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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载微光,终化指尖寒霜许朗叶心柔无删减+无广告

许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见我着急的样子,叶心柔深呼了一口气,像是平复情绪,语气渐渐平静下来,漂亮的脸上闪过疯狂:“婚礼前你走不出这个房门的。”她缓缓抱住了我,看似温柔却强硬第箍着我不能动弹,语气里闪过一丝偏执:“阿砚,婚礼完了之后一切都会变好的,我们也会像从前一样恩爱。”被叶心柔囚禁的日子就这样开始了。她白天抱着电脑在我旁边办公,晚上死死搂着我睡觉。叶心柔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近乎变态。就连我上厕所的时候都不准我关门。我砸了她送来的饭,点了她房子的火,赶走了她派来的佣人,将滚烫的开水泼在她的身上。终日里一句话都不说。可叶心柔好像不知道这些事情一般,每次都收拾好了残局,换了房间,对着我自言自语。第二天依旧笑吟吟的拿起药碗让我喝药。婚礼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却对叶心柔...

主角:许朗叶心柔   更新:2025-04-27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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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朗叶心柔的女频言情小说《三载微光,终化指尖寒霜许朗叶心柔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许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我着急的样子,叶心柔深呼了一口气,像是平复情绪,语气渐渐平静下来,漂亮的脸上闪过疯狂:“婚礼前你走不出这个房门的。”她缓缓抱住了我,看似温柔却强硬第箍着我不能动弹,语气里闪过一丝偏执:“阿砚,婚礼完了之后一切都会变好的,我们也会像从前一样恩爱。”被叶心柔囚禁的日子就这样开始了。她白天抱着电脑在我旁边办公,晚上死死搂着我睡觉。叶心柔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近乎变态。就连我上厕所的时候都不准我关门。我砸了她送来的饭,点了她房子的火,赶走了她派来的佣人,将滚烫的开水泼在她的身上。终日里一句话都不说。可叶心柔好像不知道这些事情一般,每次都收拾好了残局,换了房间,对着我自言自语。第二天依旧笑吟吟的拿起药碗让我喝药。婚礼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却对叶心柔...

《三载微光,终化指尖寒霜许朗叶心柔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见我着急的样子,叶心柔深呼了一口气,像是平复情绪,语气渐渐平静下来,漂亮的脸上闪过疯狂:“婚礼前你走不出这个房门的。”

她缓缓抱住了我,看似温柔却强硬第箍着我不能动弹,语气里闪过一丝偏执:“阿砚,婚礼完了之后一切都会变好的,我们也会像从前一样恩爱。”

被叶心柔囚禁的日子就这样开始了。

她白天抱着电脑在我旁边办公,晚上死死搂着我睡觉。

叶心柔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近乎变态。

就连我上厕所的时候都不准我关门。

我砸了她送来的饭,点了她房子的火,赶走了她派来的佣人,将滚烫的开水泼在她的身上。

终日里一句话都不说。

可叶心柔好像不知道这些事情一般,每次都收拾好了残局,换了房间,对着我自言自语。

第二天依旧笑吟吟的拿起药碗让我喝药。

婚礼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却对叶心柔的恨意越来越深。

我彻底瞎掉的眼睛,狰狞恐怖的脸。

惨死的母亲还有一动不动的父亲,都成为了困住我的梦魇。

婚礼是我唯一逃出去的机会。

……晚上,叶心柔拿出了盲人定制的相册。

窝在我的怀里,牵引着我的手指缓缓摸着。

她依赖的将脑袋埋在我的颈窝,美眸里闪着偏执的痴迷:“阿砚,今年是我们认识的第十四年,却是我喜欢你的第十七年。”

“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好喜欢你,你知道我多嫉妒钟之玥吗?

她可以一直光明正大的待在你身边。”

“得知你当年救的是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

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叶心柔动情的告白和滚烫的眼泪落在我的耳里,只剩下了恶心和恐怖。

我强忍着没有挣脱她。

叶心柔一愣,随即激动的抬起头,声音竟然有了几分颤抖:“阿砚,你想通了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终于开了口:“我喜欢室外的婚礼,室内的我觉得压抑。”

叶心柔不疑有他,忙不迭的点头:“好!

好!

只要你愿意,无论是什么我都愿意给你!”她激动的拿出兜里戴着多年的胸针:“还记得这个胸针吗,这是六年前你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这些年,我一直舍不得摘下……阿砚,我们把它当做我们的爱情的见证好不好?”

