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枝纪宇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清枝落尽难许卿小说》,由网络作家“玖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半时分,纪宇舟推开二楼尽头仓储室的门。漆黑的屋内终于有光照入,刺激得宋清枝连忙从地上爬起,抓着散落一地的衣服挡在胸口前。“爸爸,你不用陪我,清枝现在已经不怕黑了......”男人大步走到她面前,抬手扼住她的脖颈:“宋清枝,你那个杀人犯父亲已经死了。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谁?”逆着光,宋清枝看清眼前人狰狞眉目。“纪宇舟你胡说,我父亲不是杀人犯。”“不是?那我母亲正中眉心的那一枪是谁开的,正中心口的那一枪又是谁开的?”纪宇舟压抑着沉重呼吸,语气颤抖:“尸检报告上清清楚楚,两颗子弹的口径都能与你父亲手上的枪支匹配。”“五年了,你如今回来不给我个解释,还想狡辩?”他手上用力,逼出宋清枝的生理眼泪。宋清枝清楚地知道,她父亲是清查员,纪阿姨...
《清枝落尽难许卿小说》精彩片段
夜半时分,纪宇舟推开二楼尽头仓储室的门。
漆黑的屋内终于有光照入,刺激得宋清枝连忙从地上爬起,抓着散落一地的衣服挡在胸口前。
“爸爸,你不用陪我,清枝现在已经不怕黑了......”
男人大步走到她面前,抬手扼住她的脖颈:“宋清枝,你那个杀人犯父亲已经死了。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谁?”
逆着光,宋清枝看清眼前人狰狞眉目。
“纪宇舟你胡说,我父亲不是杀人犯。”
“不是?那我母亲正中眉心的那一枪是谁开的,正中心口的那一枪又是谁开的?”
纪宇舟压抑着沉重呼吸,语气颤抖:“尸检报告上清清楚楚,两颗子弹的口径都能与你父亲手上的枪支匹配。”
“五年了,你如今回来不给我个解释,还想狡辩?”
他手上用力,逼出宋清枝的生理眼泪。
宋清枝清楚地知道,她父亲是清查员,纪阿姨也是。
当年两人一同参与对银蛇会的第一次清剿时,纪阿姨被银蛇会注射大量致幻毒物。
为了不拖累组织行动,不给敌人以把柄,她向上级请求枪决。
于是她死在父亲枪下。
一枪头脑,一枪心脏。
从退役清查员口中得知此事时,宋清枝只觉有数十只手掐上喉管,痛得她说不出任何话来。
而现下面对纪宇舟猩红的眼,她同样只能把这个秘密往肚子里咽。
“纪宇舟,你松手,我给你解释......”
男人霎时间松了手,扶住不停咳嗽的她,压抑怒火:“宋清枝,你不止要给我母亲一个解释,你还要给我一个解释。”
“你同我说好了,要和我一同进延城大学,学新闻,成为记者,你为什么抛下我不告而别,一走就是五年?说话!”
说话啊,宋清枝。
可这是属于清查员的秘密。
宋清枝盯着他,笑比哭难看:“纪宇舟,那是我父亲的决定,他做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至于我为什么会离开你。很简单啊,因为我早在五年前就发现你和黎画互通往来,不是真正的喜欢我。”
“妄想我爱你?纪宇舟,我从来都只是玩玩,是你当真了......唔!”
男人的吻如猎兽撕咬,狂风暴雨般将她的话音堵住。
血混杂着不知谁的眼泪,在两人唇间拉了丝。
头抵着头,纪宇舟声音嘶哑:“宋清枝,你污蔑我。五年前的纪宇舟,从来没有和黎画互通往来过。”
“如今这重要吗?纪宇舟,你现在身边人是黎画,而我尊重祝福,这就足够了。”
谁知这一句祝福,竟诡异地引男人暴怒。
“宋清枝,我给了你这么多次道歉和解释的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那就用另一种方式偿还!”
纪宇舟被刺激得昏了头,单手拽住宋清枝的衣领便强硬地将她拽出仓储室。
路过主卧时,恰逢身着真丝睡衣的黎画开门。
只这一秒,宋清枝见她大惊失色,也见她脖间吻痕点点。
“老公,深更半夜的你要带枝枝去哪?”
