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程远不可置信地盯着温妍，“你把我当替身，难道你能保证自己就不是别人的替身吗？”
温妍疯了一般笑出声“至少我是真的爱你。”
温妍手机里有一段陌生的视频。
画面里，年轻的程远将温妍按在化妆镜前，粗暴地扯着她的长发：“染成金色！”
他醉醺醺地命令，“眼睛也要画得像她！”
温妍满脸是泪，颤抖着拿起眼线笔：“远哥我做不到……做不到就滚！”
程远砸碎酒瓶，玻璃碎片划破温妍的小腿，“连当个替身都不配！”
更多碎片涌入脑海，原来，他和他哥，都喜欢上了苏黎。
苏黎和哥哥在一起的那天，他把那份再也说不出口的爱意藏在了心里。
他不停地让温妍模仿苏黎，自己却在苏黎面前不由自主地模仿哥哥。
程远突然想起他买《泰坦尼克号》重映票，邀请苏黎时，苏黎悲伤的把票撕成两半。
他想起每次他夹在苏黎碗里的鱼，苏黎一次也没有碰过。
想起每次穿上衬衣时苏黎望向他悲伤的眼睛。
温妍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癫狂：“她从头到尾都只把你当程予安的替身！”
程远踉跄后退，撞翻了茶几。
6合约到期的前一天，我在收拾行李时，程远闯了进来。
他手里捏着我签好的协议书。
“你要走？”
他的声音哑的不像话。
程远恢复记忆的这几天，天天开车停在我楼下。
天亮才离开。
我没回答，继续把予安的相册塞进箱子。
程远突然说：“你从来不吃我夹给你的鱼。”
我的手顿了一下，“嗯，”我把相册用衣服包好，“你哥他从来不吃鱼，我也是。”
程远的语气一滞。
“这一年里你从不肯陪我去电影院。”
“那些片子予安都陪我看过，”我抬头看他，“我不和不爱的人看电影。”
程远踉跄着后退，突然上前抓住我的手腕：“这一年，你每次看我，其实是在……看你哥哥。”
我直视他的眼睛，“毕竟你们长得真的一模一样。”
“你从来没爱过我，只是因为合约才留在我身边一年，是吗？”
他放下手。
我没说话。
程远不受控制的想起这一年里和苏黎相处的每个细节，不肯为他买其他款式的衬衣，不肯为他加糖的咖啡，以及自己卑微求苏黎把自己当哥哥的时候。
程远紧紧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