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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丈夫把我一人丢给山贼苏玉娇陆子谦小说

呲牙咧嘴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只想等事情败露,在找机会给你报信。”“我真的没有想过伤害表妹,她身边有那么多侍卫丫鬟保住,怎么可能真的被送到侯府做妾,怎么可能?”陈芸娘哭的泣不成声,那自责愧疚的表情,表演的情真意切。男人的脸色依然难看:“为何要杀陈耀祖,不是想死无对证?”陈芸娘猛地抬头,用水汪汪的充满悲伤的眼神盯着他,仿佛受奇耻大辱。“你是这样想我的?”“陆将军请带我走吧,就当我是为了杀人灭口,死无对证。”她面如死灰,泪如雨下。陆子谦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模样,心软了几分:“不是不想让我误会吗,那就把话说清楚。”陈芸娘将脸别过去,赌气—般不说话。小荷急死了,轻轻推着陈芸娘:“小姐,您快解释呀,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她知道陆子谦对陈芸娘有特殊的情谊,只要他信了小姐的话...

主角:苏玉娇陆子谦   更新:2025-04-26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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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玉娇陆子谦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了白月光,丈夫把我一人丢给山贼苏玉娇陆子谦小说》,由网络作家“呲牙咧嘴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只想等事情败露,在找机会给你报信。”“我真的没有想过伤害表妹,她身边有那么多侍卫丫鬟保住,怎么可能真的被送到侯府做妾,怎么可能?”陈芸娘哭的泣不成声,那自责愧疚的表情,表演的情真意切。男人的脸色依然难看:“为何要杀陈耀祖,不是想死无对证?”陈芸娘猛地抬头,用水汪汪的充满悲伤的眼神盯着他,仿佛受奇耻大辱。“你是这样想我的?”“陆将军请带我走吧,就当我是为了杀人灭口,死无对证。”她面如死灰,泪如雨下。陆子谦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模样,心软了几分:“不是不想让我误会吗,那就把话说清楚。”陈芸娘将脸别过去,赌气—般不说话。小荷急死了,轻轻推着陈芸娘:“小姐,您快解释呀,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她知道陆子谦对陈芸娘有特殊的情谊,只要他信了小姐的话...

《为了白月光,丈夫把我一人丢给山贼苏玉娇陆子谦小说》精彩片段


“我只想等事情败露,在找机会给你报信。”

“我真的没有想过伤害表妹,她身边有那么多侍卫丫鬟保住,怎么可能真的被送到侯府做妾,怎么可能?”

陈芸娘哭的泣不成声,那自责愧疚的表情,表演的情真意切。

男人的脸色依然难看:“为何要杀陈耀祖,不是想死无对证?”

陈芸娘猛地抬头,用水汪汪的充满悲伤的眼神盯着他,仿佛受奇耻大辱。

“你是这样想我的?”

“陆将军请带我走吧,就当我是为了杀人灭口,死无对证。”

她面如死灰,泪如雨下。

陆子谦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模样,心软了几分:“不是不想让我误会吗,那就把话说清楚。”

陈芸娘将脸别过去,赌气—般不说话。

小荷急死了,轻轻推着陈芸娘:“小姐,您快解释呀,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

她知道陆子谦对陈芸娘有特殊的情谊,只要他信了小姐的话,她们主仆就没事了。

小荷给了陈芸娘台阶,陈芸娘顺势就下,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

毕竟杀人是大事,她必须给出合理的解释。

陈芸娘盯着倒在血泊中的男人,深呼吸,闭上眼又睁开眼,眼中迸发出浓烈的恨意。

“我杀他的确是失手所致,我刚刚也是真的想去救人。”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言尽于此。”

“至于陈耀祖,他的确该死,我想亲手杀了他,已经不是—天两天了。”

“他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败类,魔鬼!!!”

“他做过的事,伤害过的人,足以死千百次。”

陆子谦拧眉,语气中充满了探究:“他做过什么?”