纪宇舟根本不理会黎画的言语,一路拽着宋清枝下楼进地下车库,而后扔进副驾驶。
凌乱衣衫下,宋清枝的肌肤破皮流血,可纪宇舟却只顾脚踩油门。
导航所向,直指墓园。
“老师,二次清剿银蛇会这个任务,我一定要参与。请您批准我到缅北去!”
最高清查员办公室内。
宋清枝看着对面教导她五年的老师明诚,语气坚定。
桌对面的中年男人急得一拍桌子:“胡闹!宋清枝,你不知道这次任务有多艰险?有不少潜伏进去的同志已经殉职了。”
“他们每一个在进去之前都与身边人断干净了联系,孑然一身。”
“就算战死,身份和事迹也得跟着人一起长眠地底,不能光明正大地举办追悼会。我这么说,你到底明不明白?”
宋清枝说着,拿出一张泛黄的旧照片放在明诚面前。
“老师,这是我和父亲唯一的合影。自他在第一次清剿中,倒在银蛇会罪犯枪下的那年起,就被我贴身携带。”
“银蛇会一日未伏法,我便一日不得安眠。清枝恳请您,批准我参与此次行动!”
明诚手中烟头一抖,终于认真端详起自己五年来最得意的门生。
论技能才学,她五年来无一次考核不是魁首;论家世心智,她是英烈遗孤。
如今站在他面前,颇有几分当年他战友老宋的铁骨模样。
男人长叹一声,背对她挥挥手:“清枝,你能放下,可不见得其它人能放下。”
“你父亲战死,母亲吊亡,你身边已经没多少人了,珍惜现有的幸福不好吗?”
“并非所有清查员都必须要参与这样艰险的卧底工作,银蛇会内部现在有你白师兄在,你还有得选!”
宋清枝垂下眼。
她知道明诚所指,正是那五年来日日给她发消息,问候她何时归还的未婚夫纪宇舟。
关切而焦急的话语,五年来没有一日断过。
延城纪家小少爷的爱明眼人皆知,可她却一条都未回复过。
歉疚总能牵制住她打字的手。
沉默许久,宋清枝声音沙哑。
“老师。我会回去,与纪宇舟退婚。”
......
飞机落地延城那日,恰逢纪宇舟二十三岁的生日。
宋清枝的手机跳出一条消息。
枝枝,我又过了一年没有你的生日。我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你呢?
配图是纪家老宅阳台上的半杯香槟。天色昏暗,落寞至极。
五年前的今天,刚刚高考完的她背着纪宇舟,去他最喜欢的一家高定店悄悄定制了一件青瓷花瓶。
可惜她一走了之,也就一直未取。
如今用来当做分手礼物,似乎也恰恰合适。
年轻的店员将青瓷花瓶小心包起,递给她时满面笑容:“小姐,您眼光实在好。”
“这青瓷花瓶就连纪夫人也抱着端详了许久,差点就买下来做纪宇舟先生的生辰礼物了。”
宋清枝一愣:“纪宇舟的夫人?”
店员眼中满是羡慕:“对呀,纪先生和黎画女士,从大学到婚姻,恩爱了五年。纪先生宠爱黎女士,这件事全延城的人都知道。”
“宋小姐,您不知道吗?”
“母亲,儿子五年来无颜到您坟前尽孝,如今我把罪犯的女儿带来给您亲自赎罪。”
“愿您在天有灵,原谅儿子迟来。”
偌大的墓园内只有两盏烛火照明,宋清枝被男人摁倒在一片坟地面前。
纪宇舟的话音比夜风冰冷。
“宋清枝,父债子偿。”
“我要你对着我母亲的衣冠冢,磕满三百个头,砸不出声音来让我听见,那便不算。听懂了吗?”
宋清枝看了眼大理石坟地面:“纪宇舟,若我中途晕倒了呢?”
“晕倒了就继续起来,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醒!”
纪宇舟走到烛火面前,轻易灭掉一盏,而后一声口哨,四周便有狼嚎随风声传来。
“再不开始,另一盏烛火也给你灭了。”
他从来都知道她怕黑。
“好,纪宇舟,如果这样能消解你心头之恨,那我现在就替父亲向阿姨赎罪。”
宋清枝当即抬头,直视纪阿姨的衣冠冢,哐当一声,额头砸在地面上,抬起来时肌肤青紫。
“纪阿姨,清枝代父向您赔罪。”
纪宇舟面色如冰。
哐当,第二次抬头时,额前破皮,有血珠渗出。
“纪阿姨,清枝一家有愧于您。”
哐当,第三次抬头,额上血肉模糊,混杂的泥土簌簌掉落。
“纪阿姨,清枝食言了,清枝对不住您。”
纪宇舟不屑抬眼。
......
