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种女人和我分手,你眼睛也真够瞎的。”
“现在给你一次后悔的几乎,我和她,你选谁?”
我嗤笑一声,搂住了慕嫣然的肩膀:“当然是你。”
8叶绵变卖最后一套豪宅时,指甲抠进掌心渗出血。
中介举着手机录像,镜头故意对准她锁骨下的淤青:“叶女士,这套别墅市场价八千万,但您急着出手......最多五千万。”
“六千万!
不能再少!”
她抓起Gucci手包砸向中介,包扣刮花了墙上的莫奈仿画。
中介皮笑肉不笑地擦掉飞溅的口水:“傅先生上个月就把这房子抵押给银行了,您这是......二次变卖?”
叶绵被赶出了和我结婚时住进去的别墅。
赶她走的人,是房主傅恒远。
叶绵在拿到我遗嘱当天就把所有的财产赚到了傅恒远的明下。
她如今只能蜷缩在发霉的地下室,指尖划过手机屏保上的溪溪。
那张笑脸被傅恒远发来的电子请柬覆盖——柔柔的孕肚在雪白婚纱下隆起,配文像淬毒的箭:“真爱永不凋零,诚邀见证新生。”
她抓起水果刀扎进枕头,棉絮混着六神花露水的味道炸开。
床底法院传票散落一地,最上面那张写着“溪溪抚养权归属慕嫣然”。
刀尖突然转向梳妆镜,镜中女人眼底的血丝像蛛网:“傅恒远,要死一起死!”
婚礼当天,傅家山顶庄园铺满厄瓜多尔玫瑰。
柔柔挽着傅恒远迎宾,钻戒在阳光下晃得人眼疼:“感谢各位来见证我们的爱情结晶~”叶绵踩着掉跟的Jimmy Choo闯入时,保安差点没认出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她甩开保安的手,染着油渍的裙摆扫翻香槟塔:“急什么?
我带了新婚贺礼——”粉色药盒哗啦啦洒在红毯上,安全套包装上的草莓印花格外刺眼。
柔柔挺着孕肚嗤笑:“丧家犬还来丢人现眼?”
“丢人?”
叶绵夺过司仪话筒,指甲抠进掌心渗血,“不如说说我和傅恒远怎么合谋绑架顾回舟?
怎么在他病床前苟且?
怎么骗他签下假遗嘱!”
傅恒远扑过来掐她脖子,婚戒在她颈间勒出血痕:“诽谤!
证据呢?!”
“要证据?”
叶绵突然扯开衣领,锁骨下方赫然是当年坠楼案的擦伤,“你推他时我就在天台!
你说‘摔成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