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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帝王心,我一夜翻身成宠妃小说萧煜沈芙

寄南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必须得先下手为主。沈清如深深地看了沈芙两眼,亲亲热热的拉着沈芙的手:“阿芙,你也替长姐弹一曲如何?”*****事情比沈清如想的还要容易。万岁爷近日来好像是极为喜爱听琴。长秋宫的奴才过去请了一遍,当即万岁爷就过来了。隔着朦胧薄纱,沈清如坐在亭子之中。一袭飘飘欲仙的长裙显得整个人出尘脱俗。她今日是特意打扮过的,清雅淡然,出水芙蓉,纤纤玉手抬起。‘琤’的一声轻响,身后随之发出空灵的琴音。沈清如低着头,她的手放在琴玄之上并未落实。而发出声音的却是背后,隔着一道屏风,沈芙弹的如痴如醉。弹琴于沈芙而言本就是刻入骨髓的事。何况,她今日这琴弹得更是要比往日里还要好。袅袅余音,行云如水。沈芙一首曲子弹奏的可谓是如痴如醉。甚至于比她重生回来后弹的任何...

主角:萧煜沈芙   更新:2025-04-22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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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煜沈芙的其他类型小说《抓住帝王心,我一夜翻身成宠妃小说萧煜沈芙》,由网络作家“寄南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必须得先下手为主。沈清如深深地看了沈芙两眼,亲亲热热的拉着沈芙的手:“阿芙,你也替长姐弹一曲如何?”*****事情比沈清如想的还要容易。万岁爷近日来好像是极为喜爱听琴。长秋宫的奴才过去请了一遍,当即万岁爷就过来了。隔着朦胧薄纱,沈清如坐在亭子之中。一袭飘飘欲仙的长裙显得整个人出尘脱俗。她今日是特意打扮过的,清雅淡然,出水芙蓉,纤纤玉手抬起。‘琤’的一声轻响,身后随之发出空灵的琴音。沈清如低着头,她的手放在琴玄之上并未落实。而发出声音的却是背后,隔着一道屏风,沈芙弹的如痴如醉。弹琴于沈芙而言本就是刻入骨髓的事。何况,她今日这琴弹得更是要比往日里还要好。袅袅余音,行云如水。沈芙一首曲子弹奏的可谓是如痴如醉。甚至于比她重生回来后弹的任何...

《抓住帝王心,我一夜翻身成宠妃小说萧煜沈芙》精彩片段


她必须得先下手为主。

沈清如深深地看了沈芙两眼, 亲亲热热的拉着沈芙的手:“阿芙,你也替长姐弹一曲如何?”

*****

事情比沈清如想的还要容易。

万岁爷近日来好像是极为喜爱听琴。长秋宫的奴才过去请了一遍,当即万岁爷就过来了。

隔着朦胧薄纱,沈清如坐在亭子之中。一袭飘飘欲仙的长裙显得整个人出尘脱俗。

她今日是特意打扮过的,清雅淡然,出水芙蓉,纤纤玉手抬起。

‘琤 ’的一声轻响,身后随之发出空灵的琴音。

沈清如低着头,她的手放在琴玄之上并未落实。而发出声音的却是背后,隔着一道屏风,沈芙弹的如痴如醉。

弹琴于沈芙而言本就是刻入骨髓的事。

何况,她今日这琴弹得更是要比往日里还要好。

袅袅余音,行云如水。沈芙一首曲子弹奏的可谓是如痴如醉。

甚至于比她重生回来后弹的任何一首曲子都还要好。

黄花梨目的长椅之上,箫煜摩挲着指腹上的玉扳指,眼神之中流露出惊艳。

他擅琴,自是知道能弹到如此需要何等境地。弹到如此,没个数十年的功底,根本就做不到。

前段时日那位王美人与之相比,那便是天壤之别。

箫煜闭上眼眸,脑海闪过的不是旁的,而是瞬间将他带往了竹林深处。

一曲罢了,琴声停住。

薄纱微微晃荡,沈清如从凉亭之中走出,莲步轻移走至万岁爷面前。

“嫔妾叩见万岁爷。”

