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逸白洛神的其他类型小说《废物纨绔他背后全是马甲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键盘打出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抬手间,万千血剑悬于苍穹,如同漫天箭羽呼啸而落。“永夜异族!?”为首的武道第十境漠北死士睁大眼睛,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诧的惨叫,身躯就被血剑洞穿,化作冰渣被风雪淹没。其余三人吓的肝胆欲裂,想要分开逃命。却只见银发女子重新拔剑,一抹血线浮现在天地间,他们视线一阵天旋地转后,便见自己的无头尸身血涌如泉。与此同时。寒冰洞府内。萧逸已经强行闯过了冰髓屏障,体内寒毒积压凝成一枚极寒金丹,侵蚀着他的经脉。又咳出一口蕴含寒毒残渣后,他来到两件仙遗之物前。稍一接触,就有一股信息随之涌入他的脑海。“这是一件圣人之物?”这里的圣物,可不像天狼血玉那样,只是被漠北族群供奉起来视为神圣的异宝。而是一件真正的十三境圣人的本命之物,圣威无穷。天下间,神兵利器、仙...
《废物纨绔他背后全是马甲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抬手间,万千血剑悬于苍穹,如同漫天箭羽呼啸而落。
“永夜异族!?”
为首的武道第十境漠北死士睁大眼睛,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诧的惨叫,身躯就被血剑洞穿,化作冰渣被风雪淹没。
其余三人吓的肝胆欲裂,想要分开逃命。
却只见银发女子重新拔剑,一抹血线浮现在天地间,他们视线一阵天旋地转后,便见自己的无头尸身血涌如泉。
与此同时。
寒冰洞府内。
萧逸已经强行闯过了冰髓屏障,体内寒毒积压凝成一枚极寒金丹,侵蚀着他的经脉。
又咳出一口蕴含寒毒残渣后,他来到两件仙遗之物前。
稍一接触,就有一股信息随之涌入他的脑海。
“这是一件圣人之物?”
这里的圣物,可不像天狼血玉那样,只是被漠北族群供奉起来视为神圣的异宝。
而是一件真正的十三境圣人的本命之物,圣威无穷。
天下间,神兵利器、仙遗之物可划分五个层次——重宝、神兵、禁器、圣物、祖神兵。
重宝是初步孕育出灵性的凡尘兵器之最,一般武道十境的大宗师用终生心血哺育,二十年时间才能养出一件重宝。
神兵则更加难得,大多为天下间顶级的铸剑师、炼器师所打造,初始便有灵智,锋利无匹,运用得当,可斩仙人。
严格来说,禁器也属于神兵的一种,但其魔性极重。
虽然能让人获得远超出神兵的力量,可反噬却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
有些强大的禁器甚至要吸干仙人,才能完整发挥出全部威力,这种东西全天下拥有的道统,都会被朝廷记录在案。
其威慑力不亚于核弹,胆敢私藏就是被马踏宗门。
而圣物,是大多圣人终其一生,都只能完善一件的本命之物,威力与使用者相关。
但其上限,却高到恐怖,是所有禁器都不能比拟的。
至于祖神兵,那种东西,观尽一部古史都凤毛麟角。
目前萧逸也就只有一件祖神兵,还不在身上,放在天魔教总坛镇压着戮仙大阵。
神念探入眼前的霸烈大弓,更详尽的信息随之浮现。
九霄焚天弓
弓身以涅槃梧桐木为根基,弓弦以万年龙筋淬炼而成,未满月时弦纹可现龙鳞,满月则浮出上古火神铭文
无实体箭,拉弦即聚天地火灵为矢,化形为火凤、炎龙、金乌三种神禽异兽虚影
火神传承:焚世三绝箭(凤陨:箭出如浴火凤凰俯冲,千米内燃起不灭琉璃火,可焚尽真炁护盾)
龙蚀:需悟透上古火神铭文,满月之箭,得上古火神之力加持,一箭可焚尽山河
日殒:凝九日烈阳精华为金乌箭,中箭者魂魄受「九阳炙魂」之刑七日方死
萧逸握住九霄焚天弓时,神念立刻被拉到一处崩塌中的火焰世界,一条通体赤红的上古龙魂震怒咆哮,想要吞他。
“镇!”