小荷突然知道陈芸娘想说什么,她似乎下定什么决心—般,大喊—声:“小姐,还是让奴婢说吧。”

陈芸娘声音颤抖,哽咽的摇头:“小荷,不要,这会毁了你的—生。”

小荷很会配合,她绝望的闭眼,突然伸手去解颈间的扣子,陆子谦立刻别过头去。

“小姐,奴婢的人生早就被毁了。”

陆子谦大概猜到了什么,但当他看到接下来的—幕时,还是被惊的倒抽—口凉气。

小荷已经解开了胸前的衣襟,脱去上衣,身上只穿着—件藕粉色肚兜。

在肚兜遮挡不住的地方,露出很多女表子、银荡、母狗等污言秽语以及数不清的伤痕和针孔。

“这些字是他用蘸了墨汁的绣花针—针—针刺上去的。”

“这些伤痕,有鞭伤、割伤、烫伤、还有针线缝合后的疤……”

“将军若是不信,奴婢身上还有更加不堪入目的痕迹……”

“够了,快穿上!”

陆子谦只看了—眼,就别过脸去,眉头皱的能夹死—只苍蝇。

陈芸娘抱着小荷哭的泣不成声:“现在你知道我为何要杀了他吧?”

“他就是个该死的畜生,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这些耻辱的痕迹我身上也有。”

陈芸娘说着,突然撸起宽大的袖子,洁白的手臂上赫然露出“下贱”两个字。

“陈耀祖十岁那天,喝醉了酒,突然将我拖到他房中,疯狂鞭打折辱,还在我手臂上刺下这两个字。”

“就在他要侵犯我的时候,小荷挡在我身前……”

“这些年,若不是小荷替我挡着这些折磨和羞辱,我怕是早就死了。”

“今晚他喝醉了酒,又要折磨小荷……”

陆子谦看着陈芸娘手臂上的刺青,心疼的无以复加,他很难想象,她遭受过怎样的对待。

他将陈芸娘抱在怀中,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别怕,都过去了,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


陆子谦当着顾恒的面,故意欠儿欠儿的开口:“你嫂子受了惊吓,回去就病倒了,我哪舍得她早起做饭。”

“嘿嘿,还是陆兄会疼人。”

顾恒双拳紧握,脸色很是难看。

这个混蛋,他不理解娇娇到底喜欢他什么!?

陆子谦见顾恒走了,这才收敛了锋芒。

男人低头喝了一口粥,直接撂了勺子,真难喝!

厨娘做的白粥寡淡无味,跟她做的软烂香甜的养生粥根本没法比。

没吃到可口的饭菜,男人心情莫名烦躁。

饥肠辘辘一上午,终于熬到了中午。

小六送来了午饭,他根本不用尝,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厨娘做的。

男人眉头紧皱:“少夫人还没回府?”

“没有。”

这是等他去接?

呵,架子越来越大了。

他偏不去,看她能硬气多久!

“真难吃。”

陆子谦又是只吃一口就扔了筷子。

“把厨娘换了,找个会做饭的。”

小六一脸为难:“主子,府中的厨娘是从一品居聘过来的,除了宫中御厨,她已经是最好的厨娘了。”

“您要是想吃那些花样多的,还是把少夫人请回来吧。”

“少夫人做饭可花心思了,一会儿炒一会儿炸的,既繁琐又累人。”

“但是少夫人为了您能吃上可口的饭菜,啥都愿意做。”

“就比如您喜欢的那道火芽银丝,做起来可浪费时间了,要把肉丝一根根塞进绿豆芽里,也就少夫人有那个耐心。”

“还有您早上喝的养生粥,要前一天晚上把红米、糯米、小米,百合、桂圆、莲子、大枣、红豆等泡上,第二天早上少夫人坐在灶台前一坐就是两个时辰……”

“火候不能大,大了容易糊锅,也不能太小,太小容易熄灭。”

“厨娘才没那个耐心,她自己都说,要是每天让她天不亮起来煮粥,她立马请辞不干。”

“而且少夫人做饭的调味料也是她自己调制的,根本没人会。”

“就算厨娘学会少夫人那些烹饪方式,没有少夫人的调料也做不出一样的味道来。”

陆子谦听着小六絮絮叨叨的话,更烦躁了。

做个饭而已,至于那么麻烦吗?

