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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偿所愿(江祁安周时晏)

江祁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祁安惊的瞳孔微震,“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林望舒冲江祁安抛了个媚眼,“新婚那天你都把他亲了,脖子上再又几个口红印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林望舒都想吹个流氓哨,没想到她家小闺蜜现在还能调戏周时晏,如今的周时晏可是高岭之花般的人物,林望舒跟他打交道都得小心着。要不是萧束给她看,她都不知道江祁安胆子还能这么大。“要我说,时晏哥多好呀,单身多金,长得还帅,身高腿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关键对你也没得说,遇到这样的男的,你嫁了不比那傻呗纪临澈好?”越想,林望舒越觉得满意,都说闺蜜是半个丈母娘,周时晏这个老公,她给江祁安认下了。“我跟他真的不可能。”她太清楚周时晏这个人了,这么多年,他对她一直都是这样,哪来的喜欢,“他不过是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

主角:江祁安周时晏   更新:2025-05-07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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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祁安周时晏的其他类型小说《得偿所愿(江祁安周时晏)》,由网络作家“江祁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祁安惊的瞳孔微震,“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林望舒冲江祁安抛了个媚眼,“新婚那天你都把他亲了,脖子上再又几个口红印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林望舒都想吹个流氓哨,没想到她家小闺蜜现在还能调戏周时晏,如今的周时晏可是高岭之花般的人物,林望舒跟他打交道都得小心着。要不是萧束给她看,她都不知道江祁安胆子还能这么大。“要我说,时晏哥多好呀,单身多金,长得还帅,身高腿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关键对你也没得说,遇到这样的男的,你嫁了不比那傻呗纪临澈好?”越想,林望舒越觉得满意,都说闺蜜是半个丈母娘,周时晏这个老公,她给江祁安认下了。“我跟他真的不可能。”她太清楚周时晏这个人了,这么多年,他对她一直都是这样,哪来的喜欢,“他不过是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

《得偿所愿(江祁安周时晏)》精彩片段

江祁安惊的瞳孔微震,“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

林望舒冲江祁安抛了个媚眼,“新婚那天你都把他亲了,脖子上再又几个口红印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林望舒都想吹个流氓哨,没想到她家小闺蜜现在还能调戏周时晏,如今的周时晏可是高岭之花般的人物,林望舒跟他打交道都得小心着。

要不是萧束给她看,她都不知道江祁安胆子还能这么大。

“要我说,时晏哥多好呀,单身多金,长得还帅,身高腿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关键对你也没得说,遇到这样的男的,你嫁了不比那傻呗纪临澈好?”

越想,林望舒越觉得满意,都说闺蜜是半个丈母娘,周时晏这个老公,她给江祁安认下了。

“我跟他真的不可能。”

她太清楚周时晏这个人了,这么多年,他对她一直都是这样,哪来的喜欢,“他不过是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把我当妹妹照顾而已,你可别传谣,那次婚礼是意外,这次也是意外。”

“他把你当妹妹,你还真把他当哥哥?

又没有血缘关系,江祁安你怂什么呢,之前追纪临澈那会儿都没见你怂。”

“那你不怕你去。”

江祁安是一点都不敢对周时晏有非分之想,那可是周时晏,见过她多少糗事,又管教过她多少次,她可不敢对周时晏动心,周时晏也绝对不会对她有其他心思。

事实上,林望舒也怂,但她仍不死心,“我跟萧束都快订婚了,别扯我。

说你呢,万一呢,万一周时晏一直喜欢你,或者这段时间突然对你有意思,你总得试试嘛。”

“别万一了,先带我出院,我想去看看到底是谁给我下的药。”

她是要跟至先合作,但她不是好欺负,也不是任由人欺负的。

刚才的话被抛之脑后,林望舒分得清主次,来了干劲,“那我叫人。”

唐季正在网吧里跟朋友打游戏,突然就涌进来群人直朝他而来。

至先医疗的小少爷,从小痞惯了,交的都是世俗眼中的狐朋狗友,挑事也平事。

他见过不少大场面,自然察觉到那群人来者不善,浑身已然警惕起来。

只是在看清为首人时,他意外的挑了挑眉,不解开口,“江大小姐这是来干什么?”

江祁安穿了身宽松的运动装,单手揣兜,在唐季面前站得随意,比起穿礼服的她,少了些大小姐架子,多了几分飒爽,“我来找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我昨天喝的酒里被人下了药。”

“下药?”

唐季嗤笑,觉得江祁安这话莫名其妙,“不是,江大小姐,霸总文看多了?

下药这种事也说的出来?”

“事实就是这样!”

