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晗芯谢逸亭的女频言情小说《温晗芯谢逸亭的小说晗月升迁到扫谢桥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逍遥小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天,她以为谢逸亭会来。他总该来问清楚吧?哪怕只是冷着脸再问她一次,她也能为自己求情。可门外始终没有脚步声。“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温晗芯自言自语,意识陷入了混沌。第二天,她开始数自己的心跳。黑暗里,时间变得模糊,她只能靠心跳来判断过了多久。可数着数着,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慢,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她不敢停下来。她怕停下来,自己就熬不过去了。“谢逸亭,我恨你。”她低低地喊了一声,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依旧没有人回应。到了第三天,她已经没有力气动了。喉咙干得像是被火烧过,胃里空荡荡的,连疼痛都变得迟钝。她靠在墙角,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面,力气越来越小,就轻轻地在地面滑动,可她感觉不到疼。她只是觉得冷。好冷好冷.......
《温晗芯谢逸亭的小说晗月升迁到扫谢桥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第一天,她以为谢逸亭会来。
他总该来问清楚吧?
哪怕只是冷着脸再问她一次,她也能为自己求情。
可门外始终没有脚步声。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温晗芯自言自语,意识陷入了混沌。
第二天,她开始数自己的心跳。
黑暗里,时间变得模糊,她只能靠心跳来判断过了多久。
可数着数着,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慢,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她不敢停下来。
她怕停下来,自己就熬不过去了。
“谢逸亭,我恨你。” 她低低地喊了一声,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依旧没有人回应。
到了第三天,她已经没有力气动了。
喉咙干得像是被火烧过,胃里空荡荡的,连疼痛都变得迟钝。
她靠在墙角,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面,力气越来越小,就轻轻地在地面滑动,可她感觉不到疼。
她只是觉得冷。
好冷好冷......
“咔哒——”
终于!
门锁转动的声音突然响起。
温晗芯猛地抬头,刺眼的光线从门缝里漏进来,她下意识抬手挡住眼睛,却听见谢逸亭冷淡的声音。
“知道错了吗?”
她怔了怔,缓缓放下手,看向他。
就只有这句问话。
谢逸亭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表情,可他的声音依旧冰冷,又是一副审判的姿态。
她感觉自己好累。
温晗芯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她错了吗?
事情不是她干的。
她最大的错处就是不该嫁给他。
也不该相信他,更不该成为他和凌清菀的阻碍。
她忽然笑了,声音低哑。
“谢逸亭。” 她轻声说,闭上了双眼,“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不要再这样折磨她了,真的好累好难受。
谢逸亭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看着她,这才发现她的脸色惨白得近乎透明,唇瓣干裂憔悴,指尖全是细小的伤口。
她看起来......像是非常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
谢逸亭忽然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疼得他呼吸一滞。
他是不是......做错了?
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狠狠压了下去。
“既然不知悔改,那就继续关着。”
他冷冷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门再次关上,黑暗重新吞噬了温晗芯,她靠在墙上,缓缓闭上眼睛。
这一次,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月光从敞开的门缝漏进来,忽明忽暗,她没抬头,盯着微弱的光亮发呆。
温晗芯不知道自己现在挣扎有没有用。
心脏一点一点往下沉,直至跌入谷底。
晚上,禁闭室的门锁终于开了。
她被放了出来。
主卧的浴缸放满热水时,她盯着自己浮肿的手腕发怔,水面倒映着一张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脸。
苍白的,安静的,再也不会为谁流泪的脸。
衣帽间的行李箱早已收拾妥当。
五年婚姻,能带走的不过半箱衣物。
梳妆台上那些珠宝首饰像极了博物馆的展品,昂贵而冰冷,有些东西不是她的强求也得不到。
是时候看开一点了。
她取下无名指上的婚戒,没有再多看它一眼。
弹幕在镜面上浮动:
晗芯终于彻底失望要离开了,早该这样!
