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卓矜溪靳存宥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香缠骨,爱恨两难全全局》,由网络作家“浅浅软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周后,话剧汇演如期而至。会演厅外人群熙攘,后台处,墨钧亭忽然破门闯进来,把话剧社的人吓了一跳。他刚要开口宣布什么,开门后却在看见卓矜溪的瞬间,动作一滞,满脸愕然,将本来要说的话都咽回肚子里去。舞台灯光尚未亮起,后台幽暗的镜面映出卓矜溪的身影。卓矜溪一袭华贵的暗红色宫廷长裙包裹着她纤细的身躯,裙摆曳地,层层叠叠的蕾丝与繁复刺绣像一只铺展开的羽翼。紧致的束腰勾勒出致命的优雅,金线腰封嵌着细碎宝石,在微光下泛着冷艳的光泽。她的美并非柔弱可欺的清秀,而是刀锋般凌厉的艳丽,眼尾微挑,唇色殷红,眉宇间自带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慢与侵略性。此刻的她,便是骄矜冷傲的玛蒂尔德,亦是高台上垂眸俯视众生的名门小姐。“哈哈哈哈哈哈,社长眼睛都看呆了。”“怎么样...
《玫瑰香缠骨,爱恨两难全全局》精彩片段
一周后,话剧汇演如期而至。
会演厅外人群熙攘,后台处,墨钧亭忽然破门闯进来,把话剧社的人吓了一跳。
他刚要开口宣布什么,开门后却在看见卓矜溪的瞬间,动作一滞,满脸愕然,将本来要说的话都咽回肚子里去。
舞台灯光尚未亮起,后台幽暗的镜面映出卓矜溪的身影。
卓矜溪一袭华贵的暗红色宫廷长裙包裹着她纤细的身躯,裙摆曳地,层层叠叠的蕾丝与繁复刺绣像一只铺展开的羽翼。
紧致的束腰勾勒出致命的优雅,金线腰封嵌着细碎宝石,在微光下泛着冷艳的光泽。
她的美并非柔弱可欺的清秀,而是刀锋般凌厉的艳丽,眼尾微挑,唇色殷红,眉宇间自带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慢与侵略性。
此刻的她,便是骄矜冷傲的玛蒂尔德,亦是高台上垂眸俯视众生的名门小姐。
“哈哈哈哈哈哈,社长眼睛都看呆了。”
“怎么样,我化的妆造是不是贼美?!”
墨钧亭愣愣地点了点头,握着剧本的指尖轻蜷,他终于深刻感受到了卓矜溪为什么这么遭人嫉恨而艳羡。
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优越感,高傲而冷艳,似一朵生长在名门深宅里的玫瑰,鲜艳欲滴,令旁人心生敬畏,却又忍不住被她的美吸引。
无需言语,便能将所有的风景都映衬得黯淡无光。
卓矜溪看向墨钧亭:“你刚刚要说什么?”
她红唇轻启,墨钧亭猛地回神,耳廓一小处绯色。
宋雅:“哎哟,社长耳尖都红成什么样了?”
“闭嘴!”墨钧亭瞪了一眼说话的那人,清了清嗓用说正事的语气说道,“前天那个新选的男主演昨天打球摔伤了。”
话音落下,话剧社社员瞬间爆发出尖锐的暴鸣。
“啊???”
“我靠?!”
“真的假的,那怎么办?”
卓矜溪姣好的面容嘴角抽了抽,一脸“你跟我开玩笑呢”的表情。
“现在哪找一个能现场背下所有台词的人?!完了啊。”
“操,我真服了。”
忽然,墨钧亭的兄弟突然说:“昨天和那人打球的不是靳哥吗?问问他?”
有人眼睛一亮:“对,还有靳哥!快去找他问问能不能帮忙呗,我老早就想这么说了,他贼适合这个男主。”
有些人讪讪地往卓矜溪那边瞟了几眼,余光在接触到她时瞬间收回视线。卓矜溪的脸色越来越黑,她咬着后槽牙,忍着不发泄出怒意。
墨钧亭忽然一拍手:“我现在就找他过来!”
卓矜溪音量猛地提高,眼神骤然冷冽:“你们话剧社这么缺人还汇演什么鬼?”