宋清枝一次次抬起头来,一次次俯下身去。
然而从前那个见到她小指破皮,便会着急拿着创可贴过来的纪阿姨,再也无法回答她。
不知磕了多少个头,直到宋清枝头痛欲裂,久久趴在地面上起不了身时。
腹部忽然被纪宇舟的皮鞋尖用力一顶。
“宋清枝,别装死。三百个头,你还剩下两百九十八个。”
面前石板上血痕斑驳,只磕了两次?
根本不可能!
宋清枝睁大眼睛看他:“你到底想怎样?”
纪宇舟蹲下来,盯着宋清枝那双泪眼,似笑非笑。
“三百个?宋清枝,我十八岁那年经历的丧母之痛,磕三千个头都不够你还!”
“所以今夜带你来此,不是让你磕头谢罪,是要你用命来偿。”
男人眼中血丝满布。
下一秒,墓园最后一盏烛火熄灭。
一声口哨随风传遍墓园,饥饿至极的狼群瞬间钻出草丛,咆哮着朝宋清枝冲来。
“吁——!”
墓园入口处忽然有一声婉转的口哨响起。
紧接着,两束强光射灯照进。
狼群像是接受到了什么命令,偃旗息鼓,退入半人高的荒草丛中。
黎画的声音伴着小跑的脚步匆匆传来:
“纪宇舟你疯了?你放狼伤害枝枝,这可是要出人命的!”
隔着眼前血污,宋清枝看见不远处,黎画跑到纪宇舟面前,伸手甩了他响亮的一巴掌。
伴随着黎画的咒骂,纪宇舟非但不恼,反而心疼地揉揉女人的手掌。
怕她着凉,更是毫不犹豫脱下外套覆在她身上。
男人柔声问她为何不在家安睡,黎画便娇嗔:“还不是因为担心你,担心枝枝呀。”
“纪宇舟,你不能什么问题都用暴力解决,这样不好。”
“把枝枝交给我好吗?我会好好和她沟通的。”
黎画陪了他五年,第一次见到纪宇舟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泛起怜惜。
“所以阿舟,事到如今你还是看不清楚吗?”
“无论你如何逼问,如何威胁,宋清枝的态度都是这样。”
“你吩咐那几个黑衣人把她打晕,送进仓储室后便直接离开;墓园那么黑,你站在她身边半步不离;甚至早早就叫我备车,一路跟过来,在你吹哨时立刻出面制止狼群。”
“你从来不舍得真正伤害她,可那又如何?”
“宋清枝她早就不爱你了。阿舟,是你一直在作茧自缚,你妄想听她为当初抛下你一事而道歉,妄想她会像你思念她一样思念你!”
黎画语气颤抖,她走到纪宇舟身边坐下,想抬手揉平男人紧蹙的眉。
甚至心疼得想要吻上他的眉心。
然而在她凑近的一瞬,纪宇舟毫不犹豫躲开,起身冷言:“今夜折腾了这么久,清枝肯定疲累至极。她说话时脑子不清醒,这肯定不是她真正的答案。”
“我会再找机会亲自问她。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罢。”
说完,他扫了一眼女人脖颈,撂下一句“休息前记得把颜料痕洗掉”后,便要迈步离开。
“纪宇舟!”黎画慌忙伸手拽住男人的衣袖,而后将蓝宝石怀表从口袋里取出,吊在对方眼前,“你说她糊涂,可你看看这是什么?”
“宋清枝亲手交给我的,她明明白白告诉我这是纪氏历任夫人的传家宝,她不要了,她给我了!”
盯着眼前幽蓝色的光芒,纪宇舟的黑瞳孔骤然一缩。
当年母亲在订婚仪式上亲手将它放到宋清枝手心里,千叮咛万嘱咐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如今她竟会随意将它转赠它人?哪有这样简单的事?
纪宇舟眉头紧蹙,他抬手拽走怀表,下一秒竟直接掐住黎画脖颈,强行将她摁倒在软沙发里。
在她的惊慌挣扎中,纪宇舟低语如冰:“清枝不会做这样的事。说,是不是你逼迫她给的?”
