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尚言江婉玲的其他类型小说《家破人亡后我幡然醒悟景尚言江婉玲》,由网络作家“雩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嫁给景尚言后,我京大才女的名声逐渐没落,没人再提起林柚这个名字。在景家人眼里,我做什么事都是不对的,江婉玲做的都是对的,大家都捧着她。我默默忍受着,只希望有一天他们能看见我的好,只希望他能喜欢上我,殊不知最后却被害得家破人亡。我反手找了闺蜜带我离开,如他们所愿。再次回国,我眼神不再是单纯隐忍,而是带着狠戾,跟好闺闺制备计划开始报仇。1.我站在民政局的门口,内心激动的踮着脚东张西望,手里紧紧攥着一本户口本。前两天京大的毕业典礼上,景尚言找到我,询问我是否愿意跟他结婚。我当时就觉得是天上掉馅饼了,景尚言是跟我同一届的京大学生,他是连晋四年的京大才子,而我则享有京大才女的名号。四年了,两人一起站在金字塔的顶端,有过无数次同台的机会,但偏偏...
《家破人亡后我幡然醒悟景尚言江婉玲》精彩片段
嫁给景尚言后,我京大才女的名声逐渐没落,没人再提起林柚这个名字。
在景家人眼里,我做什么事都是不对的,江婉玲做的都是对的,大家都捧着她。
我默默忍受着,只希望有一天他们能看见我的好,只希望他能喜欢上我,殊不知最后却被害得家破人亡。
我反手找了闺蜜带我离开,如他们所愿。
再次回国,我眼神不再是单纯隐忍,而是带着狠戾,跟好闺闺制备计划开始报仇。
1.我站在民政局的门口,内心激动的踮着脚东张西望,手里紧紧攥着一本户口本。
前两天京大的毕业典礼上,景尚言找到我,询问我是否愿意跟他结婚。
我当时就觉得是天上掉馅饼了,景尚言是跟我同一届的京大学生,他是连晋四年的京大才子,而我则享有京大才女的名号。
四年了,两人一起站在金字塔的顶端,有过无数次同台的机会,但偏偏两人没有一点交际。
每次有擦身而过的机会的时候,我都忍不住多看他几眼,希望他也能看到我的闪光点。
但他身边总站着一个人——江婉玲,响当当的京大美人之一。
她出生于京城六大家族之一的江家,是江家从小到大培养起来的名媛千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后来我发现,她就连茶艺也是练得炉火纯青。
而我,除了在智商方面碾压过她,颜值和她不相上下之外,其他都比不过她。
家境就是最大的出入,我只是一个为了读书而北上的小资产家庭。
京大才女的称号也只是我为了赢得各大竞赛的奖金而取得的。
在这当中,我是个受益者,不可否认我在服装这方面有天赋,次次比赛都能拿到奖项,奖金拿到手软,称号也就从这得来了。
本以为在这次毕业之后,我不会再见到他了。
没想到他竟然会来找我结婚,我当时就笃定到,俩人的缘分没结束,甚至有了一个大突破。
在九点整,我终于看见一辆黑色宝马停在民政局的门口,我迈着小碎步奔向他。
但他从车上副驾下来后,我才发现后座还有人,一个是我非常熟悉的江婉玲,一个跟景尚言长得极其相似,我一猜就是他的弟弟景尚源。
我本想挽住他的胳膊以示主权,但他侧身躲过去了,我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抬头看他。
他伸手去接
过江婉玲手上提着的包,看见我的动作后,他歪头疑惑的看着我,“怎么了,直接进去吧。”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内心尴尬无助又生气,“为什么他都要和我结婚了,还帮着江婉玲拿包,为什么结婚还有其他人在,难道这是景家的习俗?”