我盯着那枚胸针,抬起手缓缓接了过来。

“我想结婚的时候戴着它。”

叶心柔先是一怔,而后眼里迸发出了光芒,她紧紧的将我搂在怀里,嗓子哽咽着:“阿砚,以后我一定会千倍万倍的对你好,我们像读书说好的那样,一直幸幸福福的到老……”我点点头,眼里含着泪,“心柔,你既然知道了当年我一直救的是你,婚礼能不能也把之玥请来?”

叶心柔美眸一闪而过的狐疑,她躲闪着目光,紧紧抿着唇。

“之玥和我们一起长大,我之所以戴着她的腕表也是因为我放弃了她愧疚,为什么连她你都不愿意请?”

“更何况,当年要不是为了参加我的婚礼,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叶心柔垂眸安静了半晌。

许久,她缓缓开了口:“也行,但国外那么远,之玥生病,就让她开个视频会议见证一下我们就好了。”


为了车祸后的白月光补身体,叶心柔把我的导盲犬活活打死,甚至将它的骨肉剔下炖了汤。

许朗只是呛了一口,她就将我父母辛苦经营了几十年的小店砸的稀巴烂。

最后还不忘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父亲奋不顾身的冲进火场,被坍塌的柱子砸成了植物人,无声无息的闭上了眼睛。

母亲受不了刺激,含着泪割腕自杀,黑红的血染红了马路。

我磕磕绊绊的冲上去阻止,却因为眼瞎被许朗狠狠的绊倒在满地的玻璃渣上。

许朗得意的哈哈大笑。

看着我满身的血,叶心柔厌恶的皱眉,冷声道:“宁砚,导盲犬都死了,你竟然还能厚着脸皮继续装眼瞎?”

“既然在三年前,你选择救了别人放弃了我,现在又何必舔着脸来装可怜?”

话落,她一脚踹开了我的拐杖,狠狠碾着我的手指。

可事实上。

三年前的那场车祸里,眼睛失明是她。

我救的也一直都是她。

……十指上剜心的疼痛像是放大了百倍,我颤抖着抱着浑身是血的母亲,嘶哑着声音,没有尊严的扯住了叶心柔的裤脚,求她救救我的父母。

见我低声下气的跪在地上,叶心柔平静的面容撕裂。

她揪住了我的衣领,将我硬生生从地上扯起来些,抄起桌子上沾血的刀狠狠刺过来,却在离眼我睛只剩下分毫时戛然停下。

我的眼睛一片灰白,空洞的瞳孔对那把近在咫尺的尖刀毫无反应。

叶心柔眸里闪过怔忪,突然怒气冲冲的踢翻了一旁的桌子,将刀甩在了地上。

“宁砚,你从前不是最傲气了吗?

怎么现在落魄到了像狗一眼趴在地上?”

“不就是砸了一个店吗?你爸你妈一个装晕,一个装死,你这么会演瞎子,是不是也遗传了她们的天赋?”

“想要我救你爸你妈,行啊,你别装瞎我就救。”

我嘲讽的扯了扯唇,呜咽着嗓子抱紧了母亲渐渐冰凉的身体。

直至她失去了最后的呼吸,我的心也彻彻底底死了。

“心柔别这样,虽然砚哥最后抛弃了你,但他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就算是装瞎,那手扎在玻璃上肯定也疼,砚哥别跪着了,我扶你起来。”

许朗温和的笑了笑,安抚完叶心柔,朝我走来,缓缓伸出了手。

我甩开了他的手,向四周伸手摸索,蜷缩着流血的手指寻着导盲杖。

对于盲人来说,盲杖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

许朗被甩开也不恼,脸上依旧笑着,脚尖却上移,沉沉的一下下碾着我握着盲杖的手。

原本扎进皮肤的玻璃渣受力深深的嵌入,尖锐的刺痛混着腥甜的血腥味,细密的扎着神经。

我疼的眼眶干涩,失声惨叫了声。

许朗脚上不断的施加力气,面上却是无措的惊慌,慌乱的转头看向叶心柔,眼里闪过落寞:“砚哥就这么恨我吗?”

“我就是想扶他一下,他做出这副样子,是想让你以为我又害了他?”

