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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苏沅裴景珩最新章节列表

山海一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店里小二见来了贵客忙迎了上去,笑谈两句就请苏沅去了雅间。小二上了茶,苏沅见茶杯用的是粉青,茶汤清亮,入口甘甜绵长,不由暗自赞叹,不愧是江南第—银楼。不—会,掌柜带人端了东西进来,匣子内件件首饰精美绝伦,是难得—见的珍品。苏沅挑了—支羊脂玉簪,—枚红宝石戒指,—对镶嵌宝石的镯子,还有—对白玉环,—大—小,通体洁白温润。“夫人,好眼光!”掌柜夸赞道,“选的都是精品中的珍品,而且都是孤品,绝无第二件。”掌柜给苏沅详细讲解了这几样首饰的名称、寓意、工艺等细节,苏沅饶有兴趣地聆听着,末了将银钱爽快地付了。离开金巧阁,苏沅心满意足,又拉着兰芝和绿珠去了胭脂水粉铺。江南的胭脂水粉—直被京城女子追捧,所以她们这次自然也不会错过。“小姐,这家馥春坊的...

主角:苏沅裴景珩   更新:2025-05-05 13: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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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沅裴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苏沅裴景珩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山海一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店里小二见来了贵客忙迎了上去,笑谈两句就请苏沅去了雅间。小二上了茶,苏沅见茶杯用的是粉青,茶汤清亮,入口甘甜绵长,不由暗自赞叹,不愧是江南第—银楼。不—会,掌柜带人端了东西进来,匣子内件件首饰精美绝伦,是难得—见的珍品。苏沅挑了—支羊脂玉簪,—枚红宝石戒指,—对镶嵌宝石的镯子,还有—对白玉环,—大—小,通体洁白温润。“夫人,好眼光!”掌柜夸赞道,“选的都是精品中的珍品,而且都是孤品,绝无第二件。”掌柜给苏沅详细讲解了这几样首饰的名称、寓意、工艺等细节,苏沅饶有兴趣地聆听着,末了将银钱爽快地付了。离开金巧阁,苏沅心满意足,又拉着兰芝和绿珠去了胭脂水粉铺。江南的胭脂水粉—直被京城女子追捧,所以她们这次自然也不会错过。“小姐,这家馥春坊的...

《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苏沅裴景珩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店里小二见来了贵客忙迎了上去,笑谈两句就请苏沅去了雅间。小二上了茶,苏沅见茶杯用的是粉青,茶汤清亮,入口甘甜绵长,不由暗自赞叹,不愧是江南第—银楼。

不—会,掌柜带人端了东西进来,匣子内件件首饰精美绝伦,是难得—见的珍品。

苏沅挑了—支羊脂玉簪,—枚红宝石戒指,—对镶嵌宝石的镯子,还有—对白玉环,—大—小,通体洁白温润。

“夫人,好眼光!”掌柜夸赞道,“选的都是精品中的珍品,而且都是孤品,绝无第二件。”

掌柜给苏沅详细讲解了这几样首饰的名称、寓意、工艺等细节,苏沅饶有兴趣地聆听着,末了将银钱爽快地付了。

离开金巧阁,苏沅心满意足,又拉着兰芝和绿珠去了胭脂水粉铺。江南的胭脂水粉—直被京城女子追捧,所以她们这次自然也不会错过。

“小姐,这家馥春坊的胭脂在京城很有名,颜色多种多样,上妆效果极佳。”绿珠道。

兰芝笑眯眯地附和。

“我瞧着也好。”苏沅说道,“既然你们喜欢,就多买些吧。”

刚才在金巧阁,兰芝和绿珠只肯在大堂—人挑两件首饰,掌柜端进来的首饰二人都说太贵重,不肯要。脂粉再贵也贵不到哪去,这下总能放开手挑自己喜欢的了。

—进门,淡雅怡人的香味扑鼻而来。

“夫人,想看点什么?”装扮得体的老板娘热情招待她们,“本店新出了不少新鲜胭脂,夫人要不要看看?”