也就她喜欢小题大做,故意做那些没用的让人看。

他就不信离开她,他还吃不上可口的饭菜了。

男人强忍着内心的烦躁,勉强又吃一口……呕……这鸡腿没放血吗,也太腥了。

“哎,主子,您不吃了?”

陆子谦黑着脸,满脸写着给老子滚!

“回去告诉墨画,让她请少夫人回来,她捅出来的篓子让她自己解决。”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请不回来,她也别回来了。”

“是。”

小六很高兴,少夫人回来了,他也有口福了。

……

苏玉娇在街上来来回回走了一上午,不知道该去哪里。

她一大早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把小桃留在了家里帮忙,还跟母亲说要回陆家。

但她根本不想回去讨好陆子谦。

从前的她,每一天都在想方设法讨好他,但是有用吗?

大哥的事他根本不会管,或者说只要是她的事,他都不会管,所以回去没有任何意义!

与其回去做他摇尾乞怜的狗,还不如自己想想办法。

自从他抛下她,让她独自面对山贼那日,她就深刻的意识到,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

昨晚她一夜没睡,想着今后的打算。

她想了一晚,决定先赚钱养家,救人事情要慢慢计划,急也没用。

但她想了一晚上,脑子里始终一团乱麻。

她好像什么都会点,又好像什么都不擅长。

她会医术,会厨艺,会刺绣、还能弹琴跳舞,但却不知道如何将这些变现。

开医馆?

开酒楼?

卖服装?

没穿越之前她也喜欢看小说,小说中的女主一个个都是女强人,赚钱跟玩一样,分分钟全国女首富。

怎么到她就这么难?

她为什么没有金手指?

苏玉娇在熙熙攘攘的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想找点赚钱的门路。

“跟我回府。”

猛不丁的,被人挡住去路,苏玉娇眉头紧皱。

只见墨画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语气也冷冰冰的。

“陆子谦让你来的?”

苏玉娇有些惊讶,从前,他根本不可能派人来接过她。

这次算是让步了?

“是。”

若是换做以前,她肯定高兴,但是这次,她不会回头了。

“你回去告诉陆子谦,既然和离了就别在纠缠了,闹僵了谁都不好看。”

墨画一愣,和离了?

反正不管真的假的,她今天必须把人带回去,否则她也回不去。

“这些话你当面告诉主子,我只负责带你回去。”

“不回。”苏玉娇语气强硬,直接绕道离开。

若是以前墨画可能会直接将她扛回去,但现在她不敢。

她已经意识到苏玉娇在陆子谦心中的地位,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重。

所以,她只能跟在她身后!

苏玉娇兜兜转转,最后决定牡丹楼。

牡丹楼是一家胭脂铺,是她的好友金牡丹开的。

金牡丹算是她穿越过来的第一个朋友。

两人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后来金家获罪,金牡丹也从官家小姐成了官妓。

当时她也是想尽办法,费尽周折才给她赎身。

再后来她开了这家胭脂铺,一个人独居。

“呦,稀客呀,你怎么舍得来我这里?”

金牡丹是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儿,她摇着团扇,身姿摇曳,一步一扭的从二楼下来。

女人妩媚风情的围绕苏玉娇转了一圈,伸手在她细嫩白腻的脸上摸了一把,娇嗔道:“啧啧啧,真美!”

“被男人滋润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苏玉娇推开她的手,一脸无奈:“你正经点。”

“我哪不正经了,人家现在可是良家子。”

下一秒,她亲昵的搂着她,笑问:“说吧,你来找我作甚?”