箫煜听见声音睁开双眼,目光再看清来人之后,漆黑的眼底闪过失望。

当晚,万岁爷不出意外的翻了沈容华的牌子,长秋宫内,听闻一下午的功夫祥贵嫔便碎了两套茶盏。

“小主特意为姑娘准备了药浴,姑娘多泡一会,免得晚上难以承受。”逢春站在沈芙面前,姿态有些高高在上。

往日里她随着小主站在一旁,回回听到那些动静都觉得面红耳赤。

她们小主又不是没有承欢过,也不知为何就沈芙姑娘如此。

逢春在沈芙那傲人的身段上狠狠刮了几下,不必多说,自然是因为沈芙故意的。

“姑娘今晚动静要小些,若是传到外人耳朵里了,到时候受牵连的可是我们小主。”

逢春说完神清气爽的出了门,她刚转身,紫苏就委屈的红了眼:“她!她怎么这么欺负人啊。”

紫苏委屈的眼睛都红了。

“姑娘,您何必要答应她们。”分明是用她们小主来夺得恩宠,可她们倒是好,竟还如此高高在上。

若不是小主替沈清如弹琴,万岁爷又怎么会今晚翻长秋宫的牌子。

“我看姑娘就应当离开,又是替她侍寝,又是替她弹琴的,做什么要替旁人夺宠?”紫苏气的夺起一旁的药碗,恨不得对着逢春的背影砸下去。

沈芙拦下紫苏的手,摇了摇头:“你放心,我有办法。”

沈芙目光盯着逢春的背影,眼神之中逐渐变得冰冷。

到了晚上,伺候的嬷嬷们送来了药浴。

屋外的梧桐树干燥的吹不起一丝风,蝉鸣声渐渐变得嘶哑。

沈芙坐在浴桶中,泡了没一会儿,浑身如雪般细腻白皙的肌肤便渐渐浮出潮红。

身后一只手落在她肩头上,热气腾腾的药浴顺着肩膀滴滴往下坠落。

热气蒸腾之下,沈芙一张脸越发娇艳欲滴。伺候的嬷嬷只觉得口干舌燥,不敢多看赶忙拿来了棉巾。


眉心微皱了几下,随后又放开。

万岁爷看着坐在凉席上的玉人,这番一个娇娇儿,坐在这里显得这么格格不入。

好似她天生就该被锦玉堆砌般,连坐在这里显得格外委屈。

“万岁爷?”沈芙不知万岁爷心中所想。只是猜测大概是猜到了大半。

她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的道:“可是沈芙,有什么问题?”

女子的声音轻颤,箫煜深深吸了口气。

接过手中的茶盏看了眼,却又并未掀开。反而将目光放在了她身侧黑檀木八宝桌的古琴上:“那日,在竹林间弹琴的人是你。”

“万……万岁爷。”沈芙眼眸一颤,原本撩起的眼眸颤巍巍的。

可目光再对上万岁爷的眼神时,声音却是越来越小。

“万岁爷为何这么问?”

箫煜坐在她面前,女子眼神中的情绪完完全全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心中本就有了答案,故而哪怕沈芙不回,他心里也是门儿清。

弹琴的女子是她,甚至于之前演奏的女子也是她。

只之前只是猜测,如今看着沈芙这样子,才算是渐渐放下心来,彻底确定。

想到之前听到的琴音,箫煜指腹蜷了蜷:“你觉得朕是怎么知道的。”

沈芙自然知晓万岁爷是如何得知的。

她弹琴本就是故意给万岁爷听,这几日不出门更是想让万岁爷找来。

如今万岁爷问这句话本就是她心中所想。

她高兴还来不及,又如何还会纠结?