她这句骂声如一记惊雷丢进平静的水面,把全部人吓得心尖震颤,宋雅怔在原地不敢动弹。
“行啊,那既然这样,缺我一个也没关系。”
墨钧亭看着卓矜溪撂下话作势就要走,他紧抿着唇,赶忙伸手拉住她胳膊,力道在拽住她后瞬间放轻,生怕她又发火。
“大小姐没办法了啊,现在那么多人台下等着呢,咱的公主病先搁旁边放放得不?”他一脸快哭的表情,用哄小孩子的口气说着。
卓矜溪眉头一皱,提着裙摆的手烦躁地甩开墨钧亭,“去叫靳存宥滚过来。”
大局和自己,她还是能看清的。
宋雅和墨钧亭顿时松了口气。
“听说有人找我。”靳存宥低沉的嗓音不知何时从后面传来。
卓矜溪瞥到靳存宥的那刻,冷嗤地转过身抱臂,语气凉凉:“你们心中的最佳男主角来了。”
“你不是也对我起感觉了吗?”
卓矜溪的语气刻意拉得慵懒,仿佛带着点不经意的撩拨,尾音上扬得一字一顿。
靳存宥眼神倏地一沉,周深气息骤然降低,唯独能捕捉到的细节,是他微微紧绷的下颚线条。
卓矜溪盯着他的脸色变化,眸底浮现一丝得逞的笑意。
靳存宥冷笑了一声,语调透着一点意味深长的凉意,慢悠悠地打断她:“别自作多情了,卓矜溪。”
他低头睨着她,眸光微沉,语调不疾不徐:“真要算的话,恶心也是一种生理反应。”
说完,靳存宥直起身,目光冷冷地落在她脸上,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衣袖,嗓音低哑带笑。
卓矜溪的笑容一点点收了起来,睫毛轻颤,指尖微微蜷起,目光冷冽得能结层冰霜。
靳存宥十分满意她的反应,转身时故意擦着她的肩膀离开,可他才迈出几步,背后陡然传来一股强硬的力道,死死拽住他的背包,将他的步伐硬生生制住。
他步子一滞,索性猛地一甩手,狠狠将包摔到她身上,自己则双手插兜,懒散地哼着歌,迈开步子大步往前走。
他甩包的力道砸一闷响,她腿被砸得疼了一下,顷刻间,血液倒冲入脑,卓矜溪的怒火像是一瞬间被点燃,烧得彻底。
“靳、存、宥!”
她眼也不眨猛地追过去,上前就伸手揪住靳存宥的后颈发,狠狠往后一扯!
靳存宥的头被她强行扯得往后仰去,脖颈骤然绷紧,下午刚弄好的发型直接被抓得乱七八糟,头皮生生被扯得一阵刺痛,仿佛连神经都被牵扯着。
“操…”
他脸色瞬间阴沉,深邃的眼眸里翻滚着暴戾的暗色,周身气压骤降。
靳存宥死皱着眉,咬牙切齿地低吼:“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狂躁症?!”
卓矜溪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揪住他的头发,嘴角勾着冷笑,声音恶狠狠的:“狂躁症?我看你欠收拾!”
靳存宥彻底怒了,猛地反手攫住她手腕,力道强硬,猝不及防地一扯,卓矜溪一个踉跄,直接摔进他怀里,背脊狠狠撞在结实的胸膛上。
他的气息骤然逼近,炙热、强势,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低沉的嗓音透着浓浓的警告意味:“卓矜溪,你属疯狗的?”
卓矜溪气笑,唇瓣几乎要贴上他的下颚,声音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疯狗也比你这条发情的公狗强。”
趁他手上力道不自觉微松时,卓矜溪蓦地退后一步躲开靳存宥的禁锢,她揉着手腕,恶狠狠地盯着靳存宥。
靳存宥的脸色黑得能滴出墨,他有预感,要是再和这个疯女人继续争执下去,今晚他都没办法有个安稳的觉。
“靳存宥,你还是省省吧。”卓矜溪眸光扫过他阴沉的脸色,带着点居高临下的意味,“别到时候真把自己气出什么毛病,那就不好玩了。”
她说完,懒懒地甩了甩手腕,转身迈步离开。靳存宥看着她的背影,眸色深暗,指尖捏得微紧。
卓矜溪快走到楼梯口时,似是想起什么,停下脚步,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靳存宥一眼。