萧逸神色淡然,言出法随,一身通天彻地的恐怖修为灌进这火焰世界,瞬间化作无数神光锁链将上古龙魂镇压。
这时,那龙魂的怒瞳之中竟浮现出人性化的情绪。
“放肆,本圣乃是火神座下第一神将,你……”
“难怪这个秘密只有六转,原来是危险大于机缘,一个上古圣人的残魄想借兵器噬主重生,可惜了……”
火焰世界中,萧逸修为所化的伟岸光影翻手镇压龙魂。
“死罢,你这一身的火神铭文感悟可以留下。”
玉京城外,龙骧卫军营。
校武场,演武台上。
一个身长八尺,眉骨斜疤如刀削,眸似寒星的武将左手负于身后,单手对敌,只三拳便将上台的参将打趴在地。
“总教头胜!”
台下观战的副将、万骑长们苦笑着的宣布着结果,心里有些发颤。
旁边的营帐里已经躺了十几个没能撑过半炷香的千骑长和参将,关键等会就要轮到他们这批观战的上场了。
“四方禁军与龙骧卫占了大炎一成的武运,修炼进境本该神速,但五年过去,你们当中有些人还是酒囊饭袋!”
冷眸武将不留情面的训斥着下方的落败将领。
“凡是今日落败者,三日之后不破境的,全部进骸骨山历练一月,生死自负!”
听到这话,众将领脸色齐变,甚至有人额头沁出冷汗。
骸骨山虽是个练兵地,但也是众多兵家天才的埋骨地,进去后不死也要狠狠蜕层皮。
几位副将对视一眼,犹豫道:“袁总教,这不妥吧?”
冷眸武将嗤声:“不妥?觉得不妥再加一月!”
“这些年你们一场血战都没经历过,身上的兵家煞气还剩几成?按老子的想法,你们就该去北域与巫蛮厮杀。”
几位将领被训的欲哭无泪。
与打赢总教头相比,或许从骸骨山活着出来更简单。
三年前,他们当中还有人能赢,但现在让他们撑一炷香就算赢,都赢不了。
龙骧卫中现在除了大将军,恐怕只有那几位成长起来的兵家“杀器”,能有资格与总教头一较高下。
“你,上来。”
就在被点名的副将硬着头皮登上演武台时,冷眸武将突然愣在原地,耳朵动了动。
他忽然眼绽精光,一言不发的跳下演武台,骑上一匹快马,头也不回的离开校武场。
“袁总教!”
龙骧卫众人神色茫然,有人呼唤,却未得到任何回应。
风驰电掣的马背上。
冷眸武将一把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霸道凌厉的中年人面孔,咧嘴而笑:“殿下总算回来了。”
……
玉京城,金玉坊。
异宝阁顶楼,账本堆积如山,算盘拨弄声不绝于耳。
数十名掌柜打扮的富商手忙脚乱,卖力清算着账本。
不远处隐藏在屏风后的暗室内,两人正悠闲的喝着茶。
“师父,按照您的吩咐,今年我们已经将钱庄、米行、布行的生意慢慢扩散到了东宁国、西越国和北域诸地。”
一身锦衣的陈浔正仔细给对面的清瘦老者斟茶。
“嗯,不错。”
“你如今已是赤龙商会的会长,天下商盟的盟主,有些事情可以放开手脚去做。”
清瘦老者喝了口茶缓缓道,“比如……与西陵妖族开辟商路,再比如出海行商,甚至是与北域巫蛮开辟互市。”
语不惊人死不休。
听着老者这番足以定叛国死罪的话,陈浔眉头紧锁。
“师父……你……”
这一刻,他感觉到自己的信仰有些动摇。
难道自己一直以来敬如神明的师父是巫蛮的奸细?
前面两个提议尚能理解,可与年年血战的北域巫蛮交易,与叛国何异?
“怎么?你也被世俗的眼光所拘泥了?”
清瘦老者摇头笑问,“浔儿,你可知每年因偷偷与巫蛮交易而被砍头的人有多少?”
未等陈浔回答,老者继续道:“越过北域天关,在巫蛮境内,一匹锦缎可以换一匹上等妖血战马,而这样的战马在大炎境内,却可以换到三十匹锦缎不止。
这些年来,逐利者们可谓是前仆后继,屡禁不绝,甚至还有北域边军的参与,他们是不知道这是杀头的买卖吗?
