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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前言+后续

咸鱼头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云挽景宣帝,是网络作者“咸鱼头子”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6-06 0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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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前言+后续》精彩片段


江福盛:“回陛下,是有这么回事。”

“昨日陆老夫人进宫就是为此事,那陆三夫人云氏便是陆家小少爷的母亲,听闻淑妃很是喜爱那位小外甥,特意将他留在长春宫住了一晚。”

景宣帝见怪不怪,淑妃一向喜爱娘家的子侄,三皇子的头个伴读便是她主动求了自家长兄的长子。

于帝王而言,最忌皇室拉帮结派、结党营私。然自从将三皇子记在淑妃名下,交由她抚养时,在外人看来就默认陆家是三皇子一脉,且是圣上恩准。

饶是伴驾多年,江福盛也一时拿不准景宣帝的心思,踌躇片刻他试探道:“听闻这段时间三皇子时刻勤勉,一心用功,陛下不如去瞧瞧?”

说实话他这措辞有些拙劣,但也暂时想不出其他理由,毕竟作为御前大太监,江福盛最清楚不过陛下修身养性,已多年不幸后妃,唯有看在几个皇嗣的份上才有空去后宫走走。

许是这个建议正中景宣帝下怀,他淡淡嗯了声:“左右无事,去瞧瞧。”

江福盛连忙跟上去。

然而才过了御花园,半空中便有异物飞来,直直地朝着这边砸来。

江福盛头顶轰地一声,脸色惨白如纸。

反应过来,他护在景宣帝身前,失声尖叫:“护驾!护驾!”

“有刺客!”

他一喊,场面瞬间变得骚乱,宫人们如鸟兽般方寸大乱。

砰——

空中飞窜而来的不明物体最终砸在江福盛胸口,随后又快速落地,翻滚几下停在一双玄青墨绣龙爪纹锦靴旁。

待众人看清是凶器为何物时,表情无一不惊愕。

景宣帝垂眸,扫了眼脚边的藤球,眉宇间神态自若。

“对、对不起!那只球是我踢的!”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人心生警惕,纷纷望向声源处。

半人高的茂密草丛后传来细簌动静,下一瞬钻出一个孩童。

阿绥发现自己砸到了人后,连忙抄近路跑过去。

拨开身前的草丛,他看到一大群人,表情微微呆滞。

好多人啊。

看到是个半大稚童,在场的宫人明显松了一口气。

“你你你!你个小孩怎可如此大意?你知不知道你的球砸到人了?”

江福盛气势冲冲地过去,叉腰训斥。

阿绥点头,揣着手面露歉疚。

见他还算知错,江福盛语气缓和了些:“看你眼生,你是哪家的小孩还不快报上名来?还有你身边的下人呢?”

阿绥如实道:“我叫陆长绥,是陆国公府的小孩,淑妃娘娘是我的姑母,我想一个人玩没让人跟着。”

他怕宫人因自己是受罚,就撒了个小谎。

看到江福盛胸前衣服上的藤球印,阿绥更愧疚了。

“这位公公对不起,我踢的球砸到了你,我向你道歉。”

他朝江福盛作揖行了一个标准的道歉礼。

如此有礼的小孩江福盛还是头一次见,一时间心底的那股气散去不少。

但是——

江福盛看了眼景宣帝的方向,顿时板着脸道:

“砸到杂家是小事,你可知你的球差点就砸到圣上了?要是伤了圣体那可是要砍头的!”

“圣、圣上?”

阿绥稚嫩的脸上满是惊骇,他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男人身上。

阿绥从未见过圣上,可也知晓圣上是全天下最最尊贵的人。

他对景宣帝的第一印象就是高。

大伯父也很高,平日被他抱在怀里阿绥能看到别人的头顶,但眼前的圣上似乎比大伯父还要高大威猛。



阿绥鼓了鼓小脸继续道:“祖母每次和阿娘说话都是凶巴巴的,却不会这般对其他伯母婶娘们,就连阿娘每次辛苦为祖母调制的香,做得抹额,祖母都从来不用........”

他细数着藏在心底已久的发现,流露出低落情绪:“孩儿早已不是不懂事的三岁孩童,这些都看在眼里,祖母就是对您不好。”

小孩子对情绪的感知向来灵敏,或许不懂其中缘由,但能清晰直白地分辨出喜欢还是厌恶。

陆老夫人不待见云挽,面对她时的情绪难以掩藏,久而久之阿绥自然看出来了。

云挽内心复杂,张开双臂将阿绥搂在怀里,喟叹一声:“阿娘的乖宝.......”

低头对上他澄澈干净似清泉的眼眸,她轻声道:“既如此阿娘便同你说实话,你祖母她.......”

语气微顿,云挽以温和委婉的措辞道:“的确对阿娘有些误会,不过这些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其中关窍复杂得很,你还小不必为此烦恼,毋须放在心上知道吗?”

阿绥瘪嘴:“可孩儿替您感到难过,祖母待其他婶娘都是和蔼亲近的,为何这样对您呢?孩儿不明白。”

他的阿娘那样好,是天底下最好的人,祖母为何偏偏对阿娘那般苛责?

为何?

