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迦阎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一朵鸢尾花·阿迦阎君》,由网络作家“雪色939”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髓,将初代善人骸骨的坐标,渐渐染成混沌教的咒文。第二章:祭祀殿的裂痕骨墟城的晨光带着蚀魂水的冷冽,黑曜石与白骨堆砌的城墙上,新挂的警示骨铃在风中摇晃——那是昨日处决的混沌教细作,指骨间缠着未褪尽的人皮,嘴角还凝固着诅咒的口型。阿迦踩着恶人腿骨铺就的台阶上行,脚踝的骨哨与城墙上的铃音共振,震得她太阳穴突突作痛。“执刑使大人,老祭祀在涤罪河等您。”守城门的族人低头避开她手臂的黑髓纹路,却在递上净手盆时,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盆沿的鸢尾图腾——那是只有在善人水葬时才会出现的完整花型,此刻却缺了片花瓣,像被利器剜去。涤罪河畔飘着七盏河灯,灯面绘着此次水葬善人的生平:药庐大夫、孤寡老妇、还有个总给族里孩子送鸢尾糖的货郎。阿迦盯着货郎灯面上的笑脸,突...
《结局+番外一朵鸢尾花·阿迦阎君》精彩片段
髓,将初代善人骸骨的坐标,渐渐染成混沌教的咒文。
第二章:祭祀殿的裂痕骨墟城的晨光带着蚀魂水的冷冽,黑曜石与白骨堆砌的城墙上,新挂的警示骨铃在风中摇晃——那是昨日处决的混沌教细作,指骨间缠着未褪尽的人皮,嘴角还凝固着诅咒的口型。
阿迦踩着恶人腿骨铺就的台阶上行,脚踝的骨哨与城墙上的铃音共振,震得她太阳穴突突作痛。
“执刑使大人,老祭祀在涤罪河等您。”
守城门的族人低头避开她手臂的黑髓纹路,却在递上净手盆时,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盆沿的鸢尾图腾——那是只有在善人水葬时才会出现的完整花型,此刻却缺了片花瓣,像被利器剜去。
涤罪河畔飘着七盏河灯,灯面绘着此次水葬善人的生平:药庐大夫、孤寡老妇、还有个总给族里孩子送鸢尾糖的货郎。
阿迦盯着货郎灯面上的笑脸,突然想起黑砂镇那具刻着镜花宫守心咒的尸体,同样是货郎打扮。
老祭祀站在河心的骨台上,手中捧着的不是惯常的鸢尾花束,而是捆扎整齐的恶人指骨。
“此次魂狩大典,需以混沌教恶人的骨血净化河水。”
老祭祀的声音像骨器摩擦,“把黑砂镇带回的俘虏,制成新的骨鞭。”
他抬手示意,两名族人押着个浑身血污的少年走近,脚踝处拴着的正是阿迦熟悉的镜花宫银链。
阿迦的手指掐进掌心。
这少年分明是镜花宫的斥候,耳后没有混沌教的骨蝶印记,更像是来追踪红绡的同伴。
但老祭祀浑浊的瞳孔里泛着蚀魂水的暗金,那是启动禁术“罪血共鸣”的征兆——他要将无辜者强行判定为恶人。
“这些人,未必是极恶。”
话出口的瞬间,河畔的鸢尾花同时枯萎。
阿迦看见老祭祀指尖划过藏在袖口的骨刀,正是壁画中初代族长用过的“鸢尾怒”,刀柄处新刻的咒文,与黑砂镇人皮上的引魂纹如出一辙。
少年突然抬头,眼中闪过阿迦在黑砂镇见过的银粉反光:“执刑使大人,您母亲临终前说——”话未说完,老祭祀的骨刀已穿透其咽喉,血珠溅在河灯上,将货郎的笑脸烫出焦黑的窟窿。
“聒噪。”
老祭祀甩去刀上血迹,“去准备魂狩大典,莫让亡者等得太久。”
他转身时,阿迦看见其
道解释血腥。
转身时,她瞥见废墟阴影里有抹墨色衣角闪过,正是幻象中少女素衣下的颜色。
追至街角井边,只余半枚碎掉的鸢尾骨哨,与她脚踝上的那枚纹路相合。
阿迦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曾说过,骨哨成对出现时,能听见河水对岸的声音——而她从未见过另一枚的主人。
血月西沉时,黑砂镇的废墟终于安静。
阿迦蹲下身,用蚀魂水净化三十七具人皮,却在触碰到某具尸体的手腕时,发现引魂纹下竟刻着极小的镜花宫“守心咒”。
这是只有外族善人才会佩戴的平安符,意味着这些被制成法器的,可能本是躲避混沌教追杀的无辜者。
断罪鞭在掌心轻轻颤抖,仿佛在抗议主人的动摇。
阿迦站起身,望向东南方的沙丘,那里正是往生滩的方向。
风带来远处的驼铃声,混着某个熟悉的轻笑:“执刑使大人,追了我三千里,不累么?”
