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能当饭吃吗？”
“他们永远不会理解的。”
小满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就像他们不理解为什么我的数学就是学不好，就像他们不知道...”她的视线模糊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知道这些故事是我唯一能呼吸的方式。”
阿素从镜子里走出来时，带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那香气如同温柔的怀抱，将小满紧紧包围。
她握住小满拿剪刀的手，触感像浸了温水的丝绸，柔软而温暖。
小满这才注意到，阿素的掌心有一道和她一模一样的纹路——那条被称为“创作线”的掌纹，在她自己手上格外深刻，仿佛是命运的印记，注定了她与写作的不解之缘。
“那就写一个他们能理解的故事。”
阿素轻声说，声音轻柔而坚定，另一只手抚过小满满是泪痕的脸，如同春风拂过花朵，“关于一个数学很差的女孩，如何用文字建造自己的王国。”
剪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小满瞪大眼睛——那不过是把黄色的塑料剪刀，是她小学时手工课用的工具，早就该被扔掉了。
它的刀刃已经有些钝了，塑料外壳也有了一些磨损的痕迹，就像她曾经的梦想，在现实的打磨下变得伤痕累累。
“你看，”阿素捡起剪刀，轻轻掰开它的刀刃，动作轻柔而小心，“你连伤害自己用的都是最无害的东西。”
镜面上的图案开始融化，变成水滴滑落。
小满突然看清，那根本不是玫瑰，而是一个被荆棘缠绕的鸟笼，笼门正缓缓打开，仿佛象征着她即将挣脱束缚，飞向自由的天空。
第三章 梧桐树下的约定九月的阳光透过大学校园梧桐大道上树叶的缝隙，洒下一片片光斑，像是大自然洒下的金色勋章。
小满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这是她第一次离家这么远，远到父母再也不能突击检查她的宿舍，远到那些被撕碎的夜晚终于可以重新拼凑。
“左边第三栋，204室。”
阿素飘在她身边，只有小满能看见她正在数宿舍楼的编号，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看，和你生日同一天的数字。”
她的白裙摆扫过梧桐树干，却没有沾上一丝灰尘，仿佛她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来自另一个纯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