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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溪水漫过录取通知书结局+番外小说

纯爱吃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桃花溪涨水的那天,山风骤起,桃花漫天。林晓跪在溪边的鹅卵石上,双手颤抖地摊开一张泛黄的纸页——那是她藏了整整七天的江城师范大学录取通知书,已经被溪水浸湿,纸边卷起,红印微褪,但“江城”二字仍像铁印一般扎在她心口。她用弟弟丢下的旧毛巾小心擦拭着那张通知书,像是在擦拭她整整十年的梦。“林晓!”林福财的吼声,像一声闷雷,在溪畔炸响。林晓猛地回头,林福财已经拎着柴刀站在山坡上,脸上的青筋如同裂开的树皮。“你把这东西藏哪儿了!”他一步步踏下山坡,脚踩得草根碎裂,“老子不是说了,女娃识什么字?你还敢给我考什么狗屁大学?!”林晓下意识将通知书往怀里藏,却被一把夺了过去。“啪!”纸张在男人粗糙的手中发出撕裂声。“别碰它!”林晓扑上去,抓住父亲的手...

主角:林晓林福财   更新:2025-04-25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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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晓林福财的其他类型小说《家乡溪水漫过录取通知书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纯爱吃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桃花溪涨水的那天,山风骤起,桃花漫天。林晓跪在溪边的鹅卵石上,双手颤抖地摊开一张泛黄的纸页——那是她藏了整整七天的江城师范大学录取通知书,已经被溪水浸湿,纸边卷起,红印微褪,但“江城”二字仍像铁印一般扎在她心口。她用弟弟丢下的旧毛巾小心擦拭着那张通知书,像是在擦拭她整整十年的梦。“林晓!”林福财的吼声,像一声闷雷,在溪畔炸响。林晓猛地回头,林福财已经拎着柴刀站在山坡上,脸上的青筋如同裂开的树皮。“你把这东西藏哪儿了!”他一步步踏下山坡,脚踩得草根碎裂,“老子不是说了,女娃识什么字?你还敢给我考什么狗屁大学?!”林晓下意识将通知书往怀里藏,却被一把夺了过去。“啪!”纸张在男人粗糙的手中发出撕裂声。“别碰它!”林晓扑上去,抓住父亲的手...

《家乡溪水漫过录取通知书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1桃花溪涨水的那天,山风骤起,桃花漫天。

林晓跪在溪边的鹅卵石上,双手颤抖地摊开一张泛黄的纸页——那是她藏了整整七天的江城师范大学录取通知书,已经被溪水浸湿,纸边卷起,红印微褪,但“江城”二字仍像铁印一般扎在她心口。

她用弟弟丢下的旧毛巾小心擦拭着那张通知书,像是在擦拭她整整十年的梦。

“林晓!”

林福财的吼声,像一声闷雷,在溪畔炸响。

林晓猛地回头,林福财已经拎着柴刀站在山坡上,脸上的青筋如同裂开的树皮。

“你把这东西藏哪儿了!”

他一步步踏下山坡,脚踩得草根碎裂,“老子不是说了,女娃识什么字?

你还敢给我考什么狗屁大学?!”

林晓下意识将通知书往怀里藏,却被一把夺了过去。

“啪!”

纸张在男人粗糙的手中发出撕裂声。

“别碰它!”

林晓扑上去,抓住父亲的手,指甲抠进他的手背。

林福财猝不及防,怒吼着反手将她推入溪水。

冰凉刺骨的水流将她裹住,滚石刮过她的手腕,一块溪石割破皮肉,血顺着手腕蜿蜒而下,滴在水面上,一点一点,染红了飘起的那行字——江城师范大学。

她顾不上疼,爬起身时,通知书残页已顺水飘走。

“它不能走!”

她咬牙,朝着溪水扑去。

林福财抬脚要拦,被一块石头砸中肩膀。

“别碰她!”

陈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手里还握着刚丢出的石块,眼神死死盯着林父,像一头年轻的困兽。

“她的命,不是彩礼能换的。”

林福财愣了一下,继而嗤笑出声。

“你倒会说话,你是不是以为老子不知道,是你教她偷看你弟的课本,是你陪她半夜去邮局寄报考表?

你这没骨气的东西——”他猛地转头,从竹筐里拎出一根红绳缠着的牛鼻环,“你看清楚,这是木匠家送的礼——一头牛,明媒正娶换她回去做媳妇!”

陈强怔住。

他做梦都没想到,林福财居然提前一天把彩礼收了。

林晓已从溪水中爬起,半边身子湿透,通知书的一角被她死死握在掌心,纸张浸血,早已模糊不清。

她拾起镰刀,那是洗衣时带来的,如今像是一把最后的骨气。

她将刀锋抵在自己脖颈上,目光灼灼:“要我嫁过去,就先从我脖子上踩过去。


浑身颤抖。

她活下来了。

——这一次,她被带进了反拐临时营地,登记时,她犹豫了一下,第一次写下了完整的名字:林晓,20岁,来自桃花村。

“你知道吗?”