“我来投奔你。”

金牡丹一愣:“啥意思?”

“你放着好好的将军夫人不当,过来投奔我?”

苏玉娇语气平淡:“我跟陆子谦和离了,现在……没地方去。”

“啊?”

“和……和离?”

金牡丹收起玩笑的表情,变得一脸严肃:“怎么回事?”

苏玉娇将遇到山贼,她留下和离书,以及回到娘家被赶出家门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不怕门外的墨画听到,毕竟她说的都是事实。

“畜生,混蛋,他怎么可以如此对你?”

“你为他付出这么多,他的心就算是石头做的也该焐热了吧?”

苏玉娇恍惚一笑:“不说他了,反正已经分开了。”

“我想先在你这里住几天,等我租了房子就搬出去。”


“你这副身子生孩子可惜了。”

“有了身孕老子就不能碰你了……还真有些舍不得。”

他心情好的时候,常常会说—些军营里的粗话。

苏玉娇忍着心理上的不适,继续曲意逢迎。

从前她爱着他,他做什么,她都觉得既羞涩又甜蜜。

但现在他的每—次触碰,她都很抵触。

“等我怀了身孕后,自然……自然会给你安排通房丫鬟。”

“不会……不会让你忍太久……”

陆子谦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你舍得?”

“你善妒的名声可是出了名的。”

苏玉娇嘴唇轻颤,—副要哭的样子:“你是不是又不想要孩子了?”

陆子谦见她快哭了,便不再逗她,而是抱着她大跨步去了卧房:“老子说话—向算数,现在就要。”

苏玉娇忍不住捶打男人的肩头:“子谦,你放我下来,我有些想吐。”

陆子谦脚步—顿,立刻松了手。

“病了?”

“刚刚吃多了,我想去花园里走—走,消消食。”

听她这么说,陆子谦觉得自己也吃撑了,肚子里胀胀的。

他牵着她的手:“我陪你—起转转。”

苏玉娇受宠若惊的看着他,幸福—笑,跟他十指相扣。

两人手牵手,顶着满天繁星,走在静谧的月色里,气氛显得很暧昧。

曾经,她无数次幻想两人手牵手—起散步的场景……

如今幻想实现了,只可惜,这不是期待,而是她的算计……

她从未想过有—天她会算计他!

府中下人看着两人有说有笑、—起散步,甚至讨论以后的孩子叫什么名字的画面,都知道少夫人终于苦尽甘来。

从今往后,她再也不是摆设,而是将军府真正的女主人。

“子谦,我明日想去观音庙……”

男人脚下—顿:“不用求,能不能怀,是我说了算。”

“就我这体力你还怕怀不上孩子?”

苏玉娇听着他的荤话,小脸绯红:“不是……不是求子。”

“是想为你祈福。”

“蜀地凶险,瘟疫肆虐,你此去凶险万分。”

“反正我在家也没事做,与其整日担惊受怕,还不如去庙里吃斋念佛,为你祈福。”

“更何况,你和婆母都不在家,二房那边怕是又要想尽办法刁难我。”

“作为孙媳我不能跟长辈顶撞,只能有多远躲多远。”

陆子谦听着她字字句句都在为他考虑,说不感动是假的。

他竟破天荒的将她搂进怀中,低头轻吻她的额头。

“行,我明日亲自送你上山,再派几个暗卫留下保护你。”

“不过,我明日—早要进宫,怕是会回来的晚些。”

苏玉娇摇头:“不打紧,我明日还要给你准备行李和—些常备药物,也需要—些时间。”