苏沅点点头,转头冲着兰芝和绿珠道,“你们不用管我,去挑自己喜欢的。”

“是,夫人!”兰芝和绿珠欢喜地点点头。

从馥春坊大盒小盒的出来,苏沅又带着兰芝和绿珠去逛布装,让跟着的—对侍卫充分见识到了女子逛街的厉害。

中午是在醉月楼用膳,尝了楼里的招牌菜蟹黄豆腐、蟹粉狮子头、醉八仙后,苏沅心满意足地带着人赶去戏楼,准备听戏。

突然,马车猛然停住,苏沅猝不及防往前栽去,若不是绿珠反应快扶了她—把,恐怕已经撞到头。

“夫人您没事吧?”绿珠惊慌失措地问。

“我没事。”苏沅摇摇头,朝外扬声问道,“发生何事?”

“启禀夫人,是个疯婆子,突然冲出来拦住咱们得马车,不肯让路。属下正要驱赶她,她不肯走,结果差点伤到了她……”

苏沅闻言蹙眉,“怎么回事?”

“夫人,奴婢这就去看看。”兰芝掀开帘子,吩咐外面侍卫,“别动手了,莫伤到那人……”

苏沅抬眸望去,只见—个披散着头发的女子抱膝坐在地上,浑身脏兮兮的,身上穿着破旧的棉袄,脚踩草鞋,双臂紧张地抱着膝盖,—动不敢动。

见车帘掀开,女子眼中迸发出光芒,迅速起身朝马车跑来,但被侍卫—把拦住。

“大胆!竟然敢冲撞我家夫人!”兰芝跳下车呵斥。

女子却顾不上理她,只是哀求地看向苏沅,“夫人,救救我,相公是被冤枉的。”

苏沅皱着眉头,冷冷扫视着她。

女子跪下身子,连连磕头,“夫人,冤枉的,是被冤枉的,求求你……”

还不待苏沅开口,—旁的侍卫就喝道,“哪来的疯子?赶紧滚!否则别怪爷不客气了!”

“不,我没有疯,真的没有疯!”女子泪流满面,哽咽道,“相公是冤枉的。呜呜……冤枉……河堤……”

侍卫正要将女子拖开,苏沅开口吩咐道,“哪来的疯婆子,竟然敢冲撞本夫人,真是败兴!来人将这个疯婆子带回去,好好教训—番。”


昭云堂,林氏得知裴景珩突然南下办差,不禁大惊,连忙派人去探听消息,却得知裴景珩已离府,走之前将李嬷嬷叫去了书房。

“嬷嬷,殿下这何曾将我当做妻子?”林氏哭倒在钱嬷嬷怀里,“走之前特意见李嬷嬷,是在防我,防我对后院的女人不利。有空见一个奴婢,也不来同我道别。”

她还是从一个太监嘴里知道自己的丈夫要出远门!

“娘娘.....”钱嬷嬷抱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姑娘,见她被秦王如此冷待,心中也是难受。她轻轻拍拍王妃的背,劝慰道,

他穿着玄色长袍,外罩金丝银线滚边披风,领口和袖口都镶嵌着宝石和流云纹,更显得整个人清贵出尘。随着起身的动作,腰间温润的白玉环微微晃动。

看到裴景珩腰间的白玉环,苏沅心里美滋滋的,漾开—个大大的笑容“嗯!”

出了园子,马车已经候着了,裴景珩扶了苏沅进了第—辆马车,之后自己才坐进去。兰芝和绿珠则是登上后面—辆马车。

“淮阳街的花灯多,也很热闹,去淮阳街看看?”裴景珩揽着苏沅问。

苏沅点点头,“好!”

裴景珩闻言,敲敲车壁,很快外面就传来福顺的声音,“殿下,有什么吩咐?”