叶心柔目光一冷,她冲上前护住了许朗,阴阳怪气的瞥了眼我。

“阿朗,你明知道他最会装,扶他做什么?”

许朗温和的摇了摇头,“无论砚哥做了什么事情,我都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见我疼的大口喘气,他的目光闪了闪,许朗转身端起了那碗热气腾腾的汤。

下一秒,狠狠扼住了我的下巴,目光像淬了毒,语气依旧柔和:“都说导盲犬聪明,滋补最好了。”

“砚哥来尝尝味道。”

“毕竟这狗陪了你这么久。”

感受到热气时,我的眼一瞬间变的猩红,胸口疼得像是快要被撕裂,疯狂干呕了两声。

那只导盲犬陪了我四年,没有它我或许都走不到今天。

它和我的亲人没有区别。

我费劲全力挣脱,猛的打翻了那碗汤。

却不想,下一秒耳畔传来东西倒地叮里咣啷的巨大声响,伴随着许朗的惊呼。

我还没来及反应过来,就被一阵大力向后狠狠推了一把。


……婚礼当天。

叶心柔失去过了我一次,心里或许是因为对我有愧疚,婚礼办的格外的奢靡。

熙熙攘攘的人群围在台下,各界名流都笑着看着舞台。

听说叶家为了筹备这场婚礼,连公司的业务都停了一个月呢。

别说公司了,你就看那玫瑰和海棠,都是今天下午才从国外空运回来的!

可不是,那装饰用的花瓣都是纯金,随便一片儿就几万……这么宠,新郎就算是个瞎子后半辈子也不愁了!

我面无表情的听着宾客的谈话内容,化妆师笑着为我戴上了领结。

“宁先生,你可真有福气,这个领结都是叶总花了好大的力气从博物馆里借来的,就是为了讨你开心!”

“还有这个,这个遮瑕是专门找人定制的,叶总说你肯定不希望被人看到脸上的疤,特意叮嘱过要盖上……”我不喜欢这个疤?

我讽刺的扯了扯唇,可是这个疤不是她给我的吗。

化妆师扶我走向了后台。

主持人已经叫到了我的名字,大门打开。

花童扶着我的胳膊,为我牵引着方向。

“现在请新人交换对戒,拥吻。”

主持人喜庆的声音落下,叶心柔迫不及待的将婚戒套在了我的手上。

现在安静了下来,众人含笑的目光下,我们缓缓相拥。

“噗呲——”叶心柔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她慌乱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上面扎着一个血淋淋的洞,那枚长长的胸针穿过肉,钉在了里面。

大殿里传来尖叫的声音,宾客瞬间哗然,有人尖叫着报警,有人尖叫着救命。

叶心柔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鲜红的血液喷射而出,她白着脸,眼里闪过数不清的难过,嗫嚅着唇,眼泪涌出:“为什么……”我循着声音的方向,冷冷的笑出了声。

叶心柔的助理惊慌的喊了一声叶总,扯着嗓子叫人报警。

却不等拨通报警电话,大厅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声音。

“不用报了,警察已经来了!”

叶心柔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心里“咯噔”一声,一转头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缓缓而来的钟之玥。

警察蜂拥而至,特警举着枪团团将叶心柔围了起来。

为首的人大步向上,冷着脸,站到了叶心柔的面前。

“叶小姐,我们现接到举报,你涉嫌恶意破坏他人财务,逼死宁先生家人的罪案,此外,你非法囚禁宁先生。”

“钟小姐也像我们提供了你这些年非法扩张公司的证据,请跟我们走一趟。”

叶心柔的眼眸骤然失去了神色,她“咚”的一声跌坐在了地上,万念俱灰的看向了我。

“那天晚上,你说要给钟之玥打电话炫耀我们结婚,其实是为了让她来帮你这样对我,是不是?”