“臣女。”沈芙深深吸了口气,忽而扶着黑檀木的矮桌跪了下来。

“臣女有罪,还请万岁爷责罚。”沈芙说着,扶着矮桌一点点跪下。

她腿伤还未好,跪下来时玉一样的腿裸露在外。纤细白皙的腿像是单手就能掐住,上面青紫的痕迹透着凌乱的美。

箫煜的目光落在那一截脚腕上,似是想起那日握在掌心时的触感。

炙热的指尖相互摩挲着,他深深吸了口气,又挪开:“你又有何错之有?”

沈芙自然没错,她也不会认错。

只是如今对着万岁爷,她越是把侍寝怪罪在自己身上,她这人就越是显得无辜。

对比起沈清如,她就是单纯可怜的小白花。

“一切都是臣女做的,不关乎长姐的事。”沈芙先茶言茶语了一通,随后仰起头,巴掌大的脸上朦胧水雾。

黑白分明的眼眶泛着盈盈泪光:“当初在竹林之间是臣女什么都不懂,这才无意间冲撞了万岁爷。”

沈芙提起竹林间的事,万岁爷微皱起的眉心就一点点松开。

对于沈芙,竹林之间惊鸿一瞥,他可谓是记忆犹新。

故而如今对上沈芙,他总是狠心不下。

分明想要,却又怕强要后沈芙受伤。可沈芙分明是秀女,他要了她是理所应当的。

箫煜看着面前的女子,没遇见她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大的耐心。

“那除此之外呢?”他心中轻笑,故意用凌厉的表情看向沈芙。

对上她那泛红的耳尖,淡淡道:“为何又替她弹琴骗朕。”

万岁爷说的是沈芙那日代替沈清如弹琴演奏之事。

那日几乎所有人都在感叹于沈容华高超的琴音。

唯独箫煜一人听出,弹琴的女子并非是沈容华。

若不是之前在竹林就提前听过,只怕是他也要被糊弄过去。

李代桃僵,这是天大的事!

刚刚那事沈芙敢认,可这事沈芙天大的胆子她也是不敢的。



祥贵嫔也渐渐地收起了好奇,沈家家世虽比不得自己,但也不是随意能够欺辱的。

“罢了。”祥贵嫔的目光从沈芙脸上收了回来,装模作样,见人还戴着面纱,谁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

只是她身后的碧桃盯着紫苏看,认出了什么皱了皱眉,附身在祥贵嫔耳边小声儿道说了句:“娘娘,上回拿着一篮子荔枝的就是她。”

话音落下祥贵嫔的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

她盯着沈芙那双含着水雾的双眼,冷冷道:“把面纱取下。”

祥贵嫔一下命令,她身后的几个奴才立即上前。碧荷冲上去,她看着跪在地上的沈芙,语气里中带着不怀好意。

“姑娘,您是自己拿下来还是奴婢替您。”上回就是这两个,害的她受到娘娘责罚,如今有机会报仇,碧荷自然恨不得自己亲自动手。

“若是您不肯,就别怪奴婢动手了。”碧荷作势就要伸出手,沈芙吓得连忙躲开:“长姐。”

她哭着看着身侧的沈清如:“长姐,我该如何是好?”

沈芙心中有数,这个时候,最担心她暴露真容的不是她,只怕是沈清如。

与其自己费劲心思去与祥贵嫔对抗,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叫别人为自己卖力, 何乐而不为?

“长姐。”沈芙哀求的看向沈情如,拼命的摇着头:“我不能的。”

果然,沈芙一开口,沈清如立即伸手将她护住了。

她伸出手,将沈芙楼在了自己的怀中,纤细的身姿将沈芙挡的严严实实。

碧荷几人作势要伸手去抓,那些手刚伸出来,沈清如眉心一狠,立即挥手将人拍开:“放肆!”

