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马秀娟任晓棉的女频言情小说《六零拒当扶弟魔,婆婆带飞我躺赢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西柚葡萄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话的人,也算是家属楼里的一个名人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严老太。严老太自诩是城里面的老太太,平常在机械厂家属楼里的时候,没少给乡下来的老太太、小媳妇眼色看。但是吧……要说这老太太是城里人,偏偏又比谁都精明。平日楼道里哪家吃肉,这老太太就跟狗鼻子似的,抱着自家孙子凑上去。这年头,谁家都不宽裕。可这严老太,也不干别的人事,就这么站在人家的房门口,扯着嗓子在那里嚎。同时,这老太太就爱盯着人家吃饭。别人家的饭菜越好,她就盯得越起劲。长久下来,谁家能受得了这样的楼道邻居?但还别说,严老太这么干,还真让她糊弄到不少吃食。等到吃饱喝足,蹭完饭菜,这严老太还顺带着掐走了人家摆在门口的一截小葱。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一句话——嗐,那不是顺手的事儿吗?不...
《六零拒当扶弟魔,婆婆带飞我躺赢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说话的人,也算是家属楼里的一个名人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严老太。
严老太自诩是城里面的老太太,平常在机械厂家属楼里的时候,没少给乡下来的老太太、小媳妇眼色看。
但是吧……要说这老太太是城里人,偏偏又比谁都精明。
平日楼道里哪家吃肉,这老太太就跟狗鼻子似的,抱着自家孙子凑上去。
这年头,谁家都不宽裕。
可这严老太,也不干别的人事,就这么站在人家的房门口,扯着嗓子在那里嚎。
同时,这老太太就爱盯着人家吃饭。
别人家的饭菜越好,她就盯得越起劲。
长久下来,谁家能受得了这样的楼道邻居?
但还别说,严老太这么干,还真让她糊弄到不少吃食。
等到吃饱喝足,蹭完饭菜,这严老太还顺带着掐走了人家摆在门口的一截小葱。
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一句话——
嗐,那不是顺手的事儿吗?
不过经此一遭,严老太的名声,在整个机械厂的家属楼里,已经变成臭不可闻的状态。
陈红英女士作为机械厂的干部,那底气是够够的。
她可不惯着这老太太。
每每严老太上门来,陈红英同志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长此以往下来,那梁子可不就结上了吗?
也正是因此,如今看到陈红英的儿媳妇,也就是任晓棉这么得意,严老太心中简直就是抓心挠肺的,很是不服气。
她瞅着小媳妇面嫩,酸溜溜的话语,就顺嘴秃噜出来了:
“这公安的职位,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摆弄的明白吗?当公安啊,不是光有着赖皮脸就能解决的。”
任晓棉听到这话。
嘿。
这小暴脾气顿时就上来了。
“关你啥事啊大娘?你家住海边,管得了那么宽?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吃饱了撑得没事干。那我就是这么优秀,我就是能耐,我就是能够当街抓特务,所以人家硬是让我当公安,当片儿警。虽然说强扭的瓜不甜,但我也没办法啊!”
任晓棉黑黝黝的眸子,就紧盯在严老太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笑容来。
严老太下意识的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果不其然,下一刻任晓棉就又开始发疯。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无差别创死所有人,而是单单只针对严老太:
“大娘,你知道我的职位……是怎么来的吗?”
咕咚。
严老太吞了口唾沫。
下一瞬,任晓棉从小挎包中,掏出一柄小刀,指腹摩挲着上面的刃面,幽幽道:
“那天,我就是这柄刀,硬生生把一个特务的肚子给捅对穿。大娘,你当时不在现场,没有看到场面那叫一个血流成河。”
“我当时满手都是血啊……刀捅进肚子里的时候,我搅巴搅巴,好像还能够感受到里面的肠子。大娘,你知道人肠子和猪肠子的区别吗……”
严老太都吓傻了好吗?
这姑娘看着白白净净,怎么发起疯来,比陈红英那个婆娘还要吓人!