志愿者女孩拍拍她肩,“你是我们这周救下的第七个女孩,但第一个说得出‘五月雪’的。”

“你学过字?”

林晓点头,“我偷偷的,自己看弟弟的课本学的。”

女孩一笑:“那你来对地方了。

我们这边有脱文盲班,还有法律普及课,免费教。”

那晚,林晓在昏暗的教室里第一次坐上真正属于“学生”的椅子。

她背书、抄字、问问题,每晚学到灯灭才回去。

有人笑她:“不就是认几个字,犯得着像高考一样拼?”

林晓却知道,那不是认字。

那是她和“命”之间的战斗。

——另一边的桃花村,陈强的“婚姻”继续进行着虚伪的演绎。

翠兰夜里在后山偷偷教村里的几个女孩认字,一间废弃猪圈里,挂着旧黑板,写着“人、口、日、女”四个字。

她说:“这是你们的第一课。

你们不是牲口,是‘人’。”

有人害怕:“万一让你爹知道怎么办?”

翠兰笑:“我娘说过一句话:怕死的人,活不出一辈子;不怕死的人,活出几辈子。”

她回头看陈强:“你愿意帮我们吗?”

陈强点头:“我不敢活出几辈子,但我想让我的女儿,只活一辈子也能堂堂正正。”

——林父这时正在家中暴怒。

他知道林晓没被卖成媳妇,却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

有人告诉他,山外有个“志愿者组织”把她接走了,是“坏人”。

他信了。

“女娃出去不是当妈就是当鬼!

再让我看到她,我打断她腿!”

他拎着镰刀追打林母,林母护着小林,被生生打断三根手指。

“她是我女儿!”

林母抱着手哭喊。

“她是我赔出去的牛!”

林父怒吼。

这一夜,小林躲在柴堆后,悄悄记下这场暴力的声音。

第二天,她在废弃的通知书复印件背面写下了歪歪扭扭的五个字:“我不想被卖”。

这句话,她偷偷塞进枕头下。

——县城这边,林晓在夜校成绩越来越好,老师推荐她去参加一个“女性自助赋能工作坊”。

她在会上第一次听到“权利身体自主教育平权”这些词汇。

主持人是个温
女儿,今年十八,本该许给邻村的秀才,可那秀才嫌她“识过字”,毁了婚。

如今,她成了“剩货”,正好拿来堵陈家的丑闻。

陈强没有挣扎,默然。

——三日后,新婚夜。

月色透过木格窗,映在洞房的红被褥上。

翠兰坐在床沿,轻声道:“你不用怕,我不会动你。”

陈强侧头看她。

“我也识字。”

她轻笑,“小时候偷跟我哥上过两节课,被我娘抓着割破手掌,说再学就嫁不出去。”

她摊开手心,旧疤如蚯蚓般蜿蜒。

“所以,我懂你们。”

“你们?”

陈强低语。

“你和林晓。”

两人沉默。

屋外有人放鞭炮,鞭声中,翠兰转身从枕头下掏出一本发黄的课本,递给他。

“这本,是我藏了十年的东西。

现在还你们。”

陈强翻开书页,一枚钢笔滚落出来。

笔帽上,刻着一个小小的字——“晓”。

他怔住。

林晓的笔。

原来她曾把它留给别人,留在了梦之外的村子。

——而此刻的林晓,正躲在县城火锅店后厨,靠着洗盘子勉强糊口。

她不敢报真实名字,不敢用身份证,连夜读书也只能偷看员工写字的白板。

一天晚上,她在厕所门口看到一张贴纸:“被拐/被骗/受困者,请默念‘五月雪’,志愿者会找到你。”

她顿时愣住。

一个服务员悄悄告诉她:“这就是反拐志愿团队留下的暗号,女孩子来这儿很多都不干净,能跑的,自己找机会。”

林晓看着那三个字——“五月雪”。

这不是她小时候背过的第一首诗的词眼吗?

她当即下决心,混入了志愿者临时营地,在一间夜校里报名了“脱文盲班”。

白天,她洗盘子刷碗。

晚上,抱着课本趴在夜校的塑料桌上,一个字一个字念。

有一晚,老师讲到“权利”一词。

她举手问:“女的也有权利吗?”

全班一片寂静。

老师看着她,点头:“你愿意学,你就有。”

林晓眼眶湿了。

那晚她回到出租屋,将那枚母亲的银镯拿出来,刻下另一个字:“活”。

她对自己说:“我不只是逃出来,我是要活出来。”

——与此同时,桃花村的祠堂,终于坍塌。

一场暴雨冲垮了山墙,祖宗像也不再保佑这块风水地。

陈老六跌坐在废墟中,抱着香灰罐嚎啕大哭。

陈强冷眼看着,手中握着
灰罐。

“这是族谱的灰,我没真烧光。

还有这个——”他打开笔记本电脑,显示出一张扫描页:《陈氏宗谱》原始版本。

“你看,最早的族谱,其实女丁可以入谱。

后来不知是谁,在那页后面加了一条。”

林晓看着屏幕,许久才道:“你想做什么?”