她到底是四品的容华,不是没有品级的小主,发起怒来,碧荷几人还当真不敢轻易动手。

“别怕。”沈清如确定沈芙的面纱没有取下来后,才算是松了口气。

她将沈芙抱在怀中,重新对上祥贵嫔:“贵嫔娘娘,您不能如此。”

沈清如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会得罪祥贵嫔了。她如今最怕的就是万岁爷会过来,看见这乱作一团的场面。

她刚刚有多期待万岁爷过来,如今就有多期待万岁爷不会过来。

若,若是待会万岁爷过来看见这一切……沈清如想到那个场面,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成了泡影。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恨不得就此死去。

“贵嫔娘娘,这是嫔妾的妹妹,并非是这后宫中的妃嫔。”

祥贵嫔身份再高,家世再厉害,也不过是对后宫的嫔妃而言。

沈芙说到底也是沈家的姑娘,又没入宫,祥贵嫔有天大的本事也管不到沈芙的头上去。

“舍妹自幼患疾,蒙住面纱正是因为不方便示人。”沈清如如今已经顾不得说谎了,此时只有先稳住祥贵嫔。

“还请娘娘高抬贵手,嫔妾感激不尽。”

沈清如说完磕了个头,那架势摆明了誓死不从。

“你!”然而,祥贵嫔不吃这一招,她冷笑着看着沈清如,然后对上沈芙那双柔媚的双眼。

若是之前,她也不可能那么毫不讲理。

只是看着这两姐妹这番哭哭啼啼的样子,再想起万岁爷这段时日总是来找沈容华。

这么一想,祥贵嫔就不可能放过她。

“给本宫将她们两个撕开。”祥贵嫔带着护甲的手指伸出去,用力的指着牵扯在一起的两人。

碧荷等人也不敢再耽搁:“沈小主,这就怪不得奴婢们了。”

“不要,放开放开!”沈芙倒在沈清如的怀中,害怕的瑟瑟发抖。


唯独沈芙知晓,帝王并非表面那番平静。

想到那些落在她身上的种种手段,沈芙身子微微发僵。

她伸手拉了拉紫苏,抱着琴上前两步,屈膝对着万岁爷行了个礼:“给贵人安。”

眼前之人行的请安礼虽是正确的,但屈膝的时候明显带着僵硬。

此人虽穿着宫女裙,但显然并非是什么宫女。

只是宫中何时有过这等绝色了?

“你是哪个宫里的?”箫煜问。

帝王的目光带着探索,沈芙眉心紧锁着,她故意撩起眼眸慌里慌张的看了万岁爷一眼,随后才垂着眼眸回:“奴……奴婢是长……长明宫的。”

女子的声音娇怯软糯,哪怕是故作镇定,却盖不住嗓音里的紧张与惊慌。

“长明宫?”箫煜扬眉,宫里何时有过这个宫?

身后的林安下意识就要上前,余光看了眼万岁爷眼中的笑,喉咙里的话瞬间咽了下去。

“宫中好像没有长明宫。”箫煜直接挑明。

沈芙本就是胡扯,被戳穿之后自然心虚,她立即抬头眼中的惊慌装都不用装。

“我……”开口的声音一下子就变得犹豫含糊起来。

哪怕带着薄纱,也能看见那渐渐潮红的脸:“我……奴婢记错了。”

抱着琴的手收紧,沈芙低下头,眼眸颤抖:“奴婢是合欢殿的。”

沈芙匆匆说了个宫殿,随后抱紧怀中的琴,慌里慌张的屈了屈膝:“奴婢无意惊扰贵人,这……这就离开。”

她说完,拉起旁边呆愣住的紫苏,飞快的往竹林深处跑去。

箫煜站在原地,看着女子的声影彻底消失在眼前。

林安躬着身子立在一侧,看着万岁爷这样,眼眸中带着笑。

看样子这后宫中很快就又要多一位小主了。

“万岁爷,可要奴才去合欢殿一趟……”

“蠢货!”箫煜转头,抬脚轻踹了林安一脚,动作虽有些粗鲁,但却也没用多大力:“她哪里是合欢殿的。”

帝王说完跨着大步往前走,林安假装哎呦一声,从地上爬起来赶忙跟在万岁爷身后。

“万岁爷的意思是,那小宫女说谎骗了您?”林安当真儿是震惊了,他还从未见过有人敢对万岁爷说谎。

“只怕不仅住处是假的,只怕连宫女的身份也是假的。”箫煜大步匆匆,摇头笑道。

林安跟在万岁爷屁股后面,看着万岁爷这摸样显然还摸不着头脑:“这……万岁爷,您说那人不是宫女?”