她猛然转身,看见墨色衣袍的女子站在断墙上,右眼蒙着鸢尾纹银纱,腰间挂着半枚骨哨——正是幻象中少女的成年模样,而她此刻摘下银纱,露出的耳后,竟有与阿迦同款的鸢尾胎记,只是颜色更深,像浸过血的骨器。
“镜花宫的双面蝶使,”阿迦握紧断罪鞭,黑髓纹路顺着手臂爬向心口,“你身上,为何会有烬骨氏的族纹?”
女子轻笑,指尖抚过耳后胎记:“阿迦,你难道不好奇,为何你母亲的水葬袍,会有我镜花宫的纹章?
又为何,你的骨哨,能与我的这半枚共鸣?”
她抛出枚银粉,在即将黎明的天光里,映出远处沙丘上的骨蝶印记——混沌教的追兵,来了。
阿迦的骨哨突然尖啸。
她知道此刻该追杀眼前的镜花宫细作,可往生滩的坐标在皮囊上烫出灼痕,母亲水葬袍的幻象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当第一波混沌教毒雾漫过废墟时,她终于明白,千面阎君临死前的“善人骨”,恐怕不是警告,而是诱饵——诱饵的另一端,连着烬骨氏最神圣的谎言。
血月彻底沉下地平线,断墙上的女子已消失不见,只余半枚骨哨躺在沙砾中,边缘还带着体温。
阿迦捡起骨哨的瞬间,听见远处传来青崖的骨铃警示:三日后,正是族里的魂狩大典,而她怀中的往生滩地图,正在渗出黑
塞进她掌心:“去往生滩的密道,在祭祀殿神像后——你母亲的水葬袍,藏着初代善人的锁骨。”
她的耳后族纹此刻鲜红如血,“他们一直在用善人骨镇压恶人骨的反噬,你的骨纹,早就该褪了。”
殿外传来密集的骨铃警示。
阿迦看着青崖在地上蜷缩,断手处涌出的不是血,而是黑髓与蚀魂水的混合物,突然想起三日前水葬时,老祭祀往河心投入的不是鸢尾花,而是恶人指骨。
原来所谓的净化,从来都是以恶养善的骗局。
神像后的确有密道,石阶上刻着的不是女神箴言,而是初代族长的忏悔:“吾剜去善人的骨,刻上恶人的咒,方得这百年安宁。”
尽头的石匣里,躺着件残破的水葬袍,衣领内侧的镜花宫纹章清晰可见,而袍角绣着的,正是阿迦从未见过的母亲字迹:“阿迦,往生滩的鸢尾石下,埋着你真正的姓氏——镜花。”
身后传来骨傀的脚步声。
阿迦将水葬袍塞进怀里,断罪鞭扫过密道石门,却在石屑纷飞中看见,门后壁画上的初代善人,竟长着与红绡相似的眉眼。
原来烬骨氏奉为神圣的善人骨,本就是镜花宫世代守护的善之核,却被初代族长剜出,注入黑髓,制成了第一把骨器。
青崖的骨铃在殿外响起,这次的铃音不再是警示,而是族规里处决叛徒的丧钟。
阿迦摸了摸耳后发烫的族纹,那里此刻像被火灼烧,浮现出与壁画中初代族长相同的骨器纹路——原来从她成为执刑使的那日起,就被种下了与恶人骨共鸣的诅咒。
红绡突然抓住她的手,将半枚骨哨按在她锁骨下方:“镜花宫的骨蝶共鸣术,能暂时掩盖你的族纹。”
她的指尖划过阿迦手腕的黑髓纹路,“但你要知道,老祭祀今晚要炼的,不是混沌教的俘虏,而是三日前在黑砂镇发现的外族善人——那些被你们误杀的无辜者。”
远处传来凄厉的惨叫,混着骨器淬炼时的嘶鸣。
阿迦突然想起,魂狩大典的祭坛上,摆放着七十二具崭新的骨器模具,每具模具上都刻着此次水葬善人的名字。
原来所谓的超度,不过是将善人的骸骨制成容器,用来关押他们亲手制造的恶人魂灵。
“跟我走。”
红绡的银纱已被血浸透,“往生滩的善人骨,能
净化你体内的黑髓,也能让你的族人,看见他们奉为神明的,究竟是善还是恶——”话未说完,祭祀殿的正门轰然倒塌。
老祭祀站在月光里,手中捧着的不再是骨刀,而是阿迦母亲的水葬铃铛,铃铛内侧刻着的,正是镜花宫“往生咒”的最后一句:“骨可碎,血可涸,善之核必在谎言中重生。”
阿迦的骨哨突然发出裂帛般的尖啸。
她看见老祭祀袖口露出的手腕,三道刀疤与自己后背的位置完全吻合——那是当年处决她父亲时,初代执刑使留下的印记。
而现在,老祭祀看向她的眼神,不再是慈祥的长辈,而是看待下一个祭品的漠然。