云挽自然清楚。

云、陆两家早年间定下了亲事,陆家儿郎中必有一位迎娶云家女,却因老太爷去世的早,尚未确定是谁与谁成亲。

于云家而言,自然是要让自家女郎嫁给陆家嫡子。

可是不凑巧的是,陆家长子陆元铎与恩师之女订了亲,婚期将近。

随着陆家蒙获圣恩,门第显赫,为免两家交情渐疏,云家只能将定亲对象换成了陆家嫡次子陆丰澜。

只是京中谁人不知陆家三子是个病秧子,自出生起便被算命道士断言活不过二十,稍微有良知的人家都不会想把女儿嫁给一个病秧子,耽误一生。

云家夫人,云挽的继母也不例外。

不愿自己的女儿嫁给病秧子蹉跎一生,又不能随便挑个庶女过去结仇,于是这门婚事自然而然落到了云挽头上。

她生母早逝,不受父亲疼爱,无人庇护,于是便成了与陆家三子联姻之人。

丈夫陆丰澜尚在人世时,陆老夫人对云挽的态度还算和善,正常相处。

然而自从丈夫去世后,老夫人便格外不待见云挽这个小儿媳,认为是她容色过甚,像狐狸精一般痴缠着小儿子,吸干他的精血,彻底败坏了他的身体。

此外还听信谮言,认为云挽命硬,克夫克母,命格不祥。

甚至在小儿子去世后半月,意图……

回想当时情形,云挽浑身微颤,下意识将阿绥搂紧,感受着他小小身躯的温暖,蔓延至四肢百骸的冰凉、后怕才逐渐退却。

幸好这个孩子来得及时。

察觉到母亲的异样,阿绥仰起脑袋:“阿娘?”

敛眸收起各种情绪,云挽掌心抚摸他软嫩的脸颊,面露慈爱:“阿娘的好孩子,你有这份心阿娘很高兴,很欣慰,不知不觉中阿娘的孩儿长大了,成了个贴心的孩子。”

“但阿娘还是要说这是我与你祖母之间的事,你还小处理不了,就交给我们大人去处理知道吗?”

阿绥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表情带着一丝困惑。

云挽便问他:“你能辨别出旁人的喜恶是好事,只是阿娘问你,祖母平日里对你好吗?”
"



他们都说夫人与三爷情深意重。

盘好发髻,月见找来那支梨花簪给云挽戴上,随后又挑了两朵精致素雅的绒花点缀。

临近辰时,阿绥也醒了。

他还小,未到束发戴冠的年纪,因此依旧是用发带缠了角髻,换上新做的靛蓝石竹绸面圆领袍,腰上系着云挽做的荷包,整个人看上去挺拔又精神。

等时间差不多,云挽领着阿绥前往正门,彼时老夫人还未到。

两人坐在马车上等了约莫一刻钟老夫人才至,马车缓缓启动,朝着皇宫的方向去,车轱辘压在石板路上,留下清晰的轴痕。

从陆国公府穿过热闹的街市,一个时辰后马车抵达皇城西华门。

宫外马车不得入内,一行人从车上下来,见到了前来迎接的人。

“奴婢见过老夫人、三夫人,和长绥小少爷。”

淑妃身边的大宫女春棠笑脸相迎,眼睛在看到云挽时目露惊艳。

几年未见,这位三夫人倒是愈发美了。

不说那仙人般精致的五官,光是这一身雪白细腻看不到丝毫瑕疵的肌肤,便是罕见。

加上那通体的气质与曼妙的身姿,放在没人如云的后宫也定是独一份儿的美,根本看不出是已经生育过并在守寡的妇人。

还有这位小少爷,许是随了母亲,生得也如玉雪娃娃般精致伶俐,看着便讨人欢喜。

云挽牵着阿绥站在老夫人身边,闻言朝春棠微微一笑。

见到淑妃身边的人,老夫人眉开眼笑:“春棠姑娘安好,娘娘和殿下最近可还好?”

春棠上前搀扶老夫人,笑着说:“老夫人安心,娘娘和三皇子殿下一切都好,这几日得知您要进宫,娘娘还高兴地多吃了两碗饭呢。”

老夫人拍着她的手,放心道:“那就好。”

淑妃是老夫人唯一的亲生女儿,陆家嫡女,自十五岁入宫,至今已有十三年。

自从小儿子走后,她就时时惦记着在宫中的女儿,怕她过得艰难。

皇宫戒备森严,十步一哨,进入西华门,走在长长的甬道上,扑面而来的威严压迫感,一行人不自觉绷紧心神。

云挽安静地跟在老夫人身后,没有插话,眉目恬淡。

距离她上一次进宫,已经五年了。

尽管神色镇定,云挽心口依旧鼓动地厉害,手心微微溢出一层冷汗。

忽地,手心一阵痒意。

云挽侧头,看见阿绥往她手心塞了帕子,心头那根紧绷的弦忽地松了下来。

云挽朝他安抚地笑笑。

隅中时刻,一行人终于抵达长春宫。

长春宫。

淑妃见到云挽时,同样愣了下。

胞弟在世时,他的这位妻子便容色甚美,衬得旁人黯然失色。没想到胞弟去世多年,她依旧美得惊心动魄,艳若桃李,清如月华,瞧不见一丝憔悴。

打扮素净却难掩仙姿,或许是已为人母的缘故,身形不同于几年前的单薄清冷,玲珑曼妙,婀娜似柳,云挽身上更添了几分柔性神辉与缱绻。

淑妃弯唇招手:“母亲,弟妹你们来了。”

两人弯腰行礼,淑妃上前扶老夫人,脸上满是喜悦:“母亲快起,一家人不讲这些虚礼。”

淑妃是老夫人的亲生女儿,长相与老夫人有几分相似,五官明艳,穿戴华丽,头上珠翠缠绕,多年的宫妃身份令她一举一动透着雍容华贵。

与老夫人寒暄片刻,淑妃朝云挽淡笑了笑,接着看向她身侧的阿绥,神情微亮:“这位就是长绥吧,长得可真灵巧,快让本宫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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