至少陈红英只是言语上的物理攻击,任晓棉这种属于精神层面的魔法攻击。
比邪魔歪道还邪魔歪道!
严老太看着那柄小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刀尖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血迹。
她一边强撑着发软的腿肚子,一边哆哆嗦嗦往回走。
起先走路的速度还慢悠悠的,等到离开任晓棉一段距离后,严老太脚程加快,直至最后,六旬老太撒脚丫子就开始往外跑。
堪称现代版医学奇迹。
任晓棉施施然收回小刀。
随后,她转过头,看到一边呆若木鸡的家属楼大娘、小媳妇。
见状,任晓棉露出了一个羞涩腼腆的笑容,两颊默默攀上一丝酡红:
“我说,刚刚是我伪装的样子,大家还相信吗?”
大娘、小媳妇不敢说话。
不敢动,根本不敢动……
正巧这个时候,陈大娘好不容易才下班回来。
任晓棉看到婆婆,就委委屈屈、矫揉造作、茶味十足地喊了一声:
“妈~~”
陈红英心头一跳,几乎是同一时刻,脑海中就响起警报雷达:
“小棉,跟妈说,谁欺负你了?妈给你做主!”
旁边的围观群众都惊呆了。
这陈大姐以前瞧着多英明神武的一个人。
家里家外,那都是一把好手。
怎么到了这个儿媳妇的头上,反倒是像被鬼迷心窍了一样呢?
……
家属楼。
到了饭点。
这年头,年景不太好。
即便是到了饭点的时刻,也很少有人家能飘出一股肉香味。
不过这年头,有严大娘这样的人在,即便是煮个蛋,也得悄摸着关闭门窗,不让气味溢出。
这不,陈大娘今天回来,也是这样偷摸着给任晓棉煮蛋羹的。
“小棉,这是妈特意给你煮的蛋羹。里面还放了两滴香油,趁他们还没回来,你赶紧吃完。”
陈大娘煮的蛋羹细嫩软滑,丝毫没有蜂窝状的孔洞,尤其是滴了香油以后,更加显得蛋羹秀色可餐。
任晓棉装模作样地推拒了一下:
“妈,吃独食不好吧……”
陈大娘很霸道:
“老娘还没死,这个家还是我当。我想让谁吃鸡蛋,就让谁吃。他们难道管得了我?”
好好好。
五旬反骨老大姐。
主打的就是霸道和叛逆!
任晓棉甜滋滋地舀起一勺的鸡蛋羹,就跟哄小朋友似的:
“妈,你先吃!来,啊——”
哎哟!
这还整的陈大娘怪羞涩的。
她上辈子加上这辈子,这些个儿媳儿子,愣是没有做过这样的动作。
任晓棉这样的,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陈大娘刚想要开口拒绝,但是下一瞬,任晓棉眼疾手快,就把一勺蛋羹送入陈大娘口中。
这蛋羹可真好吃啊……
吃着吃着,感性的陈大娘眼眶又红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
同一层楼道里。
之前吓跑的严老太,还在家里,偷摸着骂骂咧咧:
“小蹄子不知道使了什么馊主意,这才当上了公安……等着吧,肯定有人会举报的……这公安肯定当不了多久……”
就在这时,屋子外面,突然多出一张陌生的面孔:
“同志,你好。我问一下,任晓棉同志是在这儿吗?”
至于任四姐凌乱的衣领,啃破的嘴角,还有两颊微微晕染的酡红,她就权当没有看到。
有肉吃就行了。
至于女儿付出了什么?
那关她马秀娟什么事情?
任四姐原本的打算,就是偷偷把肉拿回房间里面,然后想办法利用这东西淘换一些其它的。
但是听到马秀娟拿她和五妹做对比后,任四姐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
是啊。
任晓棉就算当上了公安,那又怎么样?
在老娘的眼里,她任老四才是最能干的。
任宝根读书成绩不咋滴,但是歪脑子挺多。
他眼见如此,眼珠子一转,瞬间就凑上来,来到任四姐面前:
“四姐,还是你厉害。这块肉是姐夫给的吧?”
