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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恨如潮生质量好文

炒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当爱恨如潮生》,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若梨裴叙白,作者“炒茶”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结婚五周年,裴叙白送乔若梨的纪念日礼物,是给她灌下九百九十九瓶烈酒。“叙白,我真的喝不下了……”乔若梨哑着嗓子求饶。他冷笑一声,俯身看向她,“你父母那么喜欢喝酒,喜欢到酒驾撞死我们全家。你作为他们的女儿,应该也很爱喝才对。”“对不起。”乔若梨绝望得红了眼眶,道歉的话说了千万遍,成了习惯,“可我父母已经因为这场事故赔罪而死,这样……还不够吗?”...

主角:乔若梨裴叙白   更新:2025-05-18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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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若梨裴叙白的现代都市小说《当爱恨如潮生质量好文》,由网络作家“炒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当爱恨如潮生》,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若梨裴叙白,作者“炒茶”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结婚五周年,裴叙白送乔若梨的纪念日礼物,是给她灌下九百九十九瓶烈酒。“叙白,我真的喝不下了……”乔若梨哑着嗓子求饶。他冷笑一声,俯身看向她,“你父母那么喜欢喝酒,喜欢到酒驾撞死我们全家。你作为他们的女儿,应该也很爱喝才对。”“对不起。”乔若梨绝望得红了眼眶,道歉的话说了千万遍,成了习惯,“可我父母已经因为这场事故赔罪而死,这样……还不够吗?”...

《当爱恨如潮生质量好文》精彩片段

乔若梨死死盯着她手腕上的镯子,声音发抖:“把它还给我!”
温璃轻抚着手镯,笑得无辜:“为什么要给你?叙白说我戴着很漂亮,和从前的你很像,就送给我了。”
乔若梨浑身发冷,伸手就要去抢,可又怕伤到镯子,硬生生停住。
她放下自尊哀求:“这个手镯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可以用别的跟你换,只要你想要,只要我能给……”
温璃歪着头,故作天真地想了想:“我没什么想要的,唯一缺的……就是裴太太的身份。”
她轻笑,“要不,你把这个位置让给我?”
乔若梨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好,只要你把手镯还给我,我让你成为裴太太!”
话音刚落,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裴叙白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乔若梨,在你心里,我妻子的身份,还比不过一件死物?”
乔若梨怔住,喉咙发紧:“这是我父母……留下的最后一件遗物了。”
“父母?” 裴叙白冷笑一声,眼中恨意翻涌,一把从温璃手腕上拽下手镯,“差点忘了,和你父母有关的一切,我都要毁掉!”
说完,他转身走向窗口,抬手就要将手镯扔下去!
“不要!” 乔若梨尖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扑过去。
她撞上裴叙白的瞬间,手镯脱手飞出,而她整个人也跟着摔出窗外——
“乔若梨!”
裴叙白的声音几乎撕裂,他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一片空气。
“砰——”
乔若梨重重摔在楼下的草坪上,手镯碎在她身旁,翡翠碎片扎进掌心,她却感觉不到疼。
恍惚间,她看到裴叙白疯了一样冲下楼,跪在她身边,颤抖着抱起她:
“乔若梨!乔若梨!”
他的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就像很多年前那场火灾,他冲进火场找到她时,也是这样喊她的名字。
“医生!快叫医生!”
乔若梨意识模糊,一丝微弱的希望在心底燃起——
他还会担心她吗?
是不是……他还有一点点在意她?
再次醒来时,乔若梨浑身疼得像被碾碎重组。
病房里,医生正在和裴叙白低声交谈:“裴太太身上多处骨折,内脏也有损伤,必须好好养着,否则会留下后遗症。”
裴叙白冷声吩咐:“给她用最好的药。”
医生点头离开,裴叙白转身,正好对上乔若梨睁开的眼睛。"


裴叙白盯着她,声音冰冷:“行,你可以去祭拜。”
“但你要从这里,一步一跪一叩首,跪到他们的墓碑前。”
“每跪一步,都要大喊——你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眼底满是讥讽:“毕竟,你父母都死了,能赎罪的……只有你了。”
乔若梨看着他,缓缓点头:“好。”
烈日当空,乔若梨跪在滚烫的地面上,额头重重磕下。
“我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我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我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她的声音嘶哑,却一声比一声清晰。
一步一跪,一跪一叩。
从别墅到墓园,整整十公里。
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拿出手机拍摄,可乔若梨仿佛感觉不到外界的目光,只是机械地重复着跪拜的动作。
膝盖磨破了,血浸透了裤腿。额头磕出了血,混着汗水流进眼睛。
可她始终没有停下。
裴叙白开着车,缓缓跟在她身后。
他看着那道瘦弱的身影在烈日下一点点挪动,看着她膝盖下的血迹拖成长长的红痕,看着她每一次叩首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方向盘,青筋暴起。
从白天到黑夜,乔若梨终于跪到了墓园。
她的膝盖已经血肉模糊,额头上的伤口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可她强撑着,一步步挪到裴叙白父母的墓碑前。
“伯父,伯母……” 她声音嘶哑,“对不起……”
一遍又一遍。
裴叙白站在一旁,眼神冰冷:“你以为道歉有用吗?就算你说一千遍一万遍,也换不回他们的命。”
“你们一家人,都是罪人。”
乔若梨没有反驳,只是再次艰难地挪到父母的墓碑前。
照片上的父母笑容温和,仿佛在看着她。
乔若梨轻轻抚摸着墓碑,眼泪无声滑落。
爸,妈……"





