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制服。
菲菲看着嘉昳被彻底制服的模样,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压抑已久的笑容。
这种完全掌控一个平时高高在上的人的感觉,让她的眼神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小玉和唐雅仍在继续挠嘉昳的脚,只不过,嘉昳的挣扎变得越来越虚弱,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了。
只有泪水,还在不停地流。
<我就这么站在一边,举着手机,拍下了这段画面。
当时的心理很复杂:有一点震惊,一点麻木,还有一点无法言说的……旁观的兴奋。
我觉得自己成了某种共谋,也成了某个不好的秘密的一部分。
而这个秘密,正被这双白袜子,和这无助的呜咽声,深深地锁在我们的宿舍里。
“好了,差不多了。”
菲菲说,不是因为怜悯,而是觉得这场“游戏”已经足够精彩了。
她从小玉和唐雅手中拿过嘉昳的双脚,虽然光着脚,但菲菲像是抓着两块玩偶一样随意。
“晚上你就这样睡吧,好好反省一下你都干了什么。”
说完,菲菲从衣柜里拿出几条自己的旧丝袜——那种廉价的,有点起球的丝袜。
她们没有解开捆着嘉昳手腕的胶带,只是用丝袜将她被胶带绑着的手腕和被按着的脚踝,呈“大”字形固定在嘉昳上铺床架的四个角落。
嘉昳就这样,被摆成一个怪异的、被拉伸开来的姿势,身体绷直,四肢被丝袜捆得死死的,脚心向上暴露着,嘴里还塞着她自己的白袜子。
小玉去关了大灯,只留了一盏微弱的夜灯。
唐雅走过来,看着嘉昳,“嘴里含着袜子,看你还怎么骗人。”
菲菲最后检查了一遍固定嘉昳的丝袜,又看了一眼嘉昳因为被袜子堵塞而微微颤动的嘴,走过去,将嘴里的袜子又往里推了推。
“晚安,蓝大小姐,”菲菲低声说,语气里带着彻骨的冰冷,“希望你今晚睡个好觉。”
她关上了宿舍的门,黑暗彻底笼罩了嘉昳。
我收起手机,看着躺在床上的她,像个被肢解又重组的布娃娃。
当时谁都没有想到,这场“游戏”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突然结束。
房间里很快响起了其他三个人的鼾声,或者至少是平缓的呼吸声。
我却睡不着。
我听到黑暗中,嘉昳发出的细微的、挣扎的呜咽声。
声音很闷,很低,像