一遍,不能出人命,闹大了后果很严重。”

“不会不会,你要不信的话,到时候你提前去检查现场,保证万无一失。”

电话挂断了,萧闻脸上勾起苦涩的笑意,他知道沈初霓不想要他的命绝不是因为怜惜自己,而是她不想受到牵连,毕竟沈家的生意那么大,据说最近还在试图牵线接近京市的荣家,以便打开京市的市场,如果她手上沾了人命,会吓跑很多合作方不说,荣家也绝不会和她这样的人做生意;另一方面,真出了人命,邵家绝对不会允许她进门!

萧闻盘算了一番,拨了一个电话,声音非常的冷静。

“岑老,有件事我想拜托您。”

聊完挂断电话,他默默的换了衣服,从医院出来,去了林晚晚她们电话里说的城南别墅。

她们不是要看好戏吗,那自己就给她们再添一点节目吧。

在城南别墅转了一圈,他回了家。

那个软件能监控沈初霓的地理位置,萧闻知道这个时候她不在家。

进屋后他直奔沈初霓的书房,打开了她的电脑和保险柜,拷贝了一些资料后,把一切恢复原状,返回了医院。

在他生日这天的早餐桌上,沈初霓道:“今天是你生日,我陪你一起过。”

这么多天了,终究还是等来了这句话,萧闻看着她的眼睛,“你陪我过生日?”

这样惊讶的反问让沈初霓目光有些躲闪,毕竟这些年的这一天她都是在陪邵云舟。

“怎么,不愿意呀,不愿意就算了。”

她先把脸拉了下来。

萧闻心里发笑,觉得沈初霓和自己的演技也不知道谁高谁低,他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别生气嘛,我当然开心啊,就是怕影响你工作。”

看他真的答应了,沈初霓暗松一口气,“那等下你跟我走,我都安排好了。”

萧闻满脸期待,故意问道,“去哪儿啊,不会是有惊喜吧?”

“当然是惊喜,”沈初霓抬头看着他,“让你终身难忘的惊喜。”

萧闻话里有话:“你这样说,我还真有些迫不及待了!

希望这个让我终身难忘的生日,也能让你记一辈子。”

沈初霓的回答也别有深意,“自然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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