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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娘子树敌太多,我被迫上位了》,男女主角冯清岁纪长风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洛春水”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生而失明,被遗弃在乱葬岗。姐姐去乱葬岗拜祭父母,将她捡回并照料长大。十岁那年,大她六岁的姐姐嫁了人,她随刚认识的师父离京,寻药治眼。从此一别就是七载,半个月前,她满怀激动回京和姐姐团聚。到了住宅,却只看到一片废墟……她只是想混进高门大户,查清姐姐一家的灭门真相,给他们报个仇,没想过霸占谁的身份,可,报着报着仇,就母仪天下了?!...
主角:冯清岁纪长风 更新:2025-05-06 0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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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清岁纪长风的现代都市小说《娘子树敌太多,我被迫上位了爽文》,由网络作家“洛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娘子树敌太多,我被迫上位了》,男女主角冯清岁纪长风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洛春水”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生而失明,被遗弃在乱葬岗。姐姐去乱葬岗拜祭父母,将她捡回并照料长大。十岁那年,大她六岁的姐姐嫁了人,她随刚认识的师父离京,寻药治眼。从此一别就是七载,半个月前,她满怀激动回京和姐姐团聚。到了住宅,却只看到一片废墟……她只是想混进高门大户,查清姐姐一家的灭门真相,给他们报个仇,没想过霸占谁的身份,可,报着报着仇,就母仪天下了?!...
我要做的毛衣和羽绒服不多,大概各两百件,每个作坊二十人应该够了,到时管早午餐,得雇两个厨娘,还得安排个采买。
这几天你先让人到城中各处购买羊毛和鸭绒鹅绒,等牙行那边找到人了,再安排清洗晾晒。
制作要用到的工具我这边会找工匠制作,到时再送过来。
……”
徐嬷嬷听完她的交代,复述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攥着银票道:“夫人一下子给奴婢这么多钱,就不怕……”
“你知道我是哪个府上的夫人吗?”
冯清岁笑问。
徐嬷嬷摇头。
“我是纪丞相长嫂。”
冯清岁搬出了纪长卿的名头。
“前有宁国公府,后有丞相府,你敢逃?”
徐嬷嬷:“!!!”
“那您不是京城人吗?怎么说自己是乌城人?”
“我祖籍乌城。”
“……”
徐嬷嬷还想问两句,但看着冯清岁明艳的脸庞,又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冯清岁回府后,就画起了草图。
纺线、织毛衣、做羽绒服,这些技能都是师父闲来无事教给她的。
她第一次穿上毛衣和羽绒服过冬时,因为太过温暖,都有点不习惯了。
她和姐姐在慈幼院时,冬日穿的都是柳絮和芦花做的袄子,初寒尚可,严寒完全不顶用,跟没穿似的。
院监说他们的日子够好的了,穷人家都是睡稻草裹稻草,房子到处漏风,因为缺薪少炭,连口热水都喝不上,只能灌冷水。
这些话安慰不了她,她觉得每个冬天都很漫长。
手脚总是冻得裂开,风一吹,像有无数把刀子在皮肤上划过。
脸也被划开无数细缝,总是红扑扑的。
有时还会流血。
姐姐夜里抱着她睡,替她抵挡从窗缝里硬挤进来的寒风,手脚不曾暖过,落下病根,来月事后,总跟渡劫似的。
她拜师后,让师父帮姐姐看了,开了调养的方子,才放心随师父走。
给姐姐寄毛衣和羽绒服时,她在信里感叹:要是早点遇到师父就好了,我们就不用挨冷了。
姐姐回她说:“以后我们都不会挨冷了,我们还可以让其他孩子不用挨冷。”"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纪府的人就送了麻冠孝服和妆娘过来。
红白喜事一起办,倒是省了化妆的功夫。
冯清岁素着一张脸,穿上孝服,梳好头发,戴上麻冠,等纪府的花轿一到,便从骑马过来的纪长卿手里接过灵牌,坐上花轿。
全程一言不发。
纪长卿看着她如丧考妣的神色,心头暗叹:
这小骗子真是演技了得,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个痴情人,此刻正肝肠寸断,心如死灰呢。
应冯清岁所求,迎亲队伍没有奏乐——戚氏头一次办阴婚,也不知道该让人奏喜乐还是奏哀乐好。
行人从未见过如此沉默的迎亲队伍,看得一愣一愣的。
等花轿走了,才反应过来,跟着花轿的四盏灯笼写了“纪府”二字。
不由纳闷:哪个纪府?