那就是对着万岁爷扯谎了。

可万岁爷居然不生气,怎么还一副心情颇好的样子。

“你见过有几个宫女和她一样的?”箫煜嗤笑。

不说那遮住容貌也盖不的艳绝的身姿。

就光说那把凭她手中拿着的那把焦尾琴,一瞧就是出自大家之手。

何况,试问整个皇宫有哪个宫女有那样的琴艺,那番出尘脱俗的气质?

想到刚刚那惊鸿一瞥。

心中不可避免的生出几分心思来,他摩挲着指腹上的玉扳指,垂眸往下看了眼。

林安察觉到万岁爷的目光,心中立即就明了了。

他弯着身子,面上堆起笑:“奴才立即去查。”

“长秋宫?”

乾清宫内灯火通明,波斯进贡的绒毯之上,小太监俯身屈膝跪地。

“是长秋宫。”小太监点着头,额头磕在绒毯之上:“奴才特意跟在身后,亲眼瞧见两人进了长秋宫。”

落在桌面上的手轻轻敲打着,箫煜整个人靠在龙椅上。

他近来去长秋宫的次数并不少,从未见祥贵嫔提过有什么新来的宫女。


沈清如刚晋升容华的喜悦刷的一下便从脸颊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才刚晋升容华……祥贵嫔就如此打她的脸。

刺梨并非什么好东西,说到底不过是乡野间最常见的野果。

果子极小,且浑身带刺,滋味酸涩,并不见得有多好。且因生长在野地里,在这后宫里是无人肯碰的,就算是掉在地上也是少有人会多看一眼。

但刺梨却有一点儿好处,就是对咽喉有奇效。

主位住着的那位祥贵嫔,生来就有一把好嗓子。万岁爷哪怕是不宠爱她,有时也会传她入乾清宫唱唱曲儿。

沈清如知晓祥贵嫔对嗓子的看重,为了讨好祥贵嫔,时常去寻刺梨亲手摘下来熬成刺梨膏。

那年整整一个夏天,沈清如日日天不亮就去寻刺梨,回来后再亲手熬成甜膏送去。接连几个月手指都皮了,这才让祥贵嫔渐渐对她放下了戒心。

当年她不过是刚入宫尚且毫无依靠的新人。

如今五年过去,她都已经是正经的容华小主了。祥贵嫔却依旧是如此,仗着自己一宫主位的身份,只要稍不顺心就用这个法子。

明面上是让她做刺梨膏,背地里还不是暗暗的对她加以折磨?

每去一回,她的手便要被刺得鲜血淋漓,起码将养上小半个月才能好。

不然以她的容色,又怎么会五年了才是如今的位分!

沈清如掐了掐掌心,一想到刺梨上的那些尖刺,腹上就传来一阵酥疼。

她不懂分明是沈芙的缘故,祥贵嫔怎么责罚起她来:

“我身子稍有不适,前段时日给贵嫔娘娘做得还剩一些,待会儿我亲自送去给贵嫔娘娘可好?”

