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肖柔苏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婚礼上,我的新娘被调包了全局》,由网络作家“黄油美式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翁之意不在酒。我的目光扫过房间每一个角落,突然被墙上一处不起眼的涂鸦吸引。那是肖柔和我约定的暗号,六个看似随意的点,组成了北斗七星的形状,少了一颗。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北郊的七星湖,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椅子底下压着一个被血浸透的信封,里面是一卷微型胶卷和几张照片。照片上是苏梅与蝰蛇集团总裁贺天行的密会场景,两人举止亲密,神情诡异。更令人震惊的是照片背景中的日期——那是在肖柔失踪前的一个月。我脑中嗡的一声,一切线索像被无形的细线串联起来。苏梅和蝰蛇一直在密谋什么,而肖柔很可能发现了这个秘密。她是被囚禁在这里,然后又被转移到了别处。我死死攥着那枚发卡,甚至能感觉到它在我掌心烧灼出一个洞。难道苏梅从一开始就是双面间谍,利用女儿引...
《婚礼上,我的新娘被调包了全局》精彩片段
翁之意不在酒。
我的目光扫过房间每一个角落,突然被墙上一处不起眼的涂鸦吸引。
那是肖柔和我约定的暗号,六个看似随意的点,组成了北斗七星的形状,少了一颗。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北郊的七星湖,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椅子底下压着一个被血浸透的信封,里面是一卷微型胶卷和几张照片。
照片上是苏梅与蝰蛇集团总裁贺天行的密会场景,两人举止亲密,神情诡异。
更令人震惊的是照片背景中的日期——那是在肖柔失踪前的一个月。
我脑中嗡的一声,一切线索像被无形的细线串联起来。
苏梅和蝰蛇一直在密谋什么,而肖柔很可能发现了这个秘密。
她是被囚禁在这里,然后又被转移到了别处。
我死死攥着那枚发卡,甚至能感觉到它在我掌心烧灼出一个洞。
难道苏梅从一开始就是双面间谍,利用女儿引诱我步入婚姻陷阱,最终目的是让蝰蛇集团同时吞并林肖两家?
那场荒唐的新娘调包戏码,是她和蝰蛇一起设计的苦肉计?
背叛的滋味像一把利刃,生生剜在我心口,鲜血淋漓。
我掏出手机,将所有证据拍下,然后一把火点燃了那些照片,让黑暗重新笼罩这个藏匿秘密的地方。
脑海中肖柔的笑颜和苏梅阴鸷的面容不断交替闪现,我的心像是被一双手撕扯着。
七星湖,那是我寻找真相的下一站,也许也是我跳入另一个陷阱的起点。
8、北郊七星湖,一个只有我和肖柔知道的约定地点。
我踩着碎石小径,急促的脚步踏碎月光。
墨蓝色的夜幕下,湖面像一面巨大的镜子,倒映着北斗七星。
苦苦寻找那处标记,我几乎绕湖一圈,突然看见那块刻着我们名字的石头。
石头下压着一个防水袋,里面是一部老式索尼录音机和一盒磁带。
我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差点摔了录音机。
按下播放键,磁带转动的沙沙声后,是肖柔那熟悉却又虚弱的声音。
“林风,如果你听到这个,说明你已经找到了线索。”
她的声音里藏着害怕,却又努力保持着冷静。
“我被关在蝰蛇集团的私人医院,表面上是在接受治疗,实际上是软禁。”
“不要相信我妈,那场婚礼调包是她一手策划的,她逼我喝下了药物。”
“
今天我要公布一些令人震惊的消息”我拍下投影仪遥控器,第一张照片赫然出现。
苏梅和蝰蛇集团总裁贺天行的密会画面让整个会议室瞬间炸开了锅。
肖振邦猛地站起身,茶杯翻倒,棕色液体在纯白桌布上迅速蔓延。
“这不可能!”