“对了,”她刻意拖长音调,声音甜腻,却藏着锋利,“晚上睡觉记得别做噩梦。”
话音落下,她直接上了楼,留下一室空气沉闷。
靳存宥盯着她消失的方向,咬了下后槽牙,嗤笑了一声,自己都气得快破防了还“关心”他被气出毛病。
虽然每晚靳俞清都会辅导她学习,但卓矜溪总觉得不够,她故意考差就为了拖长辅导时间这种事,屡见不鲜。
靳俞清或许早就看出了她的想法,却从不戳破。只是用他那道温润的嗓音安慰她,并且旁敲侧击提醒一下她。
卓父去世后,能让这位跋扈骄纵的大小姐稍微听话点的,或许就只有靳俞清了。
可靳俞清不是一直都被她喜欢着的,有时他辅导她学业时,靳存宥不知会从哪里冒出来,惹得卓矜溪怒火直蹿。
偏偏这个时候靳俞清出来制止,害她一口气吞不下去。每遇此情景,卓矜溪都会讨厌靳俞清一晚上。
卓矜溪轻啧一声,眉头微微蹙着,半晌,又舒展开,最后她面无表情地将靳俞清再次拉黑,动作果断地仿佛根本没有视奸过。
她看眼时间,懒洋洋地起身拿包出了门。
卓矜溪到达和晏铮的约定地点,男人依旧熟悉的黑色骑行服,随意地靠在一辆暗红机车旁,单手转着头盔,嘴角噙着笑。
“够准时。”他把备用头盔递给她,冲她挑了挑眉。
“那肯定。”
卓矜溪戴上头盔,抬腿跨坐上车,双手下意识地搭在了晏铮腰侧,刚碰到,他低头笑了声:“抱紧。”
她有些不耐烦地轻嗯一声,随后揪住了他的衣角。
晏铮低笑,油门一拧,机车瞬间冲出。
夜色缓缓降临,郊外的盘山公路被黑暗吞没,只剩零星的路灯投下昏黄的光,勾勒出蜿蜒迤逦的轮廓。
远离城市的喧嚣,四周静谧得只剩风声,偶尔有不知名的虫鸣隐隐传来,整个世界都沉入了这片寂静之中。
机车的轰鸣在夜色里撕裂沉闷,胎面碾过地面的声音极具速度感,带起一丝震颤的低鸣。风穿透山林,带着微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卓矜溪紧贴着晏铮,呼吸间满是夜风的清冽。
她指尖微微收紧,透过挡风镜望向前方,城市的光影在远方化作一片璀璨,天际线模糊成柔和的剪影。
卓矜溪刚开始还有些躁意,但很快,她感受到那种被风包裹,与速度融为一体的快感,不自觉地沉溺其中,她眼底逐渐泛起一抹亮光。
晏铮偷瞄了眼后视镜,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嘴角勾了勾,故意拧了下油门,机车在盘山道上压低车身,灵活地切换着弯道。
卓矜溪心跳加快,指尖无意识地收紧了几分。
“怕了?”晏铮扬声问。
“谁怕了?”她声音透着一丝兴奋。
“行啊,”晏铮轻笑,“下次带你玩更刺激的。”
卓矜溪轻哼,没理会他,偏了偏头,发丝被疾风吹起,杂乱无序地在空中肆意飘舞,她的脖颈不时被发尾抽打,有些疼。
晏铮稍微放缓了些速度,让车平稳地行驶在山道上,他偏头笑道:“适应得还挺快。”
卓矜溪轻轻呼出一口气,觉得脑子里那些杂乱的情绪,似乎被夜风吹散了些。
晏铮见她安静,也没再多言,驾驶着机车开往山顶的观景台。
与此同时。
靳存宥独自坐在山腰处的一块石阶上,指尖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微风拂过,他漠然地抖了抖烟灰。
他今晚本来是一个人开车出来的。
这片盘山公路他不是第一次来,每当心烦意乱时,他总喜欢开车到这种远离人群的地方待着。山间的夜阒寂安谧,星轨也足够清晰,能让人短暂地摆脱所有破事。
靳存宥的手掌落在她纤细的腰际,掌心下的触感隔着厚重戏服,依旧能感知到那份细腻温软,像一缕暗藏锋芒的火焰,稍一收紧,便会燃烧至骨血。
观众席爆发出清晰的窸窣声,有人为情绪动容,有人低声惊叹,甚至有些后来闯入会演厅看热闹的“卧槽”声。
舞台中央,微光投下,一片朦胧暧昧的金色。雕花落地窗外,细雪轻落,冷色调的布景衬得殷红丝绒沙发愈发深沉。
靳存宥面不改色地念着台词:“你真的以为你能全身而退?”
