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喻香菱的其他类型小说《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微尘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痛!好痛啊!下腹部好像被撕裂一样的痛。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痛?对了!舒喻想起来了!今天一大早,她在公园练习瑜伽的时候,一个男人抢了一个晨练老阿姨脖子上的金项链,她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结果还真让她给追上了,万万没想到那个男人是个亡命徒,他带了刀!两人缠斗的时候,那男人一刀扎进了她的腹部。唉!逞什么能啊?差一点儿就搭上小命,当了英雄了。现在看来,这小命是保住了,可是~~~真的很痛啊!她忍不住哼哼起来!“痛~~!”“娘娘!娘娘!”一个年轻清脆的声音惊喜叫道:“娘娘醒了,娘娘还活着!”“太好了!娘娘用力啊!就快出来了,再用点力啊!”什么跟什么啊!都快要痛死了,还要用什么力啊?舒喻睁开眼想看看自己是遇到了多不靠谱的医生。可入眼的却并不是雪...
《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痛!好痛啊!下腹部好像被撕裂一样的痛。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痛?
对了!舒喻想起来了!
今天一大早,她在公园练习瑜伽的时候,一个男人抢了一个晨练老阿姨脖子上的金项链,她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
结果还真让她给追上了,万万没想到那个男人是个亡命徒,他带了刀!
两人缠斗的时候,那男人一刀扎进了她的腹部。
唉!逞什么能啊?差一点儿就搭上小命,当了英雄了。
现在看来,这小命是保住了,可是~~~真的很痛啊!
她忍不住哼哼起来!
“痛~~!”
“娘娘!娘娘!”一个年轻清脆的声音惊喜叫道:“娘娘醒了,娘娘还活着!”
“太好了!娘娘用力啊!就快出来了,再用点力啊!”
什么跟什么啊!都快要痛死了,还要用什么力啊?
舒喻睁开眼想看看自己是遇到了多不靠谱的医生。
可入眼的却并不是雪白的天花板,而是昏黑的床顶,似乎还挂着蚊帐,这是哪儿啊?怎么看都不像是医院啊!
耳边两个清脆的声音还在继续着:“娘娘,再用把力!”
用力抬起头来,舒喻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床老式的缎面被子,床边围着两个穿着古装的小姑娘,一个圆脸一个长脸,两人透着稚气的小脸上满是焦急慌张和细密的汗珠。
舒喻自己也是一头一身的汗,而且~~而且自己的这个姿势太怪异了。
“稳婆怎么还不来啊?”长脸丫头不停地往门口张望,圆脸丫头说:“管家说派人去找了,应该快来了。”
“柳侧妃离生产还早着呢!稳婆已经住进了她的镶福苑,可我们娘娘都生产了,稳婆还不见身影,这些狗东西也太不把我们娘娘放眼里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赶紧帮我们娘娘生下小世子才是最重要的。”
这场景,这对话!
真的很诡异!
自己不是应该被送去医院,被抢救的吗?可是这幅场景和姿势明明是在~~~
生孩子啊!
还是~~~还是说,自己已经死了?在阴曹地府受刑?
不不不!我可是做了好事才死的,怎么能受刑呢?
“我没做过坏事,我是见义勇为才被人杀死的,为什么还要下地狱而不是上天堂啊?”她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抗议的声音全在喉咙口翻滚着。
“坏了,坏了!娘娘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圆脸丫头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啊~~~~”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她忍不住尖叫出声,两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额头上的汗不停地往下滚。
不管了,先听她们的话用力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哇啊~~~哇啊~~~”
随着这声响亮的婴儿啼哭,舒喻的下腹部顿时一松,疼痛也随之而去。
“出来了,出来了!是个小世子!”两个小丫头惊喜过后,又发起愁来:“这可怎么办?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以前各种剧也没少刷过,舒喻多少也是看过电视剧里生孩子的桥段。
她用尽力气把自己从电视剧里看到的告诉两个小丫头:“把剪刀拿去那火上烤一烤,再把脐带给剪断。”
两个丫头听到舒喻说话顿时开心起来,可是,一听说舒喻让她们去剪掉脐带,两人眼里又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不要紧的,放心去做吧!”她想给她们一个宽心的笑,可仅有的力气只够扯动一下嘴唇。
圆脸丫头听了她的话,用力咬了咬唇,毅然地拿起了桌子上的剪刀~~~
两个小丫头自己都是个孩子,手忙脚乱地给婴儿剪掉脐带,裹进襁褓中,刚要松口气,舒喻的肚子又疼了起来。
“啊~~~”又来?