他转向苏梅,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苏梅却异常冷静,纤细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红宝石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我一张张播放着精心收集的证据,沉重的画面像是一把刀,一刀刀割在在场所有人心上。
贺天行扭曲的面容被定格在屏幕上,他背叛了苏梅,就像苏梅背叛了所有人一样。
“这场婚礼的闹剧,蝰蛇的威胁,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障眼法”我声音嘶哑却坚定。
父亲从西装内袋拿出一个U盘,插入电脑,补充了最后的拼图。
“蝰蛇集团的非法人体实验记录,足以让他们彻底覆灭”父亲声音沉稳而冰冷。
贺天行的手下纷纷噤声,脸色惨白,他们没想到自己会被两面夹击。
窗外警笛声呼啸而至,特别行动组的队员们已经包围了整栋大楼。
我看向苏梅,她嘴角不易察觉地上扬,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得逞笑意。
“干得漂亮,女婿”苏梅轻轻鼓掌,声音像是浸了蜜的刀片。
全场目光聚焦在她身上,苏梅站起身,像一条优雅的毒蛇缓缓展示自己的獠牙。
“贺天行真是个废物,这么容易就被你们击败”她的声音里满是轻蔑。
肖振邦猛地捂住胸口,蹒跚着后退两步,似乎被自己妻子的真面目震惊得无法呼吸。
苏梅打开手提包,拿出一把精致的金色钥匙,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你们以为蝰蛇才是最终目标?
天真!”
她冷笑着环视全场。
我这才恍然大悟,她利用我除掉贺天行,就像利用贺天行威胁林肖两家一样。
苏梅才是这场游戏真正的黑手,而我们所有人都成了她棋盘上的棋子。
“肖家百年的秘密,林家最新的基因技术,现在都将是我的”她的眼中燃烧着疯狂的野心。
父亲试图阻拦,却被苏梅的保镖死死按在座椅上。
“苏梅,住手!”
肖振邦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显得那么无力。
苏梅嗤笑着看向他:“你这个懦夫,如果不是你配合,女儿怎么会被我控制得那么彻底?”
我的心
,检查每一寸可能藏有秘密的地方。
老宅的地下室、祖传的古董箱、甚至是花园里那棵百年老槐树的树洞,都被我仔细搜寻过。
第三十二天的深夜,我终于在肖振邦书桌的暗格里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只有一串数字和一个模糊的方位标记。
父亲突然出现在我的安全屋,憔悴的面容让我几乎认不出来。
“儿子,对不起,”他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愧疚,“我一直没告诉你真相。”
原来林家也在蝰蛇集团的威胁下,父亲被迫配合这场婚礼,只为保护我的安全。
“他们掌握了我们基因实验室的黑料,一旦曝光,林家将万劫不复,”父亲递给我一份机密文件,“但我找到了反击的证据。”
就这样,本该是敌人的父亲变成了我最重要的盟友。
王伯的老宅成了我们的秘密基地,墙上贴满了各方势力的关系图和行动计划。
我们像下棋一样,小心翼翼地移动每一个棋子,试图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接近真相的核心。
肖振邦总是站在暧昧的位置,时而配合苏梅,时而又流露出对女儿的担忧。
“肖柔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有一天他喝醉后对我说,“但我不知道怎么救她。”
一场看似偶然的商业酒会上,各方势力齐聚一堂,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
苏梅穿着一身勾勒曲线的酒红色晚礼服,游走在各个权贵之间,像一条优雅的毒蛇。
就在所有人以为局势已经明朗时,苏梅突然在私人包厢里向我展示了她的底牌。
“这些年,我暗中培养了自己的力量,”她打开一个加密文件,里面是蝰蛇集团多年来的犯罪证据,“连贺天行都不知道,我早已掌握了他的所有把柄。”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野心和算计,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肖柔会如此惧怕自己的母亲。
“既然要合作,”我端起酒杯,与她轻轻相碰,“那我们就该坦诚相见,不是吗?”
酒液在水晶杯中晃动,映照出我们彼此警惕而危险的笑容。
10、我攥紧带血的水晶发夹,深吸一口气走进林肖两家联合股东会议。
空气似乎凝固,投影仪的蓝光照在每个人脸上,显得格外诡异。
这是我谋划许久的摊牌时刻,苏梅坐在长桌尽头,红唇微扬,仿佛看穿了我的计划。
“
,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现在告诉我,肖柔到底在哪里?”
我目光如刀,直逼她的灵魂。
“她很安全,但不能见你,至少现在不能。”
苏梅垂下眼帘,“相信我,这是为你们好。”
我的思绪陷入混沌,该信任她共同对抗那个神秘的第三方势力,还是提防她就是这个阴谋的核心?