说看霸总文看多了,林望舒第一个不乐意出声。

唐季只笑,暗中扫了眼江祁安身后带的人,有六七个,虽然穿的常服,但他看得出来都是专门练过的保镖,他舌尖舔了下后槽牙,没想到江祁安会带这些人来找他。

这样的阵仗,唐季只能推测出一个可能性。

那份跟祈安的合同。

江家最近的情况不乐观,急需资金,这是他爹告诉他的事,让他拿这个来同纪临澈卖个好,方便以后的合作。

如今江祁安被纪临澈逃婚的事,整个陵川稍微有点名望的人谁不知道。

江祁安想铤而走险,靠这样来威胁他获得这笔资金也不是不可能。

可惜,他从小就不怕这些富家子弟,江祁安这样来算是踢到铁板了。

昨晚对江祁安有的一点好感跟签约的念头在此刻消散殆尽,唐季往后仰,目露轻蔑,顺着她的话往下,“那江大小姐,你说我给你下药,有证据吗?”

“我的住院证明就是证据。”

江祁安拉开一把椅子,坐下,态度礼貌,“而且,我并没有说是你,也可能是你带的那些人,我需要你帮我找人。”

“说的好真,我差点就信了。

江祁安,你看看你身后带的那些人,哪点像是要带我去给你找人的?”

唐季一向讨厌虚伪装模作样的人,“我跟我的朋友都清白干净,我更是对你一点兴趣都没,用得着对你下药?

是为了合同来的就直说,不用编造这样拙劣的假话。

你直接点,我还更欣赏你些。”

他确实答应过纪临澈个小忙,但只是灌醉江祁安就行,怎么可能下药,而且纪临澈最主要的目的也不是这个。

林望舒就没见过这样自以为是的,当年她在道上混的时候,这小屁孩怕是都没出生,“臭小子,你懂不懂得什么叫尊重人?”

“我这么尊重人。”

唐季招手,让他身后的两个朋友上来,“你们给江大小姐下药了吗?”

“季哥,我话都没跟江小姐说过,哪敢呀。”

“季哥,我有女朋友的。”

唐季乖戾的目光在江祁安和林望舒上扫过,“现在够尊重人了吗?

二位?

说了我又扯上我的朋友,怎么,江小姐是有被害妄想症?”

唐季轻挑随意的态度令人窝火,江祁安拧眉,渐渐也不耐烦起来,“唐季,我来找你都在好好跟你说话,从头到尾没提过合同的事,你的脑回路也真够清奇。”

“是吗,江大小姐?

祈安有多需要这份资金,真当我不知道?

你不要以为你带这么多人我就会怕了你,泼脏水也分清楚人,没必要为了签个合同就做这些事来恶心我。”

江祁安啧了声,她忍到现在已经很有耐心了,却没想到这唐季是个不分黑白犟种,她站起身,冷声开口,“唐季,你不打算好好谈我们就不谈,别真以为你手里那个合同谁都稀罕。

自己人手脚不干净自己不觉得有问题,在那儿指责别人,落井下石成你这样的也不是什么好的合作对象。

走了,再在这儿待下去早饭都要吐了,头一次见这种关上门来做皇帝的。”

好好说话他不听,这份合作,对方一开始就不诚信给,消遣人罢了。

到现在又遇到唐季这样的自大狂,心情糟透了。

“江祁安,你骂谁呢?”

唐季不爽,没见过虚伪到最后还倒打一耙的,今天见识到了,“出了事你不先去调监控跑我这儿来还装什么?”

江祁安闭眼忍耐,到底没忍住转身将身旁的椅子踹了过去,她这一年收敛了不少自己的脾气,但不就代表着她没脾气,“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回去算算你们家有多少东西曾经是来自江家的。

我是跟你合作,不是过来求你,自己眼瞎还不让人说,祈安也不稀罕你这样的合作对象。”

江祁安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完全没得谈,她带着林望舒就走。

“季哥,这是咋回事呀?”

“我怎么知道那女人发什么疯,莫名其妙。”

他们至先,可是一点江家的东西都没,为了威胁他连这话也能说出来,啧,果然这江祁安跟传言一样,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嗡嗡的手机震动声突兀的响起。

唐季扫了眼桌上亮着的手机屏幕,看清备注后陷在椅子里划了接听,“什么事?”

纪临澈嗓音阴沉,“唐季,你怎么办的事?

我可没让你的人给江祁安下药。”

“你说什么?”

唐季皱眉,熟悉的话语让他反应跟着慢了下来。

“何译成。”

纪临澈咬牙切齿的念出这个名字。

江祁安到底是他的女人,竟然都敢碰。

唐季愕然,不相信,“搞错了吧?

他哪敢做这样的事。”

“人已经被警局带走了,你觉得呢?

你最好能给我个好的解释。”

电话直接被那边挂断,唐季没忍住爆了声粗口。

操,江祁安过来说的是真的?