两个丫头面面相觑,她们还在发呆之际,被子里又传出一阵婴儿的哭声。
圆脸丫头颤颤巍巍地掀开了被子,又抱出了个小婴儿出来。
两个小丫头瞬间白了脸,
双生子!
噗通,两人齐齐跪倒在舒喻的床前,不停地叩头。
“娘娘!饶命啊!”
舒喻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眼皮都撑不开了,她急需睡上一觉。
“快,用刚刚的办法,把孩子的脐带剪了,我累死了!”
长脸丫鬟却尖叫起来:“娘娘,不行啊!生下双生子可是死罪啊!娘娘和奴婢们都会没命的。”
舒喻没想到自己一穿越就生孩子,还生了两,这落谁家还不得开心坏了,怎么就没命了?
可她实在是虚弱到眼皮都撑不开了,咬着牙撑起上半身,向那圆脸丫头伸出手去。
“把剪刀给我,你们再不剪脐带,我和孩子可真的就要死了。”
还是那圆脸丫头,咬着牙剪断了第二根脐带。
这下总可以睡会儿了吧!身上都是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可也抵不过如大山一样压下来的睡意。
可这两个小丫头却是坚决不让她睡。
“娘娘!您还不能睡,好在今日没有稳婆来,只有我们三人在,要想保命,这两个孩子只能留一个,否则我们一个都活不成。”
舒喻这个时候已经清醒地认识到了自己已经穿越了的事实,而且一来就生了对双胞胎,而这倒霉时空偏偏视双胞胎为祸害,不能留!
刚生完孩子的身体实在是太累了,她只有一个念头-------睡觉,一切都等睡醒了再说。
可这两个难缠的小姑娘却死活不让她睡,一人抱着一个孩子跪在床前不肯起来。
“留一个?两个孩子都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每一个生命都是珍贵的,你们告诉我留哪一个?”
两个小丫头对视了一眼,长脸丫头跪着往前了一步。
“舍不得也得舍得啊!娘娘!必须尽快做出抉择,一旦让人发现,我们都活不成了。”
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找不到个人来帮忙,否则把其中一个孩子寄养在朋友家就好了。
可眼下,舒喻看着眼前这两个小丫头的惊慌神色,知道这不是闹着玩儿的。
她看了看两个熟睡中的小婴儿,粉色的小脸皱巴巴的,刚刚用尽全力来到这个世上,却要面临着生死抉择。
舒喻咬了咬唇,抬眼扫视了一圈屋内,这屋里陈设简单,除她睡的这张床,就是一个大的木质雕花衣柜和一个简单的梳妆台,屋子中间一个方桌配四把靠背椅子,靠窗是一个高几,上面摆了几样小玩意和一个花瓶。
那衣柜边上似乎还有个大木箱,用铜锁锁起来了。
她抬手指着那大木箱对圆脸丫头说:“把那箱子收拾出来,把一个孩子藏在箱子里养,除我们三人外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我只生了一个孩子,明白吗?”
那两个丫头皱眉想了会儿,只好点头应下:“是!奴婢明白了!”
“先这么处理着,等我恢复了精神,我们再想长远之计。”
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她已经倒在了枕头上昏睡过去,任凭那两个丫头怎么叫都叫不醒了。
屋外寒风凛冽,懿亲王府的光华苑内却是春光无限。
“王爷!听说您昨日去看了王妃妹妹的那个孩子?”
李诗瑶见萧恒没说话,便试探性地接着往下说。
“如果王爷甚是喜欢那孩子的话~~嗯~妾身想还是把他过继过来,放到妾身的光华苑养着,这样王爷想什么时候看孩子,想什么时候来陪孩子玩都可以,免得还要跑到那么远的七悦阁去。”
说着,她脸上不禁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来。
“还要看到那人肥胖难看的身躯,脏了王爷的眼。”
萧恒喝着茶,如鹰般的双眼此时一片迷茫地看着前方,没有焦距。
李诗瑶说了半天,萧恒一句话都没有搭理她,他那毫无表情的脸上,李试瑶也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王爷!王爷!”李诗瑶以为萧恒没有听到,试着叫了几声。
“王爷!方才妾身说的话,您都听见了吗?”李诗瑶撒起娇来,这招一向都很管用。
“您要是同意,妾身这就去七悦阁把那孩子抱过来。”
萧恒的目光突然就聚拢起来,凌厉的看向李诗瑶的脸。
李诗瑶的浑身颤了一下,她伺候了萧恒这么多年,萧恒给她的赏赐和宠爱一点都不少。
可是,只要她一看到王爷的那如雄鹰般凌厉的眼神,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从心底生出恐惧来。
“孩子刚生出来的时候,你不是嫌弃他满脸的胎记吗?如今怎么又想到要过继过来了?”
