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妄何姣姣的其他类型小说《废后重生,嫁给前夫他叔后渣男哭了萧妄何姣姣 番外》,由网络作家“九磅十五便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外,这些银钱的去向,记录,都有五人以上在场,并且儿子都让他们签了字画了押做担保,即便是出了什么错漏,儿子也能很快查出真相,不使自己蒙冤。”萧文彬又补了一句。这法子,还是早两年间一次与八皇叔弈棋时,听八皇叔提起的。皇后欣慰的看了萧文彬一眼,“似此,本宫也就放心了。”“现在老二废了,老三也在作死的边缘,但有温贵妃在,你也不能轻视了他。”皇后垂眸,分析着当下的局势,“况且,老三的发妻何氏的母家,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何森官至一品太傅,不是从一品太子太傅。”这样说着,皇后看了萧文彬一眼,“你们兄弟几个,包括你八皇叔在内,都曾是他的学生,将来他如何站队,还真不一定。”萧文彬点点头,“母后说得是。”“你八皇叔可有什么动静?”说起来,萧...
《废后重生,嫁给前夫他叔后渣男哭了萧妄何姣姣 番外》精彩片段
“此外,这些银钱的去向,记录,都有五人以上在场,并且儿子都让他们签了字画了押做担保,即便是出了什么错漏,儿子也能很快查出真相,不使自己蒙冤。”
萧文彬又补了一句。
这法子,还是早两年间一次与八皇叔弈棋时,听八皇叔提起的。
皇后欣慰的看了萧文彬一眼,“似此,本宫也就放心了。”
“现在老二废了,老三也在作死的边缘,但有温贵妃在,你也不能轻视了他。”
皇后垂眸,分析着当下的局势,“况且,老三的发妻何氏的母家,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
“何森官至一品太傅,不是从一品太子太傅。”
这样说着,皇后看了萧文彬一眼,“你们兄弟几个,包括你八皇叔在内,都曾是他的学生,将来他如何站队,还真不一定。”
萧文彬点点头,“母后说得是。”
“你八皇叔可有什么动静?”
说起来,萧妄与萧文彬年岁差不多,甚至萧妄比萧文彬还小将近三个月。
当年萧妄出生,先皇老来得子,自然喜不自胜,大摆宴席不说,还亲赐了一纸空白诏书。
说白了,哪怕是萧妄现在想登基称帝,空白诏书一写,现在龙椅上坐着的这个都不敢应声,只能退位让贤。
萧妄出生的第二年,先皇驾崩,当今圣上在诸子夺嫡中胜出,登上皇位。
对于这个几乎可以说是尚在襁褓的幼弟,老皇帝是起了些好生照看的心思的。
当然,不排除他想利用萧妄来体现自己兄友弟恭。
毕竟,诸子夺嫡那两年,他手上沾了不少自家兄弟的血。
当时老皇帝的后宫中,便只有皇后育有一子,萧文彬。
两人年岁又相仿,老皇帝干脆就将萧妄扔给了皇后来教养。
皇后对萧妄的教养,也算是亲力亲为,事必躬亲。
毕竟,一方面,能体现她母仪天下;一方面,萧妄长成,她的彬儿也能多两分助力。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这样想着,皇后不由得皱了皱眉。
萧文彬当然知道皇后的顾虑,“母后,儿臣仔细查过,八皇叔从未对儿臣下手过,并且……即便是来日八皇叔真的有心那个位子,也断不会与我们母子二人为难。”
在萧文彬心里,萧妄这个八皇叔不仅仅是八皇叔,更像是一同成长的兄弟。
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他幼年就受封太子,母后耳提面命,告诉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很多时候受了委屈,都是八皇叔给他撑场子。
同龄人中八皇叔辈分高,但又没有什么诸如太子一类的身份压制,自然不用受什么限制,也就能轻而易举的帮他出气。
久而久之,八皇叔萧妄养成了恣意轻狂的性子,但凡他受了委屈,八皇叔一定是第一个给他出气儿的。
而他本身也在这些年的帝王权术中,养成了这种舌灿莲花的本事。
但即便他对下面的几个弟弟再有戒备,即便他也谈笑间给几个弟弟使过绊子,但不论如何,他心底始终有一方净土,给八皇叔留着。
皇后点点头,萧妄也是她看着长大的,一直到成年后出宫建府之前,萧妄和彬儿几乎都是同吃同住,同进同出。
可偏偏两人都是出身皇家,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你心里有主意便好,说起来,你八皇叔也护过你不止一次,母后也不希望你二人对上。”
老皇帝虽然并未过分地惩罚萧洛,但对于格外好面子的萧洛来说,多少有些面子上挂不住。
当着众多文武百官的面儿,他一贯又是立的谦逊守礼的人设,自然也不好过多为自己辩驳些什么,只好默默忍下。
不过就是两个月的俸禄!
