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鸿韩玉萱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逝去的时光应该是个美人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贺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龙湾的插曲让我在团里成了“定海神针”。接下来的几天,我帮艾米处理行李丢失的问题,教卡洛斯做中式煎饺,还给林然讲了我年轻时开餐馆的经历。他们开始叫我“蕾姐”,而不是“韩阿姨”。我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再是某个人的妻子、母亲,而是韩晓蕾,一个独立的女人。可麻烦接踵而至。回河内的路上,我收到律师的邮件。贺鸿不仅起诉我,还联合韩玉萱散布谣言,说我私自卖房是为了“包养小白脸”。江城的亲戚群炸了锅,有人骂我“不要脸”,有人劝我“别太自私”。我气得手抖,恨不得立刻飞回去撕了他们。林然看出我不对劲,递给我一杯热茶:“蕾姐,发生啥了?”我咬牙把事情说了。他听完,冷笑一声:“你丈夫和妹妹就是吸血鬼,怕你脱离掌控才搞这些下作手段。蕾姐,别理他们,继续走你的...
《我逝去的时光应该是个美人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下龙湾的插曲让我在团里成了“定海神针”。
接下来的几天,我帮艾米处理行李丢失的问题,教卡洛斯做中式煎饺,还给林然讲了我年轻时开餐馆的经历。
他们开始叫我“蕾姐”,而不是“韩阿姨”。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再是某个人的妻子、母亲,而是韩晓蕾,一个独立的女人。
可麻烦接踵而至。
回河内的路上,我收到律师的邮件。
贺鸿不仅起诉我,还联合韩玉萱散布谣言,说我私自卖房是为了“包养小白脸”。
江城的亲戚群炸了锅,有人骂我“不要脸”,有人劝我“别太自私”。
我气得手抖,恨不得立刻飞回去撕了他们。
林然看出我不对劲,递给我一杯热茶:“蕾姐,发生啥了?”
我咬牙把事情说了。
他听完,冷笑一声:“你丈夫和妹妹就是吸血鬼,怕你脱离掌控才搞这些下作手段。
蕾姐,别理他们,继续走你的路。”
我点点头,可心底的怒火烧得更旺。
贺鸿和韩玉萱的嘴脸,我再清楚不过。
年轻时,韩玉萱追求贺鸿被拒,转而勾搭他的朋友,失败后又回来装可怜。
贺鸿心软,总说她“孤单”,让我多包容。
可她呢?
每次来家里,都要踩我一脚,显摆她的设计作品,暗讽我是个粗人。
这些年,贺鸿的合唱团演出,她总是以“赞助人”身份出现,穿着低胸礼服,挽着贺鸿的胳膊,像个女主人。
我忍了三十年,以为这就是婚姻的代价。
可现在,我不想忍了。
旅行团的日子过得快,十天后,我决定去柬埔寨吴哥窟。
临行前,我收到李炎恩的电话。
“妈,你疯了吧?
谁让你卖房子的?
你让我们一家住哪儿?
做事不用脑子吗?”
我平静地说:“那是我的房子,我有权处理。”
他气得语无伦次:“你至于为这点事毁了我们一家吗?
浩然还是孩子,你忍心让他流离失所?”
我冷笑:“我晕倒在机场,没一个人扶我。
你作为儿子,就这点孝心?”
那边沉默了片刻,贺鸿的声音响起:“晓蕾,你够了!
玉萱好心带我们出去,你该感恩她,不是在这儿闹脾气。
房子你敢卖,我看你怎么后悔!”
我没再争辩,挂断电话。
第二天,我登上了飞往柬埔寨的飞机。
吴哥窟的石雕沉默千年,像在诉说着我的过去。
我站在巴戎寺的微笑佛像前,闭上眼,泪水滑落。
我要的,从来不是他们的感恩。
我只想被当成人,而不是一台永不停转的机器。
旅行团的下一站是下龙湾。
海风咸湿,船在碧绿的水面上晃荡。
我站在甲板上,耳边是艾米的笑声和卡洛斯的吉他声。
林然递给我一杯椰汁,笑着说:“蕾姐,你最近气色好多了,像换了个人。”
我接过杯子,点点头:“也许吧。”
可平静没持续多久。
晚上,我收到李炎恩的微信语音。
他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妈,你到底要干什么?
房子卖了,我们住哪儿?
浩然才五岁,你忍心让他没家可归?”
我盯着屏幕,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李炎恩是我的儿子,我怀胎十月生下他,熬夜给他换尿布,攒钱供他上大学。
可他呢?