任四姐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只听得任宝根继续开口说道:
“五姐跟四姐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五姐看上去嫁得好,陈红英那老女人更是会装模作样,说是拿她当亲女儿。但是咱们旁人看得一清二楚,四九城这么大的地方,哪家的婆婆不是嘴上说着对儿媳妇好,但是真当有事儿的时候,头一个就选择自己的亲儿子。”
“平时嘴上说得再动听,但是儿媳妇终究是儿媳妇,比起婆家来说,就是一个外人。但是四姐就不一样了。五姐啥好处都捞不着,说不准工资还要上交。四姐还没结婚,就可以往回扒拉东西。这就说明,那个男的被四姐拿捏得服服帖帖。”
“而且就我来看,四姐对象是农机厂宣传科干事……说不定以后往上升一升,也能做大领导呢!这不比宋淮南那个临时工要好?”
要说任四姐原本只有三分愿意,那么在这一通话说下来,她现在心中已经有了八分愿意了。
尤其是那一句拿对象和宋淮南相比,更是挠到了任四姐心中的痒处。
要知道,任四姐打小就会甜言蜜语,家里头除了任宝根,就是她最受马秀娟的“器重”。
没道理以前任晓棉混得不如她,结果嫁了个人,反倒是过得比她好了。
在任四姐看来,任晓棉这些姐妹可以过得稍微好一点,但绝对不能过得比她还好。
她心中微动,就忍不住炫耀起来:
“这一吊肉算什么?我对象可是农机厂的干事,平时厂里面发福利,什么饼干、点心票、肉票,那压根就吃不完!”
“我只要动动手指,我对象就能巴巴地送上这些东西。就这一吊肉,还是我不要,他非送到我手上的!”
马秀娟一听“准女婿”这么轻易被拿捏了,脸都快要笑烂了。
有这么一个宣传科干事姐夫,宝根还愁过不上好日子?
她一叠声儿开始给老四戴高帽。
反倒是一边的任宝根,在听到四姐的话后,忍不住偷偷狂翻白眼。
拿捏农机厂的干事?
他总觉得任四姐这话是在吹牛皮。
不过……横竖不关他的事情。
什么姐姐、姐夫,那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任宝根才是老任家唯一的宝贝疙瘩。
五朵金花乃至她们的婆家、丈夫,都只能成为他任宝根的助力。
……
老任家屋子里。
任大姐和任三姐,两个躲在杂物间里,对着窗户透进来的光线,手上飞快地糊着火柴盒。
糊一个火柴盒是一分钱,像是任大姐和任三姐这样的熟练工,在完成家务琐事后,一天一个人大概能糊八百个。
“严老太今天运气倒是好,居然抢到了两块大棒骨。”
“她提溜回来的时候,我看得真真切切,那大棒骨上面,还带着瘦肉。这要是切下来炒菜,那又是一顿荤菜。”
“唉,人家是烈士家属,儿子是厂里面的功臣。每次逢年过节,就连厂领导都要亲自探望,家里的钱票,比咱们只多不少。要换是咱们,就算有大棒骨,也不一定能狠下心来买。”
最后一句话,倒是正理。
大棒骨虽然不要肉票,但是要钱呀!
谁家钱是大风刮来的?
哪家要孩子多一点,以后花钱的地方,更是多着。
吃喝拉撒、结婚彩礼、三转一响还有为了不下乡,得花大价钱去买工作岗位……
还真不一定舍得买大棒骨。
只是严老太虽然爱贪小便宜,做事也略有极品,但那做饭的手艺,确实一等一的好。
闻着飘香十里的筒骨汤的气息,就有人忍不住酸溜溜地开口了:
“行了行了,还堵在这儿干什么?难不成你们还以为严老太能分你们一口?”