——江祁安刚气的走出去没多远,手机铃声响起,是周时晏打来的电话。

他的声音一直很好听,磨着人的耳廓,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让江祁安烦乱的心绪平复不少。

“下药的人抓到了,我已经让邵平送到了警察局,不用害怕。”

“那人叫何译成,是到你面前来劝你喝酒的人,在你拒绝他之后他就在你的酒瓶里加了东西。

还好你喝那瓶酒的时间晚,离开的也快。”

“好,我知道了时晏哥,谢谢你。”

现在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人送进去就行。

“我们之间不用客气。”

周时晏顿了顿,补充道,“我待会儿来医院接你回家。”

“啊?

不用,我已经出院了。”

而且还带人出来准备砸场子干架了,要是被周时晏知道,后果不堪设想,江祁安强装镇定的糊弄,“林望舒送的我,我马上就回去。”

“查岗了?”

林望舒隐约听到了江祁安电话的一些内容。

江祁安心虚挂断电话,“对,我们得早点回去。”

林望舒有些不情愿,她越想越气,“我想回去把那小子揍一顿,太气了,没见过这么欠揍的!

要不是你拦着我,我哐哐上去给他两巴掌,”江祁安平复了不少,“无所谓了,随他去吧,反正罪魁祸首已经送进去了,这种人以后不打交道就是。”

“这次真是恶心透了,还好安安,你也是幸运,昨天没真的让那人得手。”

“放心,也不会真被人得手。”

江祁安想起昨天一直在门外的周时晏,有他在,她很安全。

心脏涌上股异样的感觉,江祁安拉着林望舒催促,“快走了,被周时晏发现我们都得完。”


婚礼简单收场,换回常服后江祁安才觉得如释重负。

周时晏在婚礼结束后匆忙离开,他就像是来帮个小忙,事后走的干脆利落,仿佛那样深情的誓言只是逢场作戏。

不过这次的事也确实得多谢他帮忙。

江祁安找到在联系人最末端周时晏的微信号,点开给他发了条消息过去,表达感谢,顺便约了下次请他吃饭跟商议合约细则。

那边没有立即回消息,江祁安无聊,点开周时晏的微信界面。

她对他的了解着实不多,明明感觉他存在于自己整个生活,算得上亲戚或兄长之类的,可又实在陌生。

他的界面过于简洁,头像是那种中老年爱用的风景照,朋友圈也干净得可怕。

江祁安没多研究,指尖轻点,挑了几个未读消息回。

江家落魄,可能唯一的好事便是给她留下了几个知心朋友。

之前找他们帮忙找纪临澈此刻也有了消息,有人发来张照片,场景是在医院,男人背影模糊,怀里抱着人,步子迈的着急。

追逐了这么多年纪临澈的背影,江祁安几乎一眼认出了是他。

江祁安没多看,回了个知道了,下一秒,电话就打了过来,对方似乎一直等着。

“安安,之前打你电话关机,现在婚礼怎么样了?

纪临澈来了吗?”

林望舒周围有风呼啸,“你等等我啊,路上有点堵车,刚叫萧束骑摩托载我过来,马上就到了。”

“不用过来了。”

江祁安音色平静,“去夜色,你们在那儿等我。”

夜色是陵川一大娱乐场所,往日里江祁安和她的朋友每每聚会都是在此。

只是近半年来,江祁安忙着准备婚礼,几乎都不曾来过。

林望舒等在门口,她知道江祁安此刻心里肯定不好受,所以先订好了包间挑好了酒备足了人。

萧束在她旁边,林望舒眉头一皱,看他不爽,“要我说,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

我还以为这一年纪临澈真变了,结果就装装样子,还以前那样儿,恶心人,哪值得安安这么喜欢。”

“别乱说昂,我可跟他不一样,我从小就不跟纪临澈玩。”

萧束咬着支烟,斜靠在墙上,吊儿郎当。

“都一样。”

林望舒叹了口气,蹲在地上画圈诅咒纪临澈,“也不知道安安这次能不能想明白,她要是再像去年那样恋爱脑,我,我就不跟她玩了!”

林望舒气呼呼的,她跟江祁安从小就是好朋友,后来看着她跟纪临澈在一起后受尽委屈,她都替她觉得不值,偏偏江祁安一根筋,就因为小时候的事爱了纪临澈这么多年。

以前她还为江祁安高兴,后来她看纪临澈哪哪儿都不爽。

这次出了这种事,江祁安要再不分手,她都怀疑自家闺蜜是不是被什么恋爱脑给魂穿了。

“怎么就不跟我玩了?”

轻挑玩味的笑音传来,林望舒腾地一下起身,看清来人后,眼底陡然升起亮光。

红唇红裙大波浪,又A又浪野玫瑰。

萧束在旁吹了声口哨,调笑道,“哟,江大小姐回光返照了。”

林望舒瞪了萧束一眼,走过去上下打量江祁安,憋出了句,“安安,你找回身体控制权了?”