陈强深吸一口气:“我要恢复它的原样。”

“我已经联系了博物馆,族谱灰和扫描件都捐过去。

他们会立个碑,碑上有一句话——”他抬头看向她:“男女皆可入谱,皆可成家。”

林晓静静地看着他,终于点头。

“你做得很好,陈强。”

“但我不会跟你走。”

陈强笑了:“我知道。

我这次来,不是求你回头,是想问你——”他递上一张志愿者申请表:“我能不能和你一起,把更多人送出去?”

林晓签下自己的名字。

“可以。”

“但路很长,你准备好了吗?”

陈强点头:“我女儿说,火车的声音像自由。

我想,让更多人听见。”

——火车鸣笛,首批女孩在林晓的带领下准备离村。

小林趴在窗上问:“妈妈,海是不是比溪水更宽?”

林晓微笑:“海很大。

但更重要的是,你有权利去看。”

——她将那块“我要出去”的溪石抛入溪流,溪水带着桃花瓣,将它缓缓推向远方。

远方,有海,也有更多等待破晓的人。

5晨雾未散,桃花溪边响起了汽笛。

那是一列特别列车——“江城—桃花村”,由省里与市里联合支援,为“女性成长基地”量身定制的通学专列。

林晓站在月台边,身旁是一群穿着干净校服、背着书包的女孩。

她们排着队,脸上带着些许紧张,也带着期待。

小林牵着林晓的手,抬头问:“老师,我们真的可以去江城吗?”

林晓蹲下来,帮她理了理肩带:“不止可以,你还可以去更远的地方。

海、城市、大学、舞台——你想去的地方,脚都能带你到。”

她没有告诉她们,那块刻着“我要出去”的溪石,已经被她投进了桃花溪。

她想让那块石头,沿着水流,穿越山谷,最终抵达大海——像她一样,走过了这条漫长的“觉醒之路”。

——陈强站在人群后,抱着小林的书包替她排队。

他身上的夹克是林晓曾在援助中心留给志愿者的统一款,胸口别着
处,运煤车正驶出桃花村铁轨边界。

后视镜里,忽然有两束光闪动——像手电,也像眼睛。

林晓蹲在车厢缝隙里,听着火车咔哒咔哒的声音,手心紧紧抓着那半张通知书残页。

鲜血早已干涸,但纸上的那个名字,仿佛仍在跳动。

她不知道前方是什么,也不知道火车终点在哪里。

但她知道,她已经走出桃花溪。

这是开始。

不是结局。

2桃花村的祠堂,三百年未曾熄火。

那天夜里,火却烧了。

——陈强跪在祠堂中央,手腕被粗麻绳勒得青紫,身后是父亲陈老六,手握藤条,眼神如铁。

啪!

第一鞭落下,皮肉绽裂。

“你烧族谱,你知道你做的是什么事?!”

陈老六咬牙切齿,一鞭接一鞭,“这是要断我陈家根!”

“那不是根,”陈强一字一顿,声音从牙缝里钻出,“那是你们盖在女儿身上的坟!”

啪!

他侧脸挨了重重一鞭,鲜血从嘴角淌下。

但他没吭。

身后的火盆已熄,焦黑的纸灰在空气中飘浮,带着灰烬的气味。

族人在门外围观,无人敢上前。

他们看着这个曾经懦弱的长房长孙,像看一个疯子。

陈强眼前昏黑,却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在回响——“等火车通到村口,我们一起去看海。”

——与此同时,林晓正蹲在运煤车车厢的角落,额头贴着冷铁皮,心跳撞得耳膜嗡响。

母亲塞给她的银镯子,还藏在怀里,镯内刻着一个浅浅的“逃”字。

她不知道前方有多远,只知道背后有多近。

司机突然猛踩刹车,车身一震。

林晓被甩向车门,右臂擦伤,血黏在旧帆布包上。

她透过车门缝隙,看见两个男人提着手电,正朝车尾奔来。

她的心骤然提起。

人贩子?

还是真被追来了?

手电光照进车厢,她下意识抱紧包,咬住袖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那一刻,她听见一个男人说话:“别让那丫头再跑了,彩礼钱都收了,再跑这趟我们得赔牛!”

是林父的人。

果然追来了。

林晓屏住呼吸,把身体压进煤堆,脸埋进灰黑中。

车再次启动时,她的眼泪已经混进煤灰,分不清是血还是汗。

——祠堂内,陈强的头被死死压在地板上。

陈老六喘着粗气,终于停手:“你今天要是不跟翠兰完婚,就别想从祠堂出去!”

翠兰——村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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