乔若梨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她躺在客房的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缠着洁白的绷带。

她摸了摸心口的全家福照片,想起和父母的五年之约——

还有六天。她要听父母的话,努力找到活下去的希望。

看见日历上那个圈起来的特殊日子,她想起今天是裴叙白的生日。

就最后尝试一次吧。

她强忍着手上的疼痛,在厨房忙活了整整一天,手指被烫出水泡,她就简单包扎一下继续做。蛋糕胚烤焦了两次,她也不厌其烦地重来。

直到傍晚,一个精致的巧克力蛋糕终于完成。

乔若梨又翻出珍藏多年的相册,挑选了几张他们年少时的合影,做成一本手工相册。

最后,她鼓起勇气给裴叙白发了信息:

叙白,我在老地方等你,有话想对你说。

消息发送成功后,乔若梨出了门,去了他们以前常去的那家餐厅。

她提前半小时到了,把蛋糕和礼物摆在桌上,紧张地等待。

裴叙白迟到了一小时。

他推门进来时,西装笔挺,眉眼冷峻,在看到桌上的蛋糕后,脸色瞬间阴沉。

“你忘了我在父母离开后就不过生日了吗?”他冷冷地说,一把打翻了蛋糕。

奶油溅在乔若梨的裙子上,她却没有躲闪:“我知道……但这么多年了,我父母已经偿命离开,我也受了这么多折磨……”

她声音发抖,“我们能不能放过彼此,重新开始?”

“不能!”裴叙白斩钉截铁地回答,“你所承受的折磨,远远不及当初我所体会到的十分之一。”

他俯身逼近,眼底翻涌着滔天恨意:“乔若梨,就因为你父母酒驾,我亲眼看着爸妈和妹妹死在我面前,疼爱我的爷爷看到他们的尸体伤心欲绝,突发脑溢血去世。一夜之间,我家破人亡。”

他掐住乔若梨的下巴,“你要我放下?我怎么做得到?”

乔若梨的眼泪滚落下来:“对不起......我真的......”

“叙白!”一个甜美的声音打断了她。

温璃穿着白色连衣裙跑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玻璃罐子,里面装满了五颜六色的千纸鹤。

“生日快乐!”她笑容明媚,将罐子递给裴叙白,“我亲手折的,一共一千只,以后你每拿出一只,就可以向我许一个愿望。”

裴叙白愣住了。

乔若梨的心更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

十八岁那年,她也曾这样送给裴叙白一罐千纸鹤,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璃璃……”裴叙白的声音有些哑。

他接过罐子,指尖轻轻抚过玻璃表面,眼神恍惚,仿佛透过温璃看到了什么人。

下一秒,他突然将温璃拥入怀中:“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温璃得意地瞥了乔若梨一眼,回抱住裴叙白:“你喜欢就好。”

乔若梨坐在一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本被冷落的相册,心脏如同钝刀割肉,刹那间疼得血肉模糊。

她没想到,打败她的不是别人,而是从前的她。

裴叙白永远会恨现在的乔若梨,

却深爱着记忆里那个叫 “梨梨”的女孩。





乔若梨的声音太轻,裴叙白没有听清。

他蹙眉,俯身靠近她:“你刚刚说什么?”

她张了张嘴,刚要重复,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护士急匆匆走进来:“裴总,温小姐该去做检查了,但她找不到您,不肯配合……”

裴叙白眉头一拧,转身就走,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留给乔若梨。

……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乔若梨拔掉了输液针。

她忍着剧痛,无视医生的劝阻,办理了出院手续。

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既然已经决定去死了,那一些身后事,也该提前处理了。

她苦涩一笑,裴叙白,是……不会帮她收尸的。

她去了照相馆,拍了遗照。

又去买了墓地,选了一个小小的骨灰盒。

回到别墅时,客厅里传来 “哒哒哒” 的脚步声。

一只金毛犬欢快地扑过来,尾巴摇得像螺旋桨,湿漉漉的鼻子蹭着她的腿。

乔若梨眼眶一热,蹲下身抱住它:“阿金……”

这是她和裴叙白十八岁那年一起养的狗。

那时候,他们刚同居,他抱着这只小狗,笑着说:“梨梨,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三口了,我们要一起携手白头。”

可现在,家没了,爱没了,白头,也成了奢望。

“汪!” 阿金叼来玩具球,期待地看着她。

乔若梨摸了摸它的头:“乖,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她强撑着给阿金煮了肉粥,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涩。

三天后她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阿金年纪大了,得给它找个好人家。

找了一整天,乔若梨终于筛选到一个合适的领养人。

一对退休的老教师,家里有院子,养过金毛,经验丰富。

她收拾好阿金的玩具和狗粮,刚准备带阿金出门时,别墅的门突然被推开。

温璃踩着高跟鞋走进来,目光落在阿金身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乔若梨,叙白恨你,把你珍视的东西都毁得差不多了,现在……应该就只剩下这条狗了吧?”