在机场看着我被贺鸿打,却一声不吭。
我回复:“炎恩,那是我的房子,我有权决定。
你成年了,自己的家自己建。”
发送后,我拉黑了他的号码。
心痛归心痛,但我不想再被他们绑住。
就在这时,旅行团出了意外。
我们的船在下龙湾搁浅,导游联系不上救援,团员们开始慌乱。
艾米急得掉眼泪,卡洛斯试图用卫星电话求救,林然则忙着安抚大家。
我深吸一口气,站了出来:“别慌,我去和船员沟通。”
三十年的餐饮生意,我练就了一副冷静的头脑。
我用蹩脚的英语和船员交涉,确认了搁浅位置,又借了林然的手机查了附近的救援电话。
两个小时后,救援船赶到,我们安全转移。
回到岸上,艾米抱住我:“蕾姐,你太厉害了!
没你我们就完了!”
林然也竖起大拇指:“蕾姐,你这临危不乱,比我们年轻人强多了。”
我笑了笑,心底却泛起一丝暖意。
原来,我不是他们口中的“没用主妇”,我有我的价值。
第二天清晨,我照常起床做饭。
煎蛋的滋滋声掩盖了我心里的翻江倒海。
贺鸿吃完早餐,头也不抬地说:“晓蕾,我下周要去巴黎参加个音乐交流会,你把我的行李收拾好,护照证件别忘了。”
我低声问:“那我呢?”
他皱眉,语气里满是不耐:“你?
家里总得有人看吧?
别老想着不切实际的事。”
我没再说话,默默收拾了碗筷。
浩然跑过来,拽着我的裤腿:“奶奶,爸爸说我们要去看埃菲尔铁塔!
小姨说,那里可漂亮了,你没见过吧?”
我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强忍住眼泪:“奶奶没见过,浩然玩得开心点。”
五天时间,我像个机器人,洗衣、做饭、收拾行李。
贺鸿的西装要熨得一丝不苟,李炎恩的护照要单独放好,小雯的化妆包要检查三遍。
没人问我一句累不累,也没人察觉我眼底的死寂。
出发那天,我开车送他们去机场。
车里,贺鸿和李炎恩兴奋地讨论巴黎的行程,浩然嚷着要吃法式甜点。
到了机场,韩玉萱已经等在候机大厅。
她穿着一件红色风衣,妆容精致,笑得像个二十岁的姑娘。
浩然一看见她,立马扑了过去:“小姨!”
贺鸿笑得合不拢嘴:“玉萱,你这气质,到了巴黎肯定是焦点。”
韩玉萱掩嘴轻笑,瞥了我一眼:“姐,你怎么还是这身打扮?
多注意点形象嘛。”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洗得发白的毛衣,没说话。
李炎恩不耐烦地说:“妈,你把行李再检查一遍,别漏了什么。”
我点点头,蹲下身翻包。
就在这时,浩然的护照找不到了。
李炎恩急了:“妈,你怎么搞的?
不是让你放好了吗?”
我愣住:“我明明放进去了……”贺鸿大步走过来,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
火辣辣的痛感让我耳朵嗡嗡作响,周围的路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捂着脸,失声喊道:“我没有弄丢!”
韩玉萱连忙走过来,装模作样地劝:“姐夫,别急,可能是落在家里了,我陪你们回去拿。”
小雯一脸懊恼:“都怪我,早上我拿了包子,可能是那会儿不小心把护照带出来了。”
贺鸿转头瞪我:“晓蕾,你非要在这时候添乱?
我早该知道你没这么好心!”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心里的委屈像洪水,冲垮了最后一丝理智。
我踉跄着后退,眼前一黑,重重摔在地上。
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
头上的伤口缝了五针,护士告诉我,是个路人送我来的。
我打开手机,儿媳发来一条消息:“妈,我们找到护照,已经上飞机了。
爸是一时心急,你别往心里去。
等回国给你带礼物,好好照顾自己。”
我盯着屏幕,眼泪无声滑落。
三十年的付出,换来的是一巴掌和一条冷冰冰的消息。
我不想再这样活下去了。
回到江城,我租了个小公寓暂时落脚。
第二天,我去中介交易所签合同,房子已经过户,款项到账。
刚出大门,我撞上了贺鸿。
他顶着黑眼圈,胡子拉碴,像是老了十岁。
看到我,他挤出一丝笑:“晓蕾,咱们别闹了。
我知道错了,这几天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我冷冷地看着他:“想我?
还是想房子?”
他愣住,眼神闪躲:“你别把人想得那么坏。
我是真心想挽回,三十年夫妻,我不能没有你。”
我嗤笑:“挽回?
贺鸿,你和韩玉萱的照片我都看到了。
三十年,你把我当保姆,现在房子没了,你就想起我了?”
他脸色一僵,语气阴沉下来:“晓蕾,你非要撕破脸?
房子是咱们共同的,你私自卖了,我有权告你!”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告吧,看法院怎么判。
离婚协议你最好签了,不然韩玉萱的事,我不介意闹大。”
他眼神慌乱,嘴唇抖了抖,最终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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