这话一出,大家伙都笑了。
什么时候能让严老太主动分口吃的,那简直就是比天上下红雨还要离谱。
说来也巧。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刚说完这话,那边家属楼的房门就打开了。
严老太斜着眼,手里端着一碗汤。
那汤似乎就是筒骨汤,在严老太的手艺下,被熬成奶白奶白的颜色,上面还点缀着一撮葱花。
她往那一杵,就像是兵一样,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在。
周围人不明觉厉。
严老太出来干啥?
总不会是来送汤的吧?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他们顿时就有一种想笑的感觉。
谁都能送汤,但偏偏严老太绝无……可能!
正当他们在脑海中,划过这样的念头时,他们就看到,严老太就走到任晓棉的面前,脸上的笑容灿烂如花:
“小棉啊,一天下来,上班累了吧?我听说你今天还去了汽水厂那边。哎哟,这俩老太太,就是会瞎折腾,像我……我从不搞这些东西。”
“小棉啊,人家不体谅你,但是你在咱们机械厂的家属院里,咱们邻里邻居的,就是你的亲人。这一碗汤你拿着,好不容易熬出来的骨头汤呢!你拿回家,晚上就当添个菜了。”
这一碗骨头汤也没有多少。
要说给一家人分的话,几乎只能尝个味道。
但是对于严老太这样的人来说,能够从她手中抠出一点东西来,那简直就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惊掉人的下巴。
任晓棉拿着手中的汤碗,笑得挺乐呵。
瞧瞧,瞧瞧。
这就是打一批、拉一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这大领导的话,果然是有深刻的智慧的。
秀娟啊秀娟,她为了任晓棉和谐的邻里关系,简直付出了太多。
这一刻,任晓棉只想说一句话:
她真的……我哭死!
……
回到家中。
陈红英女士作为新时代的女性,在家从来不惯着儿媳妇,但同时,她更不惯着儿子。
自打重生回来以后,家里面的几个傻儿子,有一个算一个,全被她赶到厨房里去做饭洗碗。
至于她、老大媳妇还有新嫁过来的任晓棉,也被安排在值日列表中。
总而言之,家里人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任何人能够摆脱家务劳动。
按照早上商量好的来,今天陈红英厂里面事儿多,本应该是老大媳妇来做饭。
可等到任晓棉回来的时候,家里面却是冷锅冷灶,灶房里一点烟火气都没有。
周婉儿?
她怎么非但没有回去,反而还来到了国营饭店?
而且……就在周婉儿面前,似乎还坐着一个面容透露出几分熟悉的男同志。
“看什么呢?蹄花汤都要冷了……”
宋淮南正纳闷,随口说着这话,就顺着任晓棉的眼神看去。
下一刻,宋淮南涌到嘴边的话,顿时就顿住了。
“周婉儿?她怎么在这?还和林有为凑在一块儿了?”
任晓棉顺势就问:
“林有为是谁?”
提起这个林有为,宋淮南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这傻儿子闷闷不乐地收回眼神,搅弄着碗中的蹄花汤。
原本可口鲜美的蹄花,此时在他心情的影响下,似乎也变得没有那么美味了。
不过宋淮南真要吃肉的时候,还是半点不耽误。
废话!
好不容易才吃一次肉呢。
结果等到恶狠狠地咽下口中的蹄花时,宋淮南转过头,想要跟任晓棉解释林有为的身份,却看到任晓棉眼神直勾勾地落在了林有为的身上,神情凝重,眼眸更是眨也不眨。
仿佛极其专注的样子。
这一刻,宋淮南脑海中瞬间警铃大作。
他的心情复杂到了极致,有些委屈,但又故作淡然。
嗐!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宰相肚里能撑船。
不就是多看林有为几眼吗?
这只不过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哇!!!
宋淮南表面唇角紧绷,心中的小人暴风哭泣。
而另一边。
任晓棉之所以将目光定格在林有为的身上,并不是因为被他的皮囊所吸引,也不是因为周婉儿的原因。
而单纯是因为……
在看到林有为不久后,那个吃瓜系统,居然再度浮现出崭新的面板来:
对象:林有为
作为八级钳工的儿子,林有为从小就是机械厂里别人家的孩子。但是他秉性风流,脚踩两只船……¥%&……后婚姻破碎,%¥#……
扭转局面:0%
这一次面板给出的信息,要复杂的很多。
任晓棉还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
在看到对方的时候,面板居然只能给出一部分的情报。
只是这一连串的乱码究竟是什么?
