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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小叔居上,只因他又争又抢盛初棠沈世谨全文

祖安双语钢琴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盛初棠从未想过自己竟然可以哭得那么大声,可以毫不顾忌形象,鼻涕一把泪一把,将沈叙安的外衫都浸湿了。可是自始至终,沈叙安一声不吭,只是将盛初棠抱得越来越紧,好像恨不得将盛初棠揉在怀中一般。直到东方月白,门被推开,西幽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盛初棠,赶紧将嘴角的笑容隐去——想必这一天,沈叙安等了好久了吧?就见沈叙安给盛初棠轻轻掖了掖被角,走过来,两个人来到小厅。“大人,您还真打算去退婚啊,若是真退了婚,盛小姐可就要从府上搬走了。”到时候您想见到盛小姐都不容易了,更别说这婚要是退了,想必沈家和盛家交恶,沈世谨不要盛初棠,你沈叙安难道就能娶盛初棠了么?只要沈家退婚,盛初棠的大哥势必不会让盛初棠再靠近沈家一分!“不退,我不会让盛初...

主角:盛初棠沈世谨   更新:2025-05-09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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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初棠沈世谨的其他类型小说《清冷小叔居上,只因他又争又抢盛初棠沈世谨全文》,由网络作家“祖安双语钢琴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初棠从未想过自己竟然可以哭得那么大声,可以毫不顾忌形象,鼻涕一把泪一把,将沈叙安的外衫都浸湿了。可是自始至终,沈叙安一声不吭,只是将盛初棠抱得越来越紧,好像恨不得将盛初棠揉在怀中一般。直到东方月白,门被推开,西幽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盛初棠,赶紧将嘴角的笑容隐去——想必这一天,沈叙安等了好久了吧?就见沈叙安给盛初棠轻轻掖了掖被角,走过来,两个人来到小厅。“大人,您还真打算去退婚啊,若是真退了婚,盛小姐可就要从府上搬走了。”到时候您想见到盛小姐都不容易了,更别说这婚要是退了,想必沈家和盛家交恶,沈世谨不要盛初棠,你沈叙安难道就能娶盛初棠了么?只要沈家退婚,盛初棠的大哥势必不会让盛初棠再靠近沈家一分!“不退,我不会让盛初...

《清冷小叔居上,只因他又争又抢盛初棠沈世谨全文》精彩片段


盛初棠从未想过自己竟然可以哭得那么大声,可以毫不顾忌形象,鼻涕一把泪一把,将沈叙安的外衫都浸湿了。

可是自始至终,沈叙安一声不吭,只是将盛初棠抱得越来越紧,好像恨不得将盛初棠揉在怀中一般。

直到东方月白,门被推开,西幽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盛初棠,赶紧将嘴角的笑容隐去——想必这一天,沈叙安等了好久了吧?

就见沈叙安给盛初棠轻轻掖了掖被角,走过来,两个人来到小厅。

“大人,您还真打算去退婚啊,若是真退了婚,盛小姐可就要从府上搬走了。”

到时候您想见到盛小姐都不容易了,更别说这婚要是退了,想必沈家和盛家交恶,沈世谨不要盛初棠,你沈叙安难道就能娶盛初棠了么?

只要沈家退婚,盛初棠的大哥势必不会让盛初棠再靠近沈家一分!

“不退,我不会让盛初棠离开我的视线。”

幽羽瞧着床上的盛初棠一脸惨白,大抵是因为哭得时间太长了,嘴唇干瘪。

盛初棠虽是从西幽来的,可是保养极好,比京城那些官家贵瞧着还要精致动人,今日也算是吃了些亏了。

幽羽就道:‘这样对盛小姐,是不是会伤了盛小姐的心?’

毕竟沈家没有一个好东西,今日盛小姐瞧见沈家这个德行,想必之后也不想嫁进来了吧?

