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遮危林见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傅遮危林见雪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峦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见雪一边说着,一边暗自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小巷子虽然狭窄,但好歹人来人往,真要出了什么事,她大喊一声,总能引来人帮忙。“哎唷,大妹子,你可冤枉我了!李老头我是真心实意跟你在做生意!”老大爷见林见雪一副“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跟你拼命”的架势,连忙摆手,一脸的无奈。他说着,也看得出林见雪的谨慎,索性把身上的军绿色大衣拉开,露出了里面斜挎着的一个牛皮包。老大爷警惕的往周围看了一眼,这才打开皮包,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林见雪看。“大妹子,你瞧瞧,我这儿可是有真家伙的!今儿个出门,我带了五十斤粮票,都是十斤一张的,一共五张。一斤的肉票,我带了二十张。还有半斤的糖票,五张!工业券也有十张!除了这些,还有布票、肥皂票、火柴票……杂七杂八的,也有不少...
《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傅遮危林见雪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林见雪一边说着,一边暗自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这小巷子虽然狭窄,但好歹人来人往,真要出了什么事,她大喊一声,总能引来人帮忙。
“哎唷,大妹子,你可冤枉我了!李老头我是真心实意跟你在做生意!”
老大爷见林见雪一副“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跟你拼命”的架势,连忙摆手,一脸的无奈。
他说着,也看得出林见雪的谨慎,索性把身上的军绿色大衣拉开,露出了里面斜挎着的一个牛皮包。
老大爷警惕的往周围看了一眼,这才打开皮包,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林见雪看。
“大妹子,你瞧瞧,我这儿可是有真家伙的!今儿个出门,我带了五十斤粮票,都是十斤一张的,一共五张。一斤的肉票,我带了二十张。还有半斤的糖票,五张!工业券也有十张!除了这些,还有布票、肥皂票、火柴票……杂七杂八的,也有不少。大妹子,你想要啥,尽管说!”
林见雪看着他那皮包里那一堆花花绿绿的票据,不由得暗暗吃惊。
这家伙的东西还真不少!
这年头,物资紧缺,这些票证可都是硬通货,比钱还值钱。
这老大爷能拿出这么多票证,看来本事真不小。
不过,她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淡淡地问道:“粮票和肉票,你卖多少钱一张?”
李老头见林见雪有买的意思,顿时来了精神,凑近了些,说道:“这价钱嘛,好商量!多少都可以,大妹子你开个价就行,只要价格合适,我都卖!”
林见雪哪里知道这些票证在黑市里的行情?
这李老头一看就是个老滑头,想让她开价,分明是想试探她的底细,好趁机宰她一笔。
她可不想被这老头牵着鼻子走。
她冷哼一声,故意说道:“你不说,那我不跟你买了,我去问问别人怎么卖!”
话落,她便作势要走。
“哎唷,大妹子,别别别!别走啊!”李老头见此,顿时急了,连忙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生怕这笔生意飞了,“有话好商量嘛!我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嘛!”
他知道这姑娘不好糊弄,便也不再绕弯子,赶紧老老实实地报了价。
“这粮票啊,分全国通用粮票和地方粮票。全国通用粮票贵一些,十斤要四块钱。地方粮票便宜,十斤两块钱。你要哪种?”
林见雪自然是要全国通用粮票。
傅遮危一家在东北,地方粮票可没用。
不过,她还是留了个心眼,看了老大爷一眼,说:“我先去别人那再问问,如果你的价格合适,我就在你这边买,如何?”
这李老头刚才就在和她耍心眼,难保不会继续坑她。
她去别处问问,才能知道他有没有漫天和自己要价。
“你这大妹子,还真是……”
李老头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放心,我绝对没让你吃亏!你想去问就去吧,我不信这黑市里,还有比我李老头更便宜的!”
林见雪也不再多说,转身便走。
她围着围巾,在黑市里转了一圈,挨个摊位打听了粮票、肉票的价格。
“同志,你这粮票怎么卖?”
“大姐,肉票多少钱一张?”
“工业券有吗?什么价?”
