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只要心情不好，他就开始打我。
打累了，他就关掉电闸，把我扔到厕所里，出去打牌。
有一次，我身上的肋骨都被他打断了。
半夜醒来的时候，有老鼠在咬我的伤口。
我连驱赶它们的力气都没有。
我双眼无神得盯着天花板，嘴里只是机械得重复。
姜宴，你以后，都不要把我再丢进黑暗里。
永远都不要。
姜宴喉结滚动，抚摸我的头顶：好，我答应你。
18
大病初愈后，我回到学校开始四处投简历，找工作。
跟姜宴也连着很长时间都没有通视频。
等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上一次见面竟然还是在一周前。
而我的手机里，刚刚还有人给我发了几张照片。
都是姜宴跟一个女生的偷拍。
有的是他们在医院里。
那个女生穿着病服坐在轮椅上，他推着她去晒太阳。
有的是，他拿着一件外套，搭在她的肩头上。
照片角度找得很好，完美将两人的互动拍得很暧昧。
我拿着手机的指节隐隐泛白。
发照片的人，还附带了一句话。
周茗，姜宴并没有你想的好。
我知道这照片是谁发的。
除了宋琛，还能是谁。
我给姜宴打电话，想问他照片里的女生是谁。
可话到嘴边，我却喉咙发紧。
我怕。
茗茗，回头！
我怔愣转身，姜宴的身影撞进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