沈叙安就道:“让她看清楚沈世谨的德行也好。”

幽羽又是撇了撇嘴。

沈叙安作为老国公的老来子,虽然平日当中瞧着清冷,对国公府的事情也不操心,但对沈世谨也还算用心。

若是在读书方面有什么问题,沈叙安多少还是会提点几句,但这次,沈叙安却巴不得等着沈世谨将自己的缺点暴漏出来,丝毫不在乎沈世谨会影响沈家名声。

上午的时候,盛初棠已经醒了过来,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很疼,浑身好像是被抽干了水分一样。

她动了动喉咙,就发现嗓子也嘶哑了。

便是在这时候,就见一只手端着清茶递上来。

盛初棠瞧着那手骨节分明,顿时就抬眼去看,却见沈叙安正坐在床边。

她几乎是浑身一颤,脑子一片混乱,简直不敢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的记忆狠狠涌上来,无论如何都无法压下去。

等到她再看着沈叙安的时候,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小叔,我……”

盛初棠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哑了。

“先喝口水,缓一缓。采儿准备了清粥,你喝了水,先过来吃一些东西。”

盛初棠只能乖乖的将水喝下去,顿时就觉得舒服了不少。

她穿上鞋子,小心翼翼的看着沈叙安,就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恢复了。

桌前,清粥小菜,采儿和禾儿乖巧的站在一旁,看着盛初棠虚弱的样子,心疼极了。

盛初棠吃了两口粥,抬眼却看见沈叙安帮忙给她添菜。

他的骨节分明,明明是那么清冷的人,如今做起这些事情来,倒是别有一番味道,好像给他染上了世间的温情。

盛初棠看呆了,直到沈叙安将小菜放到盛初棠的面前,目光落到了盛初棠的脸上,轻笑一声道:“还不吃?”

盛初棠放下了筷子,鼓起勇气道:“小叔,我该离开了。”

她不敢再看沈叙安的表情,只是低声说道:“我想现在就是时候了,既然沈世谨已经决定了要退婚,况且昨天晚上闹成这个样子,我留在沈家,只会显得很没骨气,也很不长眼色。”


本来好好一桩事情,盛初棠这么一闹,让所有的人都跟着不高兴了。

盛初棠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沈世谨。

本来沈世谨以为自己是断然不可能喊住盛初棠的,昨晚在老夫人的院子简直就是惊心动魄,沈家一家人围剿盛初棠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沈世谨说不心虚是假的。

但盛初棠竟然停了下来,好像昨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初棠,趁着现在还没有退婚,你还有时间好好想一想,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变成这么尴尬,好不好?”

还有机会的,只要将盛初棠留下,做小妾,这样不仅不至于赔偿百金,还不用背负骂名,还能让自己的小青梅跟在身边。

再说盛初棠难道不是喜欢他的么?

别人不知道就算了,但是盛初棠对沈世谨的态度,那么用心,沈世谨不是傻子,当然能感觉出来了。

“想什么?”

盛初棠略带玩味的看着沈世谨,难以想象面前的男人是在怎么好意思将这话说出来的?

他还在执迷不悟?

沈世谨也不客气,对盛初棠道:“初棠,我是在给你机会,你怎么……怎么就不懂呢?”

盛初棠也跟着叹了口气,似乎是被这男人的样子无语到了,转头就进了院子。

老夫人急火攻心,情况并不太好,但只要用药修养,不要再气老夫人,情况还是不错的。

盛初棠叮嘱了照顾的大丫鬟两句,正走出门,就知道情况不好。

一个姑娘正从院子外面冲进来,看见沈世谨跪在这里,顿时就好像是踩了尾巴一般,冲过去抱住沈世谨,转头对赶来的沈大夫人道:‘大夫人,您怎么忍心让世谨跪在这里?’

“世谨做错了什么?”

来人竟然是罗静殊,盛初棠站在门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姑娘怎么能来呢?且不说这姑娘如今还未出阁,入其他家族府邸是要送拜帖的。

就说她如今竟然敢堂而皇之的进来,难道是得了沈家的默许?

亦或是京城民风奔放?

之前盛初棠怎么不知道京城民风如此?如今看来倒是显得自己太过老实胆小。

沈大夫人也跟着追了上来,见罗静殊几乎是扑到了沈世谨的怀中,心疼的上下瞧着沈世谨,顿时就翻了一个白眼。

她虽然不喜欢盛初棠,但是这罗静殊胆子太大,她和沈世谨的关系,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敢闯进人家,是不是疯了?