堵不如疏,与其越杀越多,让人坏了规矩,卖些不该卖的东西,不如借商盟之力将这件事推到明面上来做。”
陈浔一点就通,兴奋道:“不只是牟利,如果互市真的能成,巫蛮们不再需要为了粮食而拼命,甚至能瓦解他们内部的团结,让北域变天!
等时间长了,他们形成依赖,到那时谁掌握了互市,谁就掐住了巫蛮的一条命脉!”
清瘦老者轻叹道:“先别着急,能否让朝廷同意开辟北域互市才是重中之重。”
陈浔自信道:“待我联系好友,在下次朝会时,同商盟联名上奏,阐明利弊,相信内阁和北襄王都不会拒绝。”
清瘦老者轻轻点头,陈浔又笑道:“如果实在不行,就让师父请大师兄出手。”
清瘦老者哼道:“休要提他,我只有你一个徒弟!”
陈浔无奈,若旁人有个拿过状元,且官至礼部尚书的弟子,一定会十分骄傲,可大师兄却始终得不到师父的认可。
“咚咚……”
暗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一个声音传来:“老先生,殿下回京了。”
清瘦老者豁然起身,看着陈浔欲言又止的模样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你暂时还是不能随我一同会见殿下。”
“我在明,你在暗,帮殿下打理好家业,日进金斗,就是对殿下最大的回报。”
陈浔笑着躬身送行:“徒儿明白,不过等将来我有了继承人,师父可不能阻止我去王府当一文书侍从。”
清瘦老者摆手:“也罢,也罢。”
……
玉京城,北阙甲第。
尽是高门府邸,青瓦蔽空,朱墙耸峙,飞檐交错。
占地数百亩宛若一座城中之城的渊王府便坐落在其中。
此刻,渊王府门户大开。
一个拄着青竹盲杖的老瞎子在门口静静等候着。
萧逸看到他时,老瞎子也抬起头,白色眼珠空洞无神。
“笃笃!”
老瞎子来到萧逸身边,没有行礼,没有寒暄,只道了一句:“殿下平安回来就好。”
萧逸扫了眼有些清冷的王府,笑言道:“可惜啊,这么好的宅子给抵押了出去,以后你想住哪?”
老瞎子伸手递来一块玉佩:“齐王差人送来的,说是那十万金,他替你付了。”
“另外,齐王府来的那人还找到了弦月湖上刺杀你的真凶,说只要你点头就能让寒川崔氏就此消失。”
萧逸对齐王的示好并未意外:“我这爱礼佛的七叔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动不动就要人家破人亡。”
“寒川崔氏的主脉与我有些渊源,姑且可以先留着。”
“老袁和老李呢,传消息给他们了吗?”
老瞎子点头:“算算时间,差不多到了。”
萧逸进王府转了片刻后,门外传来动静。
“渊王府武将亲随,袁魁,迎驾来迟!”
“渊王府文书管事,李拙,迎驾来迟!”
霸道凌厉的中年人和清瘦老者几乎齐至。
如果魏王真与那位屠过圣人的天魔教主联手,那现在朝中的局势就不会是这样了。
当然,这些隐秘的事情,昭华并不会告诉萧逸。
她娥眉轻蹙道:“上次天魔教主召集教众去围南海神城时,四大护法,连同那位神秘的右尊使都出现了,唯独黄龙缺席,或许他已经陨落了。”
“如果没死的话,为何六十年来都没人见过他出手,为何他连教主令都敢违抗?”
萧逸点点头道:“或许吧。”
昭华会心一笑,传音道:“我也解答完了,所以念安哥哥是答应辅佐我了吗?”
萧逸笑着道:“等你哪天能掌控天魔教我再慎重考虑。”
“念安哥哥,你耍我?”昭华银牙暗咬,气的牙痒痒。
她轻哼一声,转身离开。
没有选择去已经被人提前扫荡过一遍的冰魄山,而是踏进了凶险未知的血涅山。
“不同盟也罢,但将来北襄王府若是挡了我的路,本宫可不会手软。”
昭华声音渐冷,乖妹妹的模样荡然无存,身上的气质愈发与魏王靠拢。
“世子爷,咱们可不能得罪魏王家的崽子,别看这小丫头在你面前乖,那手段比年轻时的魏王还狠辣,听说她那几位亲哥哥都被她给废了……”
玉京第一纨绔,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魔头,都被昭华郡主的冷眸瞥的浑身发颤,等她离开时才敢在萧逸面前嘀咕。
秦陌欲哭无泪,若是将来世子和这位姑奶奶走到对立面,他怕是要第一个遭殃。
萧逸道:“别废话了,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了吗?”