或许……其内,说不定还有其它的事情。
任晓棉不动声色地收回眼神,暂时没有掺和的意思。
这种事情,只要没闹到派出所,她主动上前掺和,就是自找麻烦。
尤其是其中之一的当事人,还是和任晓棉不对付的周婉儿。
刚好,任二姐也是这么想的。
二姐待在肉联厂,对于机械厂昨天发生的事情,也是有所耳闻。
这周婉儿……不简单啊。
任二姐她婆婆听了,都说这姑娘是个人物。
要不是陈红英是个厉害的,任晓棉又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说不定五妹要被这姑娘吃得死死的。
尤其是在吃饭的时候,任二姐还听说,周婉儿要挟任晓棉要封口费的事情,那会儿她简直是火冒三丈。
如今看到周婉儿处对象的事情,她是恨不得扭过头就往外走,生怕掺和进去,惹了一身腥。
然而就在众人思索之际,任三姐却慢吞吞地开口:
“这林有为……不是有一个相好了吗?”
哈?!
这下子,连宋淮南都来不及暴风哭泣了。
金花们齐刷刷朝任三姐看去。
就见任三姐动作缓慢,眼神中,充满着睿智的气息:
“林有为的相好,就是东片儿钢铁厂巷子里的王萍萍。我那天去打酱油,亲眼看到他俩偷摸着钻库房,啃嘴子。”
马秀娟摸着凉飕飕的头顶,刚想要发飙。
但是等到她下一瞬间,看到任晓棉手中,那寒光锃亮的剪刀时,愣是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生怕老五那死丫头,真会像她说的那样,一剪刀捅死她。
她看起来是真疯了!
然而下一秒,马秀娟觉得,还不如让那死丫头捅她自己一刀。
就见老五来到老任家里。
宛若狂风过境似的,猛地就把家里的锅碗瓢盆,全部都哗啦啦地砸在地上。
残缺的凳子、桌子,七零八落地倒在地上。
碗筷碎了一地。
锅、盆、橱柜什么的,更是被大肆破坏了一番……
一边砸,老五还在一边拿着剪刀跳脚: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做人啦!我不做人啦!”
马秀娟和一帮任家人,都是一副毛骨悚然的样子。
尤其是之前说不愿意嫁人的老四,这会儿更是心脏噗通噗通乱跳,生怕老五这会儿会拿个剪刀来威胁她嫁人。
只可惜……
任晓棉看了老四一眼,就转过头去。
解决四姐,难道就能解决问题了?
那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今天想着要把事情给了断,任晓棉索性就在根子上,解决任家的这一对渣爹渣娘。
她要将发疯文学,贯彻到底!
眼看着东西都被砸完了,旁边的二姐眼珠子一转,就拉着三妹和大姐,偷偷开始搞破坏,跟着砸东西。
反正这些东西,都是家里爹娘要留给宝贝疙瘩的,没有她们姐妹的份儿。
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把东西都砸了。
她们得不到的,任宝根也休想得到!
任二姐一边砸,一边心中觉得痛快,还不忘记冲着五妹竖起大拇指,赞扬道:
“小妹,我还当你是面瓜,随便任人揉捏呢。你总算是醒悟了!好样的,二姐平时没白跟你絮叨!”