沈大夫人就道:“你这是作甚?还不赶紧起来?你一个姑娘家的,你的爹娘没有教过你该如何保护自己的名声吗?”

沈大夫人咬着牙,本来和盛初棠的关系已经很是尴尬了,现在还让盛初棠看见了这个笑话。

罗静殊却根本就不在乎沈大夫人怎么说自己,上下打量了沈世谨,心疼的说道:“你起来!”

沈世谨的心实则是欢呼雀跃起来了,他真是没有想到罗静殊竟然会追过来,虽然瞧着胆子确实是大了一些,但毕竟是实打实的在乎他,担心他。

“静殊,我没事,祖母生病了,都怪我,我必须要受罚,这是我应该的,你别担心。”

“世谨,你要是不起来,我也来和你一起跪下,我要让老夫人知道我的心!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受委屈!”

罗静殊一边说一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沈大夫人急火攻心,双眼一黑,若不是一旁的丫鬟扶着,想必也是马上要昏过去了。


她就是要证明自己是最喜欢沈世谨的,她不是没有见过盛初棠对沈世谨的喜欢,那种喜欢是隐忍是克制,是小心翼翼,不敢抬头去看沈世谨。

比起盛初棠的爱,罗静殊的爱要更加热烈, 更加能拿得出手,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喜欢沈世谨,要得到所有的人的祝福,还有众人羡慕的目光。

如今她看着盛初棠,仍旧想要说明自己的感情,说明自己的心。

只是盛初棠好像没有听见罗静殊的愤恨,先是看了看这些首饰,招呼采儿将首饰包起来,缓缓说道:“因为是沈世妍的错,所以即便是你戴了首饰,让首饰变旧了,我也不和你计较了。”

“我就先走了。”

盛初棠起身就要走,罗静殊当即就愣住了,感情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盛初棠根本就没有听见不成?

那自己在这里发疯,岂不是像笑话一样?

罗静殊一把抓住了盛初棠,既然盛初棠不想回答,自己就逼着盛初棠回答,就是要看看盛初棠今天还会不会装死!

“你明明听见了,你为什么不回应我?你说明白,你是不是就想纠缠沈世谨,想要做小伯爷夫人?你说!”

“你就不能先一步放手,先去退婚,还沈世谨自由?”

盛初棠看着罗静殊抓过来的手,突然就笑着说道:“你做什么?”

罗静殊见盛初棠装傻的样子,更是生气,她重重的吸了口气,对盛初棠道:“你别装傻了!我想说什么,你明明知道的!你如今什么都不说,不就是在逼我么?”

“你一点都不勇敢,你甚至很卑鄙!你破坏了我和世谨的感情,破坏了我们的未来!”

“还好世谨不喜欢你!”

罗静殊急的都好像带了哭腔一样,比起盛初棠此时的不回应,反倒是盛初棠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罗静殊更让她觉得羞耻。

自己的感情难不成就是那么可笑的事情么?

盛初棠将罗静殊的手按住,接着冷冷对罗静殊道:“罗姑娘,冷静一些吧,您说这些,在我看来,只剩下有趣了。”

“我是否退婚,沈世谨是否难过,算起来,这是我们两个人 的事情,由不得第三个人插手。”

“你和沈世谨是否能成婚,沈世谨是否喜欢你,这是你们的事情,也由不得我插手。”

“您能明白吗?”

盛初棠的声音很平静,那一双眼睛瞧着十分淡然,让罗静殊一瞬间以为,盛初棠看自己的时候,像是在看小孩子。

她的语气,完全就是在哄着自己,让自己不要无理取闹了。

罗静殊感觉到自己的尊严在被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之前在盛初棠面前高高的优越感,如今全都没了。

“你别走!你明知道我和世谨现在这样,都是你的原因,如果不是你横在我们中间,我们便是可以成亲了!”