李诗瑶当然不能跟萧恒说,全王府的孩子死的死病的病,她这是退而求其次。
她强压下心中的的恐惧,将半个身子贴到了萧恒的身上。
“哎呀!王爷,妾身就是听说王爷喜欢那孩子,那王爷喜欢的,妾身当然也是很喜欢的。”
萧恒放下手中的茶盏,眼前浮现出那对母子的脸,一个可爱无敌,一个极致温柔。
这样的一对母子,哪怕是狠绝如他,也不忍心拆散他们。
“那孩子在七阅阁养着挺好的,过继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李诗瑶很是失落,又不甘心,还是想再争取一下。
“王爷,妾身也不小了,再往后就抱不动孩子了,您就答应了妾身吧!妾身一定会把那孩子养的好好的,绝对不会让别人嫌弃他脸上的胎记。”
萧恒方才还温柔的话语变得生硬起来。
“养不动就不要养了!本王爷亏欠你的,自会去补偿你,别去打那孩子的主意,况且,也没有哪家的侧妃要了正妃的孩子来养的,传出去这王府还要不要脸了?”
李诗瑶迷惑了,之前王爷可不是这么说的,说孩子给那废材王妃养要养废掉的。
但是她看出萧恒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再盯着他只会自讨没趣,只好聪明地换了一个话题来说。
“王爷,这十二月眼看着就过了,年关就要来了,这府里也该上上下下开始准备起来。但是,据妾身看,那柳侧妃刚刚才没了孩子,她自个儿的身体也欠佳,再筹备新年的事务的话,妾身担心她的身体会受不住,这些繁杂的事务,王爷大可交给妾身来做。”
萧恒想到柳舒彦心里不免有些心疼,为了堂儿,她这大半年整日里提心吊胆,以泪洗面,堂儿最终还是离开了她。
王府过年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要置办的大大小小的各类物品数不胜数。
准备年夜饭,按规矩来办的各个风俗习惯,还要给朝中各个官员准备新年礼物,各院的主子们,府里的下人们都要准备新年红包。
接待那些来府上拜年的官员,迎来送往的,更是冗长而熬人的事,身体康健之人都不一定能撑得下来,更何况柳舒彦这柔弱带病的身躯?
“瑶儿说的极是,只是这一直都是舒彦在办着,突然交给你,本王担心她会有想法,待本王跟她商议之后,再做决定。”
“那自然是要跟妹妹商量的,那王爷可要把这事放在心上哦!到时候把妹妹的身体累坏了,可就追悔莫及了。”
李诗瑶边说着话,边绕到萧恒的身后,两只芊芊玉手温柔地搭上他的肩,十根手指微微用力,一下接一下地帮萧恒按摩上了。
双生子!
究竟会让这个时空的人,感到多大的恐惧啊?
就是这句话,反而让舒喻找到了一个突破点。
她双眼紧盯着红衣女子,随时注意着她的举动,舒喻故作轻松地耸耸肩,摊了摊双手。
“你看我们三个肯定打不过你,你如今又知道了我们养着双生子的事,一旦你被门外那些四处找你的护卫们抓了去,那我们的秘密也藏不住了,大家都是死路一条,不如~~~”
舒喻故意迟疑了一下,也趁机让自己缓解一下无比焦急的心情。
那红衣女子的眼里渐渐地现出兴趣来,舒喻见她有了一丝的松动,便接着说:“不如我们帮你藏起来,躲过门外正在找你的那些护卫,你放过那孩子好不好?”
那红衣女子并不十分相信舒喻:“我如何信你?”
“你不需要信我,你被外面的护卫抓到了我们这一屋子的人都得死,我们负责帮你藏起来,躲过这些护卫,而你只需要保护好自己,不被我们三个杀了就行。”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那两个丫头,再指指自己,问那红衣女子:“你觉得我们三个联手,能伤得了你吗?”