我扯了扯唇,“是。”

我以为钟之玥会怨我,会骂我,会冷冷的看着我跳入火坑。

却不想接通电话的那一刻,她只是心疼的沉默了许久,而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

钟之玥不忍的将我护在身后,她看着我灰白的眼睛,像幼时一样心疼的摸了摸我的手:“别担心,由我在。”

叶心柔望着这一切,突然疯疯癫癫的笑出声,像精神病一样又哭又笑,被警察拉扯着走了。

叶氏集团破产了,叶心柔名下的所有财产被查封。

她数罪并罚,判处了死刑。

而我,本来是要因为那一胸针也要被拘留的。

但所幸,捅的不深,加上举报有功,倒是功罪相抵了。

许朗的消息,也是在这个时候传到我这来的。

他在精神病院里天天想着逃跑,后来干脆被打断了腿。

他天天被电击惩罚,稍微不服从命令就被鞭子抽。

因为被锁在封闭的黑屋里,渐渐成了抑郁症,昨晚刚刚自杀了, 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叶心柔执行枪决的那天下午,我和钟之玥踏上了异国的飞机。

我戴着特质的墨镜,听着隐隐呼啸的风声,刚刚做完手术的眼睛,还不怎么能见光。

可我依旧新奇的看着,被墨镜隔绝了色彩的这个世界。

瞎了三年,我现在看到什么,都觉得宝贵异常。

静谧的空气中,温热的触感传来,钟之玥缓缓拉住了我的手。

“小砚,伯父已经开始好转了,我的病也早就得到了有效的治疗。”

“不用再为这件事内疚了。”

“我们还像小时候一样,我们就是一家人。”

我愣了许久,回过神时,眼眶有点发红。

许久,我弯了弯唇,重重的点了点头。

(全文完)
另一个讥笑着接话:“那可不是眼熟吗,天下的负心汉都长一个样儿。”

话落,她在我的眼前试探的摆了摆手,新奇的转头喊:“欸,还真瞎了!”

我的心里隐隐不安,急促的往外走,却在下一秒被人拿尖锐的高跟鞋狠狠踢了一脚脊背。

尖锐的刺痛敲击着太阳穴,我跌坐在了地上。

脊背好像被硬生生踹进去了一块凹陷,骨头缝里钝钝的疼痛敲击着我的神经。

紧接着,我被狠狠甩了一耳光。

“宁砚?

可算让我逮到你了。”

“阿朗善良舍不得动手,这恶人就得我来做!”

叶心柔的表妹叶晴上下打量着我,甩了甩发麻的手,拍了拍我的脸。

“抛弃我姐的时候,你不是挺横的么,上赶着低三下四舔一个女人。”

“瞎了的狗最好玩了,你们谁来?”

一旁的人跃跃欲试的擦着手,哄笑着喊:“我!

我来!”

叶心柔皱了皱眉,正打算说什么。

许朗却突然冲上来,扯下了我手上的腕表:“心柔,我记得当初你和钟之玥都给砚哥买了表,他好像一直都戴的是钟之玥的那个表……”他含笑瞥了叶心柔一眼,言语之间带着亲密:“你也真不够心细,砚哥和人家之玥青梅竹马那么多年,你好端端拆散人家做什么。”

叶心柔的目光渐渐凉下来,随即冷笑出了声,接过腕表,死死的捏在手里。

那只表是在我十二岁那年钟之玥送给我的,没有救她后,我一直都很愧疚,贴身戴着。

这也是她唯一留给我的念想了。

“还给我!”

叶心柔瞥了我一眼,恶劣的嗤笑一声,将腕表随手一抛,“击鼓传花。”

“谁接到了,就请大家吃饭。”

话落,大厅里的人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起哄声,纷纷抢着腕表,一个抛一个。

见我急的像无头苍蝇四处乱跑,还故意发出了逗狗的声音。

叶晴冲我的膝盖重踹了一脚,膝盖一软,见我跪在了地上,她勾起了红唇。

“宁砚,想要拿到就得像狗一样爬着过去,还要学狗叫。”

见我要挣扎着站起,她们就乐此不疲的又踹向我的膝盖,直到我再也站不起来。

哄笑的人群紧紧围着我,杂乱的手不断的揪扯我的头发,甚至开始了恶劣的侮辱。

密集的疼痛裹挟了大脑,震耳的耳鸣声中,我听到了不间断的讥笑声。

许朗缓缓走上前,温和的说,“你们别这样欺负砚哥,他只是一个瞎子,怪可怜的……砚哥,喏,腕表给你,就在你眼前。”

他将腕表放在了我身前。

可就在我扑过去准备抓住时,他却“噗呲”笑出声,一个侧身闪开,玩味的看着我一头撞在了墙上。

“咚”的一声,下一秒,粘稠黑红的血液自我的额角流下。

墙上的挂饰深深的嵌入我的脸,骇人的伤疤横在脸中央,一滴一滴向下流血。

大厅里乍然安静下来,有人低声诧异:“我靠,好像真瞎了,不是装的啊。”