盖因京城有两个鼎鼎有名的纪府。
一个是新任丞相纪长卿所在的纪府,因府邸坐落在常安街东边,人称“东纪”。
一个是致仕多年的前户部尚书纪鸿德所在的纪府,府邸坐落在常安街西边,人称“西纪”。
纪长卿是以江州举子身份考的状元,入仕后又在地方任职,官拜丞相才在京城开府。
因而鲜少百姓知道,纪长卿其实是纪鸿德的孙子。
“长卿他爹当年高中探花,上门说亲的人家把纪家门槛都踩烂了,他父亲想让他娶国公府的小姐,他偏偏看上我。”
“因执意娶我,他和父母闹翻,差点断了亲。”
“婚后他自请下放,回江州老家任职,我怀孕那年,江州闹洪灾,他随太子抗洪救灾,染了疫病,撒手人间。”
花轿抬进东纪府里后,冯清岁从轿里出来,戚氏挽着她的手,边往祠堂走边诉说往事。
“长卿他祖父骂我是灾星,说要不是我蛊惑了长卿他爹,他也不会自断前程,遭此厄运。”
“我一个人扶棺回乡,生下长卿兄弟俩并抚养长大,纪家对我们娘仨不闻不问。”
“长卿看在眼里,考上状元后,他祖父想和他亲近亲近,他也不理,这次开府,他另立了一个祠堂,将他爹的牌位从纪氏祠堂拿了过来。”
戚氏燃了香,告过亡夫和长子,冯清岁便要抱着纪长风的牌位拜堂。
“慢着!”
一道凌厉的声音骤然响起。
祠堂入口匆匆走进一位老者、一个中年男人、一位年轻妇人和一个小男孩。
那妇人和孩子正是冯清岁昨日见过的那对母子。
老者怒容满面:“戚氏,你害死了铮远和长风还不够,要连长卿也害了吗!”
“这妖女一看就是有心人安插过来,想要谋害长卿的,你放着长风的家小不管,让这妖女进门,是要铮远断子绝孙吗!”
戚氏身形晃了晃,脸色白了几分。
纪长卿脸色沉了下去。
“谁放他们进来的?”
堪堪追过来的仆从忙跪下告罪:“二爷,老太爷带了一帮家丁,小的一时没拦住……”
纪鸿德暴怒:“我进不得自己孙子府邸吗!别以为你当了丞相就能目无尊长了,圣上对待先祖还都毕恭毕敬呢!”
“不是长了一把年纪就能给人当尊长的。”
纪长卿淡淡道。
“我们纪氏族谱可没你这号人。”
真是倒反天罡!
纪鸿德原本只是装怒,听了这话,脑子就跟油炸了似的,火气冲天。
“你单开祠堂也就算了,还另立族谱?!眼里还有没有祖宗家法!你以为你这抄家丞相当得了多久,下一个被抄的就是你!”
纪长卿嗤笑:“你满口祖宗家法,还不是让小儿子认大孙子为父。”
什么小儿子认大孙子为父……
纪鸿德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额头青筋暴跳:“你胡说八道什么!那是你二叔的……”
险险打住,差点咬了舌头。
纪长卿恍然大悟:“噢,原来是纪驸马的外室和私生子啊,怪不得要塞给我长兄,这堂弟叫堂兄做爹,也不怎么光彩吧?”
“你!”
纪鸿德差点晕过去。
身后的纪裴远忙给他顺了顺气,堆着笑道:
“认亲这事,没事先和你们通声气,是二叔不对。不过你大哥走得那么早,身后连个孩子都没有,认了安哥儿,也算留了香火。”
纪长卿:“这绿油油的香火,不要也罢。”
纪裴远:“……”
纪鸿德缓了下语气:“长卿,你二叔这事,我但凡有丁点办法,都不会找上门来。”
“寿阳公主有多受陛下这个兄长宠爱,你是知道的,这事要是泄露出去,陛下怪罪下来,整个纪氏都要受牵连,你也逃不过。”
“认下他们母子,你大哥有后,你二叔无虑,你也少了一桩麻烦,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纪长卿唇角溢出一丝嘲讽。
“只是找个人当爹的话,您也可以啊,堂弟能管堂兄叫爹,就不能管祖父叫爹吗?”