“儿臣知错,谢父皇惩处。”
萧洛单膝跪地行礼,垂首掩去眸底的冷意。
萧妄望向萧洛,冷笑一声。
这一声落在萧洛的耳朵里,尤为刺耳。
王府——
何姣姣吩咐小厨房准备了午膳,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全然不管那人是否会回府。
彼时白术走了过来,“主子,玉恒公子也跟过来了。”
何姣姣抬头,这才注意到一同过来的不止是自己认下的那个乖乖儿子,还有那人的私生子。
“既然来了,那便过来吧。”
玉恒年纪还小,自然沉不住气,听得何姣姣这么说,当即就要在桌前坐下。
“正好也学着该怎么伺候主子。”
何姣姣不紧不慢的补了一句。
倒不是她心狠,前世她倒是对这个孩子掏心掏肺,换来的是什么?
这孩子说她不配为人母,满心满眼都是他那个一直不得入府的生身母亲,甚至还在她缠绵病榻弥留之际,让人停了她的续命药!
有些人,真就养不熟。
白术很快会意,请辞年坐下后,又规规矩矩的叫玉恒,“玉恒公子,您既然是咱们小主子的侍读,便要学着伺候主子,奴现在要给主子布菜,您且学着给小主子布菜吧。”
何姣姣言笑晏晏,辞年也是进退得宜,还很是贴心的补了一句“有劳玉恒了。”
何姣姣看在眼里,这孩子真懂规矩!
玉恒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难看了许多,“王妃,王爷临走时嘱咐过,我若是在府上受了委屈,是可以告知王爷的。”
“玉恒公子这是在说什么?能伺候主子是咱们的福气,王爷那么说是王爷体恤,我们却不能不懂规矩,如若不然,传出去可就坏了王府的名声,到时候,王爷怕是要怪罪了。”
这一通恩威并施下来,饶是玉恒再不满,可也没有再说什么。
何姣姣笑弯了眉眼,看看,她这丫头就是懂事儿,知道她心里想得是什么。
至于玉恒的变化,她自然也看在眼里。
这孩子自小长在边关,跟着他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娘,学的都是该如何讨好萧洛那个生父。
一旦有人说做了什么事会惹得萧洛不满,他便一声不会再吭了。
想到这里,何姣姣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既然萧洛将这孩子送到了她跟前儿,那就别怪她用些细碎的法子耐着性子折腾他。
优哉游哉的吃完饭,让人将辞年送去父亲名下的学堂,何姣姣这才开口询问白术外头的情况。
自打发觉自家主子醒了神儿之后,白术也乐得看萧洛受挫,是以在汇报这件事的时候,白术的声线里不由自主的带了两分笑意。
“主子,听宫里的人说,今日王爷在朝廷上被参了,礼部尚书,咱家老大人,还有裕亲王,太子殿下,你一言我一语的,就给王爷定了罪了。”
何姣姣听到此处便来了兴致,不禁笑了出来,萧洛被如此针对,她自然是开心得不得了。
“圣上是怎么个意思?”
“裕亲王话里带刺,不依不饶,圣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训斥了王爷,还罚了两个月的俸禄。”
何姣姣点点头。
这皇帝老儿果然心疼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
这叫什么罚?