“你俩不会说话都给我闭嘴。”

这俩能是一对,江祁安真是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从小到大,妥妥的欢喜冤家。

被他们这么一闹,江祁安心里轻松不少。

只是她到包厢时,看着一排的...帅哥,有些眼花缭乱。

“都是给你点的,喜不喜欢,各种类型都有,保管你沉醉在温柔乡把渣男给忘干净。”

林望舒招手,一个180小奶狗走了过来。

他戴着一副兔耳朵,眸子水润,又黑又亮,看见江祁安直接脸红的低下了头,怯生生的唤了声姐姐。

“林望舒你,好姐妹!”

江祁安的性子一直都不是传统的大家闺秀,打小就野,抽烟喝酒打架以前样样都想沾点。

被爷爷知道后揍了几顿才收敛了些。

林望舒是小说迷,她说过,江祁安这样的人设,放在小说里那就是坏事做尽的恶毒女配。

纪临澈就是男主,岑婉就是那善良坚韧小白花女主。

江祁安当时不信,她没做过坏事,还心地善良样样出色,怎么会是配角。

现在看来,她确实不算是纪临澈生命里的主角。

小奶狗在旁边给江祁安又倒满了酒,另一边林望舒在那儿回忆几个人之间的往事,把气氛托得很嗨。

手机屏幕在沙发上明了又灭,江祁安抬手将杯中酒喝完,拿着手机摇晃起身,她才发现自己醉的有些站不稳,最后索性扶着小奶狗的手臂又坐了回去,在手机上划了接听。

昏暗的包厢霎时静了下来,江祁安脑袋昏沉,电话接听的瞬间,听到的就是纪临澈蕴满怒意的声音,“江祁安,你可有真有胆子!”

秀眉拧起,江祁安把手机拿远了些,声调懒洋洋的,“纪临澈,你有点吵。”

林望舒听见声音已经凑了过来,颇有垂帘听政的气势。

江祁安索性开了免提。

那边纪临澈已经听出江祁安声音的不对劲,试探开口,“你喝酒了?”

“你有什么事?”

江祁安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没理他,她虽然醉,脑子还算清醒。

猜到江祁安可能是在为他买醉后,纪临澈压抑的情绪缓和不少。

他知道江祁安是在难过赌气,又不是不喜欢他了,他正了正色,表现大度的开导,“安安,这次的事你做的有点过,但我可以不计较你跟别人走婚礼仪式的事,但在我过两天回来之前,你最好先处理干净。”

林望舒在旁边听得不舒服,刚要开喷,江祁安就先开口怼了回去,“纪临澈,你没病吧?

这件事谁逼的谁你心里没点数吗?

你现在在装什么受害者?

过两天?”

江祁安笑了声,“你最好跟你的岑婉双宿双飞,这辈子都不要回来!”

江祁安胃里直犯恶心,她没想到,纪临澈事后还能说得这样冠冕堂皇。

她给纪临澈发了条分手的消息,然后拉黑删除了他所有联系方式。

林望舒在旁边看着这通操作,只觉乳腺舒畅。

身后,萧束过来拍了拍林望舒肩膀,将手机递到她面前。

界面之中,是关于今天江祁安婚礼的报道。

林望舒迷迷瞪瞪看了好久,也没看明白,最后落在周时晏三个大字上。

有点熟悉。


后面江祁安学乖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敢动。

期间,趁着周时晏在厨房炒菜的功夫,江祁安去把林望舒痛骂了顿,又给沈叔说明了下现在的情况。

结果沈叔已经知道了,他来了电话,江祁安走到阳台接听。

“小小姐,你不用自责,对方实在没有诚意合作,我们也没必要上赶着求人,你的安全更重要。

还有,这次公司紧缺的资金,周先生替我们暂时填补上了,如果你有机会的话,得代表江家多谢谢他,这几年,他帮了我们太多。”

“你是说时晏哥?”

江祁安眼底闪过错愕。

祈安缺了多大笔的资金,她不是不知道。

周时晏一个字没跟她说,背后却做了这么多事。

“对,现在我们暂时有点时间喘气,没了至先那笔单子,我们也有机会拓展其他市场,积少成多。

另外,前几天有好些技术人员去了纪氏,现在资金有了,研发人员却不太够,我们缺少在医学领域有建树的人才。”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

想起周时晏,江祁安指尖略微收紧,“那沈叔,你记得把他投的资金都记下来,当作他入股的部分。”

要是以后,祈安真的不行了,她也会想办法还给他。

她欠周时晏的太多了。

“过来吃饭了。”

听见声音,江祁安回过头,就见周时晏穿着一身黑衬衫,系着她的卡通围裙,端着两盘菜出来。

矜贵斯文的气质,同那身懒羊羊的黄色卡通围裙显得怪异又和谐。

江祁安抿唇,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她并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周时晏的好,因为从小到大,她对周时晏的态度都可以说得上是恶劣。

他没真跟她计较过,这么一想,江祁安真为以前的自己为周时晏感到抱歉。

桌上是菜色漂亮的三菜一汤。

都是江祁安爱吃的菜。

江祁安到底没忍住开口,“时晏哥,公司的资金,你为什么要帮我?”