纪鸿德:“……”
纪裴远:“……”
冯清岁:“……”
她觑了眼纪长卿,心想真是看不出来,这厮俊美皮囊下长了一身反骨。
纪鸿德脸色又红又黑:“就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纪长卿:“没有。”
纪鸿德怒极反笑,指着冯清岁鼻子道:“好,我等着你将这孽障拉下马!”
说罢拂袖而去。
纪裴远忙扯着自己的外室和孩子跟上。
冯清岁继续抱牌成亲,而后住进纪长风原先的院子,破浪轩。
夜里,她思索着下一步计划,久久不能入睡。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金氏。
金氏就是带着孩子上门认亲的,纪裴远的外室。
她跟着纪裴远好几年了,纪裴远既给不了他们母子名分,也护不住他们,她好不容易逮着个进高门的机会,又被冯清岁抢了。
心里恨得滴血。
辗转一宿,第二天打听了一番,遣人给纪裴远送了信,喊他过来。
纪裴远蹙着眉过来。
“不是让你最近少联系吗,瑄儿的病屡看不好,她烦躁得很,大夫都打杀了好几个,要是在这个时候让她知道我们的事,你们娘儿俩谁也活不成!”
“妾身正是为了瑄公子的病找你。”
金氏拉着他坐下。
“你可知,你那丞相侄子为何同意那女人进门?”
“为何?”
“那女人救过你大侄子,还救过你长嫂!这般厉害人物,不正是公主需要的吗?”
“走不了,可以帮帮我吗?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冯清岁:“……”
她并不想多个包袱。
但少年紧抓着她不放,眼看楼里的人就要出来了,她叹了口气:“五花,你带上他。”
五花重新扛起少年。
追兵来得比冯清岁想象的快,他们才刚跑出大街,追兵就出现在身后,冯清岁正着急,忽而看到一辆熟悉的马车徐徐开来。
“五花,你带他去大奔那里。”
交代完,她就带着大黑狗冲向那辆马车。
东大街向来人多,拉车的又是匹好战的烈马,百福抓着缰绳,丝毫不敢松懈。
饶是如此,还是差点撞上了人。
“不要命了吗!”
他没好气地看着牵着大黑狗冲过来拦车的年轻男子。
男子没回他,窜到车厢前,抓住车架往上爬。
百福:“……”
好大的胆子!
他无语至极,抓起马鞭,就要将人卷下车。
“是我。”
男子张口,发出女子的声音。
听起来有点耳熟。
百福迟疑了一下,就是这一下,让男子爬到了车上,那条狗也跳了上来,将车前头挤得满满当当。
“……”
狗看着也有几分眼熟。
旋即想起来,前两天去的那家慈幼院对面人家就有这么一条狗!还跟冯氏互动来着。
刚刚这声“是我”正是冯氏的声音!
这男人是冯氏扮的?!
他目瞪口呆。
下一瞬,便见十几个打手疾速跑来,团团围住马车。
“识相的,赶紧滚下来!”
领头打手凶神恶煞道。
他偏头一看,冯氏已经带着狗闯进了车厢。
“……”
车厢里,纪长卿放下手中书卷,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人一狗。
“解释解释?”
冯清岁飞快道:“昨天我让五花去慈幼院看看那些孩子,她发现这条大黑狗被主家卖了出去,买家将它带到排云楼后就不见了踪影,我担心它会被人杀来吃,今天乔装打扮来排云楼营救。”
“没想到意外发现这里有个让人狗厮杀,供富家公子取乐的地下斗兽场。”
“我偷偷将大黑狗带了出来,没想到被楼里管事发现,命人追杀我。”
她一脸严肃地看着纪长卿。
“大熙律法严禁人兽厮杀,排云楼私设斗兽场,公然违背律法,践踏人命,请二爷溯本清源,还受虐致死的斗奴和斗犬一个公道。”
纪长卿:“……”
“嫂嫂倒是会给我找事。”
他不咸不淡道。
慈幼院贪墨的事还没查完,就又来了个地下斗兽场。
冯清岁笑着奉承道:“能者多劳,二爷才智过人,卓著非凡,理当承担更多责任。”
纪长卿看着她那辨不出原来面目的妆容,忍不住扶额。
“以后卸了妆再笑。”
冯清岁:“??”
纪长卿:“这张脸谄笑太丑。”
冯清岁:“……”
真是不好意思,污了相爷您的眼睛。
车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喝:“都愣着做什么,把车拆了!将人拖下来!”
