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已听到不该听的,便怪不得我送你下黄泉。”
剑拔弩张。
我轻拽卫初寒的衣角:“太傅门生众多,不宜结仇,若能劝降徐庸之,百利无害。”
也不知触了他什么痛处,他像只炸了毛的小狸猫,收了剑气呼呼地拔腿就走。
我望了一眼徐庸之,他像有话要与我说。
我又望了一眼卫初寒。
提着灯拔腿就追了上去。
我与徐庸之能有什么话说?
倒是这家伙……男人,麻烦。
宫道曲长,好在卫初寒知道我跟在后面,步子放缓了不少。
我亦步亦趋跟着卫初寒,发现他走的路竟跟我与姨母相逢那年走的路一般无二。
我远远看见了那处偏殿,一个不留神,撞上了他。
他将我拉入怀里,语气里只有酸味:“我想了想,若是不把话说开,怕是会平添误解,成为你曾说最不喜的那种没长嘴一般的人。”
“我不乐意你为徐庸之说话,哪怕知晓你对他并无情谊。”
“他刚刚的眼神,分明就是对你有所企图,还是男女之间的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