那红衣女子思量着,觉得苏喻说的有道理。
突然,她的身体一僵,从她的下巴处,传来了一阵温暖柔软的感觉。
她向下看去,一张肉嘟嘟的小娃儿的脸,正仰着脸对她甜甜地笑,伸着他的小手在她的脸上摸来摸去。
那娃娃的笑脸瞬间便柔软了她的心,她也立时明白了,哪怕是自己死了,也不可能的对怀里的这个小娃娃下手的。
“你看,豪豪都这么喜欢你。”舒喻动之以情。
“时间来不及了,那些护卫很快就会找到这里的,姑娘还是快些决定,是死是活全在姑娘一念之间。”
红衣女子心里明白要想活命,也只有靠眼前的女子了。
她慢慢地将匕首从那小娃儿的脖子处拿开,却依旧紧紧的拽在手里不肯放松。
另一只手把娃儿递了出去。
香茗快步上前,一把从她手里夺过了豪豪。
“哎呀!你受伤了!”舒喻发现她的腿上一个很大的血口子,还在往外流着血。
那血正在一点一点的流到地板上。
“你别动!不能让血滴到地板上,万一他们进来,一眼就能发现。”
她从香菱香茗手上接过两个孩子抱着。
“你们去找些干净的布来先帮她擦干这些血。”
两个丫头看着那红衣女子手上的匕首,吓得不太敢靠上去。
“不要紧,你们放心!他伤害了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逃不出去。”
她又看着红衣女子。
“我是懿亲王妃,我为我说过的话负责,请你相信我,我们想要救你,你也必须要放下戒备。”
红衣女子听了微微有些动容,眼中的戒备之色慢慢的消失,松开了紧攥着的匕首。
舒喻将豪豪放进摇篮,然然则放进了衣箱。
随手从桌上拿了个为孩子们准备的胡萝卜条,塞到了然然的手里。
“然然乖,你该睡觉了,千万不要哭不要闹,乖乖的好吗?”
然然似乎听懂了娘亲的话,对着舒喻露出了笑,小手接过胡萝卜条,塞到了自己的嘴巴里,慢慢的啃起来。
舒喻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脸,又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才依依不舍地锁上了箱子。
回过头来,那两个丫头已经把那红衣女子腿上的血擦干净,血也止住了,可是这么大个人该往哪里藏呢?
这房里就这么大个地儿,想了许久,她掀起床边的帘子往里走去。
那里是她方便和洗澡的地方,相当于她的卫生间了。
墙角里有个黑乎乎的东西,那是洗澡的木桶,自从她弄了那个简易淋浴之后,木桶就再也没有用过,被她遗弃在角落里。
“你们把她扶过来。”
两个小丫头一左一右地扶起红衣女子,走进了帘子里。
“让她坐在那个角落里,你们把木桶倒过来扣在她身上。”
一切刚刚准备妥当,院子里就有人了响动。
“娘娘,在下方谦!”
舒喻转了转眼珠,示意两个丫头到摇篮边坐着,陪孩子玩闹。
又从小枕头下掏出一个丝帛的面具来,戴到了豪豪的半边脸上。
这是香茗想出来的,以免有人来时匆忙之间来不及给孩子们涂上朱砂,就做了这个面具应急。
做好这一切,她才让香茗去开门,她自己则快速地去换好了寝衣,躺到了床上。
喝了一小碗鸡汤,吃了几块鸡肉后,舒喻明显感觉气力又在慢慢地回到体内。
“我想洗澡。”出了那么多的汗,舒喻感觉自己都快发臭了。
“娘娘,您还没出月子呢!不能沐浴。”
香茗这个小丫头一点都不像是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倒像是个罗里罗嗦的老婆婆。
“不要紧的,水热一些,我就在这房里洗,洗完马上擦干就行。”
香茗其实也闻到了那股怪味,确实要洗洗了,万一王爷来,这娘娘还是一身怪味可就不好了。
“香菱,你先去烧热水,一会儿我们去把那桶搬进来。”
香菱的脸色看上去不太乐意,可主子盯着呢,她也只好去了。
见香菱出去了,舒喻对着香茗招了招手,又拍了拍床沿,示意香茗坐下。
“娘娘,这是有话跟我说?”香茗迟疑地坐下了。
“嗯!我有事问你。”
“娘娘只管问。”
舒喻想了想,尴尬地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那个~我~生孩子好像生坏脑子了。”
香茗愣了愣,第一次听说还有生孩子生坏脑子的,而且依她所见,她们娘娘生完孩子明显比之前聪明果决了许多。
“我~~其实也不是,就是~~那个~~忘了一些事。”
香茗呼出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这样的事很正常的,她们家娘娘不生孩子照样会忘记很多事。
“娘娘忘记什么了,只管问奴婢就好。”
舒喻的第一个问题是:“今年是那一年啊?皇帝是谁啊?”
