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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村都是大逃杀npc抖音热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说我不属于这里。
那一秒,就是我破开的缺口。
我站起身,转身走入下一条“出口”前的香堂。
走前,我回头,看着他脸上像被撕开的皱纹、坍塌的影子。
我说:“谢谢你们让我友情出演你们的剧本。”
“但接下来——我要写我自己的。”
10我以为自己已经掌控局势。
直到我走进族谱堂的那一刻。
我才发现,原来我做的还不够。
族谱堂在村北,只有清明前三天才会开放。
他们告诉我:“你抄够经,就该去认祖。”
我说:“好。”
我甚至没拒绝。
因为我知道,那儿,藏着我的终点。
房门是红木旧漆,开的时候“哐”地震了两声。
里面灰尘四起,一排排册子像纸人排队跪伏。
我顺着墙边灯光走过去,手伸进那堆泛黄家谱时,脑袋忽然一震。
像被什么敲了一下。
我抽出其中一卷,封皮已经快碎了。
上面三个字:宁氏谱我翻开它,手指划过一行行名字。
直到我看见了那一行:宁芷晴,黄塘村第九世女系旁支。
于清明祭仪期间失踪,仪式中断,封村三十年。
那个瞬间,我几乎是发疯般颤抖着往下翻。
下一页贴着一张泛黄的纸,像是……音频符纸。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像封存声音的某种前朝遗物。
我把它贴近灯芯,一段压抑到失真的声音响起:“……如果你听到这段录音,就说明她回来了。”
“我们被困在黄塘村三十年,不是因为外头不找我们——是因为我们不完整。”
“她是我们选定的合魂活祭,那年,她喝了孟婆汤,却在咽下的前一刻逃了。”
“她冲出了村口,把我们所有人的魂……都封在这一夜。”
“我们在不停地重复那一夜的告别,那一夜的死亡,那一夜……她没完成的仪式。”
我的头“嗡”了一声。
胃像被什么扣住。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张纸,一步步后退。
手指蹭过族谱,擦下那一页底部的签字位置:上面不是“同意”也不是“确认血脉。”
而是:遗忘是我签的。
是我当年,为了逃出去,在“魂籍上”亲手签下的“遗忘”二字。
我忘了他们。
所以他们,从未得以“安葬。”
我忽然看见墙上那块黑板,那是仪式刻录处。
上面刻着三十年前合魂名单的最后一行:活人祭
,却撞到门框。
“你不是不认识我们,你是故意忘了我们。”
“你才不是来错了。”
“你是被拖回来的。”
我不知道那一刻我是冷还是怕。
我的脑子像灌满了雾。
我什么也记不起来。
可魏老太那张脸,那副牙缝里塞着纸灰的模样,死死贴在我脸前:“你是宁芷晴。”
“你是我的孙女。”
“你当年跪在这儿说——我一定回来。”
“可你转身就喝了汤!”
“你把我们都忘了!!”
我跑出她家时,天忽然黑了。
黑得像是灯被拔了电源。
耳边是一道道重叠的低语:“宁芷晴。”
“宁芷晴。”
“她是替身?
不,她是她自己。”
“她说回来,结果她走了……”我捂住耳朵,疯了一样往村外跑。
但我心里知道。
这不是误认。
不是他们认错了人。
是我——真的来过。
是我喝了汤,走了。
而现在,我被带回来,扔进他们的死前梦里,补演那些没说出口的告别。
08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到村子里的。
或者说,我根本没“回去。”
我只是睁开眼,就站在了村中央的空场上。
四周站满了人。
老人、小孩、妇人、瘦的、跛的、眼盲的,全都围着我,一圈一圈地绕。
他们嘴里念着什么。
声音轻得像耳语,又重复得像呓语。
“记得她。”
“记得回家。”
“别走。”
“别走。”
我一开始以为是在做梦。
但风吹过来的时候,我闻到了糯米糕、香灰、烧纸和土布潮霉味混合的气息。
太真实了。
我站在中心,像个错入庙会的异类。
我想逃。
脚却像被什么拴住,抬不起来。
我只能看着他们围着我跳。
那些人边跳边笑,脸都笑开了花,嘴角裂得太高,露出嘴里一排排黑齿。
我盯着他们的脚。
他们没有影子。
“你们想干什么……”我不停发抖。
没人回应。
只有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人群深处传来:“我们要合魂啊。”
“你是唯一没到的那一个。”
我不是“迷路了。”
我不是“被误认。”
我是回来了。
是被他们拖着回来的。
我想挣脱,往人群外冲。
结果正前方,一个小孩拽住我裤脚,抬头望着我,脖子一歪:“你该去看看碑了。”
我冲破他们,一路狂奔,跑向村口最深处的那块祖碑区。
那碑我之前见过,但从没靠近。
今天它发光。
自己还能有机会躲一会儿。
但副本根本不等我。
在我撕掉“她”的名字时,天色忽然黑了。
像有人把一张乌布盖下来。
下一秒,我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身体直接跌入一间密闭的屋子。
门“咔哒”一声,在我身后锁死了。
“你回来了。”
那声音细细的,像刀刮砂纸。
“你终于……肯回来看我了。”
我慢慢抬起头。
对面坐着一个女孩,穿着红白碎花的旧布袍,头发一缕一缕散在脸边,眼睛大得吓人,像是画出来的。
她盯着我,笑得像在扮洋娃娃。
“你是……?”