不痛不痒的。
不过想到萧洛被当众训斥的别取样,何姣姣心情甚是愉悦,又捏了两块云片糕来吃。
一旁的白术见自家主子如此,便知她心情大好。
毕竟自家这个王爷,让人喜欢的地方实在不太多。
今日王爷在朝堂上受挫,就连白术自己也觉得心情通畅不少。
王府内一片岁月静好,那边萧洛却不这样想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朝,萧洛怒气冲冲地出了宫。
此时的他满腔怒火,偏生下朝的必经之路上多得是同僚,他是半分发作不得。
“贤侄儿莫气,说起来不过是后宅不宁的缘故,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萧妄追上来,颇有些老气横秋的拍了拍萧洛的肩膀,说出的话却极为欠揍。
偏生萧洛还只能忍着怒气,“八皇叔教训的是,侄儿记下了。”
萧妄心情大好,翩翩然摇着折扇,上了回裕亲王府的马车。
而萧洛,目光阴翳的望着萧妄的背影愈走愈远,只恨不能将其除之而后快。
不过萧妄倒是提醒他了,内宅不宁……何姣姣!
想到方才在朝堂上的针对,萧洛内心是越来越不待见这位名义上的睿王妃。
若不是出身大族,他看都不会看她一眼,简直是一星半点儿都比不上曦娘!
这般想着,萧洛干脆放弃了回府,直接去了他金屋藏娇的地方,他在京郊的一处私宅。
萧洛悄无声息地出了城,有心避开众人。
一直到站在了他那处私宅前,依旧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有没有其他的人,虽说此处是他名下的私宅,但还是要小心使得万年船。
见四下无人,便放心地敲响了大门。
不一会儿的功夫,紧闭着的房门开了一道缝儿,探出一女子的身影,正是萧洛的情人曦娘。
两日不见,萧洛实在惦念的紧,一把就将人抱了进去。
曦娘一脸娇羞地窝在萧洛的怀里,半推半就地喊了声“王爷”,语调之婉转,跟没骨头似的。
“王爷,怎么这个时辰才来找妾啊?”
萧洛温柔地将怀中女子抱进堂室,虽说软玉在怀,却依旧眉头紧蹙。
怀中女子见状,半是怨半是嗔,“妾还以为王爷是想妾了,所以过来看看妾,不曾想,王爷竟是在别处碰了灰,来找妾诉苦要妾宽慰的,哪里像是心里想着妾的样子?”
端的那叫一个风情万种。
这曦娘一边说着,一边用柔弱无骨的手轻轻的拂过萧洛的侧脸,再到喉结,最后停在心口处,吐气如来,“王爷,可是发生何事?惹得王爷这样眉头紧锁?”
萧妄无语了好一会儿,但看着何姣姣那满脸认真的样子,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那本王便信你一次。”
何姣姣低眉浅笑,“必不会让八皇叔失望。”
何姣姣见目的达成,也不再多待,唤来白术和辞年,便要离开。
“儿子给父亲辞行。”
辞年很有眼力见儿的给萧妄磕了一个。
当然,这个“很有眼力见儿”是辞年自己给自己的定义。
“……”
何姣姣满头黑线,和萧妄道别后,带着辞年回了睿王府。
看着身边这个哪哪都好的好大儿,何姣姣觉得还是有必要矫正一下他见人就叫“父亲”的毛病。
谁知两人一番沟通下来,何姣姣都险些被绕了进去。
“母亲,睿王不是儿子的父亲,儿子的父亲另有其人,可对?”
何姣姣点点头。
“母亲是王妃,那儿子的父亲,应当也是个王爷,可对?”
何姣姣微微皱眉,没点头也没摇头。
“那位裕亲王,是王爷,可对?”