如果周时晏真的要算计她,完全可以按照他们的协议来,倘若她真没办法收回产业,周时晏就能全权接管江家。

在他手里,江家怕是比她现在带领会好很多。

“你都知道了?”

周时晏淡然的给江祁安盛了碗饭,并不意外,“帮你也是帮自己,我也不想一年后收到的钱少,或者剩一堆烂摊子给我收拾,更何况,就算没有我,你也会有办法的,正好可以送你个人情。”

长这么大,江祁安怎么能听不出来,周时晏话里的意思是为了让她不那么愧疚。

见江祁安眉头还拧着,周时晏弯唇继续开口,“还觉得不好意思的话,不如今天帮我个忙?”

这个忙周时晏原本还打算用掉一个江祁安给他的三个愿望,没想到现在有机会省了。

江祁安跃跃欲试:“什么忙?”

“我有个国外的朋友,听说我在国内结了婚,特意回来看看。”

周时晏抬手,给江祁安夹块她爱吃的糖醋排骨,“如果你有时间的话,今天下午跟我一起去机场接他?”

“我有。”

江祁安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接人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周时晏敛眸,遮住眼底闪过的喜色,“好。”

一顿饭江祁安吃得格外满足,她没想到周时晏做的饭会比外面餐馆做的还好吃。

有的人真天生就是完美的,长得完美,能力强,做饭也这么好吃。

不像她,压根没有做菜天赋。

曾经她也尝试过,为了抓住纪临澈想先抓住他的胃,结果都以太难吃而告终。

后来的饭菜都是她请阿姨做了两份,然后再带着去找纪临澈。

-午后,江祁安在周时晏的审视下,最后穿了件黑色普通长裙和周时晏一起到了机场。

两人走在一起的气场太过强大,机场人不少,俊男靓女的搭配,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江祁安习以为常,自动忽视了这些视线。

周时晏挑挑拣拣,听到几句夸他跟江祁安般配的话,心情很好。

“安安。”

周时晏低声叫住江祁安,“现在在外我们是夫妻,待会儿见我朋友,你也要配合一下。”

周时晏凤眸一如既往的寡淡,像是在诉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实。

江祁安理解,没多想的点了点头,在周时晏弯起胳膊示意她的时候,她过去伸手挽住了他。

陵川不只有一个机场,到这儿的时候,江祁安想她应该没那巧会遇到岑婉下午的飞机。

没想到走到接机口,就见到了熟悉的身影。

江祁安脚下步子一顿,惊叹有时候真是天意弄人。

岑婉穿着一身白裙,恬静温婉,面色带着点苍白,弱柳扶风楚楚可怜的模样,很容易激起人的保护欲。

江瑶在她旁边,不知道在对岑婉说些什么,小嘴叭叭没停过。

“要避开她们吗?”

显然,周时晏顺着江祁安的视线也注意到了那边。

江祁安没想到周时晏感知力这么强,她摇了摇头,“不用,就这一个接机口,干嘛要避开她们。”

又不是她干了亏心事,有什么好怕她们的,该避的也该是她们。

走近了些,江祁安无意听到她们的交谈:“都半个多小时了,临澈哥哥怎么还没来,他不是说了要来接你吗?

婉姐,你要不打电话问问,他是不是在路上耽搁了。”

“我不知道,我也没告诉过他我今天要回来,只是陈立说临澈他会来接我。”

岑婉没亲自打电话跟纪临澈讲,而是让顾煜旁敲侧击,她当时偷偷听着两人的电话内容,不会有假。

纪临澈不会放由她在这儿不管。

“我们在这儿光等着也不是办法呀。”

江瑶语气着急,她已经站累了,“你就打个电话问问,实在不行,你把电话给我,我来帮你打。”

“不太好吧,我怕打扰到他,要不我们还是自己回去吧。”

“哎呀,怕什么,临澈哥哥那么喜欢你。”

江瑶一把夺过岑婉手里的手机,刚抬头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另一边。

她眼里冒出光,捅了捅岑婉示意她往身后看,“婉姐,我们机会来了。”


初夏的陵川气温升的快,烈日当空,热浪在空气中阵阵翻涌,烦闷压抑。

江祁安站在市中心最奢侈的酒店顶楼落地窗前,目光失焦的落在缩小的灰白城市上。

“江小姐,快到十一点了,我们该穿婚纱了。”