“黎画,你待在我身边五年,与我只是协议合作关系。等到清枝愿意和我低头道歉,回到我身边来,你便要收拾铺子走人。”
“不该觊觎的东西,不该有的歪心思,你最好一个都别动。”
男人手上青筋分明,黎画被他掐得满脸闷红。一放手,她便迫不及待大口喘息咳嗽,呛得她满目泪花。
“纪宇舟......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逼她......”
“你用尽手段都拿她没有一点办法,我又怎么可能逼她去做她不情愿的事呢?”
黎画说完,见纪宇舟眼中疑虑未消半分,笑得愈发凄凉:“我知道你不愿意信我。那你亲自去问她,看看她到底是被逼无奈,还是心甘情愿!”
纪宇舟冷哼一声,随即摔门而去,将她的崩溃质问关在身后:
“为什么连怀表都在我手里了,你还是不愿意相信她的绝情?为什么我兢兢业业陪你五年之久,你却还是看不到我的一点真心啊?”
宋清枝正缩在卧室窗台,借着月光用过期纸巾擦拭额前伤口的时候,大门处传来一声比一声响的踹门声。
刚压下门把手,就被男人冲动硬闯撞倒在地。
霎时间,她后背薄衣全然撕裂,无数血珠如泪般渗出。
“宋清枝,我来就问你一件事,这怀表是不是你亲手递给黎画的?”
纪宇舟双手拽住宋清枝的肩,也不管她疼得紧咬嘴唇,从衣袋中摸出怀表吊在对方眼前。
幽蓝色的光在夜里耀眼,宋清枝心如针扎,半晌才开口:“纪宇舟,我早就不爱你了,留着你纪家的东西又有何用?”
“更何况,黎画是你名正言顺的太太,我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男人气得发笑,手从她肩头划向衣领,一把将人提近眼前,“真有你的宋清枝。”
“当年我母亲那样珍重地将东西放进你手里,你如今这样随意转赠他人,把我纪家一片心意当什么,把我纪宇舟当什么?”
宋清枝被他一连串的质问吼得有些发怔。
见她久不言语,纪宇舟冷笑着推开她,从随身携带上手提箱里取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
只一眼,宋清枝便认出这是母亲从前贴身佩戴之物。
她慌忙伸手去抢,却被纪宇舟一脚重重踢上胸口。
“宋清枝,若不是你今日这一出。我差点忘了手里还有一件本该属于你的东西。她老人家吊亡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在婚礼上亲手为你穿戴,就当她亲自来送女出嫁。”
“如今你视我纪家心意为草芥,也不再爱我,那这东西也再无留着的必要!”
哐当!——
玉镯坠地,分崩离析碎在一片薄凉月光上,碎在宋清枝眼前。
她心绞得流不出泪来,只顾扑过去捡,任凭手指被碎玉划伤也不肯放下任何一片。
纪宇舟蹲下来,一把握住宋清枝捡拾的手,似笑非笑:“现在知道珍惜了?”
“没关系,还有得救。只要你向我低头道歉,答应重新回到我身边,那我便请延城最好的玉匠师傅为你修补。怎么样?”
隐忍许久的两行清泪终于在此刻落下。
宋清枝盯着他:“纪宇舟,你真是疯了。”
哪知男人猩红着眼尾骤然高声:“疯也是被你给逼疯的!”
“宋清枝我告诉你,你我之间新仇旧恨未消解完之前,你休想离开我。”
说着,纪宇舟竟扯下腰间皮带,将她双手反绑在身后。随后又褪下衬衣撕成布条,将她双脚捆严实之后,拍拍手上灰尘起身。
“今夜你便在这好好想想,到底还爱我不爱。”
撂下话后,纪宇舟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月色惨白,照亮宋清枝满是斑驳泪痕的面容。
蓦地,身侧摔出的碎屏手机上,一条陌生信息映入眼帘:清清,银蛇会的船明晚七时便会抵达延城港湾。你那边私事处理得如何?如若一切处理妥帖可以登船,我会安排人接应你。
清清。这世界上只有师兄白清澜会这么叫她。
只是没想到,任务会来得这么快。
盯着那摊碎玉,宋清枝只觉再无力气与纪宇舟纠缠不休。
一番深呼吸后,她压住内心蚀骨悲痛,冷静地反手解绳,拾起手机回复:好。宋家老宅地址已发,我等你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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