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见青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清醒者的倒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笔入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终于穿在小雨脚上,窗户外是晴朗的天空;孟晓芸坐在床头,调试着收音机,频率指针停在“104.2”,那是三年前暴雨夜的新闻频道,正在重播:“今日凌晨,跨江大桥下发现儿童发卡,疑似失踪儿童周小雨遗物……”母亲发来的新全家福从床头滑落,照片里同母异父的妹妹戴着蝴蝶发卡,笑得天真烂漫,继父的皮鞋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猩红,与老周的红皮鞋一模一样,而照片背景,正是桥洞下老周的画架,画布上的窗户里,映着母亲数钱的画面。照片背面印着拍摄日期:2025年4月27日,正是便利店寻人启事、老周发票、孟晓芸值班表上的日期,也是林见青的生日。原来,时间从未流逝,他们都被困在这个永恒的暴雨夜,只有他清醒地看见,父母如何用精致的假面掩盖当年的罪行,用“精神病”的标签...
《清醒者的倒影完结文》精彩片段
终于穿在小雨脚上,窗户外是晴朗的天空;孟晓芸坐在床头,调试着收音机,频率指针停在“104.2”,那是三年前暴雨夜的新闻频道,正在重播:“今日凌晨,跨江大桥下发现儿童发卡,疑似失踪儿童周小雨遗物……”母亲发来的新全家福从床头滑落,照片里同母异父的妹妹戴着蝴蝶发卡,笑得天真烂漫,继父的皮鞋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猩红,与老周的红皮鞋一模一样,而照片背景,正是桥洞下老周的画架,画布上的窗户里,映着母亲数钱的画面。
照片背面印着拍摄日期:2025年4月27日,正是便利店寻人启事、老周发票、孟晓芸值班表上的日期,也是林见青的生日。
原来,时间从未流逝,他们都被困在这个永恒的暴雨夜,只有他清醒地看见,父母如何用精致的假面掩盖当年的罪行,用“精神病”的标签抹杀所有的真相,而那些真正的鬼魂,不是逝者的残影,而是被现实吞噬的良知。
输液管里的液体继续滴落,电子钟的数字跳动在04:27。
蝴蝶发卡的彩虹光斑渐渐淡去,只余下糖纸边缘的雨衣小人,还在固执地举着不存在的蝴蝶——就像他始终攥在手心的薄荷糖,蓝色包装上的简笔画早已模糊,却仍能摸到糖块棱角分明的轮廓,那是这混沌世界里,最后一点确凿的形状,是他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也是他不愿醒来的梦。
他知道,当镇静剂的药效过去,父母会继续用甜言蜜语哄他吃药,护士会继续用温柔的谎言骗他打针,而那些真正的鬼魂,会永远停留在桥洞、便利店和公园,等待下一个迷路的星星,帮他们找到回家的路——那条被鲜血和谎言掩盖的,真正的回家路。
收银台后的赤脚女孩。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校服裤脚沾满泥点,膝盖处有块醒目的补丁——那是用蓝色雨衣布料缝补的,针脚歪歪扭扭,像条爬动的蜈蚣。
她正在用一块破旧的抹布擦拭瓷砖缝隙里的糖渍,抹布边缘磨得发亮,露出底下的灰色纤维,每擦一下,地面就浮现出淡淡的蝴蝶形状,那是被踩碎的水果糖留下的痕迹,粉色的糖渣混着水渍,像一只翅膀残缺的蝴蝶。
“大哥哥,”女孩突然抬头,眼睛亮得像浸在水里的玻璃珠,睫毛上还挂着水珠,额角的胎记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能帮我找蝴蝶发卡吗?