但我怕他觉得我多事,不敢开口质问他。
旁边的江婉玲似是看出了我的意思,嫣然一笑,“尚言,你把包给我吧,我拿得住的,你帮柚柚拿吧。”
就如她所说的一样,我身上也背了一个包,但他就当没有看见一样,忽视我这个即将成为他妻子的人的需求。
景尚言听到她的话后,皱着眉问我,“婉玲她手不舒服,我才帮她拿着。”
我听到这句话,怎敢说他一句不是。
但我还是担心少了,下一秒他们又给出了一个重磅消息,“婉玲她今天跟我弟领证,我们就一起过来了。”
我到这时候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景尚言不去和青梅竹马又有大家闺秀称号的江婉玲结婚,而是找到我。
我心里一阵凄凉,原来我只是个替代品。
说多也无益,因为我已经和他办完结婚证了。
要离开的时候,我以为我会跟他一起离开的,没成想他直接跟我说,“车上已经没位置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我就看着车在我的眸中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直至不见,眼神也变得空洞无力。
捏着手里刚出炉的结婚证,我还没察觉这不是我悲剧的终点,而是起点。
2.距离上次景尚言与我的见面已经过了10天了,我只敢发信息找他,但他只回了一句,“等婚礼举办完再说。”
直到我闺蜜温佳妮给我发信息,“你知道吗,那个江婉玲跟你老公弟弟领证了,虽然还没办婚礼,但是已经搬进景家住了!”
我跟景尚言领证的事就只跟父母和温佳妮说了,领证当天发生的事不敢说,要是跟他们说了的话,他们会很担心我。
更别说温佳妮这个暴脾气,肯定就直接找他算账了,毕竟温家有这个实力。
我看见这条信息后,六神无主,脸色一阵惨白,“凭什么,凭什么她就能领证后直接入门,而我还得等到婚礼后!”
我立马拨通景尚言的电话,打算质问他是怎么回事,打了第一遍没接,直接挂断了。
打到第三遍的时候
扶着已有四月孕肚的江婉玲忙上忙下。
我怒气冲冲,疾步到他们俩面前,“景尚言,你早上不是跟我说你有工作吗,那你现在为什么又陪着她来医院了?”
江婉玲听到我如此生气的质问,眼泪啪的一下就掉下来了,“对不起啊,柚柚,我不知道你今天也有孕检,要是我知道的话,就不会叫尚言来陪我了。”
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可把他心疼坏了,厉声说,“林柚,你不要无理取闹了,今天刚好尚源不在,她又有点不舒服,才叫我的。”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无理取闹!
你到底是谁的丈夫啊,弟媳不舒服你就去帮她,我呢,陪我来过一次吗!”
又低下头摇摇脑袋,声音颓废,“没有,一次都没有,就连一句关心都没有。
我真失败啊。”
眼看周围人越来越多了,江婉玲怕被人认出来,眼泪哗啦哗啦的流,“尚言,我肚子更痛了,怎么办,我好害怕啊。”
景尚言听到这句话,就觉得是我害的,“林柚,我现在不想跟你吵,让开,要是婉玲出了什么事,你绝对逃不了。”
说完撞过我的肩膀就带着她走了,我跪倒在地,嘴里不停的在问自己该怎么做,眼泪也打湿了地板。
5.到了孕九月,我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在景家待产。
那天,我正在阳台晒着太阳看书,眼皮不停的跳,心也不由得很慌张。
忽然,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在疯狂的振动,我扶着腰疾步走去拿起手机。
手也不知怎的,一直抖着滑不下接听键。
“喂,你好。”
“你好,是林柚女士吗?
您的父母刚刚出了车祸,现在正在星光医院进行抢救,请尽快赶过来。”
<手机从手心滑落,耳鸣声传到耳朵里。
“女士,您还在吗,请尽快赶来。”
我着急忙慌的跪在地上,开始给景尚言打电话,响了好久依旧没打通。
我撑起身,手机继续打着他的电话,跑向外面,叫管家送我前往医院。
到了医院,我才发现景家一行人全部在医院,我没理他们,径直去问护士我父母在哪一层抢救。
护士欲言又止,“不好意思女士,现在主任医师都在抢救那位景家小少爷,只剩下几位实习医师了,我看您父母受伤严重,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
您看……”景家小少爷,我可太清楚是谁了。
我扭头就往景尚言那边走去,开始求他,“尚言,求求你了,救救我的父母吧,求求了,只要几个医生就可以了。”
我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但景父景母听到要把医生调走,立马阻止,“不行,我的尚源还在里面呢,救不好谁都不能走。”
我直接跪在地上,朝着他们磕头,一声比一声响,“尚言,求求你了,爸妈,我爸妈还在里面等着抢救呢,求求你们了,只要分几个人就行了,只要几个。”
见几人还是面不改色,我跪着就往江婉玲的方向去,“婉玲,我知道爸妈和尚言最听你的了,求求了,你帮我求求情吧。”
江婉玲一脸为难,还没开口就从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林诚的家人在不在?”