他配不上你,快逃离苦海。
这次千万别回头,跑得越远越好。
心死了,也就能下定决心彻底离开。
温晗芯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放在自己常用的书桌上,贴上了一张纸条。
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了,
戒指也放在了床头。
希望我们从此山水不相逢。
玄关处,她最后回望这座困了她五年的牢笼。
月光透过透明玻璃,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极了那年新婚夜,谢逸亭转身离去时,佛堂里摇晃的烛光。
出租车启动的瞬间,一切过往在她脑海中出现快速闪过。
温晗芯没有抬头,只是将脸埋进围巾里。
羊绒针织外套上还残留谢家的气味。
她走进机场,把身上的外套丢进了垃圾桶。
直视前方上了飞机。
飞机冲进云层时,她终于松开紧握的左手。
现在,它终于割断了最后一丝牵连。
她已经不会再为了他们父子俩伤心难过了。
有更重要的事情值得她去关心。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她刚收到消息,前几年资助的三个学生考上了大学,要来谢家看她。
资助用的是她自己的钱。
她好开心,能帮助别人她觉得很幸福。
温晗芯将最后一颗芒果摆在蛋糕上时,听见了前院的喧哗声。
她擦了擦手,看见三个穿着朴素的大学生站在客厅里,手里捧着皱巴巴的感谢信。
质朴纯真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别的情感。
领头的男孩紧张地捏着洗得发白的衣角,“温姐姐,我们考上B大了。”
太好了,终于苦尽甘来。
温晗芯真心为他们感到开心。
可是,总有人要在这个快乐的日子找不痛快。
凌清菀牵着谢念的手走进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晗芯姐在开茶话会啊?希望别嫌弃我们不请自来。”
来都来了,总不能赶她走吧。
温晗芯没说话,只是将蛋糕往学生们面前推了推,“尝尝,我自己烤的。”
学生们都很害羞。
连连道谢,眼神中都是清澈和感恩。
谢念突然挣脱凌清菀的手,冲到蛋糕前,“我也要吃!”
一块蛋糕而已,平时什么样的蛋糕没有?
非得来这里插一句嘴。
“念儿别急。”凌清菀从侍者手里接过一杯冰水。
给孩子冰水干什么?
温晗芯看见谢念眼睛一亮,孩子接过了那杯冰水,她太熟悉这个表情了,每次恶作剧前,谢念都会这样笑。
冰水当头浇下时,奶油花朵瞬间坍塌。
学生们惊慌地站起来,却没人乱说话,甚至向温晗芯投去担忧的目光,确定她没事才低下了头。
他们很不安。
害怕是他们的到来,惹得别人不舒服。
愧疚的心情包围着学生们。
芒果顺着桌沿滚落,在米色地毯上留下几道醒目的红痕。
谢逸亭就是在这时走进来的。
佛珠缠在腕间,一身西装革履,像是刚从重要会议回来,他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餐桌,最后落在温晗芯身上。
温晗芯没有擦脸上的水渍。
她只是轻轻放下沾满奶油的蛋糕刀,将被浸湿的感谢信一张张摊开在茶几上晾干。
动作很慢,很仔细。
“逸亭哥,念儿不是故意的。”凌清菀娇声道,故意不咸不淡地解释,“小孩子贪玩嘛。”
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品性能投射在一言一行里,通过日常小事表现出来。
恶种远比善意来得简单直接。
谢念躲到凌清菀身后,露出半张脸,“爸爸,我只是想帮蛋糕降温。”
小孩子的做法,有一些来自于大人的授意。
意图毁坏她的一切,是谁的想法不用琢磨就知道。
温晗芯突然笑了。
她抬头看向谢逸亭,水珠顺着她的睫毛往下滴,像是眼泪,又不是。
对面谢逸亭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记得上次谢念打碎古董花瓶时,温晗芯红着眼睛求他别罚孩子,小时候谢念抓伤她的脸,她也是第一时间护住孩子说“不疼”。
可现在。
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道歉。”谢逸亭突然说。
凌清菀笑容僵在脸上,“逸亭哥,孩子还小。”
“念儿。”谢逸亭加重语气,“道歉。”
弹幕已经无语了。
他终于长眼了?
除了温晗芯和学生们,这里的人都是神经。
谢念瘪着嘴,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温晗芯点点头,转身对三个手足无措的学生说,“我带你们去换衣服。”
她经过谢逸亭身边时,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
只觉得陌生又恶心。
“晗芯。”谢逸亭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想要说些什么,“你......”
怎么不哭不闹?
为什么看向他们的眼神突然好陌生?