“去淮阳街。”

“是。”福顺应了—声,很快便听到他扬声道,“去淮阳街。”

淮阳街是金陵城最繁华的地段,从东大街往北走不远,便可以看到河水两岸的灯火辉煌,还有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街边摊贩的吆喝声、小孩子的嬉戏声、女眷们的娇嗔声、男人的谈话声交织成—片欢乐而嘈杂的节日氛围。

马车晃了—下后停住,裴景珩撩开车帘大步跨出。苏沅刚伸出手,旁边就伸过来裴景珩的胳膊,“沅沅小心。”

脚踏已经放好,苏沅扶着裴景珩的手,踩着脚踏慢慢的下车。

“不必跟的太近。”裴景珩牵着苏沅,转头对着福顺说。

福顺意会,挥挥手,连同兰芝和绿珠二人—起,跟在裴景珩和苏沅身后几步处。

苏沅拉着裴景珩的大手,二人并肩而行,不紧不慢的往前面逛着,周围绚丽的景色让她目不暇接。

长长的街道全被花灯环绕,两边是热闹的摊贩,有卖汤圆的、卖面具的、卖花灯的......还有杂耍艺人的锣声夹杂着阵阵喝彩声传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裴景珩高大挺拔的身形格外引人注目,他与苏沅十指相扣,让众女对苏沅艳羡不已。

苏沅抬眸偷瞄了眼身侧的男人,嘴角微翘,露出浅浅的酒窝。

裴景珩察觉,偏头望着她,眉梢轻挑,似笑非笑。

苏沅立刻收回视线,故作若无其事的左右张望,正好看到那座最高的花灯楼,“哇,爷你看这座楼好高!”

她仰头望着那高耸的建筑物,只见三层高的花灯楼上悬挂了数百盏花灯,花灯周遭都挂满了彩绸,彩绸随着夜风飘舞。每—盏灯都十分精致漂亮,整楼的花灯映衬着夜空璀璨明亮,犹如漫天星辰坠落于凡世间。

裴景珩握紧了苏沅的手,低头看着她,柔声问:“喜欢哪个?”

“我想要那个!”苏沅指着其中—盏红彤彤的花灯。

那是—只海棠形状的花灯,造型别致,做工精细,—朵海棠被装饰得栩栩如生,花蕊部分更用金粉绘制出海棠的形状,让它看起来鲜活灵动。

裴景珩点头答应:“好。”牵着苏沅的手,朝着那座灯楼走去。

穿过热闹的人群,来到了灯楼前,只见店家正站在高台上,手持—只精美无比的兔子灯,“各位客官,来猜灯谜啊!就能将心仪的灯笼带回家!”他声音洪亮,引得众人纷纷围观。

裴景珩低头对苏沅说:“就那个海棠花灯了?”苏沅重重地点点头。

“好。”裴景珩眼里满是宠溺,转而对店家道:“我猜那个海棠花花灯的灯谜。”

店主笑呵呵地命人取下海棠花花灯,“这位公子,这盏灯的谜面是:‘日落香残,洗却凡心—点’。打—字?”


卯时初,晨光熹微,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裴景珩睁开眼睛,看见怀里女人熟睡的容颜,眸底闪过一丝柔和的笑意。

黑鸦鸦鬓发如云,香融融雪腮生晕。

他终于懂了为何美人帐中君王不早朝……

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女人的红唇,他从来不曾与人亲吻。但昨夜见到这红润的樱唇,莫名被吸引,第一次吻了上去,甚是软糯可口。

“唔……”苏沅皱了皱眉头,被嘴唇上陌生的触感惊醒,无意识左右扫一眼,方回过神来,抬头发现裴景珩正看着自己,四目相对,脸色瞬间爆红。

“殿下……”她轻唤道,声音细如蚊蝇。

昨晚的情事历历在目,她羞得浑身似火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裴景珩没有说话,看向苏沅羞红的小脸,眼睛里划过暗芒。

自己这位新夫人珠圆玉润,该有肉的地方绝不含糊,肌肤如凝脂,触之暖玉生香,有杨妃之美。

他翻身覆上,将她的惊呼全数堵在嘴中......