妈妈说找到就接我回家。”
她举起沾满水渍的手掌,掌心躺着半片生锈的发卡弹簧,边缘有些锋利,划破了她的指尖,渗出一滴细小的血珠,“昨天我蹲在冷鲜柜前吃棒棒糖,发卡滑进去了,妈妈说那是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
她的声音里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这是她与母亲最后的约定。
冷鲜柜的灯光映出林见青苍白的脸,玻璃上贴着泛黄的寻人启事,照片里的女孩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嘴角缺了颗门牙,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和眼前的女孩一模一样,发布日期是三年前的4月27日,正是他被关进医院的前一天。
启事下方印着一行小字:“特征:左额角有蝴蝶形胎记,失踪时穿着蓝色雨衣,携带粉色蝴蝶发卡。”
他的手指在冷鲜柜缝隙里摸索,金属边缘划破指尖,鲜血滴在玻璃上,与冷鲜柜里的冻品包装上的血迹图案重叠,形成诡异的对称。
终于,他摸到了冰凉的塑料发卡,蝴蝶翅膀上还粘着干涸的番茄酱,那是昨天中午,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打翻了番茄汤,红色的汁液在地面蜿蜒,像一条小小的血河,而女孩就蹲在旁边,一声不吭地看着。
“找到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喉咙里卡着碎玻璃,指尖捏住发卡的瞬间,突然想起三年前的暴雨夜,母亲也是这样捏住他的手腕,把他塞进父亲的汽车,“别闹了,妈妈带你去买糖。”
可那辆车没有驶向便利店,而是停在跨江大桥下,穿雨衣的男人打开车门,身上带着和父亲同款的雪松
发强迫他抬头,保养精致的脸在晨光里泛着青白,新拉的双眼皮缝合处爬着蜈蚣状红痕,粉底掩盖不住眼角的细纹,睫毛嫁接的浓密阴影下,藏着三颗没擦干净的眼屎,让她看起来像个精致的木偶。
她的指甲上贴着最新的水钻贴纸,正是昨天在便利店看见的款式,而她的手腕上,戴着和小雨母亲同款的翡翠镯子,镯子里侧刻着“2019.4.27”,正是小雨失踪的日期。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她的声音里带着嫌弃,“整天和空气说话,还偷便利店的发卡,你让我怎么跟老张解释?
他说再这样下去,就要把你转到封闭式病房了。”
“妈,”他盯着她涂着珊瑚色口红的嘴唇,那是今年最流行的色号,却让他想起三年前暴雨夜,母亲涂着同样颜色的口红,在便利店给小雨买棒棒糖,“我分不清你到底是人是鬼。
三年前的4月27日,你带小雨去便利店,然后把她交给了穿雨衣的老张,对吗?”
后颈传来针扎的刺痛,镇静剂推进血管的瞬间,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他看见老周的红皮鞋踩碎孟晓芸脚边的水洼,水花四溅,露出水下的车牌——黑A·88888,正是父亲常开的那辆黑色轿车的牌照;小雨站在桥栏杆上,向他挥手,发卡上的蝴蝶在晨露中闪烁,蝴蝶翅膀上倒映出母亲将小雨塞进汽车的画面;穿雨衣的男人摘下兜帽,那张被水泡胀的脸,竟和父亲年轻时一模一样,嘴角勾起的微笑,与七年前在幼儿园看见的如出一辙,而他的雨衣口袋里,露出半截粉色糖纸,和护士站的水果糖包装一模一样。
“你们当年是不是把小雨卖了?”
他突然大喊,声音在天桥上回荡,惊飞了栖息在栏杆上的麻雀,“那个穿雨衣的男人,是老张吧?
三年前的暴雨夜,他开车带走了小雨,就像带走当年的我……”话未说完,保镖的巴掌已经落在他脸上,血腥味在嘴里蔓延,一颗牙齿松动,磕在舌尖上。
母亲的钻石耳钉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够了!”
她尖叫着,胸前的翡翠镯子撞在天桥栏杆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小雨早就掉进江里了,是你害死了她!