却是排云楼管事赶到了。
纪长卿敛去微不可见的浅笑,弯腰走出车厢,拂了拂袖,朝管事投去淡淡一瞥。
“本相倒是不知,排云楼竟有这番能耐,连本相的车都敢拆。”
管事骤见纪长卿,先是被他那身官服吓了一跳,而后被他的自称又吓了一跳。
这就是那位新上任的抄家丞相?!
来他们排云楼撒野的人是他派来的?!
岂不是意味着朝廷已经知道地下斗兽场的存在了?
他眼前一阵眩晕。
脑海掠过一幕幕被抄家斩首诛九族的景象。
旋即又觉得不太对劲。
若朝廷知道他们做的事,为什么不派官兵查封,而是让人悄然潜入,将那异族斗奴换成荣昌侯世子的小妾?
怕戚氏三人不信,她挽起袖子,露出虽已褪痂,颜色仍较周围肤色深许多的残痕。
冯清岁上前抓住她手腕,把过脉,见确实是重伤初愈,元气大损的脉象,才信了她受过鞭打这话。
但对这人拿纪长风当踏脚石,给自己抬身价的做法依旧不耻。
“你若真心谢他,就将这番恩情埋在心底,别到处嚷嚷。省得大好名声,都给你玷污了。”
“长风他是为国为民战死的,不是为了救你而死的!”
戚氏反应过来,附和道:“没错,方才这些话,你在我们跟前说也就罢了,若传到外头去,对你和长风的名声都没好处。”
那些爱嚼舌根的,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呢,要是编出些冲冠一怒为红颜,为爱死战之类的胡话,再大的功绩都要被掩盖。
宁凤鸾忙道:“这话舅舅们也叮嘱过我,我晓得的。纪将军的恩情我是还不了了,只盼日后能为伯母效犬马之劳,让纪将军在天之灵也好放心。”
戚氏摆摆手:“不用,见着你我就想起他怎么走的,受不住。”
宁凤鸾:“……”
她偷觑了一眼纪长卿,心道来日方长,慢慢熟络便是。
冯清岁三人给纪长风扫完墓后,和宁凤鸾一起下山,走到山脚马车边,宁凤鸾提了个让冯清岁颇为意外的请求。
“先前我们府里有一奸猾老奴,欺上瞒下,中饱私囊,被我送去牙行,不想被夫人买了去。”
宁凤鸾歉笑道。
“府上管事不知情,见本该在别城的奴婢大咧咧现身南北大街,以为她使了手段,逃离在外,一时冲动,带了家丁去捉人,竟与夫人起了冲突。”
“冒犯之处,还请夫人原谅。”
冯清岁方知她是那位宁国公府大小姐,难怪骄纵至此。
“我说堂堂国公府管事,怎如此冲动,原来是仆似主人形。”
她笑道。
“等他从府衙大牢出来,宁小姐可得好好管教,不然哪天闯下弥天大祸,就不好收场了。”
宁凤鸾心头火起。
她好声好气道歉,这人还冷嘲热讽,若非顾念她的遗孀身份,她保管一鞭子甩去。
“夫人说得对,回头我定当严加管教。”
她挤出一丝笑容。
“只是那奸奴惯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温温顺顺,私底下不知做多少手脚,我母亲的嫁妆铺子由她全权打理,竟被她贪墨了大半。”
“夫人如今对她委以重任,怕是要遭背刺,纪将军待我恩重如山,我岂能祸害夫人?”
“不如将人还我,个中损失,我十倍奉还。”
“我用着挺顺的。”
冯清岁毫不迟疑地回绝。
“古人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想来这人也和橘子一样,境遇不同,行事也不同,贵府管束不了她,不代表我管束不了她。”
“何况宁小姐犯下天大罪过,尚有改过的机会,为何效忠多年的奴仆,犯个错就要一棍子打死,叫人不得翻身?”
“得饶人处且饶人呐。”
宁凤鸾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冯清岁几人的驴车马车绝尘而去后,她抽出腰间软鞭,对着近旁草木,狠狠抽打了一顿,犹不能发泄心中郁气。
“等我进了纪家门,定将这贱人赶去庙里,一辈子伺候青灯古佛!”
她恨恨咬牙。
从西梅山回城的路上,有座红叶寺,戚氏想添点香油钱,冯清岁几人便在这里停了车。
寺庙建在半山腰处,拾阶而上时,冯清岁远远瞥见前方有两道女子身影,似是主仆二人,只不知谁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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