婚礼负责人过来温声提醒,态度小心恭谨。

江祁安这才终于回过头,她有张极漂亮的脸,五官小巧精致,皮肤细腻如白瓷,精心打理过的长卷发柔顺披在肩侧,红唇妩媚,眉眼上扬。

收腰的私定酒红色长裙衬的她越发高挑,浑身散发出一种难言贵气,仿若盛开在玻璃罩中精心呵护的玫瑰。

他们都知道,这是位得小心伺候的主,是陵川江氏集团的大小姐,最主要的是目前陵川龙头公司纪家掌权人纪临澈的未婚妻。

那可是真切的掌上明珠。

可今儿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新郎迟迟没到,这位大小姐肉眼可见的心情差,以至于他们现在大气不敢出,生怕触了她的霉头,说话都小心翼翼。

“再等等。”

江祁安转身,视线落在不远处挂着的洁白婚纱,难掩失落,“你们先在这等我。”

语罢,江祁安捏着手机出了门。

今天是她跟相恋三年的男友纪临澈结婚的日子,比原本约定见面的时间晚了近三个小时,他还没来。

昨晚最后的交谈还是在走今天婚礼的流程,此后,纪临澈却像是突然消失了般,消息不回,电话不接,所有人都联系不上。

她担心纪临澈在路上出意外,打算亲自去找他。

哒哒的高跟鞋声回荡在整个走廊,江祁安走得急,指尖不记得第几次点开通讯录。

“哎呀,这不是我们今天的新娘子吗?”

娇媚的女声突然出现在楼道口。

江祁安眉头拧起,抬头看向声源,不加掩饰的嫌恶,“江瑶,你来干什么?

我的婚礼应该没邀请过你。”

“都是一家人,你不邀请,我当然也要来看你笑话呀。”

江瑶懒洋洋靠在墙上,摆弄着新做的美甲,心情格外好。

江瑶只是个二房的私生女,江祁安从来没把她当过一家人,只是她现在的重心落在了她的后半句,“你什么意思?”

江瑶故作高深的没搭话,眼底笑意讥讽。

江祁安没耐心跟她耗,转身要走。

“别急呀,你不是在找纪临澈吗?”

江瑶抬手拦住她,“我来告诉你,他不会来了。

昨晚婉姐一个电话说不想看他结婚,你猜怎么着,临澈哥哥就买票连夜去婉姐身边了呢。”

江祁安眼皮跳了跳,对江瑶的胡言乱语有了怒意,“江瑶,有病就去治,别在我这发疯。

你不自己走,待会儿我就叫人请你走。”

“别不信啊,你可以试试现在给他打电话。”

江瑶视线下移,落在江祁安还亮着的手机屏幕上,那笃定的模样让江祁安指尖有些发颤,指腹贴着竟直接拨了过去。

她是不信的,纪临澈这一年待她极好,半年前,他在海边为她准备了盛大的求婚,说这辈子认定了她,要跟她一直在一起。

他也跟她一起,策划了许久今天的这场婚礼。

她也知道岑婉,纪临澈曾经刻骨铭心的初恋,之前他们偶尔会有来往,但纪临澈早就保证过他跟岑婉已经划清了界限。

等待音在掌心带来轻微的震动,江祁安忽然有些胆怯的想挂断电话,却又渴望纪临澈的消息。

思绪拉扯,铃声却戛然而止,那拨了一上午都没拨通的电话,通了。

江祁安拿起手机,走去过道的窗口,声调下意识柔软,“临澈,你在哪儿?

没出事吧?”

那边沉默了许久,久到江祁安怀疑电话是否真的接通。

她手心都沁出了汗,才终于听见久违的声音。

纪临澈的嗓音有些沙哑,透着疲惫,“抱歉安安,岑婉这边出了点意外,婚礼可能需要延期。”

江祁安耳畔嗡然,呼吸都为之一滞,费了好大番劲才理解纪临澈话里的意思。

她掐着手心,强迫自己冷静,只是再出声时音色难以抑制的抖,“没事啊,我们还有时间,你赶过来来得及。”

为了这场婚礼,她熬过数不清的夜晚,从婚服的设计,现场的所有布置,在场邀请的每个嘉宾,到反反复复敲定的所有细节......她期待了这么久,纪临澈也知道这场婚礼对她意味着什么。

在陵川,江、纪两家都是大家族,这次婚礼邀请到的有头有脸的人物很多,还聚集了整个陵川媒体的目光。

她今天代表的不仅是自己,更是她爷爷一手建立起来的江家。

爷爷在一年前去世之后,江家逐渐落寞,家里的几波势力虎视眈眈,尤其是以二叔为首,看江祁安年纪小又没长辈依靠,便想尽办法要从她手里分走江家产业。

曾经辉煌的江氏,如今空得快只剩个名号,爷爷走之前纪临澈答应了好好照顾她,也是因着这个,二叔一家才没敢太过分。

江祁安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二叔一家的手笔,但若是今天婚礼延迟,她将彻底失去威信力,沦为整个业界的笑柄。