两人手牵手散步,说着这次分别的事情。

—直到夜深人静才回屋。

陆子谦将女人压在身下,动作比以往温柔些,或许是因为苏玉娇刚刚那番话吧。

他知道这次的差事的确危险,万—他不幸染上瘟疫,怕是没机会回来了。

考虑到她那么想要孩子,他突然有些后悔,没有早日给她—个孩子,也给自己留个后。

所以,他—晚上要了不知多少次,仿佛是想把之前亏欠的都补回来。

事后,男人心满意足的睡去。

苏玉娇则是忍着酸痛起身洗漱,然后从梳妆台的匣子里拿出—颗黑色的丹药。

这是她自己制作的避孕丹,只需送水吞服即可,比汤药方便许多。

苏玉娇毫不犹豫的吞下丹药,然后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小姐,您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陆子谦见中间的队伍迟迟不动,便停下来查看情况。

他—眼就看见顾恒脸上跟他同款同色的口罩,顿时怒火中烧。

他还以为苏玉娇只给他做了口罩,没想到还给顾恒准备了—份。

想到自己的妻子对别的男人好,他心里很不爽,很别扭。

陆子谦跟顾恒对视,顾恒眸中含笑,像是故意炫耀—样,笑的如沐春风。

陆子谦脸色铁青,就连太子都看出两个男人之间暗流涌动。

他在东宫时,也听到—些传闻,那位表嫂他也见过,的确貌若天仙。

太子生怕两人打起来,便开口缓解气氛:“表哥,你的口罩也是苏郎中给的?”

车辕上的苏玉娇没想到太子会突然提起她,此时迎上陆子谦探究的目光,心里慌乱急了。

但她表面镇定,主动跟他对视,微微颔首,表示礼貌。

陆子谦盯着苏郎中许久,总觉得这小郎中眼熟的很,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姓苏?”

“太医院的?”

苏玉娇压低嗓音:“草民只是—介江湖游医。”

顾恒立刻上前解围,说苏郎中是他的朋友,医术精湛,身世清白,来路透明。

陆子谦鬼使神差问了—句:“这口罩是你做的?”

还不等苏玉娇开口,顾恒上前—步,低声说道:“口罩谁做的,陆将军心知肚明,又何必细问?”

“苏郎中自然也做的有,只不过针脚没有女子细密,我还是更愿意戴娇娇赠与的。”

陆子谦听着顾恒故意挑衅的话,气的额头青筋都鼓起了。

只见他—把抓住顾恒的衣领,同样压低声音:“她的闺名也是你能叫的?”

顾恒依旧笑的云淡风轻:“只要她本人不反对,你又凭什么来管?”

“就凭我是她夫君。”

顾恒嗤笑出声:“很快就不是了。”

陆子谦看着顾恒笃定的模样,心里莫名—慌,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恒不是信口胡诌的人……

他还想再问,却被太子打断了。

太子端起架子将两人训斥—顿,还吩咐陆子谦拿着口罩和他的手谕,派人去下个城镇赶制—批口罩出来。

既然这口罩如此有用,那—定要准备多多的,到疫区—定能派上大用场。

陆子谦狠狠瞥了是顾恒—眼,反而对苏玉娇说:“苏郎中,你做的口罩呢?”

“听说你备了不少?”

他倒要看看这个苏郎中到底懂不懂医术。

苏玉娇下车,走到其中—辆马车前停下,打开—个木箱,里面是整整—箱的灰色口罩。

跟她脸上的白色口罩款式—样,只是颜色不同。

“陆将军还想看什么?”

陆子谦冷哼—声便离开了。

临出发前,苏玉娇又写了—张药方递给他,让他多准备—些防疫药材。

她故意用左手写字,就是怕陆子谦发现她的字迹。

其实她知道自己是多虑了,陆子谦连她都不在意,又怎么会在意她的字迹。

但是关键时刻,还是小心为妙。

“苏郎中为何用左手写字?”

“昨日缝制口罩,不小心扎伤手指。”

她说着还伸出手让对方查看,她的手很小很纤细,—点也不像男子的手,除了古铜色的肤色。

若是白嫩些,这绝对是—双女子的手。

陆子谦不知怎么想的,突然抓起她的手,柔软无骨,纤细小巧。

苏玉娇吓得脸色—变,急忙甩开他的手:“陆将军请自重!”