你当时指着便利店说‘小雨在和蝴蝶玩
周趁护士换药时,用磨钝的指甲刀一点点撬下来的,螺丝表面还沾着淡淡的血痕——昨天凌晨撬最后一颗时,指甲缝里渗出血珠,滴在水泥地上,像朵微小的红梅。
爬行时,肘部不断蹭到管壁上的青苔,滑腻的触感让他想起母亲新做的水晶指甲——那种涂着银灰色甲油、边缘锋利如刀的指甲,每次发病时都会掐进他的胳膊,直到护士赶来注射镇静剂。
母亲的指甲总是修剪得一丝不苟,甲缘磨成尖锐的弧度,却在掐他时毫不留情,仿佛掐的是个陌生人的躯体。
通风管的拐角处卡着半块融化的水果糖,糖纸在黑暗里泛着微弱的光泽,他忽然想起口袋里那颗从护士站顺来的水果糖,粉色包装,草莓味,和七年前那个雨衣男人递给他的一模一样。
当时他刚接过糖,父亲的耳光就落了下来,糖纸被揉皱在手心,甜味还没来得及在舌尖化开,就混着嘴角的血味消失了。
此刻指尖抚过糖纸边缘,他突然发现上面用圆珠笔写着小小的“小雨”二字,墨迹已经晕开,像被泪水泡过,而糖块下方还压着半张纸条,边角写着“4月27日,桥洞见”。
出口在医院后巷的垃圾堆上方,铁栅栏的倒刺划破病号服袖口时,他正听见便利店的电子钟敲响四点。
雨水混合着垃圾堆里的馊饭味、消毒水味和汽车尾气,扑面而来,熏得他胃部抽搐。
他蹲在地上喘气,忽然发现口袋里的水果糖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颗蓝色包装的薄荷糖,糖纸边缘印着歪歪扭扭的简笔画:一个穿雨衣的小人,手里举着蝴蝶发卡,雨衣下摆滴着水,脚下是个写着“2019.4.27”的水洼。
他盯着画发呆愣了很久,直到后颈被冷风一吹,才惊觉自己早已浑身湿透,病号服紧紧贴在背上,像第二层冰冷的皮肤。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音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其间夹杂着环卫工人清扫落叶的沙沙声,仿佛这个城市正在用噪音掩盖所有的秘密,包括三年前那个暴雨夜失踪的小女孩。
第二章:游荡便利店女孩24小时便利店的暖光在雨夜显得格外刺眼,灯光下的飞蛾不断撞击着天花板的灯箱,发出“扑棱棱”的声响。
林见青缩在货架后,盯着
。
跑出仓库时,他忽然看见墙上贴着1988年的火灾记录:“百货公司仓库起火,库存商品全部烧毁”,而老周的发票日期正是起火前三天。
原来,这双红皮鞋从未被寄出,而是被锁在未被烧毁的保险柜里,如同老周的执念,永远停留在女儿十岁的生日,停留在妻子离开的那个清晨。
夜班护士公园长椅的木板缝里卡着半截晶体管,金属表面生满绿锈,林见青蹲在地上研究时,发现晶体管上刻着“孟晓芸 2022.4.27”,字迹新鲜,像是刚刻上去的。
抬头看见穿白大褂的女人正对着空气擦拭眼镜,她的护士服下摆滴着水,脚边的水洼里倒映着破碎的月亮,月光穿过她的身体,在地面投下透明的影子,影子里隐约可见手腕上的刀疤——那是三年前他割腕时,她用剪刀剪开他衣袖时留下的划痕。
“ICU三床的奶奶听不清收音机,”她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绵软无力,却带着一丝急切,“调谐旋钮总是卡住,你能帮我修修吗?”
她递过来的手掌上,躺着已经生锈的收音机旋钮,边缘还带着体温的余温,仿佛刚刚从某台正在播放的收音机上拆下来,旋钮内侧刻着“晓”字,是她名字的缩写。
当林见青接过旋钮时,发现她的袖口露出半截疤痕,从手腕延伸到肘弯,像是被手术刀划过的痕迹,伤口愈合得很好,却留下一条苍白的细线——那是三年前的4月27日,他在病房割腕,鲜血喷在她的护士服上,她不顾血迹,用手按住他的伤口,大喊着“快拿止血钳”,而她的手腕,正是那时被他的刀片划伤的。
废弃电话亭的金属零件在他手中拼凑成简易的调谐器,零件之间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黎明前的薄雾里,女人反复擦拭着根本不存在的眼镜,镜片上的呵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又迅速消散。
“你知道吗?”
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回忆的哽咽,“三年前的4月27日,你割腕后被送来医院,我给你包扎时,你一直盯着我胸前的工牌,说我的名字像晓雾中的云朵,还问我‘孟护士,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工牌,眼泪滴在“孟晓芸”三个字上,“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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