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
“你在用陆昂威胁我？”
“我只是陈述事实。”
“难道整个七区和中军挑不出一个哨兵吗？
你自己什么条件不用我说吧，陆昂还非你不可了？”
“凌副司令，当年你们不也是看过我的基因和体质检测报告，在那么多福利院、那么多孩子里挑中我吗？”
“好，很好。”
养父站起来，“你是自己去办休学，还是我叫人帮你办？
我叫人的话，不会太好看，你考虑好。”
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陆参谋长给了我考核期，不管怎样，也要等考核结束吧？
这样，也不会太拂陆参谋长面子。”
有人推门进来。
13“凌蘅？”
陆昂的声音此时对我如同天籁。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转身，率先开口：“陆参谋长，我还在你的考核期，对么？”
我的心悬在嗓子眼，呼吸急促，仿佛等待审判。
他一个字，就能决定我的去留、又或是我的人生。
我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眼神乞求。
陆昂只与我对视了一瞬就错开了目光，转向养父。
“对。”
我长舒一口气，如蒙大赦。
“她以后可能会是七区的人，现在还不能休学，更不能去结婚。
我的用人申请是第一指挥官赵司令批过的，凌副司令，抱歉。”
养父看着他，陆昂不避，目光直直迎过去。
半晌，养父问：“考核什么时候结束？”
陆昂答：“还有不到两个月。”
“好。”
养父目光扫向我，“我就再给你两个月。”
陆昂道：“凌副司令，我可不能保证两个月后她能跟你走。
如果她通过考核，就是七区的人了。”
“陆参谋长，如果你以公谋私，招了不合要求的人进七区，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多谢凌副司令关心。
考核的过程和结果，我会以影像和书面的形式报告赵司令，目前看来，凌蘅通过的可能性很大。
我提前恭喜凌副司令，培养了一名优秀的军人。”
陆昂一番话滴水不漏，先踩后捧，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恐怕忍不住给他鼓掌。
我适时表态：“我一定不负凌副司令和陆参谋长的期望。”
养父拿我俩公事公办的态度没办法，撂下话，拂袖而去。
“两个月后，我会与赵司令再来一次，希望到时，陆参谋长还能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14从校长室里出来，我的心跳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