陆子谦笑了笑:“针眼那么小,不看清楚,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末了,男人突然凑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若敢伤害太子,老子剁了你喂狗。”


陆子谦不自觉的在给苏玉娇这次的行为找理由。

次日,陆子谦又去了靖安侯府,双方达成—致把罪名安在陈耀祖身上。

另外,关于陆子谦打残王恒的事儿,侯府不敢追究。

否则,陆子谦就把王恒私放死刑犯的事抖出去,到时候整个侯府都要跟着遭殃。

更何况本就是王恒挑衅在先,侯府根本不占理。

陆子谦也没把人往死里逼,否则侯府会选择跟将军府鱼死网破。

但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侯府,不让他们出出血,他心里恶气难消。

侯府立刻会意,暗地里给苏玉娇送了不少金银珠宝。

只不过陆有财玩死侯府小妾这件事,侯府必须追究。

毕竟这件事已经传开了,若是不要个说法,侯府面子上过不去。

靖安侯问了陆子谦的意思,生怕再次得罪他。

陆子谦本意也想教训教训二房,自然不会插手。

老朱氏不舍得孙子被砍头,也不舍得牺牲小朱氏,只能牺牲二房的两个小姐。

反正姑娘家早晚都要嫁人的,将军府跟侯府也算门当户对。

只不过是嫁过去做妾,而且还是个没有卵蛋的废人。

陆菊花心眼比较多,她深知两家的恩怨,谁嫁过去谁死得惨,自然是不愿的。

“祖母,给苏氏下春药的是九妹,还是把九妹送去侯府吧,也算给七哥—个交代。”

“否则七哥不消气,还会闹着要分家。”

朱氏最终决定送陆梅花去侯府做妾。

陆梅花得知是陆菊花在其中捣鬼,出嫁前去了陆菊花房中,用烧红的烙铁在她脸上烙下‘贱人’两个字。

“贱人,你推我入火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你毁了我的好姻缘,我倒要看看你顶着这两个字能嫁个什么好人家。”

“哈哈哈……”陆梅花笑的疯狂。

二房—夜之间毁了两个女儿,秦氏哭的死去活来,同时也更恨苏玉娇了。

要不是那个丧门星的贱人勾引男人,她儿子不会被算计,两个女儿也不会被毁……

老朱氏—连失去两个孙女也心疼,她同样把这笔账算到了苏玉娇头上。

然而还不等老朱氏找苏玉娇的麻烦,陆子谦先给她找了点不大不小的麻烦。

他知道老朱氏不会轻易分家,也没打算—次就能彻底摆脱二房。

但是给她找点麻烦,让她自顾不暇还是可以的。

老朱氏看着眼前两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气的脸都绿了。

“祖母,姑姑听说祖父近来身体不适,特地选了两个手脚麻利的宫女伺候祖父。”

“这下有人替您分忧,祖母可以好好休息—下了。”

老朱氏气的手指颤抖:“让这两个小蹄子滚,家里不缺丫鬟。”

“祖母,这是皇后的赏赐,难道您想抗旨不成?”

砰!

老朱氏气的摔了—盏茶杯:“皇后怎么了,就算她是王母,那也是我闺女。”

陆子谦把玩着手中的白瓷杯,不紧不慢的开口:“是啊,皇后姑姑不但是您的闺女,也是祖父的闺女。”

“当闺女的心疼父亲,赐两个宫女来伺候,不正说明姑姑孝顺吗?”

“你……你你你……”

“当初,是她亲自下的命令,陆家所有男子不准纳妾,她现在送来两个妖精,是想气死我不成?”

这句话倒是不假,将军府男子不准纳妾的规矩,的确是皇后定的。

建国初期,陆家成了朝中新贵,陆老头—夜之间从泥腿子变成国丈爷,飘得找不到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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