光影交错,纱帘半掩,卓矜溪的侧脸贴近他的肩头,长睫微颤。
靳存宥垂眸,睫羽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阴影,他清晰看到,她戴着的珍珠耳坠微微摇曳。
碎钻在灯光下流光溢彩,映在她光滑的颈骨间,在舞台的冷光下泛起柔和的光晕。
“放开。” 她低声,牙齿几乎咬住唇瓣,语气细微。
她的鼻息拂过靳存宥的侧颈,温热的呼吸不经意间洒在锁骨处,细微的触感像是羽毛扫过肌肤,引起一阵细不可察的酥麻感。
靳存宥呼吸轻滞,眉峰不易察觉地微蹙。
“你自己跌进来的。” 他的嗓音压得极低,落在她耳畔,混着几分不耐。
“别恶心我。” 卓矜溪声音轻,她抬眸,撞入他眸底幽深的颜色,指尖暗自收紧。
卓矜溪神色不变,她轻咬嘴唇内壁,像极了她在戏外时高傲冷淡的神情,疏离又克制。
“有本事就在舞台上大声点骂。”
“有本事就在舞台上大声点骂。”
靳存宥语调温吞轻缓,带着舞台灯光炽热的温度,几不可闻的声息隐匿在暧昧的音乐里,语气带着熟悉的轻慢与嘲弄。
她扮演的玛蒂尔德在此刻终于卸下所有伪装,高贵的下颌微抬,瞳孔深处燃烧着不甘的火焰。
靳存宥盯着她,眉目间的克制与鄙薄交织,像是一场无声的拉锯战。
灯光的倒影将两人映入暗色地毯,交叠对峙的影子仿佛无法逃离、挣脱,观众席发出微妙的骚动声。
卓矜溪试图后退挣开,仅轻微一步,脚腕却极疼,她轻嘶,带着躁意猛地偏过头。
她发丝微微擦过靳存宥的脸颊,沾染着雪松香水的冷意。
靳存宥却只是微微低头,阴影隐去他脸上的不明神色。似躁,又似燥。
卓矜溪只感到自己几乎要被他的气息吞没。
就在此时,舞台灯光骤然熄灭。
观众席原本寂静无声,沉浸在这场戏的余韵中。落幕瞬间,掌声响彻整个剧场,杂乱的议论声模糊不清,此起彼伏。
帷幕落下,黑暗倾泻而至,带走了所有的目光,台上的两人却陷入短暂的沉默。
音乐余韵缱绻,漆黑中两人呼吸尚未完全平复,相对无言。
他们依旧维持着刚刚的姿势,站在被黑暗笼罩的舞台中央,彼此气息交错,却在灯灭的瞬间,各自倏忽后退一步。
卓矜溪皱了皱眉,像是被烫到一样,可心跳却有些不受控制地乱了拍子。
靳存宥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微妙反应,他眉间的冷意加深了几分,正准备说点什么把刚才那点莫名其妙的情绪彻底抹去,就见卓矜溪咬牙看向他。
“你特么干嘛不改戏?”
她脸色很冷,甚至有些不自然的僵硬,眼底的情绪一言难尽,看起来像是被迫吞了一只苍蝇。
“靳存宥,我问你话呢!”卓矜溪攥紧裙摆,声音带着压抑的恼意,咬牙道,“你刚刚手放哪了?”
卓矜溪怔愣了一瞬,微微皱眉,眼底闪过一丝不明情绪。
“你先别急嘛。”墨钧亭悠哉悠哉地说道,嘴角噙着笑意,仿佛已经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视频中,少年摆弄好镜头后,往旁边移动了一下,露出了身后的高倍天文望远镜。
夜幕下,星光璀璨,空气中仿佛都带着夜晚的清凉。
靳存宥微微仰头,双手插在口袋里,目光透过望远镜,凝视着无垠的星空。
过了几秒,他忽然收回视线,微微偏头看向镜头。
少年那双深邃的丹凤眼在夜色下显得格外明亮,他的神情无比认真,甚至带着点沉思的意味。
下一秒,他忽然伸出手,指着天上的星星,唇瓣轻启,声音清晰郑重而笃定,语调深沉:
“我要征服银河系。”
空气沉默了两秒。
“噗——”宋雅第一个没憋住,直接笑出了声,连连后退几步,像是无法直视这一幕。
“卧槽哈哈哈哈哈,这特么太中二了吧。”
墨钧亭看了无数遍,仍旧忍不住扶额憋笑,肩膀微微抖动:“哈哈哈哈哈,靳哥这情怀,真是太……太炸裂了。”
两人笑得不行,紧接着,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爆发,震得整个房间都似乎颤了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卓矜溪。
她一手撑着桌沿,另一只手捂着嘴,维持着仅存无几的优雅,笑得前仰后合,她肩膀剧烈起伏,眼角甚至泛出了点生理性的泪花。
宋雅和墨钧亭的笑声瞬间戛然而止。
两人僵硬地转头,看向卓矜溪。
她明艳绝丽的脸庞在这肆意的笑声中更加耀眼,眉眼弯弯,唇角张扬,像是盛开的艳丽玫瑰。
卓矜溪素来冷漠自持,向来以高傲疏离示人,可此刻却笑得毫无保留,明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卓矜溪……会笑成这样?