乔若梨浑身一僵,下意识将阿金护在身后:“你想干什么?”

“裴叙白都没发话,你没资格动它!” 她声音发抖,“这是我们养了十年的狗,他也很在意它,不会让你伤害它的!”

温璃嗤笑一声:“你太天真了,他恨你,恨和你有关的一切!”

她拍了拍手,两个保镖立刻冲进来,粗暴地拽住阿金的项圈!

“不要!” 乔若梨扑上去阻拦,却被一把推开,额头撞在茶几上,鲜血瞬间流下来。

阿金受惊,疯狂挣扎着要保护主人,却被电击棒击中,哀嚎着倒地。

“阿金!” 乔若梨撕心裂肺地喊,拼命推开保镖去抱狗,却不小心撞到了温璃。

“啊!”

温璃从楼梯上滚下去,地上瞬间积了一滩血泊。

“你们在干什么?!”

裴叙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看到眼前这一幕,他立马大步冲过来,一把抱起温璃,眼神冰冷地看向乔若梨:“你推她?她才刚换完肾,你是想要她的命吗?!”

乔若梨满脸是血,颤抖着指向奄奄一息的阿金:“是她先打死阿金!它什么都没做错!”

裴叙白愣了一下,目光落在阿金的尸体上,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但很快,他冷声道:“打死了也好。”

“任何代表着我们相爱的证明,都不该留下来。”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乔若梨。

乔若梨痛苦地看着他,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是啊……不该存在了。

毕竟,连他这个人都不爱她了。





“叙白……” 温璃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我的腿好疼……”

裴叙白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忍一忍,我马上带你去医院,去之前,你好好想想怎么罚她?”

温璃靠在他怀里,虚弱道:“要不……把她关在地下室饿一天吧?让她好好反省。”

“好。” 裴叙白抱起温璃,头也不回地离开,“把她关进去。”

乔若梨被关进了地下室。黑暗、潮湿、冰冷。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温璃端着一个小坛子走进来,笑容甜美:“饿了吧?你不是舍不得那条狗吗?”

她掀开盖子,里面是一堆灰白色的粉末——

“来,我送你们团聚。”

乔若梨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反应,温璃就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将骨灰往她嘴里塞!

“唔……不要……不……”

她拼命挣扎,却因为虚弱无力反抗,被迫咽下好几口。

“好吃吗?” 温璃笑得狰狞,“这可是你心爱的‘阿金’啊!”

直到坛子见底,温璃才满意地拍拍手,清理干净现场后离开。

“阿金……阿金……”

乔若梨痛不欲生,崩溃地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蜷缩在地上,眼泪流干,意识渐渐模糊。

高烧烧得她浑身滚烫,伤口也开始发炎。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人轻轻抱起她,用湿毛巾擦拭她脸上的污渍,又小心地给她额头的伤口上药。

“梨梨……”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她许久未闻的心疼。

是梦吗?

乔若梨努力想睁开眼,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裴叙白正红着眼眶,动作轻柔地给她喂药。

她颤抖着眼睫毛,不敢完全睁开眼睛,只怕下一秒,他就会立马离开。

原来,他们终究做不到百分百恨对方。

可爱,也做不到了。

裴叙白的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房间里压抑的沉默。

他松开扶着乔若梨的手,走到一旁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温璃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叙白,我……我一个多月没来月经了,特意来医院检查,你说……我们是不是要有孩子了?”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我已经想好名字了,如果是男孩,就叫裴念白,如果是女孩,就叫裴念璃,好不好……”

裴叙白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

裴念白。

裴念梨。

这两个名字像一把钝刀,狠狠刺进他的心脏。

他恍惚想起五年前,乔若梨靠在他怀里,眼睛亮晶晶地说:“叙白,以后我们生两个孩子好不好?男孩叫念白,女孩叫念梨,这样就算我们老了,也能一直记得现在相爱的样子……”

那时的她笑得那么甜,仿佛他们的未来会永远幸福下去。

“叙白?你在听吗?” 温璃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裴叙白喉结滚动,下意识应了一句:“好,就叫这个名字。”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我现在就来医院。”

挂断电话,裴叙白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乔若梨。

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安静地看着他,目光死寂得像一潭枯水。

裴叙白心头莫名一刺,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乔若梨缓缓闭上眼睛。

真好啊,他有新的希望了……

而她,也可以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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