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样的帆布包，指尖触到一张泛黄的纸，上面用朱砂画着歪歪扭扭的蝌蚪文。
女鬼在这时发出最后的尖啸，化作一缕黑烟钻进银铃里。
“搞定。”
林绾甩了甩银铃，黑烟在铃口盘旋几圈，最终凝成黄豆大小的黑点。
她从口袋里摸出个古朴的木盒，把银铃放进去，这才抬头看向顾沉舟，“顾先生是吧？
下次加班，记得在办公室摆盆仙人掌。”
顾沉舟盯着她胸前晃来晃去的银锁，锁面上刻着“驱邪”两个小篆，边缘还缠着红绳。
他想起刚才她破窗时的样子，雨水顺着下颌滴在锁骨上，像撒了把碎钻。
“你是谁？”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林绾，古董店老板。”
她晃了晃手里的木盒，嘴角扬起一抹笑“兼职驱邪。
顾先生刚才不是说不信鬼吗？
怎么，现在想让我给你科普一下量子力学和鬼魂的关系？”
顾沉舟皱眉，捡起地上的钢笔。
笔尖还有女鬼留下的黑色黏液，他扯过纸巾擦掉，忽然想起她破窗而入时喊的那句话——“命都要没了，还装唯物？”
“所以，”他看着她蹲在地上收拾糯米，白衬衫下摆露出一小截后腰，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你是用血画符的？”
“嗯，驱邪师的血有点用。”
林绾头也不抬“不过顾先生最好别学，你流血是要叫救护车的，我流血……”她举起染血的食指晃了晃，“睡一觉就好了。”
窗外的雨小了些，月光从云层里探出来，给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光。
顾沉舟忽然注意到她耳后有颗红痣，像滴干涸的血。
他想问她为什么会感应到这里的阴气，想问那个银铃的来历，却在开口时变成：“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林绾抬头看他，眼睛在阴影里亮晶晶的，像猫眼石。
她忽然笑起来，露出尖尖的虎牙“顾先生不怕我是骗子？
刚才那女鬼，说不定是我找特效演员扮的。”
顾沉舟弯腰捡起她的帆布包，递到她面前“如果是演员，那她的窒息妆效可以拿奥斯卡。”
林绾接过包，指尖擦过他的掌心，带着雨夜的凉意。
她走到窗边，破洞的玻璃外传来汽车驶过积水的声音“顾先生明天记得去买朱砂，放在办公桌左手边抽屉。
还有……”她回头，银锁在胸前晃了晃“以后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