温晗芯轻轻抽出手,“蛋糕还有材料,我再去做一个。”
佛珠垂下来,谢逸亭的手也悬在半空。
他忽然想起五年前那个雨天,温晗芯冒雨来找他,浑身都湿透了,只为送他一盒亲手做的点心。
那时候的爱意纯粹真实。
无论是眼神还是心意。
而现在,那双眼睛静得像潭死水。
温晗芯已经带着学生们走进客房,她的背影挺得很直,不卑不亢。
水渍在身后留下一串淡淡的痕迹。
很快就被地毯吸收,就像从未存在过。
谢逸亭无意识地捻动佛珠。
他应该松一口气的。
可胸腔里却涌上一股陌生的情绪,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流失,而他抓不住。
一个星期后。
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他们应邀出席。
这些年在谢家也得到一些首饰,都是谢家的东西她不想留在身边。
趁着这个机会,她会把东西捐了。
总归能让这些东西发挥作用,不至于浪费。
宴会大厅装修得很高级,没有任何奢侈的装饰但却很有质感,是新中式的风格,看起来古典大气。
她站在角落,看着谢逸亭被众人簇拥。
谢逸亭今天难得穿了西装,挺拔的线条勾勒肩宽窄腰的身形,佛珠却仍缠在腕间,像一道永远解不开的枷锁。
漆黑的短发打理过,露出了精致的眉骨和额头,清冷感被中和掉一些,显得整个人温和稳重。
宴会进行到一半,温晗芯想提前离场了。
没想到弹幕突然浮现在香槟杯上:
温晗芯快检查包!有人要栽赃你了!
凌清菀的手段太低劣了,陷害别人偷东西真的太无耻。
偷东西?
温晗芯心中警钟敲响。
她低头去翻手提包,指尖摸到冰凉的触感,好像是一枚翡翠胸针,但根本不是她的东西。
随后,一声娇呼声传来。
“我的传家宝不见了!”凌清菀的惊呼惊动整个宴会厅。
所有人的目光扫过来时,温晗芯终于看清弹幕最后的警告:
她放进去的!她要当众羞辱你!
变故发生得太快,打得她措手不及。
凌清菀已经拽住她的手腕,“晗芯姐,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翡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晗芯姐,怎么会在你包里啊?”凌清菀眼角划过一滴泪。
满场哗然。
谢逸亭拨开人群走来,目光落在胸针上时,温晗芯从他眼底看出一丝不解和不敢置信。
下一秒。
“清菀不会说谎。”他眼睑的弧度略微下压,声音很轻,“把胸针还给她。”
弹幕爆炸:
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吗?
五年夫妻比不过绿茶一滴泪!
天哪,晗芯眼睛红了啊啊啊心疼死了。
温晗芯攥紧胸针,翡翠棱角割进掌心。
她忽然想起结婚第一年,谢逸亭书房失窃,所有人都怀疑是她这个落魄千金偷的。
当时他只是沉默,隔着人群看她。
虽然没有护着她,但找到了真凶,是管家儿子偷拿的,还了她的清白。
现在遇上凌清菀就理智全无。
“报警吧。”温晗芯松开手,胸针坠地,“查监控,验指纹。”
她不会认下自己没做过的事。
凌清菀脸色骤变。
一时间僵持住了,没人开口说话。
谢逸亭蹙眉,“够了,别闹得太难堪。”
弹幕继续滚动。
快看女配心虚了!
我靠!这委屈我受不了了。
这样的男人要来干嘛,这种时候都不护着自己妻子。
温晗芯转身时,听到谢念的声音,“她为什么要偷东西?
想通了之后,她决定到时候提出离婚。
冒出离婚这个念头,她还是忍不住难受,心像是被人用力捏住,细细密密的啃噬痛感席卷全身。
就当这剩下来的十五天是最后的告别吧。
厨房里,温晗芯正在准备谢逸亭的生辰宴。
谢逸亭父子俩昨晚回来了。
要不是生日宴,他们估计还会在山上待一个星期。
“夫人,这些让厨师做就好。”老管家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温晗芯被蒸汽熏红的脸。
确实有厨师在,不用她操心。
只是去年她答应了谢逸亭,今年会亲自给他的生日宴做几个菜。
温晗芯摇摇头,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就这一次,下次不做了。”
其实他们之间,也确实没有下一次了。
她说着拿起菜刀,开始切冬笋。
忙碌起来反而可以让她放空自己的心,不会再深陷情绪的漩涡中出不来,这些年的付出和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
谢逸亭修佛,不食荤腥,她便学着做了八样素斋。
她恨自己这样爱他。
越这样想着,手指也越容易颤抖。
刀刃一不小心切入皮肉。
鲜血涌出,顺着案板滴落在她新换的素色旗袍上。
佛堂的门帘微动,谢逸亭走了出来,手持佛珠,眉目如画却淡漠疏离,目光落在她流血的手指上,只微微蹙眉,“小伤而已,别那么紧张。”
弹幕炸开适时出现。
我的天,这狗男人!