盛初棠本来已经要走了,听见这话,噗嗤一声笑了道:“罗姑娘,想必您是没有读过多少书吧?和你说话太过费心,你既然那么喜欢揣测我,那你请继续。”

盛初棠说完,便是头也不回的走了,罗静殊站在那里,好像是被人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反应了好长时间,才发现盛初棠这是在说她没有文化,不好交流,无理取闹。

她气得火瞬间就涌上了脑袋,追下去,就看见盛初棠竟然站住了。

她的面前,沈世谨灰头土脸的站在那里,对盛初棠道:“我听说静殊见了你?可是为难你了?”


罗静殊的眼眶瞬间就红了,抬眼,水润的眸子沾满了雾气:“你不要怪初棠,她不是故意的,她也不知道我的脚腕受伤这么严重……”

“我只是说了那簪花是你给我的,初棠妹妹就以为是我抢过去的,她恐怕还因为你没有给她带礼物闹别扭呢!”

罗静殊当即就飞快的说道,接着抿了抿唇,撇着嘴,忍着让自己没有哭出来。

沈世谨猛然抬头,死死盯着盛初棠,缓缓站起来,对盛初棠说道:“你之前闹别扭,生气说重话,我只当你是不开心,毕竟我离开京城那么长时间,没有照顾到你。”

“可是如今你却对静殊下手?你难道不知道静殊受伤了么?”

“你好狠的心,原来之前那么天真灿烂活泼纯良,都是装的?你从乡野来,小门小户,果然心狠手辣!”

盛初棠愣在原地,忘了反驳,沈世谨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子一样,狠狠在盛初棠的心上划下一道又一道其深无比的伤口。

盛初棠无法呼吸,面前男人的样貌都看不清楚,之前温润如玉的男人,如今却像是狰狞的恶鬼一般。

禾儿不服气的往前走了一步,指着罗静殊就道:‘她胡说!我们姑娘根本就没有碰她!是她自己摔倒的,想污蔑我们家姑娘!’

“小伯爷您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家小姐在你们府上那么多年了,她是什么为人,别人不知道,您难道还能不清楚?”

禾儿一边说,一边哭,可是沈世谨却指着禾儿道:‘之前我便是没打到你,看来你不长记性?’

“你这卑贱的奴子竟然也敢污蔑静殊?”

沈世谨低下头,将罗静殊抱起来,罗静殊委屈的抱住了沈世谨的脖子,泪水连连,依偎在沈世谨的颈间。

那么近,那么亲密,罗静殊的呼吸打在沈世谨的颈间,两个人的呼吸缠绕,盛初棠将目光收回来。

她的心疼到无以复加,纵然知道沈世谨已经不是曾经的他了,可是当看见罗静殊和沈世谨抱在一起,盛初棠的心像是被扔到了冰面上,瞬间就冻住了。

“静殊,我们走,我带你换一家医馆,之后不来了。”

沈世谨一边说着,一边抱着罗静殊往外面走。

走到盛初棠的面前,沈世谨只狠狠的冷哼一声,缩在沈世谨怀中的罗静殊缓缓抬眼,靠着沈世谨的胸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眼中早已没了泪水,只剩下狡黠一笑。

盛初棠盯着那张脸,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旋转,她慌忙扶住桌角,才勉强站住。

采儿和禾儿都憋着哭,上前扶住盛初棠,道:“小姐,小伯爷这么过分,护着那个贱人,我们回家,才不受这气!”

“我们去找老夫人,难道老夫人还能纵容她孙子这么欺负您不成?”

“不必,我头晕,先回去吧?”

盛初棠正往外面走,突然双眼一黑,便是往后倒去,就在这瞬间,她却靠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禾儿和采儿慌忙抓住盛初棠,却见沈叙安从一旁飞身过来,一把揽住盛初棠。

盛初棠身子柔软,青丝落下,丝巾歪斜,露出了那一片淤青。

触目惊心,沈叙安双手瞬间攥紧,死死盯着那片伤痕。

怀中的盛初棠的身子很热,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嘴唇却发紫。

“她高烧了。”

沈叙安将的盛初棠抱到诊所中,平放在床上,方茴因正从后院走进来,见盛初棠这个样子,慌忙救治,又上下打量了沈叙安一眼,表情瞬间变了。

他认出来了沈叙安,接着咬着牙没有好气的说道:“你们沈家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对自己救命恩人的孤女呢?人家在西幽好好的,是你们非要将人家接过来成亲!”