刺梨膏看似不起眼,但对养护嗓子却有奇效,祥贵嫔一来是为了折辱她,二来也是真的为了调养自己那一把好嗓。

祥贵嫔生的不过普通,唯独嗓音还算是过的去。听闻自幼伺候的嬷嬷是江南人士,祥贵嫔故而学的一口江南小调。

万岁爷倒是显得十分喜爱,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喜欢叫祥贵嫔去乾清宫坐坐。

故而,祥贵嫔对自己这一把好嗓极为在意。

沈清如在祥贵嫔眼皮子底下住着,这些东西自然是要时常备着的。

只是昨晚万岁爷来长秋宫却没去看她,沈清如便猜想到她会使小性子。

但没想到,她这脾气居然不是对着沈芙,反而是对着自己起来。

沈清如看向碧荷,对方却是摇了摇头。

“娘娘千金贵体,之前做的哪里还能入口?若是吃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小主您还是重新做吧。”碧荷走上前:“娘娘说了,容华小主的手艺好,还请小主亲自动手。”

碧荷是做惯了这样的事的,面上带着笑意:“将这个汤盅全部装满,天黑之前送到长秋宫来。”

沈清如低头瞥了眼碧荷的手心,眉心下意识地飞速皱起。

红漆托盘上放着个青花瓷的汤盅,足足有成人巴掌那么大。若是想用熬好的刺梨膏将这里面给填满,只怕是从白日摘到晚上都不够。

更别说,分出时间来熬制刺梨膏了。

“沈小主?”碧荷见沈清如没反应,轻笑着上前将手中的托盘送了上去:“那就劳烦沈小主辛苦了。”

碧荷前脚刚走,后脚沈清如就失手掀翻了茶盏:“她算是什么东西!”

这么折辱人!

逢春捧着那托盘站在一侧,瞧见小主这模样,脸色微微一变。

她赶忙指挥着宫女们将地上收拾好,这才走到沈清如身边:“小主,此时还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啊。”

祥贵嫔固然可恨,可谁让她有一个好家世,有个嫡亲的好姐姐。

哪怕是死之前都拼命生下了三皇子,整个后宫敢得罪她的妃嫔可谓是少之又少。

沈清如并非不是不懂这些,只是心中觉得委屈至极:“若是我有个好家世的话,何必要受这些屈辱?”

家世对于她而言到底是个痛。

说她是以沈家女的身份进来的,且极少有人知晓她并非亲生。可她心中明白养女到底还是养女,沈家就算是有人脉也不会全心帮她。

再且说,沈家到底是文官,声望颇高,但却不是多有实权。

后宫中高官显贵的女子实在是太多,沈清如入宫后处处都要低人一等,受尽了别人的眼色。

再这样下去万岁爷彻底将她忘了,只怕连她这个容华之位都难保。

沈清如一想到这儿,掌心就掐紧了,指尖死死地陷入掌心里:“沈芙呢?”

她要牢牢抓住沈芙,如今只有沈芙才能帮她走出困境。

“芙姑娘回了储秀宫。”逢春摇了摇头:“奴婢怎么劝都留不住。”

“回去便回去了。”沈清如想到沈芙掉泪的样子便是一阵心烦意乱。

她对这个妹妹实在是不太了解,只知她是沈家的嫡女,自幼却没见过。

只怕是自小被娇宠长大的缘故,一句话还未开始,眼泪就啪啪的往下掉。

实在是令人头疼。

沈清如抬手揉了揉眉心:“她在储秀宫呆不长久。”

祥贵嫔知晓了沈芙的存在,又知晓她的容貌如此绝色。按照祥贵嫔这样的性子,又如何会眼睁睁的看着沈芙成功选秀,入选为妃呢?

逢春看着小主脸上志得意满,忍不住的问道:“小主,您觉得这事可成么?”

芙姑娘就算再傻,只怕也不会答应。

她好端端的一个沈家正正经经的嫡女,凭什么为人替身?

自家小主是有心机有手段,心思比起常人也要狠厉。

只是有时候她觉得小主也实在是过于狠心了。

到底是一家人,怎么能如此陷害自家姐妹?