香茗又愣了愣,她没想到自己的主子居然连这个都忘了,只好耐心地告诉她:“今年是永康三年,皇帝是~~”
香茗也犯愁了,这可怎么说呢?
“你就告诉我皇帝姓什么就好!”
“如今的天下姓萧。”
“我是哪家的女儿?姓甚名谁?”
不是吧?这娘娘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娘娘是柳尚书家的二女儿柳舒喻。”
“哦~~那我的夫君是谁啊?”
香茗看看自己的娘娘,这忘得也太彻底了吧!她咽了口口水。
“娘娘的夫君是懿亲王。”
舒喻指着自己的脸,问道:“我是他的王妃?”
香茗点了点头。
舒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想不通这王爷究竟是何方神圣,口味重到连这样的身材也下的去嘴?
还是说这个空间就是以肥为美?不对啊!刚刚那个侧妃就是个标准美人啊!
舒喻想想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王爷喜欢我这样的?”
香茗又咽了口口水,看来这丫头一紧张就会咽口水。
“也~~不是!就是~~柳侧妃,您的大姐一直与王爷情投意合,柳大人又跟王爷一向交好,有一次王爷在柳府醉了酒,稀里糊涂地走错了院子,就~~就~~“
舒喻紧张地盯着香茗。
“就上了娘娘的床!”
“然后呢?”
香茗又拼命地咽起了口水。
“王爷本身不肯纳娘娘为妃的,谁想娘娘有了身孕,又是嫡出,王爷只好娶你为妃了。”
天啊!这也太丢脸了,这前主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你刚刚说什么柳侧妃?”
“王爷娶了娘娘您,也不能负了您的大姐,便同时迎娶了你们两位一起进府。”
啊?这是姐妹二人共伺一夫?
这柳舒喻活得可真是离奇啊!稀里糊涂地就成了王妃,当了娘。
也说不清这是喜还是悲。
舒喻担心一次问太多了香茗会起疑心,其他的以后再慢慢了解吧!
香菱也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两个丫头抬了个大木桶进来,放上了满满一半桶热水。
舒喻忍着下腹的隐隐作痛爬下床来,迫不及待想要将自己舒服地泡进热水里。
可她是个瑜伽教练啊!从来都是身轻如燕,根本就不习惯操控这具庞大的身躯。
两脚着地后,在床边摇晃了好几下,像一个圆乎乎的不倒翁,直到香茗跑来扶住她才堪堪站稳了。
低下头,一圈厚厚的肉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到自己的脚。
不仅如此,她还悲哀地发现,她不会走路了!
心里同时跑过了千万头草泥马!
香菱和香茗扶着她摇摇晃晃地来到木桶边,各种姿势试了好几次,她才成功地把自己塞进桶里。
半桶热水,她一躺进去那水就涨到了桶沿,还溢了不少出来,全流到了地板上。
舒舒服服地叹了口气,舒喻闭上了眼,想好好放松一下。
可桶太小了,她身体被卡得动不了。
嗯~~就是桶太小了,不然还会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脑子转了几圈,舒喻明确了她目前面临的情况确实复杂,可既来之则安之吧!既然无法改变环境那只有来适应它了。
“总管没有送奶娘来是件好事,你们也别去催了,这两个孩子我自己养。以后,这两个孩子的用品都用一模一样的,他们睡在我房里,一个抱出去,另一个就必须得留在这房里,既然容不得双生子,那他们就是一个孩子。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只要有一个人说出去我们就都活不成,听明白了吗?”
房里许久都没有声音,安静的让人恐惧。
“要我重复一遍?”
香茗这才在俯到她耳边轻声道:“是!娘娘!”