秦陌情绪调整的极快,上一刻还哭丧着脸,转眼又变成了笑脸,递上一张面具:
“按照世子爷的吩咐,这幅用仙材打造的漠北王面具,简直巧夺天工,与世子英武不凡的气质完全搭配……”
萧逸无视了秦陌一大段天花乱坠的夸赞,拿过那张金色的面具看了看,做工不错。
可惜只是件仿品。
真品现在应该还在漠北的战场上,被八大王庭争夺。
但那真品材质还不如他这个,只是有特殊的象征意义。
漠北圣物缺失后,他们的人将上任漠北王曾经戴过的面具尊为圣物,视为能稳固王庭气运的至宝,凡是漠北人见到这面具,都肃然起敬。
当然,如果是假的,会被视为践踏漠北族群的尊严,可能会遭遇到疯狂的追杀。
“走吧。”
大部分皇室子弟都已经进了冰魄山,萧逸戴上面具后带着夜雀也踏进了圣山秘境。
冰魄山中玄冰万年不化,到处充斥着冻结人体内真炁的寒风,必须要佩戴特殊材质的面具才能消弭冷风的影响。
但秦陌身体太弱,即便戴上面具,也无法支撑太久,只能眼巴巴的在外面等着。
他跳起来摆手:“殿下一切顺利啊,我温酒等您。”
……
冰魄山中。
天地苍茫,白雪皑皑。
一条条蜿蜒起伏的山脉宛若纵横在这天地间的白龙,蔚为壮观,令人心潮澎湃。
“嘶!”
不少第一次进来的皇室子弟和他们仆从们都冻得原地哆嗦。
哪怕有特殊面具帮着抵御寒风,也还是让他们感到冰寒彻骨,伸出的手忍不住的往回缩。
“我们还是留在这生团火,等着有猎物过来再狩猎吧,听说冰魄山越往里越冷啊,内层甚至有能冻毁人神魂的寒潮……”有人开口提议。
许多不愿意来,只是被长辈们送进来历练的皇室和宗族子弟们,纷纷选择抱团取暖。
“主子,他来了。”
雪月楼五层,赵国公府的护卫听到下方动静,立刻向坐在一旁打盹的青年禀报道。
青年一身锦衣华服,手持酒壶,半醉半醒。
他探头看到正在上楼的萧逸,立刻打起精神,招呼一旁的女管事。
“都准备好,演的真一点,如果耽误了那位交代的大事,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赵恒冷喝一声,警示身旁众人。
……
萧逸登楼时,还未见人影,便听到雪月楼一位女管事如泣如诉的哀求声:
“赵公子,规矩不能坏啊!”
“洛姑娘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的,虽然您捧了她做花魁,但也不代表就能肆意妄为啊,按照规矩,没有她的应允,您是不能越过屏风的。”
“啪!”
赵恒一巴掌打在女管事脸上,留下鲜红的掌印,又恶狠狠地质问:
“怎么?说今晚花费最多者,能与花魁畅谈风月是你,现在拦我的也是你?”
“雪月楼出尔反尔,这生意是不想做了!?”
女管事哭的花容失色:“赵公子,是我的错,是我说漏了,我什么都愿意赔,但这屏风您不能越过去。
洛姑娘是世子吩咐照顾的人,若是出了差错,我三族的脑袋都不够赔的。”
“混账!”
赵恒怒道:“你怕渊王,就不怕我爹吗?”
“别忘了,国公府在玉京,而玉京的渊王府只是一个空壳子,那老家伙只敢躲在天边当苦财主,就算有胆子干预玉京的事,也没那个本事!”
“这些天,我又是请诗人吟诗作词,又是打赏,至少花费了三万两银子,你要么赔偿十倍,要么滚开!”
女管事哀求:“赵公子,您杀了我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啊。”
“是吗?”