……
她问了一圈下来,发现李老头的报价确实不算高。
这黑市里,虽然也有比他便宜一点的,但那些票证要么数量少,要么品相差,不如李老头的齐全。
林见雪心里有了底,便又回到了李老头的摊位前。
“粮票,肉票,糖票,工业券,我都要了,都要全国通用票。”
清清……
他的妹妹,终于有救了。
连日来压在心底的恐惧,焦虑,此刻终于被这一包药抚平。
无声的擦了一下从眼角流淌下来的温热液体,傅遮危不再像来时那般步履匆匆,脚步沉稳了许多,但方向却不是回村的路。
路过镇上的供销社和副食品商店时,那熟悉的、混合着煤油、肥皂和各种杂货的气味飘入鼻端。傅遮危的脚步顿了顿,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极快的情绪。
他想了想,转身走进了副食品商店。
“同志,买肉。”
柜台后面,穿着蓝色工作服、戴着套袖的售货员抬起头,例行公事地问:“要多少?要哪里的?”
“一斤五花肉,再要一只猪脚。” 傅遮危的声音平静无波。
五花肉肥瘦相间,熬油炖菜都香。至于猪脚……他记得清清那丫头,以前在京都的时候,最馋的就是母亲董玉兰用黄豆炖得软糯脱骨的猪脚,每次都能抱着啃半天。
这丫头,跟着他们,受苦了。
买了肉,用油纸和草绳仔细包好拎在手里,那沉甸甸的分量,让傅遮危的心也跟着踏实了几分。
然后,他又转头走进了隔壁的供销社。
供销社里人更多些,也更嘈杂。
“同志,买鸡蛋。” 傅遮危走到卖农副产品的柜台前。
柜台后的售货员是个中年妇女,态度有些不耐烦,头也没抬:“鸡蛋没了,今儿就剩鸭蛋和鹅蛋了,要不要?”
这个年代,物资紧缺,什么东西都不是随时都有的。
傅遮危没什么表情,淡淡地说:“那就买一斤鸭蛋。” 鸡蛋鸭蛋,都能给妹妹补身子。
付了钱,拿了用草窝垫着、防止碰碎的鸭蛋,他的目光却在无意间扫过旁边货架时,停顿了一瞬。
那里摆着几罐铁皮圆筒,上面印着醒目的红色大字——“麦乳精”。
那是麦乳精!
麦乳精极有营养。
傅遮危的心,微微一动。
清清大病初愈,正是需要好好补身体的时候。
他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再次开口时,声音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嘶哑:“同志,再要一罐麦乳精。”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还要十斤大米。”
家里的糙米快见底了,妹妹病着,总要吃点好的。
售货员显然没想到这个穿着破烂的年轻人一下子要买这么多“金贵”的东西,终于抬起头,多看了他两眼,但也没多问,麻利地开了票,收了钱和粮票。
傅遮危提着沉甸甸的肉、鸭蛋、麦乳精和一大袋米,刚走出供销社的大门,那熟悉的“突突突”声就由远及近,伴随着一股浓烈的柴油味,钻入鼻腔。
是梁斌开着那辆老旧的东方红拖拉机回来了。
“哟,傅知青,都在这儿等着呢?” 梁斌从驾驶座上探出头来,咧着嘴露出一口被旱烟熏黄的牙,粗声大气地招呼道。
他的视线很快就落在了傅遮危脚边的物什上,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毫不掩饰的惊讶,“嘿,你这……买的可真不少啊!”
傅遮危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他的招呼,然后弯腰,动作不算费力地将地上的东西一件件搬上拖拉机的后斗。
将最后一口袋大米也放稳妥,这才拍了拍手上的灰,坐在车斗里,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家里吃的没了,出来买点。”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没有多少情绪波动。
“坐稳了,傅知青!” 梁斌招呼道,重新发动了拖拉机。
车子“突突”地再次启动,朝着村子的方向开去。
“林见雪?” 董玉兰先是一怔,随即,一个模糊而秀丽的影子在她脑海中浮现,“小雪?你说的是……以前跟我们在一个大院住,后来和你一起上高中的那个林家丫头?”
因为儿子和林见雪曾是高中同桌,又都住在一个大院,董玉兰对那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有些印象。
“……你和小雪还有联系?”