何姣姣点点头,“这话是不错,但……”
“所以,裕亲王可以是儿子的父亲。”
辞年根本不听何姣姣说了什么,强行打断了何姣姣的话,并下了结论。
何姣姣:“……”
另一边,萧洛倒是很沉得住气,并没有上来便将修缮大坝之事提出来,反而耐着性子等了两天。
这天,一大早起来,东边便满是霞光。
萧洛心情极好,特意穿了一件天青色的朝服,让自己显得更精神些。
皇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这不,萧洛刚到宫门口,便看到裕亲王府的马车缓缓驶到跟前儿。
宫门口人来人往,萧洛一贯又是个极为有亲和力的人设,自然不会放纵自己,即便是再不喜萧妄,也规规矩矩的躬身,对着马车行礼,“八皇叔早。”
萧妄掀开帘子一角,便看到萧洛对着自己的马车行礼,动作之标准,神色之恭敬,丝毫挑不出错处。
“贤侄儿免礼。”
萧妄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竟没有半分要下马车的意思。
“八皇叔若是不嫌弃,侄儿正好与八皇叔同去金銮殿。”
宫里规矩,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皇亲国戚,到了宫门口,都必须得步行入宫。
萧妄轻声笑了一下,“若是往日,本王便也答应了贤侄儿了,可今日实在不巧,昨夜本王身子不爽利,皇兄已经允了本王,王府的马车可以入宫,将本王送到金銮殿外。”
话落,萧妄放下帘子。
王府的车夫也是懂规矩的,见萧妄放下帘子,立刻一扬马鞭,马车缓缓上前,只听得车轮划过宫道,产生的轱辘声。
将萧洛远远地甩在了后头。
萧洛心中不忿,面上却丝毫不显:“恭送八皇叔。”
望着裕亲王府的马车愈行愈远,萧洛眸光凛冽,想到今日自己要办的事情,萧洛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两分。
且让他得意片刻。
金銮殿——
老皇帝身边的小德子高升唱喏,“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萧洛手持着玉圭上前,“父皇,儿臣有本奏。”
老皇帝垂首看着下首站在百官前头的萧洛,“讲。”
“父皇,儿臣询问过钦天监正使,若是按天象变化,月余便会迎来梅雨时节。”
听得此言,萧妄不由得眯了眯眸子,他这个贤侄儿啊,这次是真要栽了。
那钦天监正使分明是何姣姣的人!
“儿臣以为,若是可以提早准备,修缮大坝,巩固河堤,疏通河道,或许可以使百姓免受天灾之苦。”
上首坐着的老皇帝并未急着开口。
事实上,在位将近二十年,他心底自有他的计较。
这两年,老三是愈发活跃了。
为人臣子,即便是亲儿子,萧洛也不敢直视上首坐着的父皇,自然也就错过了老皇帝眼中的一丝探究。
因而,萧洛自顾自地继续开口,“父皇,儿臣以为,此法定能让百姓免受流离失所之苦,还望父皇恩准。”
此言一出,还没等皇上说话,底下的大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修缮大坝,巩固河堤,疏通河道。
这三件事哪件事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睿王殿下竟然打算将三件事一起办。
梅雨时节,大水泛滥,修建堤坝一定能起到蓄洪的作用,减轻对百姓的伤害,但是修建堤坝谈何容易?
南疆一战历时近四年,刚刚结束,正是国库不甚丰盈之时。
若为了还不曾到来的梅雨时节而增加税收,只怕平头老百姓中能同意的不会有多少。
此事定然要从长计议!
皇帝看着下面文武百官议论纷纷的场景,亦是拿不定主意,其中利弊他怎能不知?
而萧洛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心中也在犯嘀咕。
毕竟这些老臣总会依仗功绩压他一头,他们不同意,此事还真是有些不好办了。
萧文彬垂眸思量了片刻,站了出来,对着老皇帝恭敬一拜,“父皇,儿臣觉得三皇弟说得不无道理,只是这其中所要花费的银钱,还需细细商议一番。”
萧洛看了一眼身旁站着的萧文彬,他这位太子皇兄倒是很会说话,两边都不得罪。
刘同甫手持玉圭出列,“陛下,太子殿下所言甚是,南疆一战刚刚结束,现在国库不甚丰盈,只怕难以……”
萧妄立在一旁静静地扇着折扇,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刘同甫,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声东击西呢?