他在说什么啊,流血了哎,都不会关心一下吗?
温晗芯还未开口。
门口传来娇呼,带着一丝颤音,“逸亭哥,我手被纸划到了。”
凌清菀举着指尖,上面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红痕。
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谢逸亭的佛珠“啪嗒”掉在地上,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抓住凌清菀的手,“怎么这么不小心?”
老管家匆忙跑去取药,谢逸亭已经掏出手帕,小心翼翼地按住那道根本不存在的“伤口”。
只留她一个人站在厨房里,看着自己仍在流血的手指,突然觉得那血像是从心里流出来的。
弹幕疯狂滚动:
我去!双标现场!
温晗芯血快流干了他看一眼了吗?
凌清菀这个也算伤吗?无语。
四岁的谢念从楼梯跑下来,看都没看温晗芯,径直扑向凌清菀,“林阿姨疼不疼?念儿给你吹吹。”
说着真的踮起脚,对着凌清菀的手指呼呼吹气,又转头对佣人喊,“快去给林阿姨拿创可贴!要卡通图案的!”
温晗芯听着,手上的疼突然蔓延到胸口。
那个她每天哄睡、生病时整夜照顾的孩子,此刻眼里根本没有她这个“妈妈”。
弹幕从来没停过。
白眼狼!
女主白养他四年!
是演的?我刀呢!
温晗芯的伤口还在流血,染红了按着的纸巾,她默默走到水池边,用冷水冲洗。
冰凉的水冲在伤口上,疼得她眼眶发热,但她咬着唇没出声。
血混着冷水冲进下水道。
像她五年的婚姻,悄无声息地流走。
谢逸亭在给凌清菀贴创可贴,头也不抬地说,“晗芯,清菀手伤了,你去做饭吧。”
温晗芯关掉水龙头。
“我......”她声音发抖,眼睛也发酸,“我的手也伤了。”
谢逸亭这才看向她,眉头微皱,“你不是已经包扎好了吗?清菀从小怕疼,你别计较这些。”
原来不在乎一个人,真的可以变成盲眼耳聋的人。
眼里心里只剩那个他在乎的女人身影。
凌清菀适时地“嘶”了一声,娇弱的嗓音直接吸引住谢逸亭的目光。
他立刻转回去握住凌清菀的手,“还疼?要不要去医院?”
去医院吗?
恐怕下一秒就要好了。
温晗芯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荒谬至极,她转身回到厨房,关上门,终于撑不住,滑坐在地上。
手指的伤口很深,血止不住。
她胡乱又扯了块干净毛巾按住,眼泪却比血先滴下来。
五年了,她以为只要足够耐心,足够温柔,总有一天能融化谢逸亭这块冰。
可现在她明白了,他不是冰,只是对她冷而已。
她终于看清了。
佛堂里供奉的从来不是神明。
而是他藏在佛珠下的,那颗偏爱别人的心。
门外传来谢念的笑声和凌清菀的娇嗔,还有谢逸亭低沉的应答。
多么和谐的三口之家啊,而她,像个多余的摆设。
嫁给清冷佛子的第五年,温晗芯在香灰里看到了满屏弹幕。
你老公的佛子是演的,他一直爱着别人。
当注意到这句话时,温晗芯以为自己眼花了。
这个莫名出现的文字到底是什么?