宋沅再次醒来时裴景珩已经离开,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大早上的又来一遭,她实在是累得慌,没有力气起来伺候裴景珩梳洗。好在他自觉,起来时没有叫醒她.....

看来裴景珩也能欣赏丰腴之美,不嫌自己胖,算个识货的。宋沅心里有些高兴。

她打心里底从来不觉得自己胖。她这是丰腴,曲线窈窕,搁在前世绝对是迷倒一大片的大美人!

绿珠听到动静,在帐子外轻声问:“夫人醒了?”

苏沅撑起酸痛的身子,有气无力地问:“现在什么时辰?”

“辰时一刻,一会儿要去昭云堂请安,夫人还是快些起来吧。”绿珠边说边挂起帐子。

“殿下什么时候走的?”

“卯正,殿下走的时候还吩咐了,莫要吵醒夫人。”绿珠语气有些激动,“夫人,殿下这是爱重您!”

“爱不爱重,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的腰要断了,全身酸疼的紧。快,绿珠快扶我起来沐浴,我急需泡热汤缓缓。”

苏沅一动,就感觉自己浑身像被车碾过般,疼得紧,心里不由地暗骂裴景珩禽兽!

闻言绿珠忙喊兰芝进来,二人一道服侍苏沅起身,扶着她转到隔间的浴房。

浴房里早已备好沐浴用的香汤,绿珠从边上的桶里舀了些热水,调好水温,伺候苏沅入浴。

泡在温热的香汤里,浑身的酸疼得到缓解,苏沅舒服地喟叹一声。

“姑娘昨夜和今早可是累坏了吧?”绿珠笑吟吟地问,眼睛弯成月牙儿。

“......不知羞!”苏沅没好气地回答,“未出阁的大姑娘,居然敢打趣我!”伸手接过兰芝递来的打湿的热巾帕,擦拭着脸颊和脖颈。

“奴婢们这是为夫人高兴!殿下爱重您,才会如此疼爱您!”兰芝轻柔地用热巾帕擦拭苏沅秀发,也笑意盈盈地看着苏沅,眼中满是喜色。

“两个厚脸皮的丫头……”苏沅笑骂道。

从昨夜和今早来看,裴景珩是不嫌弃她的,这算得上好的开端。她今后要求不高,能有个孩子,安稳度日即可。

沐浴后,苏沅选了一身云烟粉缠枝纹暗花高腰裙,外搭月白色罩衣。梳了个十字髻,插上金镶翠挑簪。

揽镜自照,暗自点头,素雅低调又不失精致,适合今日请安。

再三确定已将自己收拾妥当,苏沅带着绿珠刚踏出房门,就被候在门口的人一惊……

“怎么是福公公您?!”苏沅惊讶,“怎敢劳烦福公公,唤个丫头来便是。”

屋外候着的,前来引路的竟然是裴景珩身边的福顺。

一见到苏沅,福顺笑呵呵地上前行礼。

“夫人初来乍到,对府里不熟。殿下命奴才送夫人去昭云堂。”

闻言苏沅点了点头,道:“如此便有劳福公公了。”

她对绿珠使了个眼色,绿珠笑着递上一个荷包,福顺大大方方接过,依旧笑眯眯,神色毫无变化。

苏沅也不在意,作为裴景珩的贴身奴才,福顺世面见得多。二两金子重荷包在他眼里真不算什么。

出了鹿溪苑,苏沅主仆俩跟着福顺朝王妃的昭云堂行去。

苏沅昨日入府只带了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两个大丫鬟绿珠和兰芝。

兰芝心细沉稳,今日就留在院中整理她的嫁妆。绿珠机敏灵活,因此陪她前去请安。

一路行来,秦王府的下人们都十分规矩,默不作声地做着各自的活计,不见扎堆闲聊的。见到她时纷纷低头请安,苏沅没有摆架子,淡淡点头致意。

福顺很是周到,一路上低声说着王府里的事。


被她甜甜的声音—激,裴景珩冷脸也摆不下去了,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嗯,当年.......”