赵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抬手一挥,身边护卫狞笑着抽出朴刀。
“嗤”的一声,刀光抹过。
女管事瞪大眼睛,捂着喷血的喉咙,眼中满是怨恨和不可置信:“你,你……”
‘做戏就要做的真啊。’
赵恒拿出手帕擦了擦染血的手,笑着扫视雪月楼的众人:“你们当中,还有谁要拦我?”
“提醒一句,玉京衙门可不管月岛的事,雪月楼的供奉要是敢出手,我下回来一次,杀一人,直到你们赔我三十万两银子,或是洛含香低头!”
“我倒要看看,你们雪月楼有多少颗头颅够我砍的。”
话音落下,周围雪月楼的侍从们有的惊恐低头,有的目光冰冷,有的噤若寒蝉……
在雪月楼杀人,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
上一次动手的人,坟头水草应该都换了五六茬。
要是旁人敢这么嚣张杀雪月楼的管事,全家都要被抓进弦月湖喂鱼。
可赵恒……是赵国公唯一的孙子,珍视无比。
谁敢真拿他怎么样?
况且这件事上,他还占了一定的理,人已经死无对证。
“赵公子若是想越过这屏风和珠帘大胆跨过来就是。”
一道略带戏谑的清冷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既然如此,那赵某就不客气了!”
赵恒说着,站在原地微微皱眉,余光后瞥,却没等到想象中来英雄救美的人。
他看了眼身旁的侍卫,那侍卫心领神会,高声道:
“听说世子殿下也来了,不敢上来见你那位红颜知己,是怕消息传出去,吃不成北襄王府的软饭吗?”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传言是真的?白郡主选的赐婚对象是世子殿下?”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单论相貌,世子殿下的确是众皇子皇孙中最出众的一个。”
“不过如果让北襄王府的人知道了世子在雪月楼,这婚事怕不一定能成吧?”
……
“倒是比预想的顺利。”
萧逸缓步登阶而上。
赵恒看到他略带笑意的目光,眼皮微跳,莫名犯怵,不自觉地后退半步。
“殿下,能杀吗?”
夜雀冷淡的瞥过赵恒等人,向萧逸低声请示道。
“留一个就行。”
话音落下。
“铮”的一声!
一道剑光掠过,真炁屏障被斩开的声音宛如裂帛。
国公府那位朴刀名护卫瞪大眼睛,颈间瞬间血涌如柱,倒下抽搐着身子,眼中神采涣散。
他想不明白,自己仗势欺人了半辈子,有着天大的靠山,居然有一天也会被人当成蝼蚁踩死,还是个女子……
“呼……呼……”
见此情景,赵恒愣了片刻,脸色煞白,呼吸急促,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一条浅淡的血痕,距离他的动脉血管只有分毫之差,让他连吞咽唾沫的动作都不敢太用力。
赵恒强行镇定心神,内心却难以平复。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带来的这护卫可是有着接近武道宗师的修为,却连遗言都没来得及说就死了。
自己亲自验过他的实力,绝不可能是水货。
当初带他去演武场,力战数十名掌握“煞”的兵家好手都能游刃有余,若是投到军中必是千夫长,先锋将级别的人物。
像这样被剑气一剑封喉实在太过于荒谬。
除非对方是领悟出剑意的大剑修。
剑修擅杀伐、擅越境伐敌,但想修炼到高境界,却非常困难。
大炎练剑的人有千千万,而真正能称之为剑修者,比其他修行道的人都少。
渊王是几位皇子中最不喜欢扩张势力的亲王,也没听说过手下招揽过什么大剑修,或是与剑道大宗有交集。
那世子身边这人必然来自他的母族,四大盛门之首……
想到这,赵恒不禁后怕。
虽说渊王妃与母族断了关系,但说不定哪天和好了呢?
有些势力,他爷爷还真惹不起……
“殿殿殿下!”