舒喻不知道,她们的娘娘变化太大,吓到了这两个小丫头。
两个丫头忙出了一身汗,才将舒喻洗干净了,再搬回到床上。
“把那铜镜拿过来。”
香茗站着没动,脸上的表情也很奇怪。
舒喻奇怪,问香茗这是怎么了。
香茗小声说:“娘娘从不照镜子的。”
舒喻也懒得跟她多说,再次让她拿过来。
拿到铜镜的舒喻急切地想知道自己长什么样,毫无心理准备就向铜镜里看去。
好大一张脸!舒喻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过仔细看去,那铜镜中的大脸,其实五官还是端正的,甚至还相当精致,只是都被肥肉给挤成了一团,这具身体最多也就十七、八的年纪,肌肤娇嫩白皙。
总的来说底子还是不错的,就是太胖了。
唉~~多美好的年纪啊!却只能被关在这方寸之地。
想到自己的十八岁,高考失意,却遇上了瑜伽,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这项运动,从一个菜鸟到瑜伽高手,再到后来的瑜伽教练。
瑜伽不仅给她带来健康的身体和窈窕的身材,还为她带来可观的经济收入。
捏了捏浑身上下的肥肉,但愿瑜伽能再次帮助自己,帮助这具新的身体找到身轻如燕的感觉。
而那两个孩子~~~
她是不能指望靠他们母凭子贵了,相反地,她要成为他们的依靠,护着他们好好地长大。
这是个什么世道啊,生个双胞胎还成了祸害。
“香菱,这些天这府里怎么突然就热闹起来了?”
“听说,柳侧妃的生辰快到了,王爷要为她举办生辰宴,下人们都在忙着~~~”
香茗踢了她一下,给她使了个眼色,香菱立即住了嘴。
舒喻干涩地笑了笑:“是嘛!”
她还记得自己的生日是八月六日,今年的生日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这柳舒喻的生辰是哪一天她却并不知道。
王爷给柳侧妃做生辰,她这个正妃却连王爷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一阵悲凉袭上心头。
她甩了甩了头,想那么多干嘛呢?坚定不移地,按着既定的计划好的去做就行,其他的一概靠边站。
“娘娘!您看这件衣服做的可行?小世子穿上一定特别好看。”香茗拎起一件做好的卦子给舒喻看。
她感激地对香茗笑笑,接过衣服仔细看着,这件小衣服用了上好的布匹,针脚细密,小小的一件,简单可爱,确是一件很好的衣服。
“香茗的女红真是一流,等他们睡醒了,就给他们试试。”
思绪还是不受控制地去想那事,忍不住问:
“柳侧妃的孩子不是说不好吗?她怎么还有心情办什么生日宴啊?“”
两个小丫头叹了口气,香菱只好把听来的都告诉她:“听说就是因为柳侧妃的孩子不好,才要办个生辰宴,这府里好好热闹一下,替那孩子冲冲喜。
舒喻皱眉,她还从来没听说过冲喜有这种操作的。
“冲喜不是该给孩子办个什么吗?怎么反而是柳侧妃的生辰?”
“他们说,生辰宴是其一,其二呢,会在生辰宴上给小世子定上一门娃娃亲,听说那女娃儿是一位五品小官家的女儿。”
舒喻不屑地撇了撇嘴,这懿亲王还真是狂妄,用自己的权力生生地利用人家的孩子为自己的孩子谋福祉。
这还未涉世的女娃儿,就这么被安排了自己的未来,但愿这与那女娃儿是福不是祸。
因为白天的运动量够大,舒喻每天晚上的睡眠都非常好,每晚几乎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可是,这天半夜她却醒了,是被噩梦惊醒的。
醒来后的她,坐在床上发呆,梦里的场景就如放电影般在她面前一幕幕地展开。
梦里,
正举办着一场盛宴,偌大的奢华大厅内灯火通明,丝乐绕梁。
人们穿着彩衣华服,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大厅中央,有一个简易的舞台,上面有几个身着红衣的舞姬,正在舞动着她们娇柔的身体。
正中间的上座上,坐着一位一身黑衣的男子,他长相俊朗,脸色却异常冷峻,浑身上下有着一股强大的王者气息,他坐在这全场最中心的位置,神情却似乎游离在场外,这一切的热闹仿佛都与他无关。
紧挨着他坐着的是柳舒彦,她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孩子,脸上的浓妆都掩饰不住她的憔悴,她的下首坐着另一位怀抱孩子的女子,她面容姣好,不时地低头看怀里的孩子。
厅内的气氛正好,众人的兴致也正高,突然一抹红色带着一道寒光,直冲着上座的男子而去。
一切都在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任凭那男子身手有多高,反应有多快,都只够堪堪躲过那寒光的正面袭击,那寒光刺中了他的左臂。
那寒光是一柄利剑,这一剑并无生命危险,那男子的脸却瞬间没了人色,张嘴就是一大口鲜血噴了出来,那血刺痛了舒喻的双眼,她睁眼就醒来了。
她呼出一口气,幸好这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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