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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孔明火烧赤壁林深书童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成了!”
书童跳了起来,额头撞在栏杆上都没察觉到,“连环锁断了!”
林深没有说话。
他数着散开的船只:原本二十艘连在一起的船队,现在分成了五段;原本密不透风的弩阵,现在因为船身倾斜,露出了船腹的漏洞。
但他的后颈发烫——那是被对岸的目光烫的。
他知道,曹操的望远镜正对着观测台,正盯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诸葛亮”。
“先生,”鲁肃突然扯了扯他的袖子,“江面上有渔船朝着这边漂过来,船帆是新的。”
林深接过望远镜。
那艘渔船的船底沾着新鲜的绿苔,显然不是在江上漂了半月的旧船。
船头站着一个穿青布衫的瘦子,正朝着观测台张望——他认得那副獐头鼠目的模样,是曹操帐下的幕宾蒋干。
“子敬,”他放下望远镜,声音轻得像叹气,“去告诉公瑾,加派巡逻队。”
鲁肃刚要走,观测台下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周瑜的亲兵滚鞍下马,手里攥着一个染血的布包:“周都督说,曹军派了细作混进了营寨,这是从细作身上搜出来的。”
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张皱巴巴的绢帛。
林深只看了一眼,后脊梁就冒起了冷汗——上面画着观测台的草图,旁边用朱砂标着:“青衫客,白天观风,夜晚算水,怀疑不是寻常的谋士。”
江风卷着烟火味扑面而来,林深摸出怀里的炭笔。
木板上的“东风”一栏已经被划得发黑,现在他又添了一笔,在“曹军细作”下面画了一个重重的圈。
帐外传来士兵的吆喝声:“蒋先生,您这是要去哪儿?”
“去江边看看,”一个尖细的声音飘了进来,“听说吴营的酒不错,我替丞相尝两口。”
林深望着江对岸的火光,突然想起现代公司里那些查找漏洞的测试员。
现在,曹操派了一个“测试员”来查找他的“代码”——而他的“程序”,才刚刚开始运行。
诸葛巧应曹操查,风向突变再寻机帐外的吆喝声刚落,门帘就被挑开。
蒋干穿着青灰色深衣跨进来,腰间玉坠撞出细碎声响,脸上挂着比江风还热络的笑:“亮兄,多日不见,可还认得故人?”
诸葛亮放下手里的木简,炭笔在指节间转了个圈。
木简上密密麻麻记着近七日的风向时辰,“辰时
北风三级,未时东北风一级”的字迹还带着新墨的潮气——这是他让亲兵每半个时辰跑一趟观测台抄来的数据。
“子翼兄大驾光临,”他起身抱拳,目光扫过蒋干腰间晃动的皮质囊袋——那是曹军特有的装密信的物件,“可是替曹丞相带了什么话?”
蒋干的笑僵了一瞬,随即抚须摆手:“哪里哪里,某不过久闻吴营美酒,特来讨两杯。”
他凑到案前,目光掠过木简上的字迹,“亮兄这是……记潮汛?”
“潮汛?”
诸葛亮指尖轻点木简,“子翼兄可知,这江风与潮汛原是一家?
昨夜子时东北风转弱,恰是小潮汛起的时候。”
他抓起炭笔在“未时东北风一级”旁画了个圈,“前日未时也是这风向,你说巧不巧?”
蒋干的眼珠转了转,伸手去碰木简:“某在北地长大,倒要跟亮兄学学——子翼兄请坐。”
诸葛亮突然抽走木简,转身从案下摸出个陶壶,“吴营的酒确实不错,前日公瑾刚送了两坛‘江月白’。”
他斟满酒盏推过去,“这酒要配江鱼才好,可惜营中近日缺鱼——缺鱼?”
蒋干的手悬在酒盏上方,“某听细作说,吴营每日都有渔船靠岸……”话没说完,他猛地闭了嘴,喉结动了动,端起酒盏灌了一口。
诸葛亮低头拨弄炭笔,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前世做程序员时,产品经理总爱套他的开发进度,他早学会了用“服务器不稳定测试数据有问题”这类废话把人绕晕——现在不过换了套说辞而已。
“亮兄可知,”蒋干抹了抹嘴,“曹丞相近日总说,这长江的风比北地的雪还难测?
前日他在大帐里说,若有能算准风向的人,封个关内侯也不为过。”
诸葛亮把木简收进铜匣,上了锁:“风动云动,原是天地的事。
某不过每日记两笔,哪里敢说能算?
倒是子翼兄,若真替曹丞相寻到这样的人,可要分某半坛酒喝。”
帐外传来梆子声,戌时三刻。
蒋干又坐了片刻,见实在套不出话,便起身告辞。
诸葛亮送他到帐外,看他上了小船,船尾的灯笼在江面上拖出一条晃动的金线。
“去把周平叫来。”
他对亲兵说了句,转身往观测台走。
观测台建在江边高崖上,风卷着潮气扑在脸上。
诸葛亮
船。
摸出怀里的小铜壶,倒出一把细沙撒向空中——沙粒打着旋儿往西北飘。
他皱了皱眉,翻开怀里的皮本,上面记着前世学的地理知识:长江中下游冬季多西北风,但昼夜温差大时,夜间陆地降温快,海面暖湿气流会倒灌,形成短暂东风。
“先生。”
周平抱着一摞木简跑上来,“这是近十日所有风向记录,按您说的标了时辰和温度。”
诸葛亮借着火把翻看,手指突然顿住:“看这里,初九、十二、十五这三日,子时到寅时风向都转了东北。”
他抓起炭笔在三个日期旁画了圈,“这三日有什么共同点?”
周平凑过去:“初九是上弦月,十二月渐圆,十五满月……温度。”
诸葛亮敲了敲木简上的“夜温”一栏,“这三夜江面温度都比陆地高两度。”
他抬头望向江对岸,曹军的连营像条巨大的黑龙,“子翼刚才说曹军缺算风的人,看来曹孟德还没摸透这江风的脾气。”
子时三刻,周瑜的营帐还亮着灯。
诸葛亮掀帘进去时,周瑜正用匕首削着竹片,案上堆着削好的船模——每艘船的位置都标着“火攻退”的小字。
“公瑾,”诸葛亮把皮本拍在案上,“我要的二十个沙漏,可备齐了?”
周瑜抬头,眼底有血丝:“备齐了。
你说要测每个时辰的风速,这东西比人记的准?”
“准。”
诸葛亮抽出竹片船模,在中间几艘上画了火纹,“明日开始,每艘巡逻船带两个沙漏。
若子时到寅时风向转东北,立刻发三支火箭为号。”
周瑜的匕首尖抵在船模上:“你前日说东风难候,今日又说子时可能转?”
“前日细作混进来,我故意改了观测记录。”
诸葛亮指了指皮本里夹的另一张木简,上面的“东风”被涂得乌黑,“现在曹军以为我连风向都算不准,可实际上……”他用炭笔在船模周围画了个圈,“这三夜的东北风,恰是火攻的时机。”
周瑜突然笑了,匕首在船模上划出一道亮痕:“好个障眼法。
明日我便让黄公覆带二十艘轻舟,专去撞曹军的连船铁索——他们不是把船连得紧吗?
撞断一根,我烧一根。”
接下来三日,江面上多了许多吴营的轻舟。
白天他们装成渔民撒网,夜里就贴着曹军水寨划,铁
末将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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