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曾经说过,礼仪是为了规范人的行为,而不是为了束缚人的思想。”
“你…”陈氏没想到林知暖竟然会这样反驳自己,一时语塞。
“婆婆,媳妇说得可对?”
林知暖笑着问道。
“你这是强词夺理!”
陈氏恼羞成怒。
“媳妇不敢。”
林知暖不卑不亢地说道。
“媳妇只是觉得,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我们应该根据实际情况,灵活运用规矩,而不是被规矩束缚。”
“好!
说得好!”
就在这时,萧景珩突然站起身来,拍手叫好。
“知暖说得很有道理。
侯府的规矩,确实应该与时俱进。
那些老旧的规矩,早就应该改一改了。”
萧景珩霸气地说道。
有了萧景珩的支持,林知暖更加有恃无恐。
她看着陈氏,“婆婆,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林知暖笑着问道。
陈氏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话可说。
她没想到,林知暖竟然如此伶牙俐齿,竟然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驳得哑口无言。
就在众人以为此事平息时,陈氏突然站起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林知暖。
随后,她一挥手,示意李管家将一份文书呈上来,声音阴冷得几乎刺骨:“老身倒还没说完,还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是关系到我们镇北侯府尊严的。”
所有人瞬间安静下来,眼神不约而同的投向陈氏和林知暖。
那种肃杀的沉默,仿佛空气中都布满了细细密密的针,刺得人心痒痒的。
李管家恭恭敬敬地呈上那份文书,冷笑一声,“夫人,这份密文可是重中之重,直接关系到咱们侯府的未来。”
“这是什么?”
萧景珩眉头微皱,眼神锐利,感觉到不对劲。
“世子明鉴。”
陈氏阴森地笑了笑,缓缓说道:“这是我与李管家在一次偶然间发现的证据,证据表明,林侧夫人私通外敌,企图卖国,罪不可赦。”
话音未落,全场瞬间陷入一片哗然。
谣言如同烟火般炸开,脸上的讥笑、不屑、惊讶,个个脸上都布满了难掩的情绪。
“简直是胡闹!”
萧景珩怒不可遏,一巴掌拍在桌上,“母亲,你竟敢如此诬陷人!”
“世子屋内有证据,难道你想否认?”
陈氏悠然地抖开那份文书,两眼冷冷地盯住林知暖。
林知暖瞬间觉得寒意袭来,但她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露怯。
她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