<“阿迦,”老祭祀举起铃铛,蚀魂水在他掌心汇聚成骨器形状,“你母亲临终前求我,让你在谎言里做个干净的执刑使。
可你非要撕开神坛的裂缝——”他抬手,殿内所有的骨器同时浮空,“那就让你看看,我们烬骨氏,究竟在守护什么。”
阿迦握紧红绡的手,发现她掌心全是冷汗,而自己的族纹,正在骨哨的共鸣中一寸寸崩裂。
那些曾被她奉为神圣的仪式、那些刻在骨器上的箴言、那些水葬时飘向河心的鸢尾花,此刻都在她眼前碎成齑粉,露出底下森森白骨——那是族群用谎言堆砌的尸山。
第三章:善人骨上的夺魂印往生滩的晨雾裹着蚀魂水的腥甜,七千块鸢尾石在滩涂排列成巨大的曼陀罗阵,每块石头中央都嵌着枚骨片——那是烬骨氏历代善人水葬时留下的“魂引”。
阿迦踩着湿润的沙砾前行,脚踝的骨哨突然发出蜂鸣,滩涂下传来细碎的骨响,像有无数只手在抓挠她的鞋底。
红绡的银纱已换成往生滩特有的灰雾色,她握着阿迦的手腕,将其引向曼陀罗阵中心:“镜花宫的典籍记载,初代善人骨能净化所有被污染的法器,而这里的每块鸢尾石,都在掩盖一具外族善人的骸骨。”
说话时,她胸前的嵌骨碎片摩擦肋骨,发出类似骨器淬炼的轻响。
阿迦的断罪刀突然脱手,插入滩涂的瞬间,沙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露出底下交错的白骨。
这些骸骨的手腕内侧都刻着镜花宫的守心咒,颈椎处有整齐的刀痕——是烬骨氏执刑使专用的“取骨式”,确保
长袍下露出的脚踝,竟缠着与红绡同款的骨哨银链,链尾坠着的不是鸢尾花,而是半片镜花宫的千面蝶鳞。
深夜的祭祀殿浸在猩红雾霭中。
阿迦贴着墙壁避开巡逻的骨傀,掌心的断罪刀在触碰壁画时突然发烫——那幅她曾跪拜过千次的“鸢尾女神降世图”,此刻在蚀魂水灯笼下显露出第二层画面:初代族长举着染血的骨刀,脚下跪着的外族老者手腕内侧,分明刻着与黑砂镇货郎相同的守心咒。
“以血铸旗,以骨为基,吾族当借恶人之血,在这浊世辟出净土。”
壁画角落的小字已被黑髓侵蚀,却仍能辨出“镜花宫善人骨”等词汇。
阿迦的指甲抠进壁画,剥落的墙皮里掉出半张羊皮纸,上面是初代族长的手书:“所谓极恶,不过是挡了吾族生路者。”
殿外突然传来骨铃响动。
阿迦刚藏好羊皮纸,青崖的身影已闯入殿内,腰间的警示骨铃正是少年斥候的指骨所制,此刻铃音杂乱,像在警示某种背叛。
“阿迦,你在查什么?”
青崖的指骨鳞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盯着她握羊皮纸的手,喉间发出碎骨摩擦声,“老祭祀说,镜花宫的细作混进了骨墟城,带着初代恶人的——”话未说完,阿迦听见屋顶瓦片轻响。
红绡的墨色衣摆闪过的瞬间,青崖的骨刀已出鞘,刀刃上的黑髓纹路正是当日在黑砂镇所见的混沌教咒文。
她突然意识到,青崖的骨刀,竟是用千面阎君的胸骨磨制,而老祭祀,早就允许族人使用未净化的恶人骨。
“让开,青崖。”
阿迦按住断罪鞭,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有些真相,比混沌教更可怕。”
青崖的瞳孔骤然缩成骨刀的菱形:“你居然护着外族细作?
她的血,会污染蚀魂水!”
他的刀劈向阿迦面门时,带着族规里“处决叛徒”的狠辣,却在即将触及她咽喉时,刀刃突然转向——砍向的,是刚落地的红绡。
阿迦的骨鞭本能地缠住青崖手腕,黑髓顺着鞭身涌入他的指骨鳞甲。
她听见自己从未用过的狠戾声音:“我说了,让开。”
断罪鞭骤然收紧,青崖握刀的手应声而断,指骨鳞甲下露出的皮肤,竟刻着与老祭祀相同的禁术咒文。
红绡趁机甩出银粉,却在阿迦转身时,将半枚骨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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