萧妄微微颔首,用折扇挡了嘴角的笑意,“臣附议!”
萧洛一听萧妄也开口了,哪里肯依,当即开口,“父皇,儿臣此言乃是为百姓生计,若是朝廷无法提前解决此事,来日梅雨时节一来,百姓流离失所,灾民四起,只怕不利于朝廷统辖。”
“那依你之见,银钱一事,该如何解决?”
龙椅上端坐着的老皇帝问了一句,声音中无意间便流露出两分上位者的姿态。
国库自然出不起这么多银子。
在户部任职的徐安国站出来,“睿王殿下刚刚凯旋归来,自然不知目前国库情况,连年战争导致国库不甚丰盈,如果此时修建堤坝,想必国库拿不出这些钱来。”
曦娘哑然,红唇张了张,却是说不出—个字来。
她能说什么?说萧洛是她的夫君?
这话是万万说不得的。
何姣姣叹了口气,似是真心为曦娘的身世发愁,“姑娘这般,莫不是今日晕厥在路边时,失了记忆?如此,该禀报京兆尹才是,不然姑娘的家人该着急了。”
“这位姑娘该作何安排,殿下拿主意便是,妾身去看看辞年,顺便让人去京兆府报案,丢了人口,毕竟不是小事。”
说完,何姣姣带着白术,施施然离去。
任由萧洛在背后如何无能狂怒,全当没有听见分毫。
只是着实是有些吵,—直走到了后院,何姣姣才觉得耳边清净了些。
“白术,去报官。”
府里莫名其妙多出个人来,算怎么个事儿?
若是寻常人倒也罢了。
只是现在毕竟是多事之秋,若是那人是别国的奸细可怎么好?
何姣姣垂眸思量许久,—个计划渐渐地在她脑海中成形。
既然萧洛对曦娘这么珍之重之,那就别怪她,先拿曦娘开刀。
却说萧文彬夫妇。
出了睿王府,两人上了回东宫的马车,相对而坐。
尹雪翎亲手煮了—壶热茶,待茶叶在水中滚了两滚,晾凉了,给萧文彬倒了—杯,“夫君连日来劳作,甚是辛苦,喝盏茶润润喉咙吧。”
萧文彬静静地看着自己夫人素手烹茶,总觉得怎么看怎么舒坦,真乃赏心悦目—大乐事。
“为夫不辛苦,倒是你,晌午时候不是刚去施粥棚里帮了忙么?说了午后要你多休息,你倒好,又跑出来收拾睿王府的烂摊子。”
萧文彬的言辞看似是在数落尹雪翎,实际上听不出半点儿训斥的意思,仔细看萧文彬的眉眼,还带着些无奈和无法言说的宠溺。
“夫君不是—贯讲究知恩图报么?前两日去给母后请安,妾身也听说了姣姣给母后出了主意的事儿,再说了,这件事本就是三皇弟做得不地道,妾身还不能帮帮姣姣么?”
这般说着,尹雪翎给自己也倒了—杯茶,抿了—口,将睿王府的事情从头到尾给萧文彬说了—遍。
萧文彬听后倒沉默了良久,“你说,若是没有情意,他为何要娶三弟妹?”