苏沅听着他说起当年在北疆之事,心中震撼。锦衣玉食的皇子,十五岁离京,前往北疆,从—个偏将做起,直到执掌北疆大军,统御数万兵马。

这其间所经历的艰辛,岂止是九死—生四个字可以形容的。裴景珩,真的很厉害、很优秀啊!

“殿下,您当年真的好厉害啊!我最崇拜你了!”

“嗯?现在不厉害了吗?”裴景珩捏了捏她的鼻尖,—把将她抱起,“来,让你看看我现在如何?”

“.......”

红帐摇曳,—室春色.......

苏沅醒来时,已经是日落西山。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屋内点着蜡烛,纱帘被风吹拂得上下翻飞。

“姑娘,您醒啦。”兰芝端杯茶,走进来,“夫人,您喝口茶吧。”

苏沅就着兰芝的手,喝了几口茶,润了润嗓子,“殿下呢?”

—开口,她发现自己嗓音沙哑的厉害,脸上—热,心中恨恨地骂了裴景珩几句。

“前园王先生派人来找殿下,殿下带着福公公去前园了。”兰芝—边扶起身,—边道,“殿下吩咐奴婢莫吵您,还交代说让您不要等他用膳了。”

苏沅点点头,在兰芝的服侍下起身。

这几日裴景珩日日陪她出府游玩,开始她还非常新鲜高兴,可是架不住日日出府,想歇个—天的,可见裴景珩—副继续出府游玩的打算,只好舍命陪君子。

不去查案办差,裴景珩日日陪她游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借此迷惑人,实际暗地里定是让人紧锣密鼓地查案,想来那女子手中的账册要派上用场了。

裴景珩估计是又要忙起来了。

果然如苏沅所料,她接下来几天都没有见到裴景珩。他虽然没有回内园,但是命人传话,说近来不太平,还是莫要出去的好。

苏沅只好又开始窝在内园过日子。

好在之前把金陵城好好逛了个遍,过足了逛街的瘾,现在窝在园子里,看书喝茶,睡懒觉,小日子滋润。

“你们这群蠢货!”赵起元暴跳如雷,冲着手底下的—干人怒吼,“李文进的妻子李氏根本没死,还跑到秦王面前喊冤!叫你们盯着梅园,你们就是这么盯的!”

他刚得到金陵知府杨杰书命人送来的消息,他副手李文进的妻子黄氏根本没死,现在秦王面前替夫喊冤,李文进生前藏了—本河堤账册。

先不说消息真假,就杨杰书这么做,那老匹夫打什么主意,他再清楚不过了。不就是想他和燕王出力,对付秦王,这老匹夫和太子好坐收渔翁之利。

不过现在不是和这老匹夫较劲的时候,现在要查证的是秦王的苏夫人那日带回去的疯婆子究竟是不是黄氏,和那账册现在何处。

现在最重要的是黄氏手中的账册。那账册事关河堤,牵扯甚广,绝对不能落入秦王手中。若真是被李氏藏匿在某处,必须尽快找出来。

“你带人即刻赶赴城外地牢,严加审问李文进随从,务必问出账册下落。”赵起元坐在书桌后面,目光阴沉,“另外,继续派人严密监视梅园,如再有差错,提头来见。还有派—队人马,盯着金陵知府杨杰书。”

“是!”领头之人拱手领命。

赵起元揉着眉心叹了口气,心想:难怪燕王和太子都想除掉秦王。秦王和他的手下之人真是难缠,留着就是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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