当然,逢春这话不敢真说,沈家姐妹的事是她们姐妹的,她这个做奴才的就跟着小主就是了。

喉咙滚了滚,逢春只能借口道:“奴婢觉得不太行,芙姑娘生的……”

“生得这样,万岁爷只怕是一时不肯放手,若是哪一日万岁爷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沈清如面色煞白的歪坐在椅子上,想到这儿眼眸颤了颤。

昨晚的动静她并非不是没听见。

她侍奉万岁爷多回,万岁爷是怎么样的她是一清二楚。

那些动静,万岁爷分明是极为喜爱的。可就算是如此,他依旧能忍住,没再来一回……

沈清如不知道沈芙是如何做到的。可分明她才伺候了陛下两次而已。

“只能是她!”沈清如摇头, 只有沈芙那样的尤物才能让万岁爷魂牵梦萦。

****

沈清如去外面寻了整整一日的野果,等回来后又紧赶慢赶地熬成慈梨膏。

但就算是如此,送过去的时候天也黑了。

祥贵嫔面色极为不好,借机罚她站了半个时辰。沈清如敢怒不敢言,足足在长秋宫门口站了半个时辰才敢回去。

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双手双脚都抬不起。

反倒是沈芙,回了储秀宫好好睡了一觉。

昨夜万岁爷实在是过于磨人,哪怕只一回,沈芙也承受的极为艰难。

万岁爷生得比常人要高,沈芙身段不小,但站在万岁爷面前还是显得娇小玲珑。

身高差距天差地别便也就罢了,不知是不是自幼习武的缘故,浑身更是僵硬如铁。

沈芙每每到最后都是累倒在万岁爷的臂弯中,怕被万岁爷发现,甚至于整晚都不敢深睡。

哪里像是现在?

沈芙倒在床榻上,舒展着身子,动的太快双腿间传来一阵酸痛感,忍不住的惊呼了声。

“这是做什么?”沈芙声音才刚泄出,屋内便有人忍不住了:“这还只是白日,还未到晚上呢。”

说话的是王茹儿,整个屋中她生的是最好看的一位,正是因为如此,她觉得自己必然会被选入后宫。

哪怕如今大家都还只是秀女,王茹儿却觉得自己已经高人一等了。

对于沈芙,自打进了储秀宫之后就见不到面,王茹儿早就对她有所不满。

可碍于沈芙有个姐姐在长秋宫的缘故,这才一直憋着。

可自打听说昨晚万岁爷去了长秋宫,王茹儿就浑身不痛快。

恨不得将沈芙拉起来,问问她昨晚看没看到万岁爷。

如今沈芙一开口,她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万岁爷也不在这儿,你这是叫给谁听。”

王茹儿这话本就是吃醋,语气更是酸溜溜的。

只是沈芙本打着哈欠,听闻后面上的笑意一点点僵了下来。

她不留在长秋宫回来储秀宫本就是不想落人口舌。

况且,昨日她去长秋宫的事应当是无人知晓,怎么才一早上的功夫就闹的人尽皆知?

分明是有人泄露了消息。

沈芙面上及其难看,首先想到的是沈清如?

不,沈清如虽是养女,但无人知晓她的身份。再说了,她给沈家丢人,沈清如也同样没有脸面。

那除了沈清如,昨晚还有谁知晓她在长秋宫?

沈芙一边思索,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分明是有人故意在坏她的名声。

目的明显就是不想让她选秀。

王茹儿一声跟着一声,紫苏却是紧张的手都开始抖了:“姑娘。”

紫苏声音小小的,克制不住里面的颤音。她站在一旁,目光从沈芙的脸上来回看去,手脚都不知如何放。

昨晚的事瞒的住旁人,却压根儿瞒不住紫苏。

再说了,沈芙清早才回,眉梢眼角之间带着一片春色,水色朦胧的双眼含着薄雾,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秀女若是出了事,这可是牵连家族的大罪。

沈芙看出紫苏的紧张,握住她的手安抚道:“无事。”

屏风后,王茹儿还在那儿酸溜溜的叫唤。

“也不知到底是费尽心思还是巧合,竟是前脚刚去 了长秋宫,后脚万岁爷就来了。”

一大早沈芙去长秋宫的事就传的沸沸扬扬。要知道昨日晚上万岁爷可是歇在了长秋宫。

沈芙指不定见到万岁爷!