我刚开口,她就站起来,“你是我妹妹啊。
你怎么还问我?”
她走路没声音,脚像是踩在棉花上。
屋子不大,但墙上挂满了布偶。
红线缝的、黑布拼的,眼睛都是反着缝进去的纽扣。
她一边走,一边把手伸到身后,从小凳子上捧起一个新的未缝完的娃娃。
“这是你。”
她把布偶递给我,眼神亮亮的。
“你不乖,我就把你缝起来,让你永远陪我。”
我没接。
我往后退了一步。
她不生气,只是把布偶放回小凳上,嘴角依然笑着:“不过你肯定会留下来啦。”
“你要乖,要像我一样留在这里。”
我想拉门,门没动。
我低头看了下手腕,红绳又出现了,上面写着名字。
这一次,名字是:林芷晴·堂妹——我又换了个身份。
从那天开始,我和她“生活”在一起。
她每天早上会给我端饭。
饭是冷的,碗是旧的,永远那几样。
鸡蛋,白粥,花生米。
她不吃,摆着让我吃。
我假装动筷子,她就会拍手:“妹妹真乖。”
我一动筷子,她就笑。
我一不吃,她就盯着我:“你是不是又想走?”
我但凡离开她半步,她的眼睛就会变成全黑,嘴角裂开,凑到我的眼前。
“你离开就去死!!!”
“和我一起死!”
每晚她都会拿着针和布,在一堆人偶中间一针一针地缝,嘴里念叨着什么:“她走了……她骗了我……她说回来,可是她喝了那个汤……她走的时候穿的也是白鞋子……你别学她,别学她……”我有一天忍不住问她:“你说的她是谁?”
她停下针脚,眼神忽然黯了下去。
像蜡烛快灭时突然跳一下。
“你不是她。”
“你不是她?”
她把
不是灯光,是……某种像月色倒进血水的那种冷光。
我站在碑前。
碑面刻着整整一列名字,像某种早就写好的死亡点名册。
中间大字赫然写着:“黄塘村合魂祭”我顺着那一列往下看。
最下方,是一句:“唯一缺席者,宁芷晴”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
我只觉得整个世界开始倾斜。
我扶着碑,手一滑,指甲插进那几个字的缝里。
我的手在抖,我的心也在抖。
我开始拼命想,“我怎么可能来过?
我怎么可能参加过这种祭典?
我怎么可能——死过?”
但脑子的另一边在低语:“你来过。”
“你就是那个没喝汤就逃走的魂。”
“你该留下的。”
“你就是她。”
风越来越大。
我脑子里像有两个“我”在对话。
一个说你不是宁芷晴,你来错了,这一切都是陷阱。
一个说你就是宁芷晴,你欠他们一次回魂,这一切不过是你遗忘了自己。
我抱着头蹲下,想把这两种声音撕开。
我已经不知道我是谁。
我不是孙女,不是妹妹,不是谁的侄女。
可他们都看着我,都叫我“回来。”
那碑忽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像心跳。
碑后燃起一圈纸火。
我看见那一圈火光里,全是“我。”
身穿白裙,跪在不同人前,捧着药碗、经书、纸人、娃娃、寿衣、灵牌。
我在演……无数个“别人的死前记忆。”
可为什么我记得那么清楚?
为什么每一个副本结束后,我不是忘了,而是——记得越来越多?
我摇晃着站起来。
碑上的那行字开始往下延伸,像刻字者仍在写。
我一步步后退。
直到碑上最后浮现出一句话:“她若不认魂,村不散,人不渡。”
我仰头看着那句字,忽然想:我还活着吗?
我是来演他们的死前七日,还是来还我自己的命?
09他们开始频繁地“安排我。”
仿佛生怕我哪天突然清醒。
“今天你该去沈婆家,她等你抄经。”
“下午记得去西头烧纸,你叔等你说话。”
“晚上得去灯坊,那儿还有段回忆没补全。”
我站在村口土坡上,看着眼前这群“亲戚”你一句我一句,心里只剩一句话:——我演过了。
我把你们每个人的死前记忆、没说出口的道别、缝不上的布偶都演过了。
可你们还在演。
还在强迫我重复。
但
太半夜在香炉前,一边烧纸一边哭着笑。
他们消失了。
但我还记得他们。
我不是他们的谁。
但我是,那个替他们送别了最后一程的人。
“宁芷晴。”
有人在背后叫我。
我转头,是民政局的工作人员。
“你怎么在这?
这个地方早在十年前就封了。”
我张了张嘴,最后只说了一句:“我来……清明扫墓。”
他们没再问。
他们不知道。
这个村,在我脑子里还活着。
每一个人,都在我脑海中的某个角落里活着。
不是绑定,不是系统上传。
而是,被记住了。
是真实的,被人类,用“心”记住了。
我顺着山路往下走。
雾开始褪去。
前方,是回人间的路。
耳边风吹过时,我听见一道微弱的低语,像从地底、碑后、魂阵的余波里飘来:“她没喝……但我们,被记住了。”
我没停。
但我眼泪掉了下来。
我低声说了一句:“再见。”
风温柔了一些。
我知道他们听见了。
已死的人们,从来不会困住活着的人,而是想和我们好好说“再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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