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变脸,哭着扑向警察:“救命!
她要杀我!”
她扯开衣领,露出脖子上自己掐出的红痕。
我笑了。
慢慢举起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屏幕上正在录音,时长00:07:32。
林夏被拖走时,疯狂挣扎尖叫:“苏薇!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她甩出一张照片,飘落在我床边。
照片上是个穿福利院制服的小女孩,眉眼……和我有七分像。
“你妈当年生的可是双胞胎。”
她笑得扭曲,“可惜,另一个孩子‘意外’走丢了……”(四)母亲的药原来,他们一直在用同样的方式杀人。
照片上的小女孩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但此刻我顾不上思考林夏的话是真是假。
——我妈正要吃下那盒“毒药”。
我拔掉手背的针头,鲜血溅在病号服上。
护士在身后尖叫:“苏小姐!
您还不能出院!”
我冲进电梯,手机定位显示母亲就在家里。
此时,距离“快递”签收已经过去17分钟。
……出租车在暴雨中疾驰。
我疯狂拨打母亲的电话,全是忙音。
“师傅,再快一点!”
我把钞票塞进司机手里。
后视镜里,一辆无牌面包车正紧紧跟着我们。
司机突然变脸:“苏小姐,有人出双倍价钱让你‘慢点’到家。”
他猛地踩下刹车——我抓起安全锤砸碎车窗,在车辆滑行的瞬间滚进绿化带……膝盖血肉模糊,但我顾不上疼。
抄近路冲进别墅小区时,远远看见我家亮着灯。
厨房窗口,母亲正端着水杯走向茶几。
茶几上放着熟悉的蓝白药盒。
和我爸临死前攥在手里的一模一样。
“妈!
别吃!”
我踹开门的瞬间,药片已经沾上她的嘴唇。
我打翻水杯,药丸滚落在地。
“薇薇?
你怎么……”母亲惊愕地看着我浑身是血的模样。
来不及解释,我抓起药盒冲向洗手间,却撞上一个黑影。
陈锐的舅舅张振海站在马桶前,手里握着溶解的药剂袋。
“晚了。”
他冲我晃了晃空袋子,“遇水三秒即溶,你妈刚才喝的茶……”母亲突然扶着墙干呕起来。
我抄起花瓶砸在张振海头上,鲜血顺着他的白大褂往下淌。
“解药!”
我掐着他脖子按在瓷砖上,“否则我把你走私杜冷丁的证据交给缉毒队!”
他咧开带血的嘴笑了:“哪有什么解药……你爸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