傅遮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了另一封信,递给了母亲:“信也在这里,您看看就知道了。”
董玉兰接过信纸,借着微光展开。
信纸上的字迹娟秀工整,带着女孩子特有的细腻和温婉。
信的落款,清晰地写着“林见雪”三个字。
整封信的语气真诚而恳切,措辞也符合林见雪过去那种温和有礼的性子。
董玉兰一字一句地看完了,紧绷的神经终于缓缓松弛下来。她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将信纸小心地重新折好。
“原来是小雪……” 她喃喃道,“这孩子心真好……我们家发生了这样的事,还记挂着我们……”
有了这封信,钱票的来路就解释清楚了。
悬着的心彻底放下,董玉兰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不过……
她蹙起眉头,有些迟疑地问道:
“你把我们家的传家宝,送给她了?”
那镯子是清宫传下来的,是傅家专门传给儿媳妇的,价值连城。
就这么给人家姑娘了?
傅遮危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伸出手,将母亲手中那封信纸轻轻抽了出来,仔细地折好,塞回自己内兜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眼,看向母亲,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嗯,送她了。”
“更何况。那镯子,就算留在我手里,不送人,您觉得……真能留得住吗?”
他没有明说,但董玉兰瞬间就懂了。
是啊,留不住的。
傅家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那些象征着昔日荣光的物件,早就成了烫手山芋,留着不仅无用,反而可能招来祸患。
董玉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指尖颤抖地抚摸着那叠崭新的“大团结”,又捻起那些花花绿绿、种类繁多的票证。粮票、肉票、布票……
之前因为担忧钱票来路不明而紧绷的神经彻底松弛下来,随之涌上来的,却是更加汹涌、更加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是巨大的惊喜,是绝处逢生的庆幸,更是积压了太久的委屈、恐惧和心酸。
“呜……”
一声极力压抑的啜泣,从董玉兰的喉咙深处溢出。
她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重担”,眼泪先是无声地滚落,一滴、两滴,砸在那叠钞票上,洇开小小的水渍。
紧接着,那压抑的哭声越来越大,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哽咽,最后,她猛地蹲下身子,将脸深深埋进那堆钱票和信封里,仿佛要将所有的绝望和希望都揉进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
董玉兰哭得肝肠寸断。
她真的想好了。
如果清清真的挺不过去,她就跟着女儿一起走!
她的清清那么小,胆子又那么小,最怕黑了。
黄泉路上那么黑,那么冷,她怎么能放心让女儿一个人走?她得陪着她,护着她……
可是……可是她要是也走了,她的遮危怎么办?
她的儿子,才十八岁啊!
自从家里出事,这个曾经桀骜不驯、意气风发的少年,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默下去,瘦削下去。
他不再笑,也很少说话,那双曾经像星星一样明亮的眼睛,如今总是盛满了她看不懂的晦暗和沉重。
那是一个铁皮罐子,上面印着一个胖娃娃的图案,还有“麦乳精”三个大字。
这麦乳精是爸爸林岳峰厂里发的,一个月能有一罐。
她和江羽白结婚后,江羽白总是说,他小时候家里穷,从来没喝过麦乳精,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别的孩子喝,心里羡慕得不得了。
林见雪听了,心疼不已,便告诉江羽白,她家里的麦乳精,他可以随便喝,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她走到书桌前,伸手拿起那罐麦乳精,打开盖子。
一股浓郁的奶香味扑鼻而来,但林见雪却皱起了眉头。
她记得,这罐麦乳精是月初才发的,可现在,罐子里面的麦乳精已经快要见底了。
这才过去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啊!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江羽白偷偷地把麦乳精拿去给江语宁补身子了。
林见雪冷哼一声,从牛皮包里摸出那包在供销社买的“母猪强力催情散”。
她撕开塑料包,一瞬间,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但很快又被麦乳精的奶香味掩盖。
塑料包里装着的是淡黄色的粉末,看起来和麦乳精的颜色差不多,不仔细分辨,根本看不出差别。
林见雪捏着塑料包装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她将包装袋凑近麦乳精的罐口,手腕微微倾斜,将里面的粉末倒了一半进去。
淡黄色的粉末落入罐中,与原本的麦乳精混合在一起,渐渐消失了踪迹。
林见雪盖上麦乳精的盖子,用力地晃了晃罐子,让里面的粉末和麦乳精充分混合。
她晃动着罐子,听着里面粉末碰撞的声音,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
三天后。
一大早,佟采荷就喜气洋洋地出了门。
回来的时候,她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姑娘。
那姑娘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棉袄,棉袄的款式有些过时,袖口和领口都磨得发白了,上面还绣着几朵土气的花。
她的头发梳成两条粗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前,辫梢用红色的头绳绑着。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乡下人特有的腼腆和羞涩,背上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袱,一看就是从乡下来的。
这姑娘,正是江语宁。
她一进门,就热情地跟林家的人打招呼。
“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语宁,是佟姨的远房侄女。”
江语宁操着一口带着浓重乡音的普通话,满脸堆笑。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包袱里掏出一个用布包着的篮子,篮子里装着满满的鸡蛋。
“叔叔,阿姨,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土鸡蛋,自家养的鸡下的,可新鲜了!正好给阿姨补补身子!”