“现在你们长本事了,便是瞧不上人家了,你们是不是人啊?”

医馆的一个打下手的少年一听,慌忙就伸手去抓方茴因,面前这人可不是沈世谨,那是督察院右都御史,是京城最年轻的大官,可别得罪了。

沈叙安的目光一直落在盛初棠的身上,听见方茴因的话,才缓缓抬眼。

他的一双眼睛清澈温柔,但周身散发的气场让方茴因也跟着紧张起来。

这位大官他之前是见过的,虽然从未发脾气,但瞧着压迫感极重,压力简直要压得方茴因跪下来了。

这下完了。方茴因虽然想帮盛初棠出气,可若是得罪了面前的贵人,自己岂不是死无全尸?

“我……我……”

方茴因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错的太离谱。

“无妨,沈家会护她周全,先给她瞧瞧。”

方茴因不想这贵人还很好说话,慌忙过去给盛初棠瞧了瞧。

再看沈叙安瞧着盛初棠的眼神,眼中满是担心,牙齿咬着嘴唇,将嘴唇都咬出了血印。

难道是他看错了?

瞧着这大官可比沈世谨对盛初棠要用心多了。

入夜,院子的灯闪着,采儿进了院子在井边打了凉水,却见沈叙安坐在树下,桌上的油灯忽闪忽闪,像是黑夜当中的星星一般。

“小伯爷,您先回去吧,我们小姐的体温已经降下来了,不必担心。”

采儿瞧着沈叙安一身黑色,和夜色简直融为一体。

这位爷性格冷淡,之前在府上见了面,都是要绕着走的, 他从来不笑,府上的人都害怕他。

天之骄子,仿佛和这人说一句话,这人便是会讨厌他们的愚蠢。

可是今日,这位爷竟然亲自将盛初棠抱了回来,丝毫不顾及男女之情,也不在乎这事情会不会传出去。

将盛初棠放到床上,就在院子里守着,已经过了半夜,还未离开。

沈叙安盯着窗户,那窗户亮着光。

“不急,再等等。”

采儿不敢再说什么,打了凉水,复又进了屋子。

天光乍现,盛初棠悠悠转醒,她的人还未清醒过来,昨日的事情却毫不客气的灌进了她的脑子。

沈世谨对她动了手,脖子上留下了青色的淤血,沈世谨相信了罗静殊的话,对她恶语相向。


采儿找了一会儿,就哭丧着脸道:‘小姐,创口药都没了。’

盛初棠用一块丝巾将脖子围住,对采儿和禾儿道:“去药铺。”

采儿和禾儿跟在盛初棠的身后,缓缓出了府。

国公府在京城南边,出了门,穿过两条街,就是京城主街。

盛初棠行色匆匆,去往京城东边的一家药铺。

这间药铺的掌柜的是从西幽来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医术高超,之前因为盛初棠也是西幽的,对她格外关照,也教给她很多医术。

她没有多想,自然也没有发现在街角,罗静殊正被扶着缓缓下了马车。

盛初棠进了药铺,就见伙计迎上来,瞧着盛初棠,道:“初棠,你好久不过来了,这两日瞧着是没睡好?”

盛初棠认识这伙计,是师父的侄孙方茴因,勤学肯吃苦,医术越发精湛。

“你不知道,我们小姐这几日都没有睡好,还不是因为……”

禾儿看着方茴因,就像是见到了熟人一样,吐苦水一般想将盛初棠的事情说出来,却被盛初棠叫住,道:“好了,不必再说。”

禾儿憋了憋嘴巴,只能退到一旁。

盛初棠就往前走了一步,道:“给我拿一些去淤青的药,凉血止痛。”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拽了拽脖子上的丝巾。

方茴因从那薄如蝉翼的丝巾上,自是看见了一片触目惊心的淤青,顿时就往前走了一步,伸出手,却突然想到男女有别,当即就将手触电般的缩了回去。

“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国公府还有人欺负你不成?谁打了你?”

方茴因的声音颤抖,双手也跟着攥紧,对盛初棠道:“你好歹也是我们西幽的将军之女,如今便是这样下场?这说得过去么?京城的人怎么敢这么对你?”

