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笑笑啊。”
经理搓着手,一脸谄媚。
“下周的瑞士客户,你看看能不能接待一下?”
我微笑着用瑞士德语回答:“没问题,经理。”
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叫着。
我眯起眼,突然听懂它们在讨论面包屑。
等等,这太离谱了!
鸟语我居然也掌握了?
一阵尖锐的头痛突然袭来。
耳边所有语言瞬间混作嘈杂的噪音。
我痛苦的抱住头。
最后听见的是王主任惊慌的喊声:“快准备镇静剂!
她的大脑过度活跃了!”
2“周笑笑女士,您是我见过最神奇的病例。”
王主任稀疏的地中海泛着油光。
“就像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不过您这是打通了联合国八种工作语言。”
我躺在病床上,后脑勺还隐隐作痛。
林小满举着手机录像:“快!
用俄语数质数!”
我脱口而出几个数后,突然卡壳。
“我连中文都记不住质数表好吗!”
护士小姐姐推门进来换输液瓶。
我条件反射用她的东北口音说了句:“这瓶滴溜儿快完事儿了啊!”
林小满尖叫:“卧槽!
方言也算?”
王主任手上的钢笔啪嗒掉在地上:“这已经超出获得性学者综合症的典型表现了!
周小姐,您小时候有没有被门夹过脑袋?”
我翻个白眼,刚要说话:“啊痛!”
太阳穴突然传来尖锐疼痛。
医生手忙脚乱给我注射镇静剂。
“笑笑!
公司群炸了!”
第二天早上,林小满冲进病房。
“张经理把你说好几种语言的视频发大群了,现在全公司都叫你人肉翻译机。”
我正跟查房医生咨询脑震荡护理,闻言差点咬到舌头。
手机震动个不停。
市场部群里疯狂刷着:“求直播!”
“让她说段阿拉伯语听听!”
林小满突然压低声音:“刘总监在打听你是不是装的,说你简历上明明写着法语略懂。”
话音刚落,病房门被推开。
西装革履的张经理身后,站着个穿深灰高定西装的男人。
“这位是祁煜,我们公司特聘的翻译。”
张经理嘿嘿笑了声。
“他来帮忙评估下你的……呃,特殊情况。”
祁煜走过来。
他翻开记录本,突然用德语快速说了串复杂的术语:“语言转换时是否出现词汇干扰现象?”
我的大脑自动把这串单词转化成中文。
但嘴巴却叛逆的选了意大利语回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