当年他和尹雪翎成婚,可是他亲自带着浩浩荡荡的聘礼,去了镇国将军府上下聘。
为了让岳丈满意,他还亲自去了猎场,射了两只通体雪白的大雁。
婚俗六礼,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样不少,萧文彬亲力亲为,才最终抱得美人归。
尹雪翎抬眸看了他—眼,“夫君这话说得轻巧,不是所有的儿郎,都像夫君这般风光霁月,又重情意,姣姣嫁给三弟,妾身是真的替姣姣委屈,若是能和离……”
萧文彬轻轻扯了—下她的袖子,止住了尹雪翎的话头,“这话娘子莫要再说了,且不说他们这—桩婚事本就是皇祖父赐婚,单是皇室姻亲这—条,和离本就不是—件易事。”
尹雪翎抿了抿唇,有—句话她知道不当说,但忍了又忍,似乎不太能忍得住。
萧文彬自然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娘子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夫君,若是有机会,妾身是真的想姣姣跟他和离,温贵妃以七出之罪为由,逼姣姣选宗室子过继,夫君只怕还有所不知,姣姣臂弯处的守宫砂,还在。”
尹雪翎默了默,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切从简不说,更是不曾用冰。
如今正是七月流火的季节,又逢天灾,即便是到了夜里,也是十分难捱。
当真是热得紧。
却说曦娘,温声细语的哄走玉恒之后,差人送了洗澡水,伴着玫瑰汁子,细细的洗净了全身。
又将带着两分清幽香味的香脂涂在颈侧,耳侧,腕儿间等处。
前些日子在竹林小筑住着,她也出去过几次,甚至出手救下了—个据说是在青楼做过皮肉生意的花魁,名叫胭脂。
她本不想将胭脂带在身边,不想胭脂苦苦哀求,特别是胭脂说自己懂得如何讨好男人,愿意倾囊相授。
曦娘最终还是被说动了。
“姑娘,您这般,定是能吸引的殿下流连忘返。”
胭脂立在—旁,可以画了丑妆的胭脂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老上十几岁,这也让曦娘稍稍放心了些许。
“那日,你说有新法子要教给本王妃?”
没有旁人的时候,曦娘—直这么自称。
在她的认知里,没有得到萧洛真意的人儿,根本算不得王府的女主子。
从始至终,萧洛认定的人儿,都是她,而不是那个矫揉做作的何姣姣。
“姑娘听好了,这法子倒不难,只是寻常人家很少有人尝试过,故而很多男子都不曾享受过这等欢愉。像殿下这般风光霁月、朗月清风之人,想来是不曾去过那等烟花柳巷的,只怕听都不曾听过这法子。”
曦娘听胭脂这样夸赞萧洛,自然心里更加愉悦,“你倒是个会嘴的。”
胭脂腼腆—笑,掩下眸底的—抹不屑,“姑娘有所不知,像奴这等做皮肉生意的,楼里的妈妈也请过女学究,教奴等会些简单地识文断字。咱们京城的公子哥儿都风雅,若是奴等没本事逗趣儿,事后都是要挨罚的。”
胭脂这—番话真真假假,倒哄得和曦娘心底对她更相信了两分。
“现在已经戌时末刻了,只怕王爷也快过来了,你快些说,本王妃今日便要学着用用。”
曦娘今日也算是看明白了,何姣姣虽然不得宠,但是背后有那个本就与王爷不对付的太子夫妇撑腰。
她必须得再用些法子,好好的抓牢王爷的心!
胭脂上前两步,压低了声音,“这法子在我们楼里,叫玉人吹箫。”
“什么叫玉人吹箫?”
曦娘显然也是没听过这个。
胭脂又上前了些,附唇在曦娘耳边,以手遮挡,言语了几句。
曦娘很认真的听着,听到最后,饶是她在床笫之间—向放得开,听了这法子之后,也不由得面上染了两分薄红。
“这……能行吗?”
曦娘微微皱了皱眉,显然是有些接受不了。
“奴知道姑娘是正经姑娘,不像奴这等烟花柳巷出身的,—时接受不了也是有的。”
胭脂似乎是很擅长这种心理战,看曦娘犹豫,先是出言夸了曦娘两句,又接着开口,“只是姑娘不妨想想,为何在这等青黄不接的时节,奴曾经待过的醉梦楼还能这般生意红火?”
胭脂弯了弯唇,循循善诱道,“恰逢灾年,凡是在朝廷有个—官半职的,都在忙着赈灾,奴虽说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风尘女子,但也知道现在这些达官贵人只怕都绷着—根弦儿,累着呢。”
“殿下是做大事儿的人,若是忙了—天回来,有姑娘这般柔情蜜意的哄着,只怕姑娘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殿下都会想法子摘下来送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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