空气诡异地沉默了一瞬。
宋雅和墨钧亭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颤,心底生出一种奇异的恐怖感。
“你……你没事吧?”宋雅小心翼翼地问。
卓矜溪一边笑,一边抬手擦掉眼角的泪:“哈哈哈哈……我没事……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同时像是见了鬼一样,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感。
宋雅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低声凑到墨钧亭旁边嘀咕:“她…她不会……”
墨钧亭浑身一颤,盯着卓矜溪大笑不止的样子,心里毛毛的:“我靠,笑成这样,你要不要缓缓…”
两人面面相觑,然而,正当他们怀疑人生时,视频里的靳存宥又开口了——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卓矜溪已经笑得整个人瘫软在后面的沙发上,缩成一团捂着脸,肩膀微微起伏颤抖。
她是真的没忍住,毕竟靳存宥那副中二又郑重其事的模样,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
再加上那种少年独有的笃定口吻……一对比现在靳存宥天天面对她时的讥讽轻蔑高冷痞帅样,简直了。
良久,卓矜溪终于笑够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坐直身子,眼眶还有点微红,嘴角依旧忍不住上扬。
“我要是把这个视频发给靳存宥……”她意味深长地开口。
宋雅连连摆手:“不不不,求你了,靳哥会弄死我们的!”
“就是啊!!”墨钧亭点头附和,“你也不想想,靳哥要是知道你们刚刚看这个视频还笑得这么开心,会不会直接找你算账?”
卓矜溪托着下巴,眼尾微微上挑,笑意不减:“他敢?”
她原本随意的姿势不由得收敛了些,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卓矜溪忽然觉得空调有点低,烦躁地随手一把扯过薄毯盖在自己身上。
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吐出:“死变态。”
“谁特么想看你?!”
靳存宥冷笑地白了她一眼:“你要真怕我看就在家里裹好棉被。”
卓矜溪瞬间扔开盖在腿上的毛毯,像只炸毛的猫,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近几步,死死盯着他的脸。
“就你也配?”
望着满眼讥诮的靳存宥,她突然静下神嗤笑出声,唇角泛着淡淡的鄙夷。
“靳存宥,你可别告诉我你对我起感觉了。”说到这,卓矜溪自己都捂着嘴,在他跟前笑得肩膀微颤。
客厅的光线温柔又朦胧,落地窗外的风卷起纱帘,浮动着一层轻盈的波澜。
卓矜溪抱着手臂,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挑衅的意味:“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
他冷笑一声,目光缓缓往下,落在她红艳艳的唇瓣上,意味深长地盯了两秒。
“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卓矜溪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过于大胆了点,可她硬是撑住气势,朝他挑眉:“不敢承认?”
靳存宥瞥了她一眼,嘴角的笑意懒散又带点讥诮,他忽然抬手,骨节分明的指尖在她的衣领侧滑到纽扣,分明隔着层布料,挑衅意味却十足。
卓矜溪呼吸一滞,心脏像被他指尖碾过的地方一样,忽然泛起阵阵异样的酥麻感。
“你说我对你有感觉?”靳存宥的嗓音轻佻,嗤地一声笑得明朗,“卓矜溪,你是不是自作多情得有点离谱?”
卓矜溪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甲几乎嵌进了掌心。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想要让自己冷静一点。
可靳存宥的气息贴得太近,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温热,又透着丝丝缕缕的懒意,让她心神不宁。
不能输,绝对不能输。
“靳存宥,你就这么怕被我看穿?”
她刻意压低嗓音,语调慵懒得像是慢条斯理地拆解他,眸光幽幽,带着点捉弄的意味:“不然你这么急着撇清,心里到底在慌什么?”
靳存宥盯着她,眸色深邃,嘴角懒懒勾起一抹痞笑,却不答话。
忽然,他迈了一步,骤然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靳存宥修长的手掌轻松地撑在她脑后,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逼到了墙角。
卓矜溪下意识想后退,可背后的墙壁冰凉坚硬,牢牢锁住了她的退路。
她正想开口怼回去,靳存宥却抬手,指尖轻巧地撩起一缕发丝。
他动作极慢,慢得带着几分游刃有余的随意,却又偏偏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靳存宥的指尖轻巧地拨开她一缕碎发,指腹擦过她敏感的耳后肌肤,缓缓勾至耳后,轻轻一压,将那缕发丝顺势别了上去。
温热的指腹摩挲过卓矜溪的耳后,留下细微的触感,仿佛羽毛扫过,轻得让人心悸。他指尖温度不高,却像带着某种灼人的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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