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个月,沈倩偶尔会过来,说些郑芸涵的近况。
她说郑芸涵接受了化疗,现在已经剃光了头发。
她那个青梅竹马肖波就来看过她一次,结果被她骂走了。
直到某一次,沈倩突然拉着我的手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莫名地有种直觉,但是我没出声,任由沈倩拉着我上了车,最后在一个充满消毒水的地方停下。
她拉着我来了医院。
这时沈倩才开口:“郑芸涵的癌症到晚期了,她这段时间状态不太好,时常不省人事。”
“你想让我和她告别吗?”
我抬头看着沈倩的方向问道。
“不,我想让你感受到,她的惨样子,那是她曾经伤害你的代价。”
我无奈地笑了笑,拿着盲杖让她带我去了医院病房。
病房里,有机器规律和谐地发出滴滴的声音。
一进病房,我就有种莫名的感觉。
我知道郑芸涵现在就在病房中。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另一道视线看向我:“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