任大姐和任三姐,这两人就是二姐口中的面瓜。
旁边的狗路过,都能冲她俩叫两声。
这会儿看到家里乱七八糟的狼狈样子,已经在心中吓得瑟瑟发抖了。
四姐看到任晓棉到来以后,更是吓得跑到远处,不敢吭声。
生怕任晓棉杀心起来,上手就给她捅一刀。
不过好在,砸完东西后,任晓棉又拿着剪刀,冲到外边去“招摇过市”,顺带着又念起了自己编的顺口溜。
借此,好好宣传一下任家两口子的“光辉事迹”。
“小白菜,地里黄。”
“没人疼,没人爱。”
“亲爹娘,只疼儿。”
“为儿媳,把女卖。”
“……”
马秀娟听到那边任晓棉的话语,脑袋一突一突的。
她扯着嗓子,在那不干不净地骂着:
“丧了良心的玩意儿。就你这白眼狼,以后就算生了闺女儿子,将来都是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
“临到死了,也没人给你养老送终……”
这话戳心窝子了。
不过戳的是陈红英的心窝子。
这是骂谁呢?
她眉毛倒竖,当即就是一个大嘴巴扇过去。
“啪——”
马秀娟疯了:
“你有毛病啊?咱老任家的事情,关你啥事?死老娘们,一天到晚,那么多事,你管的过来吗?!”
“啪啪啪——”
陈红英面无表情地继续抽嘴巴子。
周围人都惊呆了。
这马秀娟可是大杂院里的头号难缠角色。
怎么到了这位大姐手底下,反倒是成了任人抽嘴巴子的小绵羊?
马秀娟也是有苦说不出。
她倒是想要反抗啊!
奈何这死老娘们的手劲恁大,愣是挣脱不开。
陈红英就这么死死盯着马秀娟,同时,忍不住想到了自己那些白眼狼子女,嘴角忍不住溢出一声冷笑。
马秀娟是吧?
白眼狼是吧?
左手一巴掌,右手一巴掌,双手更是降龙十八掌!
……
另一边。
任晓棉嘴里念着“小白菜”苦命歌的同时,她脚下的步子不停。
其实她并不是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街道上乱转。
她反而是目的明确,直冲街道办的妇女主任办公室。
大杂院里面的人,看到任家小闺女疯了,顺势也就跟出来,生怕闹出什么事情来。
只是一边跟着跑,他们还一边在心里骂老任家的那俩口子。
这俩口子是真不当人啊!
就连小棉那么老实的丫头,居然也被逼成这样。
唉……
这口气还没叹完的刹那。
街道上。
异变陡生。
“前面的人让开!这里在抓捕特务!特务手上有刀……”
话语甚至还没说完,街道两旁的人群就传来惊呼声。
只因为打头逃窜的特务,腋下夹着一个公文包,在慌不择路的过程中,手中的刀子一转猛然转向那边的任晓棉。
任晓棉身材瘦弱,又因为站着的角度问题,那特务压根就没有看到她手上的大剪刀,所以下意识的,就挑了这个软柿子来捏。
眼看着那刀子越来越近,任晓棉却仿佛傻了似的,站在原地。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直视前方,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下一秒,她就开口:
“不要过来啊——”
特务一听到这话,嘴角露出了一丝弧度。
这小鸡崽似的女人,轻轻一拧,就能把她的脖子扭断。
简直是再好不过的人质……嗯?
特务突然觉得有点不对。
只觉得自己的腹部,仿佛触碰到了什么冰凉的金属质感物体。
紧接着,他低头一看,就看到了腹部横亘着一把大剪刀。
他的脸色霎时间就绿了。
这女人什么时候还藏了把剪刀?
任晓棉腼腆一笑,两颊浮起一抹似乎有些羞涩的酡红:
“哎呀,都说了不要过来了。”
说完,她顺势往里面一捅。
剧痛传来,殷红的鲜血顺着布料晕染而出。
任晓棉这个时候,却是戏瘾大爆发:
“你为什么要过来?!我都说了别过来!啊啊啊啊——都怪你都怪你,你要给我道歉!”
那特务看着胡乱甩的大剪刀,脑门上的汗珠,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疼得。
他差点就要哭了:
“姑奶奶,错了,错了。我不该过来的。你别甩你那剪刀了……”
后面跟上来的公安,看到这一幕后,都惊呆了。
还能够这样?!
就在这个空隙中,任晓棉抽空看了视野正前方,眼神有着说不出来的好奇。
就见一块只有她才能看到的面板,正在显示加载:
接触到第一个瓜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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