“初棠,去找皇上告状吧?”

方茴因越说越难过,他们也是西幽州来的,来到京城这块地界,明明医术高明,能力出众,却因为是外来人,受到了多少白眼?承受了多少质疑?

盛初棠又何尝不是这样?

若是西幽的将军之女都受到了这种待遇,更是寒了西幽百姓的心!

盛初棠轻轻笑了笑,就对方茴因道:“不必担心,只是误伤。”

方茴因却狐疑的看着盛初棠,好久之后才去抓药。

盛初棠靠在一旁,心凉如水,纵然沈世谨不是故意的,可这淤伤是实打实的,若是凭借这淤伤去找京城那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官,也不知道这婚事能不能退了。

亦或者是自己如今父母双亡,祖父祖母更是都不在了,那些人听到自己的名字,甚至都未必想管这事情。

可不论如何,她还是想试一试,为了自己的未来争取一下。

既然父母不在了,哥哥为了保家卫国镇守边关,她为何不能活的潇洒一些,肆意一些,嫁给自己喜欢的,也喜欢自己的人?

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家人做的所有一切,难道还不能给她换一个好日子么?

她正靠在一旁,用手轻轻按着脖子,却在此时,听见一个女子轻声喊道:“初棠妹妹?”

盛初棠转头,就见罗静殊被两个丫鬟扶着,笑着走过来道:“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我的脚脖子受伤严重,还没有好,才过来的。”

盛初棠只是点头,罗静殊怎么可能会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盛初棠?

之前盛初棠过来抓药的时候,沈世谨总会陪同,后来罗静殊和沈世谨也来了几次,仗着盛初棠的关系,在这铺子得到了极好的照顾。

罗静殊一边说,一边揉了揉自己的脚腕,抬眼対盛初棠道:“世谨今日说是来陪我,可是到现在还没有来,他呀,糊里糊涂的。”

罗静殊说完,瞬间抬眼,眼神一改之前的冷冽,冷冷对着盛初棠道:“世谨因为和你的婚事,搞得焦头烂额,你难道不知道么?”

“世谨之前将你当做妹妹,却不想你好像想多了,很多话世谨不好意思说,但是我看不得世谨受苦,希望你不要纠缠。”

罗静殊的表情严肃,一改之前的那温柔如太阳般的笑容,让盛初棠突然睁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

盛初棠站直了身子,对罗静殊道:“我的纠缠,可是名正言顺,京城人都知道,我与沈家定了亲,沈家老太君本意是想让我嫁给沈世谨。”

“沈世谨的心中想着谁我不管,但你说我和沈世谨是纠缠,岂不是太好笑了?”

“到底是谁纠缠,又是谁横刀夺爱?”

“你既然喜欢沈世谨,便是堂堂正正,要么找媒人牵线,要么找母亲说亲相看,京城难道不是这样的流程么?”

盛初棠步步紧逼,罗静殊被丫鬟扶着,踉跄的后退了几步,抓住了一旁的桌子,才勉强站住,对盛初棠道:“听说你是粗野丫头,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想怎么样?”

“你难道想打我么?你应该不傻,该知道那个海棠花簪子,是我要过来的,沈世谨没有犹豫,直接就给我了。”

“所以你知道了么?你看中的那些东西,我只要张嘴,沈世谨就会毫不犹豫的给我。”

盛初棠的手紧紧攥着,可是瞬间,她就松开了,只是平静的说道:“那又怎么样?我在乎,它就是礼物,我不在乎,它只是一支值三两银子的簪花。”

罗静殊也瞬间就看见盛初棠的眼中那淡然和释怀。

她居然不在乎么?

可是没等盛初棠退到一旁,罗静殊猛然就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脚腕道:“初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盛初棠一愣,不知道罗静殊在搞什么,为什么要说这么奇怪的话。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猛然从台阶下冲上来,一把撞开盛初棠。

盛初棠直接被撞到了一旁的桌角,咚的一声,剧痛袭来,盛初棠疼的啊呀一声,跌坐在地上。

“静殊,你怎么样?”

是沈世谨,沈世谨丝毫不顾及男女有别,抓住了罗静殊的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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