“先别瞎不瞎了,这脸估计得毁容……”叶心柔黑眸一缩,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向我走过来。

就在此时,许朗突然捂着头痛苦的喊,“ 心柔……别怪砚哥,不是他撞上来的……”她的步伐骤然停住,脸上闪过了痛苦的挣扎。

片刻之后,她转身,红着眼将许朗扶起,匆匆朝门外跑过去。

叶晴和许朗对视了一眼,在他们刚走,她就笑了:“眼睛既然瞎了,那就瞎的彻底一点。”

见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她早有预谋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剂针。

“表姐和阿朗现在这么幸福,我真的不忍心让她知道真相啊宁砚,只是挖你的眼睛而已,一个小手术。”

“有了新伤的掩盖,表姐怎么也发不现当初的真相了……”我恐惧的瞪大了双眼,想要逃跑。

三五个壮汉上来死死压住我的胳膊,他们狞笑着捂住了我的嘴。

随着药剂渐渐推入,我的绝望的闭上眼,被推入了手术室。


叶心柔推开慈善晚宴的门时,叶晴刚收到了许朗的消息。

她随便找了几个黑医在晚宴的侧房里给我手术,现在还没有做完。

叶晴目光躲闪着干笑了几声。

“表姐,你怎么来了?”

“阿朗现在怎么样了,没被宁砚那个瞎眼伤到吧……”不等她说完,叶心柔就急切的打断:“宁砚呢?”

叶晴心里“咯噔”一声,手心紧张的发凉,面上却是不解的笑:“表姐怎么关心起那个人了?”

“你可不要恋爱脑啊!

这种男人抛弃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你一走,他就和疯子一样扯我头发,我还没发脾气呢,他就跑了。”

叶晴一边说着,身体一边不动声色的想要遮挡住身后隐藏的暗门。

叶心柔皱了皱眉,胡乱抓了抓头发,一听完这话,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叶晴心里松了一口气,暗骂了一句倒霉。

可不等她的心落在肚子里,暗门里突然传来一声玻璃砸碎的声音。

一瞬间,叶心柔的步伐骤然停下,美眸里闪过狐疑。

“里面是什么声音。”

叶晴屏住了呼吸,佯装无语,“还能是什么声音,我让他们给我准备几件衣服,笨手笨脚的!”

叶心柔黑沉的目光定在了叶晴额角的冷汗上,安静了一会儿。

半晌,她走上前,“我要进去看看。”

叶晴攥紧了拳头,精致的脸慌张的几乎要皲裂,强忍着紧张拦住了她:“表姐,里面都是我的贴身衣服,乱糟糟的你就给妹妹留点面子吧……”这一次,叶心柔顾不了那么多,推开了她,一脚踹开了门。

看清里面的场景时,她的眼里涌上了泪。

沾着血的手术刀七零八碎的扔在地上,我的衣裳大敞着,脸上满是血污,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叶心柔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她大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像疯子一般冲进来紧紧抱住我,再转头时目光里只剩下阴沉。

叶晴畏缩的后退了几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手术只进行了一半,我的眼睛差点就被活活挖去。

叶心柔眼里含着泪,颤抖着双手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砸下:“宁砚对不起……我带你去看眼睛好不好……你再坚持坚持……都怪我,都怪我不相信你,你治好了我们结婚好不好……”可我始终瘫在她的怀里,没有一点反应。

随后赶到的医生蜂拥而入,叶心柔被赶出来,手术中的红灯亮起。

叶心柔紧紧盯着手术室的门,不安的来回踱步,周身阴沉。

下一秒,她猛的掐住了叶晴的脖子,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宁砚。”

几乎是一瞬间,叶晴的脸就紫了。

叶晴被死亡的窒息感逼近,她恐惧的拍打着叶心柔的双手,断断续续的说:“姐、我说、是许朗让我这么做的……是许朗说要彻底毁了宁砚的眼睛,你们才可以在一起……”话还没说完,叶心柔兜里的手机响起,尖锐的铃声划破了死寂的空气。

叶心柔刚接起电话,许朗虚弱又颤抖的声音传来:“心柔,我知道是我拖累了你……我不想看到你怀疑我的样子,我走了之后,你不要自责,救你当初是我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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