那可是万岁爷,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她们这些秀女每日费劲心思,都只不过是想着被万岁爷看中。

若是被万岁爷看中,王茹儿指尖颤抖。

自打知晓昨晚万岁爷也去了后,她便茶饭不思,只恨不得仔细问问万岁爷生的是何摸样。

只是那沈芙一副病歪歪的样子,入了储秀宫之后就没露过面。

王茹儿急的抓耳挠腮,又碍于家世不敢当真儿得罪了人。

只好在外面说些酸言酸语:“要说这宫里有个姐姐还当真儿是好啊,明里暗地的照顾。姐姐自己伺候万岁爷还不算,这么重要的时候竟是拉着妹妹也要去。”

这话说的越来越来劲儿,若是被被人听见,只怕是要笑话她们这屋子。

本在角落中的周淑云不得不起身。

“王姑娘。”周淑云劝道,“沈姑娘身子不好只怕如今还在休息,你说话声音小些,莫要打扰了她。”

“她身体不好?”本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让王茹儿炸了锅。

“从刚搬来储绣宫时就说身子不好,选秀这么长时日连面都没露。”王茹儿看着面前的屏风,几次三番的伸出手想要将那屏风给掀开。

蠢蠢欲动的手指伸出去,却到底还是顾及家世不敢。

沈芙可是沈家嫡女,又有个姐姐在这后宫里做容华。说实话王茹儿还当真儿不敢轻易得罪。

只能在原地蹦跶:“不知道的还以为昨晚伺候万岁爷的不是她姐姐,而是她呢。”

这话说的实在是过于难听,周淑云不着痕迹的瞥了她一眼。

刚入储秀宫她就知晓王茹儿对自己的容貌极为有自信。

不得不说她的确是生的极好,巴掌脸,水似的眼眸,娇艳明媚的容颜在这一届秀女之中也是拔尖儿的。

入储绣宫后便不少人巴结,怕的就是日后一经侍寝,王茹儿会扶摇直上。

周淑云是户部侍郎之女,家世不可畏不高,只是生的只是清秀之姿。

不像是王茹儿,长相艳丽,又擅得一手好琴。入储绣宫这么长时日不知道被嬷嬷们夸奖过多少次。

她入宫之前就知晓,宫中的女子有两样是得罪不得的。

一是家世比她高的,若是得罪了日后未免会有麻烦。

二来就是生得好的。

后宫选秀,看的自然是容貌,只要讨得了万岁爷喜爱,家世在这件事面前都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怎么。”相处这么长时日,王茹儿也看出周淑云并非是喜欢插手闲事的人。

故意道:“大家同住一屋,却还不知这位沈姑娘的容貌。我不过是想过去与她说说话,莫非周姑娘也要管不成?”

周淑云顿了顿,见劝不动到底还是放下手。

见状,王茹儿更加的得意:“还不出来,莫非是心虚不成?”

王茹儿得意洋洋的喊道:“整个储绣宫的秀女都在好好等着,唯独你一人特殊提前去见了万岁爷。”

“这个时候还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显得昨晚侍寝的不是你姐姐,而是你一样。”王茹儿嘴里没把门,边说边掀开帘子。

是死是活,她都要看看这人生的究竟是怎样一张脸。

只是掌心落在帘子上,刚要掀开 ,里面一只手就伸出来。

水晶帘子传来晃动的声响,王茹儿愣神的看着眼前的人。

面前的人穿着一袭素色衣裙,杏黄的纱裙穿在身上,身段窈窕妩媚,楚楚动人。

一张脸上带着薄纱,却又盖不住里面的冰肌玉骨。哪怕是看不见容貌,也可知这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沈芙面无表情的看着王茹儿,纤纤玉手抬起, 冲着她的脸一巴掌便扇了过去:

“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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