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笑容明媚，与季父书房压抑的氛围格格不入。
"他母亲。"季父声音低沉，"临渊长得像她。"
我小心地捧着照片，突然注意到背景里的白色建筑。
一座造型奇特的塔楼。
"这是？"
"白塔音乐厅。"季父收回照片：
"他母亲生前最后演出的地方。"
顿了顿，他又说：
"你可以多陪临渊说说话，不只是教钢琴。工资会相应增加。"
离开书房时，我满脑子疑问。
季父对季临渊的态度与小说描写不符。
他眼中分明有关心，为什么表现得如此冷漠？
第二天是周六，我按约定提前到了季家。
推开琴房门，却看到季临渊蜷缩在角落，脸色惨白。
"怎么了？"我冲过去。
他浑身发抖，嘴唇咬出了血痕："噩梦。"
我犹豫片刻，轻轻抱住他。
出乎意料，他没有推开我。
"能告诉我梦到什么了吗？"我柔声问。
"白塔和钢琴声。"他声音嘶哑："还有尖叫声。"
白塔！
和照片背景一样。我心跳加速：
"经常做这个梦吗？"
"自从妈妈……"他突然停住，挣脱我的怀抱：
"我没事了。上课吧。"
整个上午他都心不在焉，弹错了好几个简单的段落。
午饭后，我提议去花园散步。
季家的玫瑰园美得惊人，但季临渊视若无睹，径直走向一棵老橡树。
"这是我的秘密基地。"
他难得主动开口："没人知道。"
树下有个小木箱，里面放着几本旧书和一个音乐盒。
季临渊小心地打开音乐盒，一段熟悉的旋律响起。
正是他第一天弹给我听的曲子。
"妈妈留给我的。"他轻声说：
"她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