冰冷的雨点拍打着窗户,犹如我此刻纷乱的心跳。
7、手机猛然震动,屏幕上弹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别信苏梅,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肖柔在老城区废弃针织厂地下室。”
我死死盯着这行字,手指不自觉地颤抖。
这是我逃离那场荒唐婚礼后收到的第一条关于肖柔的消息。
深夜的老城区空无一人,破败的针织厂大门上挂着锈迹斑斑的铁锁。
我翻过围墙,手掌被尖锐的铁丝划出一道血痕,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寒风呼啸着穿过厂房破碎的窗户,发出鬼魅般的呜咽声。
我用手机微弱的光源照亮前方,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散落的机器零件和碎玻璃。
一股霉味夹杂着奇怪的药水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几乎窒息。
地下室的铁门紧闭,门把手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似乎许久无人造访。
我猛地踹开门,楼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墙上的涂鸦被手电筒照得狰狞可怖。
角落里散落着几个打空的针筒,旁边是一堆被匆忙丢弃的医用棉签和纱布。
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房间正中央的椅子上还留有挣扎的痕迹,扶手上的皮带烙下了深深的勒痕。
地上的水泥地面被某种液体侵蚀出一道道不规则的痕迹,漆黑中透着深红色。
我颤抖着捡起椅子旁边的一枚发卡,那是肖柔最喜欢的款式,上面还沾着几根她的发丝。
墙角的垃圾桶里,一张被揉皱的纸条上写着“交货时间延后,等通知”,落款是一个眼睛形状的奇怪标志。
这个标志让我猛地一颤,那是“蝰蛇集团”的秘密记号,这个与林肖两家有密切商业往来的神秘组织。
表面上他们是医药研发公司,背地里却涉足器官交易和人体实验,黑白两道通吃。
怪不得这几年他们对我们家的基因编辑技术如此感兴趣,原来是醉
监控似乎有几分钟的盲区。
我将计就计,表面上顺从地配合着这出荒唐戏码,暗地里却在房间各处藏好了我偷偷收集的工具——餐刀、打火机、床单条。
凌晨三点十五分,我用打火机点燃了垃圾桶里的纸巾,烟雾很快触发了警报。
尖锐的警报声划破夜空,守卫们条件反射般冲向警报源头,我抓住这个空档,用床单条捆扎成绳,从二楼窗口滑下。
脚刚落地,腿部传来一阵剧痛,但此刻我顾不得这些,弯着腰在花园的阴影中快速前行。
花园围墙处的监控摄像头像一只冰冷的眼睛扫视着周围,我屏住呼吸,计算着它转向的间隙。
一、二、三!
趁着摄像头转向反方向的瞬间,我纵身一跃,翻过了围墙。
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咒骂声,“找到他!
别让他跑了!”
苏梅尖利的嗓音刺破夜色。
我拼命地在夜色中奔跑,冷风割着我的脸颊,肺部像被火烧一样疼。
小区外的街道空无一人,路灯投下诡异的影子,我不敢停下,也不敢回头。
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他们熟悉地形,脚步声像死神的鼓点般紧紧咬在我身后。
一个岔路口前,我灵机一动,扯下外套扔向左侧的小巷,自己却闪进了右侧的排水沟。
“他往那边跑了!”
果然,追兵被我的障眼法骗过,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趁机爬出排水沟,浑身湿透,但顾不得这些,继续在黑暗中前行。
街角的公用电话亭像黑夜中的灯塔,我掏出口袋里仅有的几枚硬币,颤抖着拨通了老友张明的号码。
“嘟——嘟——”电话那头只有冰冷的忙音,线路不知何时被切断了。
我又尝试拨打报警电话,却发现话筒已经被人恶意破坏,只剩下几根裸露的电线。
苏梅的势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她似乎预料到了我会逃跑,提前封锁了所有求救的渠道。
绝望如潮水般漫上心头,我蜷缩在电话亭旁的角落,寒冷和疲惫让我几乎失去了继续前行的力气。
就在这时,一道车灯突然照亮了我的脸,我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挡住刺眼的光芒,心里已经做好了被抓回去的准备。
<“林少爷?
是你吗?”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车窗里传来。
我眯着眼睛看去,驾驶座上坐着肖家以前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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