纪临澈似乎并不在乎。

“抱歉,岑婉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我还不能离开,安安,我想你会理解的,人命关天,我不能不管她。”

纪临澈沉吟了会儿,继续道,“放心,江家的事我后面会补偿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一瞬间就击垮了江祁安所有心理防线。

他明明都知道,只是又一次,纪临澈的心偏向了岑婉。

身后江瑶还等着看她的笑话,江祁安闭眼吸了口气,摁下自己在崩溃边缘的情绪,“纪临澈,我会等你到十二点,如果到时候婚礼没有新郎的话我会再找一个新郎。”

丢下这句话后,江祁安挂断了电话。

这是她做出的最大让步。

江祁安浑身发颤,扣紧窗户边缘才恢复些理智。

可笑她追逐喜欢纪临澈十年,不顾爷爷的反对,闹着让爷爷给他资源,扶持他从纪家最不受待见的地位成了如今纪家的掌权人,一步步成就了纪家后来的盛景。

如今江家如此,纪临澈却隔岸观火,一点不考虑她的处境。

纪临澈在回拨了江祁安几次电话得到的结果都是关机后,胸腔内淤积的怒气终于达到顶峰,一拳砸在医院的墙壁上。

“怎么了纪哥?”

顾煜听见动静出来的时候被纪临澈躁郁的模样吓了一跳。

他轻声关上门,怕打扰到房间里还在休息的岑婉。

“江祁安又跟你耍小性子了?”

顾煜嫌弃啧了声,似乎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这江大小姐不会以为自己还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呢,她哪里还有资本跟你横,这两年要是没有你,她还不知道在哪儿流落街头。”

顾煜一直打心眼里就瞧不上江祁安,每次看着岑婉难过又要假装大方的模样他都是真的心疼,偏偏岑婉对纪临澈又一心一意。

当初是江祁安从岑婉手里抢走的纪临澈,江祁安却总装出一副受委屈的模样让纪临澈心软。

甚至有时候,他都觉得,江祁安接近纪临澈就是想攀纪家的关系,虚荣爱装到极点。

纪临澈心烦意乱的嗯了声,他抬手按了按眉心,疲惫到极点,“她说让我十二点之前回去,不然就要换人。”

“不是,纪哥,你不会还真打算回去吧?”

顾煜气笑了,指了指门后,“那岑婉呢?

纪临澈,你亏欠她的还少吗?”

“…不回去。”

他这次觉得,江祁安是真有些胡闹,连换新郎这种话都能说出来,全然没考虑过他的感受,只知道江家。

以后她进的可是纪家的门,哪里还有江家的事。

“纪哥,我真心劝你该磨磨这大小姐的锐气,你忘了当初她对岑婉做的那些事了吗?”

顾煜越说越激动,“她要有本事就真的去换人,我就不信她还能找到个比你更好的。

江祁安聪明着呢,现在江家这情况,她怎么敢放弃你这棵大树,不然她怎么在江爷爷才去世一年就要跟你结婚。”

“顾煜。”

纪临澈打断他,示意他别说太过。

但他到底松了口气,有利益捆绑,他知道江祁安不敢乱来。

或许他平日里确实过于纵容江祁安,才让她越发骄纵。

要不是他这次来,都不知道岑婉这一年里受了这么多委屈。

他要照顾的只是一个温顺的妻子,而不是江祁安这样的带刺的野玫瑰。

犹豫片刻,他给还在陵川的陈立打了通电话。


“他呢?”

江祁安扬了下巴,但没什么力气,几乎看不清动作。

周时晏知道她在说谁,手从身后环住江祁安整个人,引着她往外走,“我找了护工,没事的。”

走时,深邃的目光无意落在唐季身上,吓得唐季往病床里缩了缩,大气不敢出。

完蛋了,他不会把这次合作搞黄了吧?

他不会另一条腿也不保吧?