江语宁说着,把篮子递到沈雾面前。
沈雾和林岳峰对视了一眼,沈雾脸上带着客套的微笑,起身迎了上去:“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
佟采荷连忙在一旁帮腔:“没事!都是自家亲戚,客气啥!语宁这丫头,从小就懂事,知道心疼人。这鸡蛋,都是她攒了好久才攒下来的,可金贵着呢!沈老师啊,你就收下吧,这土鸡蛋,最补身子了,你刚生完孩子,得多吃点,对身体好!”
江语宁也连连点头,一脸诚恳地说:“是啊,阿姨,你就收下吧!这鸡蛋,真的不值钱,就是我的一点心意。我听佟姨说,您刚生了小弟弟,身体虚弱,这土鸡蛋最补了,您吃了,奶水也足,小弟弟也能长得壮壮的!”
也难怪江语宁一直对林见雪怀有强烈的危机感,生怕他被林见雪勾走了魂。
之前,因为担心林见雪怀孕,江羽白一直克制着自己,不敢和她有太多的亲密接触。毕竟,在他心里,林见雪只是他利用的工具,他不允许她怀上他的孩子,来分走属于江语宁的一切。
但现在,林见雪已经喝下了他精心准备的“避孕汤”,绝无怀孕的可能。
江羽白的心思活络了起来,他轻轻地关上门,走到床边,握住林见雪的手,放在掌心里轻轻摩挲。
他斯文俊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声音低沉而温柔:“见雪,我们……好久没有亲近过了。我妈也一直盼着能早点抱孙子……”
林见雪看着江羽白这副装模作样的深情模样,只觉得一阵反胃。
她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语气冷淡,但说出的话却让江羽白无法反驳:“羽白,我们还是晚点要孩子吧。小虎还这么小,你妈一个人哪里照顾得过来两个孩子?你说是吧?”
江羽白没想到林见雪会拒绝得如此干脆,顿时有些傻眼,英俊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恼怒,他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说道:“可,可是……见雪,我妈她……她一直盼着抱孙子,我们……我们早点生个孩子,也好让她老人家高兴高兴……”
林见雪淡淡地说道:“羽白,你若是真想要,就自己用手解决吧。弄完早点睡,晚上还要起床给小虎泡奶粉呢。你也别整天想着这档子事,这么有力气,不如多帮你妈带孩子,分担分担家务。”
她说完,便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自己裸露在外的肩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
这番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江羽白的脸上。他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头顶,差点没当场发作。
他强忍着怒火,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孩子难道不是你们林家的吗?关我什么事?我凭什么要给他泡奶粉,换尿布?”江羽白在心里疯狂地咆哮着,英俊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
可是,这些话,他只能在心里想想,却万万不敢说出口。
毕竟,现在他和他妈都寄居在林家,吃林家的,穿林家的,住林家的,全靠林家养活。
他不仅不能得罪林见雪,还得装出一副好丈夫、好儿子的模样,处处讨好林家人,尤其是林见雪的父亲林岳峰。
只有这样,他才能取得林家人的信任,才能一步步掌控林家的产业,才能实现他和江语宁的计划,才能为他们的将来铺平道路。
想到这里,江羽白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温柔,对林见雪说道:“见雪,你……你不想就算了,这种事……一个人也没意思。”
说完,他叹了口气,掀开自己那床粗糙的涤纶被子,默默地躺了上去。
这张双人床上,并排放着两床被子。
一床是崭新的、柔软的蚕丝被,那是林见雪的。
另一床是有些老旧的、粗糙的涤纶被,那是江羽白的。
之所以分了被子睡,是因为林见雪嫌弃江羽白晚上要起来给林小虎泡奶粉、换尿布,吵到她睡觉,影响她的睡眠质量。
江羽白躺在床上,盖着那床粗糙的涤纶被,感受着那扎人的触感,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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