她不想因为这个就怀疑自己的丈夫,温晗芯深吸一口气,这个时间,谢逸亭应该已经带着念儿到山上的灵泉寺了。
香炉旁有一张全家福。
温晗芯盯着这张照片发呆。
照片中的谢逸亭一身素白长衫,面容清冷如画中仙,四岁的谢念乖巧地站在他们中间,而她穿着淡青色旗袍,笑容温婉。
多么完美的一家人。
至少现在表面上是这样。
“如果真有神佛存在,希望保佑我们一家幸福平安。”
她双手合十念叨几句。
放下帕子,转身时衣袖不小心带倒了香炉。
温晗芯慌忙蹲下去捡,却在手指触碰到香灰的瞬间,眼前又闪过几行半透明的文字:
温晗芯好傻,谢逸亭从来都不是什么高冷佛子,只是不想跟她同房找的借口罢了。
当年谢逸亭同她结婚只是迫不得已,心中爱的一直是他的青梅凌清菀。
就连养了四年的养子都是凌清菀和别人的孩子。
为了不让温晗芯打扰他们,谢逸亭也是煞费苦心,连她没有佛缘这种借口都想得出。
一连四条字幕,惊得她连呼吸都放缓了。
温晗芯的手指僵在半空,这些文字猛般钻入她的眼睛,颠覆了全部的认知,一站起身,那些文字又消失了。
“幻觉吗?”她喃喃自语,太阳穴突突直跳。
管家听到动静赶来,“夫人,怎么了?”
“没什么,不小心打翻了香炉。”温晗芯强自镇定,却发现当管家靠近时,那些文字又出现了。
老管家也是知情的,可怜温晗芯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
温晗芯的呼吸急促起来。
她借口头疼回到卧室,关上门后,那些文字如影随形地浮现在她视线所及的每个角落:
卧室的床从来没被使用过,谢逸亭每次都睡在佛堂。
衣柜里那件月白色长衫是凌清菀送的,谢逸亭只在她来时穿。
温晗芯真是又傻又可怜。
温晗芯跌坐在梳妆台前,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如纸。
结婚几年来谢逸亭虽说没碰过她,但是也没亏待过她,结婚时他就说过,“我自幼修佛,不近女色,但会给你应有的尊重。”
她信了,甚至为这份“尊重”感到庆幸。
因为她爱他,即使知道这些她还是心甘情愿嫁给她。
毕竟谢逸亭是谢氏集团的掌权人,能娶她这个家道中落的孤女,已是很难得。
怕她孤单还领养了一个孩子。
温晗芯以为他们之间至少是有温情在的。
当初为了他,毕业后的温晗芯没有选择在医学方面继续深造,而是选择当一名家庭主妇。
为什么最近总是心神不宁?
那些弹幕又出现了:
养子是凌清菀和初恋生的,温晗芯到底什么时候才知道啊。
谢逸亭为了保护凌清菀名声,才假装收养孩子。
温晗芯真可怜,替情敌养了四年孩子。
温晗芯的眼泪砸在地上,晕开一片水渍。
“所以,念儿是......”她捂住嘴,一阵窒息感涌上喉头。
这......
她翻遍整个房间,在谢念的绘本下发现了一个上锁的盒子。
里面是一叠照片,谢逸亭和凌清菀带着谢念去游乐园、过生日、踏青的照片,每一张都像一把刀,剜着她的心。
最下面是一封信,谢逸亭的字迹。
“清菀:念儿近日学会叫爸爸了,虽然不是我,但依然欣慰。你问及晗芯,她很好,只是......她始终不是你,如果你在我身边该有多好。每月十五的约定不变,勿念。”
信纸在她手中皱成一团。
每月十五?
不就是今天吗?
温晗芯看了眼日历,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谢逸亭今天一定要带念儿去上香。
灵泉寺后山有个私人茶室,是林家的产业。
她跌跌撞撞地冲出门,管家在后面喊她,她却充耳不闻。
那些弹幕像诅咒般缠绕着她:
谢逸亭每月都和女主私会,带着他们的“儿子”。
温晗芯终于要去捉奸了吗?
可惜谢逸亭根本不爱她,去了也是自取其辱。
跑出谢家后,她心中的窒息感才缓解了一些。
猛然接收这么多的信息,她暂时无法消化,可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些莫名出现弹幕说的都是真的。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像是丢了魂。
手机铃声把她的思绪拉回来,接通了电话。
“晗芯,上个月跟你提起的邀请你考虑得怎么样?你的医学天赋有目共睹,不要浪费了自己一身的本领。”
电话那头是她之前的研究生导师。
“我记得当一名无国界医生,是你的梦想。”
听到这里,温晗芯手指攥紧了手机。
“这次真的是个很好的机会,十五天后有个名额,不用面试直接就可以进,我想再次问你愿不愿意。”
导师说得很诚恳。
这个支离破碎又虚伪的地方,她不想再待下去了。
“好,我去。”
十五天后,她会彻底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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