夏季,凌晨四点多的天初初泛白,还有两颗微末的星子在蓝紫的天空亮着。

邵平尽职尽责的将车开到医院门口。

到后面,江祁安已经下意识靠在了周时晏身上,不记得是自己主动,还是有人推搡了她一下。

这样卸掉了身上大半的力,靠在周时晏身上后,她便维持着这个姿势懒得再动弹。

说不出的信任感,江祁安几乎连眼皮也阖上了。

仿佛跟着周时晏走,她就不会出错。

邵平远远看着俩人,真心替周时晏感到高兴。

上次这么接送两人,他看得出来江小姐对他家总裁还有些抗拒。

而这次,是肉眼可见的依赖,还是没喝醉酒潜意识的依赖。

凌晨的风吹得柔和,飘浮在空气中风粉尘颗粒,在一晚上的沉寂下落了下去,城市里的空气,难得清新。

周时晏心情很好。

他扶着江祁安上了后座,又将她的高跟鞋脱下。

最后从后备箱里拿出张薄毛毯,从另一边上去,动作细致的披在江祁安的身上。

毛毯是前几次江祁安在他车上睡着后,他想起来准备的。

天气阴晴不定,小姑娘又爱穿裙子,备个毛毯总不会出错。

做完这些,周时晏才小心扶着江祁安的头,让她能够靠在他身上,睡得更舒服点。

等将人送回了房间,周时晏才重新下来,听邵平汇报最近的工作。

他说今晚有事,是真有事。

SHIQI打算回国发展,首先要啃下的骨头是京市。

他父亲栽的地方,被人算计的地方。

他总要讨回来的。

回来这些天,他已经在着手准备了。

陵川这边,他看中了唐家。

“周总,京市那边,可能需要你过去一趟,你不去的话,合作商不买账。”

周时晏眉眼间也不乏倦意,他有几晚没睡好了。

前些天准备江祁安生日,昨晚...一想到小姑娘临出门时威胁他的话,周时晏唇角就弯了起来。

疲惫一扫而散,周时晏捏了捏鼻梁,思绪也清晰起来,“就过会儿吧。”

适当的抽离对两人的关系反而有益,这么多年过去,周时晏已经惯会拿捏人心。

他回房间收拾了点自己的东西,动作很轻,生怕打扰了她。

小姑娘这一觉,只怕又要睡到下午去。

--江祁安生日宴会有人摔伤的事,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去。

一开始还正常,到后面,发酵成了江祁安从中作梗,生日宴变鸿门宴,心怀不轨将人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连那场烟花,也变成了江祁安为取悦自己,派人半夜燃放烟火。

扰民又破坏社会秩序,奢靡又恶毒的词条都贯在了江祁安身上。

而那个‘有心人’岑婉,差点被气晕。

因为她知道,昨晚的烟花是纪临澈去放的。

前天纪临澈送她回去后,之后便对她冷淡得不行。

岑婉按耐不住,偷偷跟去找了纪临澈,结果发现他在准备烟花。

为了江祁安的生日。

纪临澈对江祁安那般上心,她怎么不记恨。

她跟纪临澈爱了几年,被迫拆散,最轰轰烈烈的青春年华,最美好的时光,她都给了纪临澈。

后来又苦苦等了他几年,怎么作妖都没等到那江祁安对纪临澈提分手。

磨到现在,岑婉偶尔注意到自己脸上多出来的细纹,她知道她快等不起了。

比起看见纪临澈深夜追爱的新闻,她更愿意花几句话去江瑶那儿上眼药,歪曲事实。

反正她只是随口一说,讨厌江祁安,愿意对付江祁安的大有人在。

江瑶告诉她,江祁安没了纪临澈以后,想搞垮她的人几乎都在蠢蠢欲动,只不过差一个出手的机会。

岑婉便想到了这个机会。

本来江祁安的公司能拖到现在,就是因为这一年里赖着纪临澈不放。

现在又没了纪家,到时候江祁安手里也没了产业,纪临澈怎么还会要这样一个对他毫无价值的女人。

岑婉笑意加深,到最后看着有些渗人。

江瑶在旁边看着这般的岑婉,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试探叫了她声,“婉姐?”

岑婉表情收敛得极快,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江瑶的错觉。

她笑意浅浅,温婉动人,“怎么了?”

“没事。”

江瑶摇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来看看,这是我们新耀娱乐的合同,你来签约,我们把你打造成女主角,肯定能火。”

“这样不好吧,我回来只是听说你想进娱乐圈,所以好奇来看看,这么直接进你家的公司,万一我没那个能力怎么办?”

岑婉推辞得委婉,她怎么不知道,这个新耀娱乐是江瑶家才创建的。

没名气、没艺人,岑婉又不蠢,进去给他们当实验小白鼠。

这样一个公司,怕是好的剧本都没有,她怎么可能火。

而且,他们江家的东西,肯定什么都更偏向江瑶一些,虽然江瑶蠢,但她家里面那两位可是人精。

她要进,就进明月那样的大公司,前期苦点累点算什么,只要去过了试镜,后面接触到的就多。

到时候给自己镀了金,顺便再看看新耀这边怎么样。

要是好,她就大发慈悲的过来,让他们捧着,这样后面的资源会更多。

要是不好,她就借口脱不开身,继续在别的公司发展。

“你怎么没有能力了,来跟我试试,家里已经准备了个剧本,你直接进来,你要觉得害怕就先看女三的角色,试镜都不需要。”

岑婉摆手拒绝,格外为难,“瑶瑶,谢谢你的一番好意,但这样不好,我怕自己没有能力胜任,这样吧,你等我先去了解一下,去试试,然后我再看看自己适不适合吃这碗饭。”

“婉姐你这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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