我撑起身就往抢救室的方向跑去,“我就是!”
希冀地看向医生,希望是个好消息,“非常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请您节哀顺变!”
五雷轰顶,忽然一股热流就从腿流到地面上,我低头一看,脚边已经有一圈血。
一阵眩晕,直接栽倒在地上。
6.再次醒来,第一眼看到的竟然不是高高顶起的肚子,而是全白的墙壁,我慌乱的想要爬起身。
却被刚进来的护士压住,“林女士,您刚生产完,现在还不能起身。”
什么意思?
我已经把宝宝生完了吗?
我抓住护士的手,有气无力地说,“我的宝宝生下来了吗?”
护士点点头,“是的,但由于你是早产,所以现在宝宝还在保温箱里。
然后林女士,我们在你生产完没有发现你家属在身边…”我猛地一下攥紧了她的手,“我父母呢,他们抢救成功了吗?”
说着我就要拔掉手上的针下床去找他们,这时景尚言走了进来,看见我这副模样,疾步走过来,可能是觉得对不起我吧,声音没有平时那么冷冰冰,“林柚,你刚生产完,先休息好再说这件事好吗?”
我像拉住稻草一般拽住他,“景尚言,你告诉我父母在哪里,快点啊?”
他身体僵住,缓慢摇头,“你爸妈没救过来。”
我愣在床上,啪得一下就甩开他的手,对着他就开始疯狂大笑,笑着笑着泪水就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他走向前,张开双手想给我个拥抱,我需要吗?
聚齐全
当天晚上回去,他以自己太累为由拒绝与我洞房。
我们两个躺在床上,中间像是隔了一条鸿沟,我泪水浸湿了枕头,而他睡得一脸安稳。
我知道他来找我结婚单纯是需要一个妻子,对我没有任何的感情存在,但我还是想努力一把。
在学业上,我靠着自己的努力考上全国第一高校;在事业上,我目前已经被聘请为高级服装的顾问;在爱情上,我有着无数的追求者,唯独在他身上遭遇到了滑铁卢。
翌日,我为了给他们留个好印象,早早起床给他们做早餐,却没有得到他们的好脸色。
直到最晚起床的江婉玲下来吃饭时,夸了一句今早的早餐好吃。
一直对我冷淡的景母才开口对我说,“林柚,既然婉玲喜欢吃你做的饭,以后家里的一日三餐就由你来做了。”
我脸上维持的笑终于维持不住了,忍不住说,“妈,我还有工作,可能一日三餐顾不到。”
听到我拒绝的声音,景母刚对我的一点好态度全然消失不见,厉声道,“既然都嫁到我们景家来了,就不要去上你那三瓜俩枣的班了。”
我手攥紧,想反问她,“江婉玲似乎也有工作,为什么她就可以上这个班?”
她这时也跑出来温声细语对着景母说,“要是柚柚有自己的事干就算了,吃饭而已,叫家里的阿姨做就可以了。”
但一直坐在我旁边的景尚言在这时候出声了,“嗯,我养得起。”
听到他不知是为了赞同他母亲还是附和江婉玲说的话,我欲开口的反问全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但是我不愿意放弃这个难得的工作机会,只能两边跑。
住进景家3个月,我的肚子还没有任何的动静,景父景母就开始催起我来了。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和他们儿子到现在还没洞房,景尚言对这件事并不发表言论,独留我一个人去面对他父母的问题。
景母也只来找我,因为她对他儿子很自信,所以她为了我可以怀孕,不断的煮补品给我吃,不管有多苦,只要有用,她就买,就炖,我喝不下,也硬要灌下。
有一次,被景母强势灌下中药的我突然余光瞟到优雅坐在沙发喝茶的江婉玲嘴角勾起一抹笑,又看见在她旁边一脸冷漠的景尚言,一滴泪从眼角滑过,滴落在地。
甚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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