看了眼夜雀手中剑锋映出的寒芒,赵恒脸色泛白,膝盖软了下来,抬手对天发誓:
“我从来没有对洛仙子有过想法,我发誓……”
萧逸微微眯眼:“行了,我知道你就是有心也无力。”
“滚吧,先留你这条命回去让赵国公给他身后的人带句话,我不想惹麻烦,但也不怕麻烦,要想玩,奉陪到底。”
“是是是!”赵恒胆战心惊,萧逸说了句滚,他就真连滚带爬的滚下了楼梯,顾不得半点体面和仪态。
楼下众人看着鼻青脸肿还在傻笑的赵公子,目瞪口呆。
“还请殿下进来一叙。”
神女屏风后,玉京第一名曲家,雪月楼连续六届的花魁,名列大炎绝色榜前十的洛仙子“洛含香”柔声开口。
仅仅是听到她温婉酥润的声音,都让不少人沉醉痴迷。
同时,异仙教的人也都一群不怕死的疯子。
自从炎武帝踏平三大王朝,各大古国,一统天下后。
异仙教便趁机吸纳了很多家国破碎的人族教众,实力空前鼎盛,甚至主动蛰伏了几十年不出,消化这股力量。
如今再次出世,无异于是在给本就已经暗流汹涌的玉京城,添了一把烈火。
“老阉狗,你就这么喜欢给这大炎朝廷的人当狗吗?不如投靠了我巫蛮族,将来我族大军南下时,赏你一条活路。”
那些血液带着剧毒的药人身后,一个气息诡异,瘦的皮包骨的巫蛮族男子阴森冷笑。
对面,蟒袍宦官披头散发,眼神冰冷,蟒袍碎裂无力垂落的右臂处,鲜血如同小溪般顺流而下,化作血珠滴落。
看着那些药人身后,出现的越来越多的异仙教的身影,蟒袍宦官唇角忽然掀一抹冷笑。
他挺直了身躯,倾吐一口浊气,狞笑时,身前身后数十丈空间内,千百条细密的血色红线隐约浮现,绷如琴弦。
“噗噗噗噗!”
随着他十指轻动,眼前无数碎肉横飞,鲜血飙溅。
封锁数十丈空间的血线如同千百利刃般,将眼前的药人和异仙教教众们活生生凌迟。
这处血淋淋的战场,瞬间只剩下血雨淅淅沥沥的声音。
“咔嚓!”
蟒袍宦官走上前一脚踏碎了那巫蛮族男子的头颅。
在他手中真炁涌动,聚拢着周围的药人毒血,准备带回去追查线索时,异变突生。
“唰!”
一道炽白雷霆所化的刀刃,突然劈开蟒袍宦官的贴身宝甲,刀从肩头一路往下,险些将他半边身子斩开。
“找死!”
蟒袍宦官狰狞怒喝,隐藏的血色丝线从身后拔起而起,斩落身后偷袭之人的手臂。
“雷霆刀宗——项白焰!!!”
蟒袍宦官转过头,双目猩红,恨声道:“大虞的余孽不都是宁死也不愿降的硬骨头吗?怎么,苟延残喘活不下去了,改当异仙教的狗了?”
身上雷道真炁澎湃的断臂老刀客冷冷道:“别把我和那群杂碎混为一谈,我杀大炎朝廷的老狗,不需要理由!”
两人争锋相对,身上气势爆发,修为气机已经都已经到了中州龙脉祖山压制的极限。
然而,就在他们交手的前一刻。
朱雀街的尽头,一阵凛冽刺骨的寒风刮来,伴随着的还有迅速凝结整条长街的寒冰。
“啧啧,现在的小辈,实力强,火气也真是旺啊。”
“再让你们修行个三十年,岂不是连老前辈们都要被比下去了?”
蟒袍宦官和老刀客脸色齐变。
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那踏着冰晶而来的一个黑袍身影。
此刻,不是他们不想动。
而是整个下身的经络都已经被寒炁凝结,失去了知觉。
“白冥护法!?”
蟒袍宦官一眼便认出了这位曾在魏王身边露过脸的黑袍人。
看着凝结双腿的冰晶逐渐向上蔓延,他沙哑低吼:
“魏王是想谋逆吗!?”
白冥眸光发寒,嗤声笑道:
“谋逆,谋什么逆?本座来时也没想到这里会这般热闹,早知道,就早些来看戏了。”
“那魏王……”
“与魏王何干?本座来这不过是为了杀个人而已。”
“很不巧,你们挡路了。”
白冥护法踏着玄冰,一瞬横跨数十丈空间,来到蟒袍宦官面前,伸出一只手轻轻放在他的肩头。
“你……”
蟒袍宦官顿时骇的面无人色。
那只手掌之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躯化作冰晶一点点粉碎,竟毫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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